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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各种!
☆、误会
正欲上床休息好赶走这几日奔波劳累的枭臣被忽然的敲门声虎的愣了一愣,反射性的回头看向门口,捂着小心肝久久不能回神。
这也实在不能怪他,谁让他抓住机会揪着假期不放,就算那天知道阁里有大事了都忍心不会去呢。这不太平静了,他就担心阁里那群家伙找他麻烦来了。
可是什么时候那群家伙会这么礼貌了?
枭臣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抬眼看了看那燃了半截的蜡烛,他郁闷了:都这大半夜了,会是谁来找他?
“枭二公子,是正某人。”
竟是许久不见的正无邪?
“正气禀浩大人,这么晚了有何贵干?”开了门,枭臣一身流里流气的堵着门道。他十分看不顺眼正无邪那一身死板的‘正气’--似乎秉着律法一切就能回归正道是沧桑似的。但这对于见惯阴暗血腥的枭臣来说是很不现实的。所以枭臣给他另外取了一个名字--正气禀浩。
虽然鹰也是一个崇拜正道德二愣子,不过鹰不是官--他不喜欢甚至讨厌当官的。
这一点上正无邪就有一点无辜了。
正无邪对他的无礼早已经习惯,也不介意他就这么堵在门口不让自己进去,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的拱了拱手,对他道:“枭二公子,在下已经查明你与天下第一贼毫无半点关系。这半个月来让锦衣十二卫跟着你是在下的错。我已经撤退了他们,现下正某是特地过来跟你赔罪的。还请原谅。”
枭臣“···”
先是被他一板一眼的说话方式给击了一下,然后又是给他说话的内容给雷了-感情自己这一个月来真是被人当猴子耍了。
虽然他心里很不在意,但面上十分的不好看。于是一张风流的脸变白了变绿了最后变黑了。
“莫名其妙。”他说,“正大爷,您在耍我呢?”
“不是。”正无邪自知他是动了怒,却是真诚道:“枭二公子,我今日遇到了天下第一贼,他自己亲口承认他与你无关。而前几次我在追捕他时,他一消失你就恰好出现,所以···”
枭臣寒了脸,“我看起来像贼吗?”
竟然那他跟那个瘦猴子比,他帅很多好不好?!
正无邪抿了抿唇,竟是认真想了想回答道:“枭二公子,贼是不会自己装作像贼的,而是···”
“停,”枭臣黑线,“你别说了,免得爷我被你说的心情不好睡不了觉。请吧,不送!”
枭臣道,毫不给情的当着他的面关了门。
他的直接倒是让正无邪愣了一愣,往日自己两次三番误会他时,他都会怒上加怒不依不饶的为难自己良久才罢休,这次怎的这么好讲了?也罢,自己还有伤在身,公事也没处理,他不得理不然人也好。
然后他对着关了的门拱手,正儿八经朗声道:“告辞!”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了,枭臣松了眉头面无表情的走向房中。
其实他本想趁机给正无邪一些颜色看看的,但他看得出来,正无邪受伤了,而且还不轻。趁人之危的事他做过不少,但前提是那人与他有仇在前。正无邪他虽然不喜欢,也不会太过为难他。
而照方才正无邪的话来看。天下第一贼那瘟神已经来到月成了。
枭臣翻身跃到床上,兀自思量着见到天下第一贼后该怎么给他好看!
无人监视后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枭臣一大早便从客栈出来了,且是一身华贵。华贵之中一身铜臭味。
他一般不早起,一般他早起都是有原因的。要不是阁里有事,就是他闲着没事要干自己的私事。
而今天他早起的原因是第二个:他有私事!
私事就是,熟悉地形,找天下第一贼。枭臣当然知道天下第一贼不会自己跑出来让他找,所以他又特地带上了那颗珠子,拿在手里显摆,让有心人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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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
☆、遇见
天下第一贼懊恼真是倒霉到家了。先是被清寒所伤,后是多管闲事又受了重伤。
伤上加伤啊!内伤!
