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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说法,这套剑法起源于上古殷商,施展者可以凝神聚气,沟通天地……
老实说,自从有了“九天星耀罡”的前车之鉴,她对于封漫说的话已经从半信半疑升华到压根不信了,但是因为每次舞剑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起舞弄轻影,何似在人间”的感觉,心情会变得很好,似乎能清除心中烦躁的情绪,所以她颈作是在做广播体操,坚持练了下去,直到有一天——
“你是在跳神求雨吗?!”被托着下巴、认真观看的皇煌猫问了这么一句。
她才恍然大悟,她总觉得还少些什么,看过孔明借东风,虎力大仙求雨吗?如果在她周围摆上炉风烛、黄纸符箓、雷霆都司令牌……,她就可以登坛求雨了,什么“司天巫祈剑舞”,根本纠士们登坛求雨的舞剑动作。
虽然她还没有用这套“求雨剑舞”求下雨来,自己的功力又差了些,但有“上步法”保底,忽悠对面的黑衣人算不上多大的问题,司音静下心来,凝神注剑,以弱搏强,身形飘若游龙般飞旋在敌人周围。
讨厌!全身笼罩在黑纱下的,对此刻战局很是不满,刚才在崖顶上观战,只觉得这个誉满京城的小道够什么了不起,剑法凌厉然怎么自然,剑刃上虽炕出颜变化,可看中剑者的反应显然是中毒,这让她有信心在数十招内击败她。然想,这个小道姑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选择使用这种奇怪的剑法,剑气中隐约透露着玄门正气,偏偏克制自己修炼的魔功,也是因此,相持了这么久。
他们这次袭突击,所带的人马并不是很多,必须速战速决,否则等京城的援兵赶到,那就不妙了。她不能把把时间浪费在和这个小道姑纠缠上,眼光一扫,决定直接攻击受保护的那两个人(——叶大拐子、千云医师)。
“呀?”被甩下的司音,很快看穿黑衣人的策陋—围魏救赵?(这个成语用在这里不合适吧?)敌人大大的狡猾,居然对手无寸铁、弱不伏鸡的人下手,“风,小心!”
“?!”风魔条件反射地竖起眼瞳,果然标致,这娇柔身段抱在怀里肯定特别舒服,不知道黑面纱下游怎样的绝容貌呢,手中的战刀一震,更加凌厉的锋芒倾泻而出,连带把黑衣人的长剑也卷了进来,“倾倒在本大爷华丽的刀法之下吧!”
嗯,这家伙再眼角点一个泪痕痣,就可以去扮迹部王了,司音撇嘴,风这家伙以前在地球上肯定招蜂引蝶不断,懒淀他,及时赶过来的她决定放弃“上求雨”那种以下克上的游击战术。毕竟现在进攻的是风,自己的主要任务是防御,那么就要选择她最强的防御攻势——“雪飘九天”!
随手将拂尘剑当标枪向黑衣子击去,但很遗憾,她的投掷能力有待提高,拂尘剑被黑衣子反抽回来,直冲向崖壁边的两个避难人员,司音双臂一展,向他们飞过去,雪法衣的匹帛宽袖迎风而起,好似雪鹰的羽翼,在接近崖壁的瞬间头也没回地用雪袖将拂尘剑甩开!
背对着敌人叫?!风忍不住问,“这招看着很眼熟啊?”
“棕熊落网!”司音一边继续摆POSE,一边酷酷地回答。
汗,狂汗~,不二王子那神秘的网球三大回击杀招,都能让司音篡改成这个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武学天才,风佩服不已,师竿是师父,期待看看她改良后的“燕回头”、“白鲸”~,有司音在身后防御,彻底从保姆身份解放出来的风,则开始全神投入到自己改进过的喋血刀法之中。
“喋血?!”黑衣此刻的心情不是单单的惊恐,更多的是无法理解,真正的喋血刀法不是应该彻底消失了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难道眼前这个青年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恐慌过后,最后留在黑衣子眼底的是一片冰冷,“他”已经死了,真正的喋血刀法也应该彻底消失,异常阴冷的杀气涌向风约幽。
来得好!
已经杀红了眼的风约幽正嫌暴风雨来得不够猛烈呢,杀气越足他越喜欢,诡异地笑容浮现在风帅哥的英俊面孔上,舌尖习惯地从上唇抹过,呵呵~~,战刀与长剑撞击到一起,如同一连串的霹雳闪电!
