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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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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度日。
  可这布料都是还可以的,也都不便宜,扔了也可惜,索性就改改,做成其他东西。
  半晌,水声停了,窸窸窣窣声过后,长生红着脸从屏风后走出来,看见长姷坐在油灯旁缝补着什么,便走了过去,碰了碰她的胳膊,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长姷一阵惊讶,却没多说,找来药粉和白色布条,让长生坐下,自己则帮他重新上药。
  “姐姐,你不喜欢现在的我,对不对?”
  长姷手一顿:“怎么这么说?”
  长生眨了眨眼:“我懂的,别人说我是傻子,也没人喜欢傻子,姐姐不喜欢没错,若是我能快点好起来就好了。”语气里有丁点的急切。
  “长生不是傻子,还记得以前在村子里见过的那个傻子吗?傻子是那样的,不是你这样的。”长姷眼波一闪,轻柔的说着:“而且,长生即便是傻子,姐姐也不讨厌。”
  长生撇嘴:“不讨厌,就是也不喜欢。”
  长姷:“。。。。。。”真是叫她如何和这孩子沟通啊!
  晚饭大家照例坐在小饭馆里吃,几人围了一桌,长姷盛着米饭,边眼睛往几人身上扫,末了问:“五月姐呢?”
  瘦子摇头,扒拉了口米饭又夹了筷子菜往嘴里送,含糊不清道:“一下午没出来了。”
  长姷眉头一紧,马上站了起来,将手里刚盛好的米饭摆在长生面前:“好好吃饭,我去看看五月姐。”
  长生嘴唇抿了抿,扯住长姷的袖子指了指桌上的菜,问:“姐姐,那个叫什么啊,我没吃过,好吃吗?”
  长姷一笑,拍了拍长生的手:“瘦子做饭很好吃的,你尝尝。”随即,扯回袖子径自走向后院。
  长生咬唇,脸色一沉,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上,眼睛死死地盯着米饭,仿佛要把米饭给看出个洞。
  瘦子和胖子纷纷吓得一愣,对视了一眼,瘦子轻咳了两下嗓音道:“小长生,不开心?”
  长生连抬眼看他都不看,也不说话。
  瘦子表情略微尴尬,笑了笑,继续道:“小长生,有什么事不高兴和叔叔说一下?”
  长生咬牙,突然站起身,似乎是要回屋,但此时长姷已经回来了,他一看到长姷,又坐下了,拾起筷子扒拉着米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也不知道夹菜,本以为长姷会过来,没想到她打着伞就开了饭馆的门,只回头道:“我出去买点药,你们先吃。”
  长生一下子坐不住了,扔了筷子飞快站起来跟在长姷身后,低着头不看长姷,手却拉着长姷的手不松。
  长姷以为他是要跟去,道:“长生去吃饭,我一会就回来。”
  长生这才抬起头:“买药做什么?”
  “五月姐有点发烧了。”长姷回答。
  长生愣了一下,眼神缓缓低下:“那我陪姐姐一起去。”
  长姷微微一笑:“长生得吃饭。”
  “不,我就要去!”长生一急,道:“我头疼,我也要看大夫!”
  长姷一惊,忙的看长生的伤口,他伤口进了水,当时也就是换了药换了布条,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炎,去叫大夫看看也安全点,遂点头:“嗯,那就一起去吧。”
  两人走后,瘦子和胖子口瞪目呆,胖子道:“你确定这孩子真傻了。”
  瘦子摇头:“我觉得他比你都聪明。”
  正说着,五月昏昏沉沉的走了出来,有气无力道:“什么聪明?”
  胖子便将刚才的事一说,结果五月脸色更难看了:“这么点就会玩心眼,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年轻的大夫看了看长生的伤口,又开了点药,边开药边叹气:“瞧这好好的一个孩子,怕是要破相了。”
  此事说到长姷心坎上去了,她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长生,压低了嗓音对大夫道:“可有法子去除疤痕?”
  大夫想了想,道:“这个吧,说不准,祛疤的药多,但大都效果不显著,不过长期用着也能减淡伤痕,总比不用好,你要不要?”
  长姷点头:“成,您帮我拿一种最好的,价钱不是问题,日后也请您帮忙留意一下有什么好法子。”
  大夫痛快的笑着:“好嘞。”随即瞧了瞧长生眼巴巴往这边看的摸样:“你瞧这孩子,真依偎你,生怕你跑了似的,照看他很辛苦吧。”
  “不辛苦,我弟嘛!”
