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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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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七哥就早点回宫才好,莫要让人生些嫌隙才好。”
  元子熙点点头,错开身离开。
  他不该忘记什么是自己该做的,什么是可以做的。
  送亲队伍出了城,江南成也放出了天牢,他跪在江府门前不敢去城墙之上,远送他唯一的妹妹,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江元一直府内大堂,接过下人递过的清茶抿了一口,满口腥甜,嘴里的清茶如数吐了出来,那杯清茶被染成鲜红。
  丫鬟吓得失声大叫,江南城听到动静,站起身进屋,江元口中不断涌出鲜血,他艰难地呼吸着看着身边的丫鬟,清楚的看见她那张脸觉得心寒。
  江南城冲进门。
  “父亲。”
  他接住江元摔倒的身体扶正,偏过头看着一旁的丫鬟:“快让御医来,快去。”
  丫鬟哭哭啼啼的站在一旁,被江南城一吼更是全身慑慑发抖,像极了害怕的样子,那张泪眼的脸看上去更是可怜。
  “是。”
  说完离开跑了出去。
  江元抓着自己儿子的手,看着逃出门的丫鬟想要开口,嘴里却只是涌出鲜血,说不出一句话,他伸出手握住江南成的手。
  一笔一划。
  “保住江府。”
  写完这句话,他心痛如绞,再也看不见眼前,他的一生戎马,一生鞠躬尽瘁,最后落得这般下场,真真是可悲。
  “你的儿子和女儿,你只能救一个。”
  他用自己女儿的命换来的他的命,在今天走到了尽头,那遇之,爹现在就下来陪你。
  御医赶到的时候,江元已经咽了气,江南成跪在一旁,不出一声,但是从身上冒出的寒气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将军。”
  御医走上前,唤了一声。
  “将军节哀。”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来

  两年后。
  自元朝和亲郡主死后第二年,南朝大皇子继位称皇,却因为政事繁忙两朝之间往来关系越来越紧张,就连平均每年的朝奉也是由使者前来,两朝的人民都变得有些人心惶惶的,担心战事一触即发。
  元朝皇上近来更是身体欠安,南朝也得了消息,派了人前去,一为两朝日后的走向,二为一探虚实,心思各不同。
  南朝的边界之上,一行队伍缓缓而来,带头的人紧身的环顾四周的环境,中间是两辆马车,之后是五六辆马车拉着的箱子,带头的人折回马车前。
  “少主,我们已经出了南朝的境地了。”
  “哦,是嘛,接着走就好。”
  “是。”
  马车内,绝美的男子侧身躺在女子肩头,慵懒却又无不华贵的气质,他靠着的女子伸手推开了他的头,冷声道:“你就不能靠着我嘛。”尽管她的态度很冷淡,但是说话的口吻却没有带一点剑弩拔张的语调,所以男子更是不以为然,半个身体倾斜着靠在她的腿上。
  女子弯着腰躲开,坐在角落的位置。
  男子也跟了过去,喃喃道:“娘子出门在外可真是变得害羞了,在皇宫的时候不也枕的很好吗。”说着又靠在女子身上,女子大概也是难得动了,也不如一开始那般反抗。
  男子觉得好笑:“你还真是只有叫娘子的时候才能够安静下来。”
  女子不绝于否,她说的再多,总是可以被他一句话否决,她哪里还有反驳的时间,强词夺理也不过与此,她挑起布帘看着外面问道:“要回南朝了嘛。”
  “是啊。”
  是嘛,女子看着远方,视线的焦距不知道落在哪里,她真的要回去哪里了。
  忽而。
  “南诏。”
  “哦,你竟然会叫我的名字。”
  “我和你,这次以后怕是真的不会再见了吧。”
  “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我可没想过会再次从哪里出来呢。”
  南诏伸出手放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看着她的目光里面一反常态,“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的时候,你不管在哪里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女子挣开他的手,没有一点好笑的感觉。
