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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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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拿起银勺,喂到她口里,海棠立刻眉毛拧成了一团,一头拱进他怀里,再不肯抬头,萧羌又好笑起来,轻柔的把她的脸扳起来,柔声抚慰,取了和药汤一起呈上来的蜂蜜拈了一点儿喂给她,她几乎打成结的眉毛才略略舒展开来。
  就这样半哄半喂,等一盅药喂完,萧羌已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细汗,受伤的手几乎托不住小盏,海棠倒是彻底被苦醒。长睫微颤,眼里映出萧羌一张温柔笑颜。
  她没立刻说话,清醒的神智开始拼凑之前有些混乱的记忆,萧羌耐心等她回神,片刻,她抬了头,视线却落在他长长袖上。
  手指滑过换过之后纤尘不染的袖子,然后又看了看他微微有些渗血的掌心,海棠深吸一口气,转身去宫女讨了药箱,放到桌上,牵着他的手坐下。
  萧羌不说话,只是唇角带着似笑非笑一种神色,他柔和的看着海棠,从她的眼角看到下颌,一寸寸细细看过。
  是说……为什么他们两个相处的大部分时间总有一个受伤呢?搞得她现在包扎伤口整一个熟练工,大家就不能都完整一会儿么?给他掌心伤口洒好药,她抬头,看着男人脸上就没有变过的表情,叹气。
  “……怎么了?”
  深深回看她,萧羌握住了她的手,摇摇头,然后顺势向前,把头靠在了她肩膀上。
  他的呼吸喷吐在她肩头,海棠心里泛起了一点温柔的情感,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抱紧他。
  这个男人只把这副样子展现在自己面前吧?
  萧家的男人果然是遗传么,一个二个都喜欢自舔伤口,现在有她还好,之前那二十多年,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再怎么难过,难过到象这次一样瓷片穿透手掌,也依然要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脸,连倚靠什么都做不到?
  怜惜起来,手下便搂紧了一些。
  想了半天,想不出来怎么安慰他,又有些想问,海氏如何了,却又觉得自己这么问等于朝地雷上撞,于是只好闭嘴,又搂紧一点。
  萧羌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她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低低问了一声,“还疼吗?”
  萧羌摇头,倾身,嘴唇从她面颊上掠过,问了同样的三个字,“还疼吗?”
  同样是摇头,然后海棠被修长的指头抬起了下颌,男人暖如春风的笑容映在了她的眼瞳之中。
  她忽然就想起了萧羌被一刀刺中的时候,那时候她本以为被刺中的会是自己,眼前却白影闪烁,那个男人抱住了自己,一刀入肉,不是她,而是他。
  想到这里,她叹气,再低头,却看到他张开的掌心里浅浅几个泛着血迹的掐痕,海棠的眉毛皱起,“这是怎么回事?”
  萧羌摇摇头,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海棠就又叹了口气,伸展开手臂,避过他的伤口,抱住了他。
  果然小说里男主为女主挡刀一下,女主就芳心暗许,之前种种高姿态一下都化绕指柔了的段子是真的啊……
  当有那样一个人,为了你不惜受伤——尤其那个人之前又是那种烂到死的个性,两相对比起来,就更容易让人感动。
  好吧,虽然按照这男人的个性,救她里一半自愿一半算计的可能性大到让人想哭。
  总结:这往好了说是吃软不吃硬,往好了说这就是犯贱。
  但是,他毕竟为她流血了,冒着生命危险。
  啊啊啊……认了吧,她是确确实实的对这个男人心动了。
  他狠毒,他一开始想要取她性命,这些现在都无所谓了,她母性大发也无所谓了。
  当他保护她,血溅白衣的时候,她确定自己确实喜欢着这个男人的。
  也许不多也许还不够浓厚,但是确实是喜欢他的。
  她的生命只有可见的这么300多个日夜——或者说是,能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不过300多个日夜,何必浪费——好吧,现在她又体会了何谓“末日狂欢”这种小说描写。穿越一次能泡泡皇帝——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皇帝,其实也挺拉风的对不对?
  习惯性认命的挠头,海棠把头靠在了他肩上,低低说了一声,“陛下……”
  “嗯?”
