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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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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长姷和上官如往常一样守在王爷的房外,站了没一会,却被粉音叫开,说道:“以后,早上伺候王爷的活就不需要你们动手了。”
  长姷和上官还未来得及问什么,七王爷的房门便打开了,那一霎间,长姷呆住了,半晌,才想起自己要跪下的,忙的跪下。
  早已洗漱完且着好衣服的赫佑站在门口,看了眼长姷,紧抿的唇微微发白,顿了会,挥手:“上朝。”
  随后,迈着沉稳的步子从长姷眼前走过,长姷未来得及抬头,只瞥见一双明黄色的靴子从眼前走过。
  待王爷的身影离得远了,上官才拉着长姷起身。
  中午,七王爷被立太子的事便传遍了皇宫各个角落,只因为如今大燕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一切消耗从简,并不造势,直到今早太子正式代政,众人才知道原来七王爷真的被立了太子。
  也就是说,七王爷日后,会继承皇位。
  这么大的事,长生连和她说一声都没有,是真的被监视的连一句话的自己空间都没有,还是本就不想和她说,长姷想不明白。
  午膳赫佑是在外面吃的,大抵又是去见了哪个大臣,直到傍晚才回来,刚好到了晚膳的时间。
  端着托盘,将菜一道一道的摆好,然后缓缓退下,这便是今天与赫佑的最后一次见面了,想问的话,根本就没有机会问。
  长姷退到门口的时候,抬眼想要看下赫佑,刚好对上赫佑朝她投来的目光,只一瞬,又立马错开。
  赫佑手指捏起桌上的杯盏,轻轻的抿了口茶,随后搁下杯盏摆了摆手,对着身旁布菜的粉音粉茹道:“本宫自会夹菜,你们出去吧。”
  粉音粉茹对视一眼,没有动,赫佑眉尾一挑,略带怒气的眸子眯了起来:“听不懂本宫的话吗——嗯?”
  粉音粉茹顿时脸色吓白了,仓惶的行礼走了出去,守在门外。
  赫佑拾起筷子,想要夹菜,可手动了动,终是僵在半空中,抬头对着坐在房梁上的长姷笑了下。
  长姷不为所动,单支起一条腿胳膊搭在上面,痞子样的坐在梁上,面无表情的望着赫佑,一坐,便是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里,赫佑不说话,长姷也不说话,赫佑低头看着杯盏,长姷则低头看着他。
  时间越长,长姷表情越冷,到最后,愣是挤出一丝笑,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径自走到里间的窗户前,伸手一推,人也爬了上去,准备就此闪人。
  腿已经迈了出去,踩到了外面的地面,却在此时,扒拉在窗口的手一热,明显是被握住了,长姷漠然的回头看赫佑,不言不语。
  赫佑低着头不看长姷,只低声道:“进来吧。”
  长姷眨眼,愣了会,又爬了回去,然后坐在桌边。
  赫佑跑到一旁拿了张纸和两支笔然后摊在桌上,脑袋贴了过去,道:“用写的,不然她们会听见。”
  长姷没有迟疑,唰唰唰的写道“为何不和我说。”
  赫佑将纸张拿回来看了眼,趴在桌上写:“对不起。”
  他写字的时候,人坐的笔直,握笔的姿势亦是端正,眉间不经意间带了点一丝不苟的感觉,眉心轻轻的皱起。
  衣服还是那身明黄色的太子服,上面绣的是蟒,只比皇帝穿的龙袍少了一个爪,长姷坐在房梁上时很仔细的研究过,这玩意,再多一个爪,赫佑就是皇帝了……他就是皇帝了,那感觉,似乎更加的遥远了。
  就连此时他这认真的摸样外加那一身明黄色,长姷都感觉遥远了,总觉得,面前坐着的,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太子,在认真批着奏折。
  看到对不起三个字时,长姷终是笑了,提笔写道:“真的很忙吗?她们看的如此紧张吗?”
  “只是感觉有点累。”赫佑写完,搁下笔抚了抚紧皱的眉心,又继续写:“还在生气吗?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你别气了。”
  长姷抬头看赫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缓缓摇头,趴过去对着他的耳朵道:“不气了,以后,咱们别吵架了。”
  赫佑点头,又听长姷说道:“我摸摸这衣服,可好?”