  大夫摇头笑:“你弟虽说没到傻的程度,但行为举止就像个四五岁的孩童,这段时期的孩子,大多不懂事,只知道依着自己的性子来,而且,还是特别粘人的时期,更见不得自己最亲的人对别人好,以前我这就治过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孩子,那孩子啊,爹对他特别好,娘是后娘,正好他傻了那段时间,后娘生了孩子,他爹对他也没指望了,对后娘的孩子好也正常,可这孩子怎么能受得了,没想到趁着大人做饭的工夫,要掐死后娘的孩子,好在大人发现的及时啊,真是险啊!”
  说着,大夫无奈的摇着头:“这种孩子太患得患失,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但绝不能受刺激,看你家弟这盯你的摸样,你也得注意下啊。”
  长姷扭脸望长生:略微不安的表情,带着丝丝怯意的眼神,不自觉动弹的身体。。。。。。她对着其笑了下,给大夫结了账,拿着药包带着长生出了医馆。
  路上,长姷道:“长生,一会和我一起帮五月姐煎药可好?她可是因为你才淋了雨而发烧的。”
  长生声音一低:“因为我啊。。。。。。对不起。”
  “和我一起熬药,可好?”
  “嗯,好。”长生点头。
  正说着话,一阵杂乱的声音传了过来,像是盔甲相互撞击的声音,夹杂着整齐而有频率的脚步声,夜晚寂静的时刻,雨刚停,这声音显得尤为清晰,叫人不安。
  长姷和长生都禁了声,安静的听着。
  许多人家被这声音吵得纷纷亮起了灯火,出了家门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却在没看清的时候就马上惊恐的回了家,或是闭紧家门,或是夺路而逃,大喊着:“扶枺松惫戳耍】炫馨。 �
  好像只是那么一瞬间,还有许多人在好梦,连一丁点的兆头都没有,这个大燕处在最边上的城镇,一夕之间成了他国的地盘。
  是国家太无能,敌军近在眼前都无法察觉,还是敌军太厉害,攻城略地做到神鬼不觉?
  长姷紧张的抱着长生躲在路边杂物堆里,手捂住长生的嘴,全身紧绷,眼神不自觉的发冷。
  面前街道近在咫尺的距离,长长的扶枺芯游檎氲男凶咦牛鬃不鞯纳粝炝炼稀�
  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定是不苟言笑的摸样。                    
  作者有话要说:  


☆、34

  街边有人仓惶的逃窜,也有人吓得一动不动,更有人像是疯了一样用手中的武器去攻击敌军,口里喊着:“杂碎!滚出去!这是我大燕!”
  随后,士兵一个挥剑,那人便倒地不起了,不用看,光闻着空气中泛滥的血腥味就知道,他死了。
  怀里的长生不停的哆嗦着,手指指甲死死地抠着长姷的胳膊,眼睛瞪得老大。
  长姷忍着疼,用力的抱着长生,只要他不像那男子一样冲动去鸡蛋碰石头就没事,所以她一定要抱紧他。
  这街边躲得那么多人,敌军却都没碰,就证明他们不是实施的烧光杀光抢光的政策,大抵不激怒就没事。
  蹲了许久,始终没见到队伍结尾,看着那一双双从眼前过的腿,心里紧绷到了极点,这敌军,到底来了多少人?会不会过不了多久,大燕就要易主了?
  易主没关系,是否要让他们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是否会来场恶趣味的排除异己大屠杀?
  长姷甚至想到了最坏的下场,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走!
  走的远远的,哪怕去深山老林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也不愿长生受到丁点危险!
  低头看了看长生,一看之下,长姷吓了一跳,长生表情呆泄着,眼睛里没有情绪,像是失明了一般无神,不知何时死死抠着她胳膊的手也不动了。
  她惊疑的轻叫了一声,极小极小的,贴近长生的耳畔:“长生?”
  长生眼睛一眨,回了神,然后抱紧了长姷,脑袋扎进长姷的怀里,哆哆嗦嗦着说:“我怕,姐,我怕,我怕。。。。。。”
  没听长生说这话的时候,长姷心里还有一丝的怕,可如今听他一说,顿时一点怕意竟都没了。
  是了,她胆子大,可不代表面对死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她是长生的姐姐,她若怕,谁来保护他?
  敌军是人多,可若谁动长生,她就与其拼命,大不了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一瞬间而已,没什么可怕的,一丁点都不可怕!
