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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经理失踪数天,听说被警方人员追捕到案时,缺手断胳臂的,惨叫哀号得好像鬼附身,躺在病床不能动弹的接受侦讯。
经过许久的物理治疗,精神科会诊才回复了一点神智。
中正机场人潮来往,出国、回国的游人,接机、送机的亲友,喜悦离愁交织,可谓人生百态。
“啊哈!回去后,我们一定要再杀去皮尔西诺酒吧大疯一场,慰劳犒赏自己。”知加子脸色略显苍白,可是精神很好。
“我们根本不用担心她的体力没办法支撑长途飞行了,知加子比我们都还要活力充沛。”
“你老人家的体力不行,说你自己就行了,不要把蒂芬妮也拉进去。”
“你能和乔治斗嘴,我就真的放心了。”樊媞媜手拉着小型行李箱边谈笑,边和他们一起朝出境海关方向前进。
“沙先生。”乔治先看到他。
“在哪里?嘿,他干嘛一副凶神恶煞样?”知加子拉拉蒂芬妮,“你真喜欢这种沙文主义的鲁男子?”
樊媞媜也回头看他,沙皇的确面目狰狞得像是要宰了谁似的。
“哈啰,沙先生也来送机吗?”知加子偏不信邪,然后碰了好大一个冷钉子。
“发生什么……”樊媞媜刚开口,沙勍顤就一把拉过她,她的手被捏得好疼,被他不由分说的拉着直往楼下走。
“行李……”
“再说一个字,看我怎么整治你!”
司机等在外面接过行李,他粗鲁地把她塞进去,冷冷不语。
“你为什么要这样……”
沙勍顤气不过,狂吼──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你一声不响到机场,你又以为你自己在做什么?!说啊!”
到机场还能做什么?
“我还在想你可能会犹豫,那我就饶过你,可是你做了什么?高高兴兴和他们谈天说笑。”
她早上出门时他还在睡,他又受了伤,所以她也就没想要吵醒他。
“顤,你……”愈听愈迷糊,觉得他可能是误会了。
“不要想求我会放过你,上一次已经遗憾了七年,你给我听清楚,这次我决不可能放你走。”
“是喔!我不在的时候,你就随随便便再多娶几个老婆,再交一群女友打发时间不就得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没有要怎样啊!是你动不动就鬼吼鬼叫的,我还能怎样?”可恶!她一定要乘机回报一二。
沙勍顤老羞成怒,“都过去那么久了,以后不准你再翻旧帐,也不准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净说风凉话。”
“管东管西的,你管得着我心里怎么想吗?”
“你……”沙勍顤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狠狠的吻住她。
回到家,他又狂飙一次。“总之,你不准离开我半步,我警告你不要想再次偷偷溜走!”
樊媞媜小心检查他包扎的绷带,“你这里的伤口还没痊愈,这样激动不好吧?”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你一吼再吼,我怎么可能会没听见?”
“哼!有点痛……”
“你又扯裂伤口了啦!血渗出来了,干嘛不小心点?”
他倒是很满意她的紧张与担心,“要不是你跑走,我怎么会急巴巴地追去机场?医生不是有交代你,我应该要好好静卧养伤的。”
“是,大爷,是我对不起你,可以了吧?”虽然很受不了他装幼稚,可是又不能不担心,“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比较妥当。”
“不用了,追你耗去太多体力,我人好累,想休息了,你陪我睡。”
呿~~又开始命令人了,“不要,我把行李……”
沙勍顤再次抓狂,抢过她的行李丢出房门,且用力过度,刚才重新包裹上的绷带,伤口又一次渗出血迹。
“等杰克办好离婚手续,我们明天就先去公证结婚!”
“不要!你怎么这样,行李又没得罪你?”
“它就是碍我的眼!”他又一脚踢开行李,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拎起一件性感薄纱内衣,那根本不是樊媞媜的尺寸。
樊媞媜面红耳赤,随意把东西塞回行李箱。“哎呀!你不要随便碰知加子的贴身衣物,不要脸!害我明天还得托运她的行李回去。”
“这不是你的行李?”他还没意会过来。
沙勍顤去翻更衣室里的衣物,她的东西全在,这时他才想起连她的护照也还被扣在他的保险柜里。
“我真是急疯了!”都是这个小妖精害他变得神经兮兮的。“干嘛不早点说清楚?”