  赫佑奇怪的望着长姷,却还是点了点头。
  长姷得到许可,缓缓伸手过去,指尖轻轻的触摸明黄色的太子服,然后笑着小声道:“这样就不会感觉你不真实了。”
  赫佑握住她的手,吁了口气,身体靠在椅子背上,没一会,竟睡着了。
  长姷看的口瞪目呆,愣了会,咧嘴笑开,抽出手指,将他这身明黄的太子服脱下,整齐的挂好放在一边,然后又扶着他上了床。
  赫佑这些天大抵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如今竟睡的这么死,看在眼里,心中一阵阵发涩。
  他这般着急长大,可她却只能在一边看着,看着他被别人引导着,去青楼,喝花酒,走着与她心中相反的道路,不能阻止,因为她也分不清对错。
  手指轻轻的在赫佑的太阳穴处按着,长姷眼眸细细的看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无论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啊,虽眉间的稚气被繁重的权势压得隐去了,可肩膀依旧那么的瘦小,他们到底要让他抗多少重量?
  揉着揉着,长姷的手指顿住了,飞速的把被子给赫佑盖好,然后走到桌前收起那张纸从窗户处翻了出来,最后把窗户关好,整个人贴在墙上站着,支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们都退下吧。”是小筝的声音,应该说的是粉音粉茹。
  “是。”整齐的应声,随后,是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
  小筝进来后,直接走到床边一坐,凝眉瞧着赫佑的睡颜,袖中的手伸了伸,想要触碰下他,却犹豫了下,收回了手,淡漠的开口:“王爷,别睡了。”
  窗外的长姷靠在墙壁上半晌,听了会动静,鼻子痒的想打喷嚏,没法,只得绕到房子的正面,回了房间,含着泪使劲打了个喷嚏,袖子遮着手擦了擦眼角的水渍。
  粉音倒了杯茶水捂在手心里,瞥了眼长姷:“大冷天的,刚才去哪里了。”
  长姷回头瞧着她,一笑,然后走过去坐在她对面,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四处逛逛。”
  “也不知道粉竹在做什么。”粉茹呼哧呼哧的跑了进来,啪嗒一声关了门,将冷气隔在外面,蹦蹦跳跳的揉搓着手,脸色不太好看。
  长姷疑惑的瞧着她:“怎么了吗?”上官出事了难道?
  粉茹把凳子般的离桌子远些才坐下,整个身体往桌上一趴,顺带挪来粉音的茶杯捂在手里,低声道:“刚才我瞧见粉竹神神秘秘的对着准王妃说着什么,准王妃脸色不大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摸的告咱们状呢。”
  粉音垂首沉思了会,皮笑肉不笑的道:“咱们肯定是没事的了。”
  她们两个是千岁手下的人,就算粉竹想要算计也算计不着她们,若要告状,这屋子里,粉竹唯一能动的,只有粉桃,这般想着,两人特别心有灵犀的看向长姷。
  长姷假装没看见她们的眼神,低头看着茶杯中的水。
  她们想的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跑到主子面前告状这种事明显不是久居宫中的人会做的,能想到这种事的俩小丫头果然也是在宫里待的时间太短。
  一个奴才跑到主子面前告状另一个奴才,有几个主子会在意?呵呵,可笑,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奴才的命,你去告状,好了主子赏两句话,不好了,认为你耽误了他的时间,再说,不是还有大掌事在嘛。
  再再说,上官现在才不会除掉她然后一个人对付三个千岁手下的人,好歹她在,她们这个屋的势力还是对等的。
  这俩孩子,连自己一个屋的人基本的了解都没有,最基本的出招套路也完全不解,前景堪忧啊。
  没一会,上官回来了,一脸的笑意,眉宇间都是轻松感。
  长姷看着不禁想,莫不是要把她放出宫了?不然什么事值得她这么高兴。
  上官看着长姷瞧她,便走了过去,道:“我娘生病了,我得回去看看,过些日子会回来的。”
  长姷点头,你娘生病了你很开心,而且你请假是找最上面的头头请的……她是傻子吗会信这个,这么明显的理由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那你放心的去吧。”这话出口,长姷嘴角抽了一下。
  上官或许是真的很开心,拍了拍长姷的手:“我走了,这屋里的事就先由你看着了。”
  长姷扫了眼粉音粉茹,艰难的点头,真想说,这屋里有没有头有啥区别,上官这个小掌事又不敢真的去管那俩有背景的,无非就是发放些东西月银,多干了些活,仔细算来,不如不当头。
  为了表达情意,在上官收拾些衣服的时候,长姷也过去搭把手,其实没干啥活,只是做做样子,然后又把上官送到皇宫后门的大门口,她就再也过不去了。
  看着上官越来越远的背影,长姷垫起脚尖使劲的往外看,依稀间看见宫门外远处的街道,行人穿梭,好似还有叫卖声传进了耳朵,不知是不是错觉。
  一道墙,切成了两个世界。
  上官这一走,便是五天过去了,五天后,她惨白着脸回到宫中,面上的表情很奇妙,似是绝望,似是嘲讽,又似是获得了生机,总之,很复杂。
  长姷想,她这次回去,大抵做的不是普通事。
  果然,她回到宫里之后,再也没有如往常一样看过粉音粉茹的脸色,而粉音粉茹也很微妙的发生了改变,以往说话时的不客气,对上官这个小掌事的视若无睹,如今收敛了许多,多了一分毕恭毕敬。
  又过了两天,前面有传言进来,说是姓氏上官的官员因为贪污被砍头了,证据齐全,五爷手下又少了一个大臣……
  一命换一命,拿自己父亲的命换自己的命吗?