  “未来的事情,是谁也说不准的。”
  “但是我要你在身边的时候,你必须在。”
  女子不想在继续争辩,站起身后拉开帘子对着驾马的人说了些什么,驾马的人立刻去后面牵了一匹马上来,马夫看着身边的女子觉得诧异,一瞬间她挣脱了马车里的手,跳上了马,拉住缰绳的手一气呵成,冲向了最前。
  南诏拉开帘子。
  “冷羽,跟着她上去。”
  “是。”
  另一人驾着马追了上去,南诏靠在马车上追随者最前方的影子,果然只有她,他才能感觉到另一个自己,这样的人,他没有想过要放开。
  如果必须要到那个时候,他必须留下她的方式怎样都好,只要人不会离开。
  过程会怎样都是无所谓的。
  想要回去的地方,绝不是只有愤恨,你还有不能忘怀的记忆在哪里吧,这两年,陪在你身边的人除了我还是我啊。
  他偏着头看着她的背影远去,在逆光之外渐渐消失。
  “来人,备马。”
  马蹄声在落日下飞扬,余晖是夜晚的开始。
  “王爷。”
  “队伍继续向前走,全部人听三王爷的吩咐。”
  南诏跳上马,追着人而去,冷羽很快就回来了,他跟在南诏身后:“少主,姑娘她不见了。”
  他明明跟着人追去的,却在分路时跟丢了人。
  “早就该想到,早就该想到,她想要这种时候离开。”
  “冷羽,要是找不到人,你也就不必再回到我身边来了。”
  南诏冷眼道出这句话,消失在队伍前方。
  南延坐在马车里出声:“全军继续向前。”
  南朝的训练场内,士兵小跑到中央,对着训练的江南城说道:“南朝的使者已经到了边境上,最快三天后就可以到达。”
  江南城挑剑落在侍卫的眉心。
  “是嘛。”
  “是。”
  他收回剑,落入刀鞘,出了训练场,一气呵成,根本不需要拖泥带水,他等了两年,一直到了今天。
  皇宫里的那些人也应该知道消息了吧,各自也该出手了才对。
  第二日。
  南朝新主继位,没有任何动乱,两位皇子也效力于新皇一切都太过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莫名的寒颤,两年前,和亲的皇妃死于非命,两朝之间的交往更密,如果一直这样和平下去,那也许就是最好不过。
  但是。
  “皇上又贴皇榜寻医了嘛。”
  “那是寻医,是寻药草啊。”
  带着竹笠的人靠近身边的人问道:“皇上为什么要寻草药啊。”
  那人见他身形诡异,转身就要走,一定银子落在他的面前,移动的脚步停下细心的解释道:“是一年前皇上下旨可以将自己寻得珍奇草药活物交给皇城里的御医,换取相应的银两。”
  “可是为什么要活的。”
  “那是听说皇上在皇宫里有一片药园,哪里有一位神医,他需要大量的药为皇上研制丹药。”
  斗笠人点了点头,把手上的银子给了那人转身离开。
  一辆马车疾行而过,疾风带起斗笠下的面容一闪而过。
  “停车。”
  马车里的人出声。
  马夫嘞住缰绳停下,里面的人一跃而下,看着身后。
  “王爷。”
  那人挥了挥手,走上马车,却还是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喧闹的街市,不算拥挤的人群,没有自己想要看见的身影,因为,她已经不存在。
  自己的暗卫是亲眼看见万箭穿心的场景,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场景不是嘛。
  到底是还在期待什么。
  唐沐年每天依旧是炼药炼药,没有一天停止,送来的药草种植在药园中,枯萎的就练成药丸,没有枯萎的就存活下去。
  许巍站在药园外,院子里的药池里躺着人,真是不服老。
  唐沐年走过来加药,经过许巍的时候,他冷冷的一眼看过去就像是寒冰一样,亲手把她带回来,又将人推进地狱,许巍,你总有一天必须为你所在的付出一切。
  许巍拦下了他:“你该是没有学会把自己的情绪掩藏,这可是致命的一击。”
  “也许你死在我手上的那一天,你一定说不出这句话。”
  “是嘛,我等着那一天。”
  那一天还遥远。
  皇上已经69,再过一年就是70,这样的人从年轻征战留下的旧伤还没有复发,那也算是一个奇迹,现在还不愿意退下,逼的自己的子女走到最后一步也不足为奇。
  “唐沐年,我再给你一年为限,要是再炼制不出的话,你也就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
  这是皇上的圣旨。
  一人之下,永远还是在一人之下。