樊媞媜拿他没办法,心疼他受伤还老是只在意她,也不忍再捉弄他了。“你不是说我欠你好几次吗?我哪敢一声不响就回美国?”
“没错,你欠我的可多了。”得意洋洋,完全忘了方才在机场出丑的情形,他要定她了,她最好拿一辈子赔他才公平。
“早承认爱我不就没事了?你当然要爱我,非得爱我不可。”沙勍顤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心虚。
看到他骄傲成这副样子,她还能说什么?如果哪天他改性子了,那才真的会吓坏所有认识他的人。
“过几天,我们就把结婚公证办一办。”他急喘的说道。
又来了,他这样像是在求婚吗?她会甘心嫁他才有鬼。
尾声
三年后
据说,沙皇在结了三次婚之后,久久……久久都没有再听到喜讯。
凡是不长眼丢喜帖给他,想套问他情事的人,通常都会被整得很惨。
这个近几年培养的新怪癖,被拿出来讨论了好久。
又据说,英俊倜傥的沙皇,桃色绯闻仍为社交圈增添许多精采话题,只不过那些坚称和他有一夜情或私交甚密的女人,都会巧合的销声匿迹一阵子,再出现时,全然翻供声称只是误会一场,打死都不肯多谈有关沙皇的任何事情。
然后那些八卦杂志不是被告惨了,倒闭了事,就是老板换人。
所以渐渐的……渐渐的……
很少再看到或听到这些消息。
有的人不免好奇沙皇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又是功成名就的男人,哪有不桃花朵朵开的?
第三任沙太太是有史以来任期最短的一位,当时在酒会上惊鸿一瞥,被传闻将取代为第四任的樊媞媜小姐则是沙皇身边为期最久的情人,却迟迟没有如愿登上宝座。
那他们现在的关系到底如何呢?
根据沙皇以往辉煌的风流情史,有名人、术士甚至铁口直断,樊媞媜这辈子大概没指望了。
不过最教大家跌破眼镜的是,据说他们到现在还没分手。
还没分喔──够久了吧?够八卦了吧?
据说……
“蒂芬妮,明天你非给我乖乖进礼堂结婚不可!”沙勍顤不知是第N次“求”婚。
“不要。”樊媞媜还是想也不想,重复那一百零一个答案。
是趾高气昂,很坚决的那种“不要”喔!
在他没求婚求到她满意为止,决不!现在每每听到他的“求”婚了无新意,甚至觉得乏味到无聊透顶。
有时被逼急了,她其实很想比照他先前的惯例办理,也在婚前丢给他那张协议书──
一、甲乙双方同意婚后三个月无异议离婚。
二、离婚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有异议,愿赔偿对方一千万新台币。
三、乙方不能以任何理由拒绝履行此协议,否则婚姻所出之子女得从母姓。
嘿嘿,反正已经有了旧版本,依样画葫芦,就算杰克律师迫于淫威不肯帮忙,也难不了她。
不过法兰克一脸吓坏了,而杰克却贼笑不已的这样回答她──
“你想沙皇有可能会同意吗?就算他想跟你结婚想疯了,因此而同意签字画押,那你们以后打算像这样玩几次?
“结了三个月就离婚,然后再结三个月?!不要说这根本就不可能,他绝不会肯答应;就算不管他的反应,你自己也做不到再离开他,不然你现在就不会考虑这档子事!说实话,若你只想闹新闻的话,就这么办吧!”
说得也是,樊媞媜这才打消了这种赌气、幼稚的想法。
可她终究是心有未甘,又听到他当三餐一样随口的逼婚。
“已经挺着个大肚子了,你到底想等到什么时候才肯结婚?”
“再说吧!”她像个国王企鹅,神气的摇摆走人。
想骂骂不得,因为她现在是孕妇最大,沙勍顤苦无良策,生气一吼,最后索性双手一摊,将疑难杂症全丢给下面办事的人。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这次一定要让她答应跟我结婚!”
法兰克愁眉苦脸的看着杰克。“怎么办啊?又来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