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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武又如何?难道天峰阁敢荡平墨昉山庄?雪们的武功固然高超,但毕竟帮派人数有限,凭借方家在江湖中的地位,振臂疾呼,以多胜少地清剿天峰阁又有什么困难?!‘破咒之战’之所以在江湖中是个秘密,只因为方家人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不光彩的那一面,你也应该是如此吧?!”
面对司音犀利如剑的目光,方敛凝感觉她能看到隐藏在自己体内最黑暗的那部分,他眼前的人究竟是谁?这还是他熟悉的、当做么宠爱的那个月兔儿吗?
司音像是没有看到对方怀疑的目光,继续开口说完自己要说的话,“虚荣是人的天,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人看,我也不例外,‘天真可爱、格直爽’是我愿意给人看的那一面,而‘怀疑人、思想阴暗、睚呲必报……’则会被我地掩藏起来,这没有什么错。
就连猫儿都知道要把锋利的爪子藏在肉垫之中,人难道比猫还傻?但如果有人威胁到我的安全,阻挡我的脚步,我绝对不介意亮出我的‘利爪’,为了保护自己而战!你的‘利爪’呢?藏起来挠自己吗,然后让亲者痛,仇者快?”
方家男们的心理真是难以理解,嘴巴说累了的司音,转身走向上楼的廊梯,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她没有多余的耐去劝导别人。
说句老实话,她固然讨厌天峰阁那帮自以为是“复仇者”的雪们,厌恶她们狠绝的手段;但更受不了方家人这种——为了面租种白痴理由,把自己和后代的幸福都葬唆的行为。
她现在恨不得从阴曹地府揪回方父、从寺庙拎出方祖父、从十八层地狱拽出方曾祖父,连同站在庭院里的方敛凝,全部困在一起,用皮鞭狠狠地抽他们。丫丫个呸的!男人嘛,喜新厌旧的多去了,你好歹学学人家陈世,来个斩草除根啊;还有那两个为情而亡、出家为僧的,你们就不说好好动动心思,灭了天峰阁那帮妖?
方敛凝这小子就更别提了,没有金刚钻,你就别揽着瓷器活儿啊?没有必胜的把握,你去逞什么英雄?自己被虐也就罢了,连带着无辜的她也被虐如此,天理何在?!
咬牙切齿的司音,似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她自己傻乎乎跑到云台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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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章终于写完了,至于回留言,还是留在更新下章的时候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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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墨昉山庄 18 最佳逃婚攻略
武天朝的婚律,是依照《唐律》而规定,“婚”的程序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和亲迎,也称“六礼”。
纳采,即送礼、议婚,请媒人去探探口风、虚实。
问名,举行仪式询问对方的姓名、出生日期,看看“命相”是否合适。
纳吉,算卦,为结亲的事儿占勃凶,“吉兆”就请媒人携带礼品去订婚。
纳征,就是送订婚礼品。
告期,通知结婚日期。
亲迎,新郎去接新娘。
除了最后一项,其它的都是准备工作,具体到方敛凝与司音这对苦命鸳鸯,就略有不同了,最起码前面三项可以省略,直接纳征、告期就好了,可这两项就搞得墨昉山庄人仰马翻。
英俊非凡的方家大少爷居然会娶丑兮兮的月儿,太不可思议了!尤其是那些暗恋大少爷、有心麻雀变凤凰的丫鬟们,全部打了蔫儿;年轻的小厮们则兴致高昂,借着安慰受伤心的机会,看看有没有哄骗到手。山庄中的老人们到没有多少吃惊,毕竟这样的事情差不多二十年就要来一回。
至于成为焦点人物的两位,反应却截然不同——方家大少爷笑眯眯地四处张罗着各项事宜,而月儿则窝在绣搂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据猜测是在绣当嫁妆的枕套、被褥……
谁在绣那种东西!!!
——肥兔在屋中咆哮。
偶们的司音可不是什么乖乖兔,现在的她正在研究武天朝的地理情况,并开始设计逃跑路线,老实说,她特别特别鄙视电视剧中那些坐到了轿里才决定逃跑的主们,“谋定而后动”才是成功的开始,逃婚也要订好详细的计划书、路线图。
俗话说得好——“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以现在的情况看,她最好的目标就是武天朝的首都帝京,综合了政治中心、经济中心的这个古代大都市绝对适合自己藏匿,而且帝京距离这里并不是很远。
地点确定以后,就是路线问题,司音转着手中的木尺——水路,最舒适,也最容易被抓到,不行;道,人来人往,自己长得如此“个”,被逮回来的几率很高,否决;还有就是偏僻的小道了,即便是方家猜到她走小道,也不一定能捉到她,嗯,决定了!