  想到此,突然觉得原来自己也有这么伟大的时候,长姷竟笑了,一下一下轻抚着长生的后背,在他耳边安抚:“不怕不怕。”
  或许有人会说,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不知自己现在会不会死,但又似乎到了绝境,下一刻就要被杀,心里极度煎熬,人就容易变得疯狂。
  长生这边情绪刚好了点,旁边蹲着的一个妇女竟然突然发了疯,一下子窜了出去,扑到一个士兵身上又咬又打,疯癫着表情叫骂,动静太大,距离也太近,一下子吸引了长生望过去。
  士兵不耐烦,一脚将妇女踢倒,刚好便倒在长生长姷身边,随即极刺耳的一道拔剑声,寒冷而莫名刺目的银光闪过,顿时温热的血红喷洒而出,妇女却笑了,好似终于解脱了一般,表情极度诡异,断断续续道:“畜生!我死,也不放过你!”
  何时的夜也未这么冷过,冷到长姷觉得长生脸上鲜红的液体太过滚烫,太过鲜红,明明未触及,明明夜黑的分不出颜色。
  长生愣住了,一动也不动一下,静的可怕。
  旁边的孩子吓得哭了,十分的吵人,可长姷却觉得那是天籁之音,若是长生也能哭出来多好,不要憋着,挂着一张沾满了血迹却没有表情的脸,叫人心里突然害怕的要死,比看见敌军还可怕。
  “长生,怕就哭,没事的,姐姐护着你。”长姷努力镇定下来用袖子擦着长生脸上的血,胳膊轻微的颤抖,眼睛使劲瞪大,仔细看着长生的表情,可惜,他就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表情没有丁点变化。
  孩子的哭闹声没多久也被大人制止了,哆嗦着手捂着孩子,除了盔甲撞击声与脚步声,此时连百姓的呼吸声都几不可查,人心一片惶惶,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陡然间,长生一个回神,死死的抓着长姷的手,慌张的站起来:“姐,我们走,这里太危险了,走,走啊!”说着,竟使劲全力的拉扯长姷,表情又惊又恐。
  长姷懵了,不知该如何反应,却在这时,不知哪个作死的士兵将刀搁在了长生的脖子上,生硬道:“蹲下!”
  长生只愣了下,猛地压在长姷身上,抱她抱得紧紧地,以一种母鸡护小鸡的架势扭头怒瞪着那士兵。
  长姷一瞬间瞪大了眼眸,额角冷汗滑下,伤口疼的她倒抽了口气,只得顺势抱着长生,艰难道:“来,长生蹲下,没事的,不,不会有事的。”
  长生使劲的摇头:“不,他们会杀了我们的,我们得走,不能待在这里,姐姐,我们走,一定要走!你跟我走!”
  明明怕到想跑的程度,明明觉得自己会被杀,却还一定要拉着她,长姷此时不知心里什么感觉,只是突然间觉得——长生是这么可靠。以后,也定是个好男人。
  “给我老实蹲好!”又是一句极其生硬的语言,士兵收回了刀,冷冷的瞥了眼长姷,转身跟上队伍离开。
  长生紧绷着身体,头低下,说:“姐姐,你先跑。”
  长姷颦眉,抬手摸了摸长生的脑袋:“长生,你是不是好了?”
  “什么好了?”长生问,神情是真的迷惑。
  长姷笑着摇头:“没什么,来,我们不跑,就蹲在这里还安全点。”说罢,把长生拉在身旁蹲着。
  这一蹲,就是到四肢麻木,敌军士兵的队伍走完,大多数人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长姷还好,能好好的站起来,可刚起来,就一下跪在地上了,腿上像是无数只小虫子在咬,那种感觉,让她连动一下都不敢。
  而长生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苦着脸道:“腿没知觉,站不起来。”
  长姷跪在地上道:“坐在地上缓一会,我给你揉揉。”
  长生摇头,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即脸就皱在一起了,想喊不敢喊,靠着墙壁默默的不出声。
  休息了好一会,腿才找到知觉,两人一起搀扶着回了饭馆。
  此时深夜,饭馆里灯火通明,一进去就瞧见五月和瘦子胖子一脸愤恨的站在一旁,目光寒冷的瞪着坐在那边角落里淡定吃饭的客人,此人,正是刀刻男子。
  他不同于往常简单的穿着,也不同于往常只带了两个人,而是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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