  听到这传言的时候,长姷的手正在冰冷入骨的水里洗着自己的衣服,旁边坐了好几个不知是哪个宫里的宫女在议论纷纷。
  此时,她能想到的就是一命换一命这句话。
  大约,已然猜出上官回家去做了什么,她的行为符合她说过的话,她说过她们这种官宦子女,若是在宫中失利回到家中,大多数会生不如死,所以,她大抵对自己的家人没有感情,敢于下手。她说,她们该想着如何在宫中生存下去,找个靠山,所以,她出卖了自己的父亲对小筝那方示好,甘愿变成一颗棋子。
  她以前处境尴尬,被两个千岁的棋子围在棋盘上,随时会被吃掉,所以如今她想出这个法子保护自己让自己活得稍微长久一些,很聪明,也很绝情。
  想着那日上官曾说,被自己的亲姐妹快要杀死了却不敢还手时之景,此时却为了自己杀害父亲……天差地别,人,真能变,从懵懂善良变成无情冷血。
  如今,也是时候关心下自己了,上官的事情她自己出手利落的解决了,那她长姷自己的呢。
  现在一个屋里,有三个人是千岁的棋子,只有她一个没身份没背景……
  长姷揉搓着衣服的手微顿,感觉不妙的叹了口气。
  若是她不属于赫佑贴身女宫那一房的大抵不会有危险,可问题是她属于啊!
  离赫佑最近的地方全都摆上自己的棋子,千岁大抵会这样想吧,就算出于日后做事方便也会换掉她啊。
  换掉没关系,可万一要杀掉呢……
  长姷神色一暗,她完全不知道千岁会做什么,也不知道她这样想是不是杞人忧天了,可多想想,应对突发情况总是有好处的。
  但这一多想,长姷就有点绝望了,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不知道千岁下步怎么做,她也不知道从哪里着手,似乎,现在只能傻等着。
  心情低沉,匆匆的洗完了衣服就端着盆子回了屋子,可踏入屋子的一瞬间,长姷脸色一沉,动也不动的立在原地。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就小筝一人坐在桌前,身体端正,衣料华贵,表情漠然。
  她的面前,放了只茶杯,茶杯里面已经空了,热气也全无,大抵是坐了有一会了。
  长姷低头沉默了会,将盆子放在一旁,提着水壶将小筝茶杯的水蓄满,无波无澜道:“别嫌弃。”
  小筝呵呵一笑,略带嘲讽,端起杯子喝了口:“没想到能喝到你亲手倒的水,感觉,不真实。”
  长姷搁下水壶,站了会,没有行礼,径自坐下:“你想说我伺候你,让你感觉不自在。”
  小筝眼眸弯了下,帕子轻拭了下唇,抬眼盯着长姷,半晌才说:“这么远,你都跟了过来。”
  “恩。”只这一声,便是一阵沉默,可两人却并未感到尴尬。
  “我带你,去见……爹爹。”沉默了半晌,小筝这般说道,面上表情浮现一丝不自然。
  长姷怔愣,不解的望着她,就听她道:“去不去随你,这屋里都是干爹的手下,你是孤注一掷的,若想安全,你就要听我的。”
  “奥。”长姷点头,抿唇笑开:“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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