逃婚队伍,应该只有自己和牛牛了,她可不想再拖累秋梨了,反正姑奶奶她们都很喜欢秋梨,即便是没有自己,她也能很好地生活在枕云院中。
逃婚资金,呵呵,纳征时私紫竹楼(订婚男要分开主,所以她被搬到了竹林中的紫竹楼)的订婚礼品,丝毫不逊杜十娘的百宝箱,随便拿些就够她省吃俭用十多年的,她已经将那些小巧值钱的东西打包锁入橱柜中。
逃婚时间,这个嘛~,还有待确定,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初步定在结婚当天,大家都去喝喜酒,防守肯定松懈,自己从后山逃跑,应该更安全些。
呵呵呵呵……,胸有成竹的司音双手插腰,笑撼山河,她是谁啊,二十一世寄人才,不逃则易,一逃惊人!即便是前有追兵、后有堵截的情况下,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破封建包办婚姻的束缚,冲向自由的彼岸!
(某皇,这丫显然忘了“计划赶不上变化”、“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两个词。)
这个笑声未免太刺耳一些了吧?!
刚刚走进幽幽竹林,方敛凝就听到这可怕的笑声,可怜了林内清雅的气氛,全部被驱逐殆尽,他苦笑地摇头,看样租丫头已经恢复了精神,老实说,他倒真有几分害怕那个眼神犀利、表情肃穆的月兔儿,尤其是她那比荆棘还尖锐的词锋,轻易地刺穿被他层层封闭的“毒瘤”,让压抑的“毒汁”全部翻涌出来。
如果是以往,他会小心翼翼地将“毒汁”收回,但现在他不想了,他要把“毒汁”放到随时可以用到的地方,以便于亮出“利爪”之时方便涂抹,天峰皓雪阁,哼,你施加到我身上的耻辱,我会一一奉还的!阴冷狠毒的光芒在方敛凝的眼中闪耀,原本如谪仙般飘然气质霎时转为阴冷的鬼气,好似俊嗜杀的阿修罗。
天使堕落为魔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司音举手之劳就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虽然他已经有清剿天峰阁的打算,但和兔儿的婚事还是要办,这样既可以松懈天峰阁的警惕,也可以让那些纠缠不休的痴们不再来烦他,当然,兔儿也是很好玩,养在身边也能解个闷儿(真当养宠物呢?汗ing)。
“哞!”楼下放哨的牛牛,看在今天豌豆糕新鲜的份儿上,好心地报了声“警笛”,楼中的司音马上叽里咕噜地收起作案工具。
“牛兄啊,来,给你的冰果醇酿。”很清楚牛牛饮食爱好的方敛凝,微笑如天使地将一坛果酒放到横卧在竹楼门前的牛牛旁边。
算这小子识趣,牛牛叼着酒坛上草绳,晃晃悠悠地让出大门,自己转移到庭院中央的竹亭里去。
方敛凝掀帘进入楼中,只见他的小兔儿正拿着棚、针线,专心绣呢,眼神不好的她一绣,脸就和棚凑得很近,让人看这荆心她会被绣针戳到眼睛。他趁她侧头看样的时候,轻咳一声。
“哦?这不是大哥哥吗?”司音摆出一副颇为吃惊的面孔,“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听说你这些天食不振,所以过来看看。”方敛凝含笑地坐到了司音的身旁,捏了捏她胖嘟嘟的脸蛋,然后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腿上,撸起袖子号脉。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叫“男授受不亲”吗?司音斜眼看着身旁的方敛凝,自从纳征那日开始,他每次见到她都动手动脚的,一会儿摸摸她的头,一会儿掐掐她的脸,真把自己当成他的东西,讨厌,讨厌死了~~~!
“还好,没什么问题,再过几天就是成婚好日子,你要是生病了可不好。”方敛凝将兔儿的袖子重新拉好,左手抚上带着耳箍的那只兔耳朵,“这些天要注意休息,绣这种事交给秋梨就可以了,咦?这楼里怎么就你一人,那些丫鬟、仆呢?”
“她们都在后院的竹棚下赶制被褥呢。”实在忍不住耳朵痒痒的司音,挥手打掉那只扰自己的狼爪,她可不是真的宠物兔。
看出了小兔子的不耐烦,方敛凝笑容不变地收回手,他养的这只兔儿可是会变成咬人的凶兽,等婚后,他会好好挖掘兔皮下的奥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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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唰唰,喜唰唰~!