  “距离我毒发,大概还有一年多……”
  手臂猛的收紧,勒得海棠几乎喘不过气,她也不挣扎,只是继续说着,“在毒发前这段时间,我会陪着陛下的……”所以啊,请不要这么不安了……
  这句话却没有说出来,她只是叹气,靠在他肩头。
  这个男人,在还年少的时候就被迫成长,然后他的精神中的一部分就永固在了少年的某个定格,这部分痛苦与否,别人无法得知,他自己执意忽略,长久下来,连他自己也看不到鲜血淋漓。
  听到这句话,萧羌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她,顺着他抬头的姿势,少女毫无预兆在他唇角轻轻一吻。
  永远带着春风温柔的桃花眼猛的睁大,然后眯细,眼瞳深处泛起了一点更加深黑的颜色,他微微抬起了头,抱住他颈项的女子追了过去,吻他的眼角眉梢。
  海棠从不使用胭脂水粉,味道清爽,萧羌只觉得她身上清新泌凉的味道追赶了上来,便不在动弹,任她安慰一般的把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我不会离开你的。”
  海棠似安慰又似在承诺,亲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萧羌看着尽在咫尺那张清秀的少女容颜,慢慢闭上了眼睛,感觉她的吻滑过他的眼睛,他忽然低低问了一句,“海棠,你信不信我?”
  海棠停下了亲吻,双手却还是抱着他,她怔了怔,过了片刻,决定照实回答,“抱歉,陛下,我不信。”
  萧羌笑了起来。这个答案在预料之内。
  “没关系,我伤害过你,你不信那是自然的,信了才奇怪。”他顿了顿,“但是,海棠,我信你。”
  听他说到这里,海棠觉得机会难得,她想了想,“陛下,有件事我必须要和你承认。”
  听到这句话,萧羌眼波一动,眼底桃花风流之间,多了一抹高深莫测。
  这男人果然是算计人算计得熟极而流了么?
  她伸手,盖住他的眼睛,他眼睫颤动,滑过她的掌心。
  “陛下,您应该知道,我入宫之前差点溺死的事情吧?”她小心的选择措辞,萧羌想了想,勉强答道:“……似乎……还有印象……”
  好吧,她之前不过是一个六品宝林,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不记得她简直天经地义。她有些酸溜溜的想,然后继续说,“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从那次苏醒过来之后,就失去记忆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似乎就是古书里记载的离魂之症。”这话,她说的半真半假。
  听到这里,萧羌沉默片刻,抓住她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一双桃花眼半闭半睁,半笑半认真的看向她,“……好像借口。”
  “……真的啦……”说服的语气带了点儿撒娇的口吻,样子象被冤枉挨了打的小狗委屈的去蹭主人的裤管,要求抱抱亲亲安慰。
  眼底便笑开一丝温暖,摸摸她漆黑的头发,柔声道:“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啊……然后就是现在这一团糟的样子了。”抓头,苦恼的看向萧羌。
  他看她快皱成包子一样的脸,忽然觉得好笑,拍拍她的头,“我信。”
  海棠怀疑的看过去,萧羌温柔的回看,修长的指头执起她的下颌,手指在嘴唇上微微抚摸而过,“我说过,你说的,我都信。”然后那笑容里忽然就带了缱绻的杀意,声音越发柔和,“既然这样,那么定王沉冰也就和你没有关系,他所说的一切关于你的事情都可以略过不计,对不对?海棠?”
  这句话她细细品味了片刻,才体认到其中的回护。他告诉她,他相信她,其他无法动摇。
  一瞬间,心里有极温暖的细流流淌而过,海棠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满足的蹭蹭,然后闭上了眼睛。
  ——就像终于找到了主人的初生幼犬一般呢……
  如果她知道,当初对她下了致命毒药的人是自己的话,她还会不会对他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
  萧羌不愿再想下去,他又抱了抱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起身理衣,“你睡一下,等仪式结束了,我会让王叔来见你。”
  “平王殿下?”她脑子有些打结。
  萧羌对她微笑,眼底有温柔春风,“你在昏迷前不是唤了他一声,想要见他吗?”