昨晚他一个好奇心起跟着那些人去到了高衙内的屋子里,意外看见了老对手正无邪。结果发现正某人被假的高衙内设计了陷在圈套里又受了伤,自己一个热心肠就现身帮着正无邪了。
那日清寒念着石坠没下狠手,昨晚那个人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天下第一贼怒,在心里不停地骂。
原来那高衙内不是真的高衙内,正无邪会出现在那里也是应为查到了一些端倪。结果那人先下狠手想来个毁尸灭迹却被他中途破坏。
再然后,他伤上加伤了。
正无邪也好不到哪去。
但可恨的是,他还不知道害自己伤成这个样子的案子是什么呢!
可是吧,眼下让他难为的是他的伤该怎么办!
唉,做贼也有做贼的难处啊!特别是一个有知名度的贼!
叹口气,天下第一贼认命的起身。
不一会,小巷中走出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她低垂着头,缓缓混入人群中。
“咳咳···这位小哥,”老太婆身形一颤,强忍着伤痛拉住了路上一个人,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老身身上不舒服,你能不能发发慈悲,送我上医馆?”
“···?”枭臣把玩着手中的珠子,忽的被身后这老太婆一拉,又听见她声音如此苍老的说了这么一大推,愣了愣。
帮她?
不帮?
但面前的老人老态龙钟,一副白发潦倒之态。
他不由的想起以前,他那未老先死的娘亲。
“嗯。”枭臣淡淡应了一声,将珠子纂到手心,走到他身侧小心地扶她。
“小哥你人真好,谢谢啊!”老太婆诚恳的说。她佝偻的背只到他胸前,似乎每走一步没说一句话都让她很吃力。
一路上,老人的步伐越发缓慢。
“听说没有,昨晚失踪的李家的三小姐今天被找到了。”路上行人纷纷,有几个壮丁模样的人鬼鬼祟祟的说。
“听说了,我还看见了呢。就今个一大早,尸体在那小巷里被找到了。哎哟,你是没看见那模样,真是惨哎!”另一个人说,“全身上下被蹂躏不成样子,没一块是好的!”然后说这话的人有鬼鬼祟祟的凑到那人耳边,说:“据说啊,是这地府的鬼老爷要娶亲,上来寻人来了。”
“诶,你这,”那人斥责的看他一眼,骂道:“说什么呢你这是,晴天在上的,别乱说话。”那人嫌弃的推开他,刚一转头就对上枭臣探究的眼神。一惊,忙转头走开。
几人走远,枭臣不自觉思索起来。
咱个出事了?好像昨天晚上正无邪受伤了,他又提到了天下第一贼,莫非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思索中抬起头,药店近在眼前,然后枭臣面有滞呆的的扣住要探入自己手心里的另一只手,然后转头,有用幽深似墨的眼神看着同样看他的老人,问:“你在干什么?”
老人:“……”
一瞬间,四目相对,空气凝固。
不一会讽刺的神情就出现在枭臣的脸上,他眸里,有得逞的阴笑:“天下第一贼!”
老太婆眯眯眼,看得出她现在也是一身阴幽冷森,他压低了声音道:“天下第一盗贼!”
枭臣冷笑:“过奖!”
老太婆也冷笑:“原来你是生的这幅德行!”
枭臣不语,笑的意味深长,抽出未限制的手,举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如葱,指尖夹着的泪形石坠缓缓游过老人面前放入自己怀中!
一愣,老太人细眯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险,手指灵活更甚的往枭臣紧握的手中钻。
枭臣也是气场冷酷,却和天下第一贼玩起了孩子心思,硬是紧握着拳不给他得逞。
“把封案珠给我!”天下第一贼咬牙切齿。
枭臣咬紧牙关:“不给!”
二人就这么在大街中央气氛诡异的抢夺。
许久僵持。
忽然人群轰动,有人惊呼:“有马儿受惊了!快走开!”
路中央,两人丝纹不动的斜目,果见一匹华丽的马儿拉着看空荡无人的马车气势汹汹的朝自己奔来。
二人愈加沉稳。
“你放手!”天下第一贼与枭臣同时开口对对方说。
“快让开啊!”有好心人叫。
眼看马儿越来越近,两人越发阴森的看着对方。
“你是宁愿死也不放手是不是?”天下第一贼恶声道。
“哼!”死也不向对手屈服!
这叫气节!