墨昉山庄筹备已久的婚礼终于在中秋节过后的第十天举行了,平时幽静的竹院今天被打扮得格外热闹,竹枝上系起罗缎彩练,紫竹楼的门梁上挂起了红绸扎起的球,楼中待嫁的新娘已经化妆完毕。
俗,恶俗!
司音看着铜镜中那张可怕的面孔,看过两任谋郎演的《艺妓回忆录》吗?她现在的脸就跟艺妓差不多,白得掉渣的粉底,鲜红如血的唇,脸颊涂上两团红粉,乌漆漆的扫把眉,就连自己额上的“汤圆”也被抹上鹅黄,两边还贴上了连纹钿。哞哞的,自己这个模样真的可以去演恐怖电影了,还好,古代婚礼有盖头,不怕吓死活人。
“,请着新娘礼衣!”一边的秋梨提醒自己。
绿的?!
回过头的司音,目瞪口呆地看着丫鬟们拎起的钗钿礼衣,怎么是青碧的?!新娘不是穿红裙吗?
过来帮忙的妤茱看出了司音的疑问,声音轻柔地为她解答,“咱们方家祖上曾经舍命护主,又娶公主为,可惜英年早逝,被追封为世袭侯爵。大哥是直系嫡亲,及冠之日就继承了爵位……”
英年早逝?!根本就是被诅咒死的,不过没想到方敛凝还是个贵族,司音暗中吐舌,他这个嫡子当的也不太亏,虽然娶不到漂亮老婆,但好歹有钱有势。
妤茱一边示意丫鬟、仆们伺候司音穿衣,一边接着解释“所以,你们要穿士族的婚衣——新郎着绛红礼服,新娘着青礼衣。”
原来如此,呵呵,那自己也是侯爵夫人了?!兴奋过度的司音都快忘了自己的逃跑计划,在N多人的帮忙下,她终于穿上了那件里三层、外三层的婚衣,还好这不是盛夏,否则自己非中暑不可。
这还没完,最后她还要装上一尺多高的义髻——就是用别人头发编成的假发髻,然后对着插上六只长银钗,这只是固定假发的,装饰的要继续插上绢、金簪、步摇,额发与髻侧插置镶嵌珠玉的冠梳……司音感觉自己像是个玩顶碗的杂耍艺人,脖子稍微一歪,“高楼大厦”就会塌成废墟,这还让不让人活动了?!
全部武装完毕,没过一会儿,迎新的大队人马就来了。几个丫鬟同时把边长一米左右的丝纱幕缡,罩到了司音的脑袋上,因为幕缡的透明度太高,所以新娘要拿起团扇遮住半张脸。
天啊,她这张脸山庄里谁没见过?有必要遮住吗?!司音越来越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再昨天晚上就逃跑呢?非要等到今天,折腾这么一天,她还有力气逃跑吗?就在新娘还在为没有选好逃婚时间而烦恼的时候,新郎已经走进了竹楼的内厅,因为没有娘家刁难新郎,所以催妆、下婿这两道程序就自然省略了。
笑?又笑?!还笑!!!
看着强忍才没有笑出声的方敛凝,司音的手越发痒痒,如果自己手里的不是团扇,而是板砖,那她肯定会直接砍到他的脑袋上,来个血溅三尺。(还没结婚呢,就打算谋杀亲夫了~)
哼,那一身红的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头上还扣了一个怪异的黑冕旒冠,说它怪异,是因为它跟皇帝戴的冕旒不同,只有前旒,没有后旒,前延共缀有7旒,每旒贯玉7颗,嗯,这应该是侯爵带的冕旒。
趁着兔儿新娘冲着冕旒发呆之际,手脚利落的新郎牵起空着的兔爪,沿着地上早已铺好的红毡毯,径直走到了竹院外的彩车前,今天拉新娘彩车的正式偶们可爱的牛牛。新郎把新娘送上彩车,自己则骑上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一路溜达到祭祖阁前的石台。
与平时不同,今天的石台上搭起了交拜用的青庐帐,方敛凝骑马绕彩车三匝后,把一条打着同心结的红长巾递给司音,然后把她牵下车,共同走向青庐,还需要跨鞍(以求平安)。到了帐内,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三拜”——拜天地,拜父母,夫交拜!接下来是喝合卺酒,和现代婚礼的交擘酒不同,这边不过是用彩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