在一旁防御的司音,担心地看着她唯一的徒弟,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的血染红了,这风小子不是真的疯了吧?就他那点儿功力居然跟人家硬拼,他还要不要他的命?……
乌鸦嘴就是乌鸦嘴,没等司音担心完毕,“砰”地一声,风约幽就像破麻袋一样被黑衣子的浑厚内力劈飞到近十米高的崖壁上,带着黑血块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风~”司音惊呼,左手长袖甩出,卷住风,以减缓他落地速度;右手将注入真气的长袖直掷向追杀过来的黑衣子,真气对撞的结果是,她也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银面纱,可恶,难道她的这条命今天要断送在这里?
这不是玄门正气!连续硬拼两次的黑衣子,同样不好过,她强忍下胸口翻腾的血气,脸上飘过一抹不自然的红潮,今天她碰到的这都是什么人啊?先是会使用真正喋血刀法的小子;又是一个明明施展的是玄门剑法,可真气却是魔门内功的,让她没有堤防,硬是吃了个哑巴亏。哼,这两个小鬼一个都不能留,她今天要彻底解决了他们……
很遗憾,幸运神今天选择了可爱的小兔子,跌坐在地上等死的司音,只觉得脑袋被什么东东压了一下,这种压力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果然一抹雪白的身影从她都上掠过,靠,封漫师父,你能不能不踩我脑袋出场?!
就在司音呲牙咧嘴的时候,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小兔儿,你没事吧?”
这声音,这称呼?!司音扭头望过去,却发现看到的——不是江湖第一男子的方敛凝,而是位“三须飘颔下,鸦翎叠鬓间”的俊逸羽士,清秀的面容虽然陌生,但一般狡猾的笑容溶熟悉,“你什么时候也入道了?”
“上山学艺的时候啊,”易装的方敛凝笑得越发灿烂,“贫道法号——火砺子。”
火栗子?他师父给他起名的时候馋火烧栗子了吗?司音有翻白眼的冲动,没空详谈,她要先看看风那小子怎么样了,“风!你还活着吗?”
“没死绝~,”风约幽气若悬虚地回答,在司音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面和黑衣子交手的雪衣人——缥缈虚幻的唯步法,婉若飞天仙的双鬟髻,银薄纱下光滑细腻的肩……,显然被迷昏了头的风喃喃道,“……我的梦中情人,她是一位绝世人,我知道有一天,她会穿着银甲圣衣、踏着五彩祥云来救我……”
司音额头瞬时爆起几根青筋,直接松手把这个死到临头都不改的家伙摔到地上,离他远点儿,她从阑曾认识这个痴。封漫师父也是,什么时候易装癖发作不好,非得赶这个点儿穿装,头疼啊~
决定了,她绝对不认识这两个家伙!
第四卷 扬威江湖 73 无间道之猫谍
妖啊,只有面对异的时候,才能百分之百地显露出她的妖!
司音托着下巴,坐在叶大拐子的身边,另一边是正在给风紧急救治的千云医师,她全神贯注地看着魔道妖豪门帅哥交手(仙子版封漫脱身去援助公主了)。
和面对自己、封漫不同,此时与方敛凝交手的黑衣妖,身姿越发柔,仿若清风中摇曳的兰,刚刚还阴冷锐利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温柔如水,惹人怜爱之极,一句话形容——妖可妖,非常妖!