“那你就死吧!”天下第一贼抓狂。
“呲”马儿仰天一声长啸,前腿在半空蹬空,一股肃杀从空中生出。两人无端生怒,猛的将彼此推开,马儿便狂奔而过。
好险!差一点就成马下冤魂了!
马车过,天下第一贼就感觉一股杀气直奔自己来,一个激灵,转身闪出了集市。
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了一身家当的清寒手执长剑,对天下第一贼穷追不舍。
天下第一贼拼命想摆脱他,却无奈身上伤痕累累,将他拖得气喘吁吁。
“你的石坠你不是拿了吗?你为什么还追着我?!”
“哼!”清寒冷哼一声,不语,挥手划出一道气仞直击天下第一贼。
“嘙”气仞划破衣衫,老婆婆很狼狈。
天下第一贼心下一凉:难道今日我就要命丧此处?可是他不能死,想他堂堂天下第一贼好日子还没享受够怎么就能死了呢?!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一咬牙,天下第一贼猛地止了脚步,转身,扒开身上老太婆的衣服,露出本尊,豁出去的往清寒一扑:“我跟你拼了!啊!”但就在他下定决心一招定生死之际,脚抬的不够高勾住了房梁瓦烁,身体重心一偏,一个粗咧,好死不死把猝不及防的清寒扑了个正着。
清寒也没想到天下第一贼破罐子摔平想决一死战还要用这么阴险的招数,于是乎顺理成章被扑了个当面!
这么一扑一压,“砰”地一声,天下第一贼抱着清寒从房梁滚到了地上。
那过程叫一个xiaohun~~~“嗯!”一声闷哼,清寒僵了背板。面具下的脸满是抽搐:“你不要动、不要动、不要动、”
“我……天……啊……”天下第一贼正吃痛的撑起上身欲发牢骚,却猛的一顿,黑色夜行衣面罩下露出的杏桃大眼流露出惊悚与尴尬。
“啊!”清寒的惨叫。
天下第一贼僵硬的抬头,目光便与一身诡异气场的清寒相遇了。
这样子……叫人怎么办呢……
现在他们之间的动作很暧昧。
天下第一贼体态比较玲珑,几乎是整个趴在了清寒身上。而好死不死的摔下来的时候他的膝盖习惯性屈起,在落地时重重给了清寒小弟一击!而对此完全不知情且平时大大咧咧惯的天下第一贼在起身的时候腿又这么往下一压……于是乎,清寒童鞋就这么遭殃了!
正中红心!
气氛再次凝结。
天下第一贼就这么与清寒“深情脉脉”的对望着,望着……忽然天下第一贼猛的出拳,击打清寒下腹部,趁他吃痛之时,脚底溜烟逃的不见踪影。
“嗯……”清寒童鞋受伤的捂住下腹部蜷缩在地上,怒吼:“天下第一贼!我不杀了你我就不姓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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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寒((╰_╯)#):销魂!要不你滚一个试试?
九月(╮(╯3╰)╭):这一滚……定终生啊~~)
☆、第八章 倒霉
松香觉得自己最近倒霉透顶了,真的。
所以她现在坐在算是朋友的简陋的家里,等着霉运被洗去。
“我说,”一身红衣,手执折扇,气度不凡的武小侠说着一口好听的男音,十分不爽的看着她,道:“阿贼,你魂丢了?”
松香抬起毫无光彩的眼无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又拉拢下脑袋,一副失魂落魄。
武小侠眉间突跳,耐着想过去把她暴打一顿的冲动,走过去,语气平稳又不乏关心的问:“你怎么了?”
松香闻言,又再次以那招人厌的表情看她一眼,低头,像是有某种认知的开始解衣服。
那一身残破的,带着斑斑血迹的夜行衣。
武小侠很想翻白眼,再说一句:“大姐,贞洁一点好不?节操啊节操!”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容不得她做多想,便从身上拿出精致小巧的药包。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惹谁了?”武小侠一边以风凉的口吻道,一边利落的扯下她的发带,顿时一头乌黑的发披散而下。细长柔软的针就藏在她的发带之中。
“嗯。”松香忍着痛,模糊的应了一声,不说话。
武小侠也不在问,认真挑开她伤口上的泥沙。
一晌半刻。
武小侠指了指地上一堆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