  那一瞬间,海棠无言,她只能伸展开手臂,拥抱住那个连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的男人。
  啊……他说,他信她,只信她。
  拍拍她的背,萧羌起身离开,“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海棠点点头,她身心交瘁,刚才安慰他全是靠硬生生撑着,也不和他客气,目送他离开之后一头栽下床铺,手抚上自己滚烫的额头,她喃喃一句,“以后可麻烦了……”
  身边还有刚才萧羌留下的温度,她滚动了一下,靠上去,那被子裹住自己,鼻端就嗅到了男人身上惯常的木叶香气。
  极淡,若有若无。
  海棠同学再度郁闷的哀叹一声:“啊……真是OOXX的麻烦了啊……”
  她不要和一群古代女人抢丈夫啊!
  第三十五章沉寒与沉冰(下)
  走到了院子里,萧羌回头看着殿门略微发了一会儿呆,忽然不自觉的轻抖了一下,他掉转视线,何善早赶了来在身边侯着,低声道:“陛下,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他看了一眼何善,快六十的人眼里全是血丝,摇摇头,让他先去休息,自己带了几个侍从,便向太庙正殿而去。
  太庙正殿供奉香火昼夜不息,列祖列宗的牌位全排列在上,香烟缭绕间,大越的皇帝们和他们的父母们共享香火,一个又一个的名字简简单单凝聚了一段又一段或血腥或平安的厘是。
  总有一天,他的名字也会被列在上面,然后他的名字旁边会有一个或几个其他女子的名字。他知道,那里不会有海棠的名字。
  扶手仰头看着自己的直系血亲们,萧羌苦笑起来,他慢慢举高双手,掌心还有一点鲜血痕迹,他低低喃语了一句,“……其实,该放手的……”
  喜欢海棠啊,其实就该放开她的。
  那样性格的女子不适合宫廷这么肮脏的地方。
  但是,“抱歉……”他低低喃语,“已经……放不开了……海棠,抱歉……”
  说完这句,他沉默片刻,唤来侍从,柔声道:“去把花竹意带到偏殿来,朕要和他好生谈谈。”
  沉冰被关在太庙地牢。
  这座太庙建成的时间倒比大越的历史还早个几百年,是之前几个王朝的遗物,大越的开国君主不喜欢奢侈铺张,打下首都来,随便把牌位换换,就继续用起来。
  前朝风俗野蛮,常有在太庙杀俘祭祀的事情,到了大越朝,这陋习被废止,太庙下用来安置俘虏的地牢也闲置成堆放杂物的地方,今天倒是发挥了几百年前的功效,关押了沉冰一行。
  萧逐在带着沉寒向地牢走去的时候,他一路上都在思索,到底要怎么处置沉冰。
  这事情很棘手,按照沉冰做的事情来说,谋刺是绝对跑不掉的罪名,凌迟都不重。但是问题是他现在是人质,而自己这边也有人质在沉国。
  沉烈在不在乎沉冰的性命先搁在一边,至少他和萧羌还是非常在乎萧远性命的。
  萧远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没有孩子,那个聪慧稳重的少年他是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来疼爱的,他已经被废掉了双手和膝盖,他不愿再让那个孩子有一丝不幸了。
  想着想着,脑子里没理出一个头绪,两人就到了地牢外。
  早有侍卫提着灯过来,萧逐手腕一动,长长的袖子有生命一样搭上了沉寒的手腕,低低道了一声小心,沉寒点点头,抓着萧逐的袖子,提起裙摆,小心的走了下去。
  萧逐在入口处停了下来,他看向沉寒,问道:“娘娘打算和……令兄说些什么?到时候方便臣在吗?”
  沉寒咬着嘴唇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萧逐便也没说话,牵着她走了进去。
  沉冰被关押在最内的一间,为了防止他自杀,他被封了穴道吊绑在墙上,只能说话,却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他意识清醒,看守他的人也没怎么为难他,沉冰觉得眼前有提灯一闪,负责看守的护卫推开牢门,引了沉寒和萧逐进来,看到自己娇弱的妹妹,沉冰眼睛一细,唇角勾出一丝怨毒的痕迹。
  这个局里不消说,一定有沉寒的份儿,他倒真小看了自己这个妹妹,本以为她软弱纯真,现在看来,她倒真不愧是和他继承了同样血脉的人。
  看了一眼她身边的萧逐,沉冰快速思考了一下,把敌意咽下去了一半,只冷冷哼了一声。
  沉寒从来怕他,之前是惦记海棠的生死,现在没了这层壮胆子的因素,积威之下,她瑟缩了一下,低着头绞了片刻腰带,才糯糯的唤了一声,“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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