  “臣领旨。”
  他走出药园,天边的余晖已经落下,天空上飘下白色的雪花,第二年的冬了。
  两年前的那天。
  送亲的队伍前行着,突然窜出的人马将送亲队伍团团围住,送亲队伍誓死抵抗,却根本不敌分毫,遍地的鲜血染红了天际,第一轮的刺杀留下了十五人,其中再次遭遇第二次刺杀,火光和利箭下,连同马车都几乎粉碎。
  只有那天参加刺杀的人和那些死亡的人才知道那天,天空落下了雪,那年的冬天出现了漫天的红色雪花。
  去的人有多少,死的人有多少无从得知,唯一的只是。
  南朝二皇子为云梦郡主为自己的皇妃,即便只是一具尸体变化成的灰尘。
  她死的那一刻。
  冠上了南诏之姓。
  那天的雪是不是如同今天一样,冰凉入心。
  云冬一直在寻找浮叶,直到这一天的到来,她进了宫,蛮子站在宫前看着从小洞出现的云冬,“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可是那张脸上却有着笑意,她递上手中的宣纸交给面前的蛮子。
  “这是给十四王爷的。”
  “是什么。”
  “王爷见了,自然就会明白的。”说完云冬就离开了。
  蛮子拿着手上的抽卷,推开了门。
  “把东西拿来吧。”
  “王爷你听见了。”
  “你们离的太近了。”
  他伸手接过抽卷,上面只有四个字:“与我相见。”
  字迹清秀,却带着笔锋。
  女子的字不该如此。
  “逐月,准备出宫。”
  “是。”
  三人悄无声响的出了宫,而十九的眼线抓住了这一漏机,禀告给了十九。
  “皇城将乱。”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来

  云冬跟在她身后,嘴角挂着笑意。
  她回过头看着云冬,认真道:“既然我回来了,你就离开吧,找一个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
  云冬有些发怔,她的意思就是不想自己留在她的身边嘛。
  她看着她的神情,猜到了云冬在想些什么,她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这是我承诺你的,也是这两年前我欠你的。”
  云冬回握住她的手,低下头。
  “我不想走,我想留在你的身边。”她的目光灼灼,仿佛早就下定了决心,跟在这个人身后才有自由可言,她才是云冬。
  她松开手,看着皇城冷道:“可我不需要你留在我身边,你在我身边,我怎会相信你,你是玉紫身边的人,留在我身边你以为怎么可能。”
  “你不信我。”
  “为何信你。”
  她留下四个字,戴上竹笠下了楼,赶往约定之处。
  云冬留在身边,她可以少几分威胁,但是她更知道,一个暗卫见了光之后的下场,云冬还年轻,她不该跟在自己身边,白白走这一条死路。
  她进城之时,就是她无回头路之日。
  眼前的这条路可不是只有荆棘而已。
  她低下头加快脚步离开,忽视了阁楼上追随的目光,能自由,那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不然到了想要离开的那一天却离不开。
  她到了约定的地方,小二带着她上楼选了靠街道的位置,对于人来人往的店门口看的一清二楚,不远处是皇宫的所在,她点点头,要了一份糕点,坐在桌边浅尝。
  一辆马车从皇宫驶出,向着客栈赶来,眼看要到客栈门前时却被人拦下了。
  驾着马车的是蛮子和逐月,拦下他们的人是十九派来的人,穿着禁军服的人挡在马车前。
  蛮子看着面前的侍卫,冷冷出声:“你们可知道这是谁的马车,你们也敢拦下。”
  一声惊叫引起注意。
  蛮子对着逐月使眼色,挡住了他。
  客栈上,士兵厌恶的丢开竹笠,骂嚷道:“长成这样就不该出来闲逛。”
  那张脸上全是烧伤的痕迹,布在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女子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个不停,周围的人都对围着她的士兵窃窃私语,最后也不知该如何,随便抓了她旁边的人就离开。
  等着人从客栈离开,她捡起竹笠戴上,匆匆从后门离开。
  逐月出现在蛮子身边,对着十四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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