现在司音有十成把握认定这个黑衣子出自魅祭门,因为她施展的媚术自己太熟悉了,在那卷《圣魅抄》中专门有一个《惑幻篇》,“惑幻”篇绝栋患”,专门讲媚术的,上篇为“惑”——如何利用惑人,下篇为“幻”——随心转换自己的气质。
不知道魅祭门的门人是怎么理解这篇的,反正她对上篇没有多少兴趣,她向来坚信“求佛不如求己”,在她看来功力是练出来的,实力是打出来的,“以惑人,以人”无异于将自己的生存权交给敌人,就好似敌我交战把主动权让给敌方一样。再说了,靠获胜,赢的也是些没定力、心差的之辈,有什炫耀的,而驱于依赖媚术,等碰到真正高手肯定会吃鳖。
因此,她只是略微翻看了上“惑”篇,随便地练了练,在实战中还没有用过;倒是下“幻”篇,让她觉得感觉很实用,学好了是可以转换气质哦,为什么她扮的冠如此道骨仙风、超凡脱俗,此篇功劳甚大也。惑幻篇嘛,惑与幻交互想融,难免幻中带惑,无意中魅惑人心……
(现在大家知道某司名誉京城的真相了吧?扮酷想要扮成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面对妖的惑,方敛凝冷静依然,长剑毫不留情地招呼向致命之处。看得司音慨叹不已,原本就知道方敛凝的武功不差,没想到他能和黑衣妖真枪实刀地过上那么多招,比起他来自己却只能用游离、防御之术勉强招架,实力还是相差很多呢,看来自己要加强实战了。
较远处,公主那边有了封漫的加盟,显然有扭亏为盈,呃,转败为胜的架势,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咔嗒咔嗒……”的阵阵马蹄声,司音扭头望过去,只见谷道内尘土飞扬、旌旗招展、戈戟生华—京城中的军终于赶到了!——
帝京,昌华坊,蕴珍观
豪观前院信徒们来来往往不同,蕴珍观的后院格外静谧,在南侧有一处专门种植奇草仙藤的处所——异株苑。
朴素的水磨砖墙内,皆是高低错落的山石,其间布满稀罕的草芝藤蔓,冷碧苍翠,空气中混合着幽异的草,苑中有三间相连的清雅房舍,舍外是超手游廊。这里本是蕴珍观观主上善真人的静修之所,现在却被不速之客侵占了。
(什么叫不速之客?!司音返,上善真人是她师父的师,算起来都是一家人,分哪门子的主客。)
盘腿坐在游廊中,司音随意地颠着手持棋子,无聊啊,太无聊了,武天筠那丫头居然把自己丢在这里,自己进宫去了,郁闷啊,难得碰上一次国丧,居然没有凑上这个热闹,等她临死的时候一定会为“因碌碌无为而羞耻,因虚度年华而悔恨”的。
要不是有一个比老鼠还会挖洞、比狗狗还能钻洞的皇煌猫来陪她玩,她非无聊致死不可,拇指一弹,黑黝黝的棋子刚好砸上可爱的猫鼻子,顿时引来“喵呜~”一声哀鸣。
嗯,心情好些了!
“恶!即!斩!”挥舞着锋利的猫爪,皇煌打响了自卫反击战,直接冲着司音那张水脸杀去。
我踢——!兔腿有力地将扑过来的猫猫飞踢回去。
我再扑!抹去脸上的鞋印,皇煌再度扑过去,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坚持爱和真实的罪恶——喵杀!
被强力撞翻在地的兔兔和猫猫,成功地扑杀成一团,从游廊这头滚到了那一头,杀得那空中无鸟过,院内仙草谢;飞沙走石天地暗,暴土扬尘河山变……最后的最后,还是体积较大的某兔把黄白猫压倒了身下,“服不服?”
“I服了YOU。”皇煌双爪捂住自己的猫耳朵,不服输的话会被司音那只凶残恶兔咬耳朵的,“别咬偶的耳朵,上次被你咬过的耳朵还没有消肿喵~”
“切,别自作多情了,谁愿意咬一嘴猫毛啊?”司音用下巴磕了磕肥猫头,她现在对宫里的事情比较感兴趣,“可怜的二皇子究竟是什么下场——砍头?流放?圈养?”
“差不多,被强行剃秃了脑袋,私皇陵古庙当和尚了,约等于流放+圈养。”皇煌也很同情那个二皇子,在武天朝皇族选择修道、参佛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当道士、道姑的话保留原有皇族身份,还俗后身份依旧;而剃度受戒当了和尚,则表明放弃皇族身份,就算还俗,也只是一介平民了。所以说,二皇子跟武天筠公主不同,他是被彻底流放了,且永无翻身之日。
“太上皇决定谁任皇储了吗?后宫现在是什么局势?”身为孩子,虽然司音对政治没什么兴趣,但对八卦还是情有独钟的,再说有皇煌这个猫间谍在,什么消息打听不来。
皇煌甩甩尾巴,“皇储是英银冠……”
“英银冠?”司音打断道,“皇族里有姓‘英’的?”
“没有了,英银冠就是三皇子武天穹,这是他平时溜出宫的常用化名。”皇煌摇头解释,三皇子经常抱怨自己的名字呢,穹(穷)就别说了,还天穹——天天都很穷,多衰的名字啊。
“三皇子?嗯,就是用眼光看你家旒殿的那个家伙?”
“他用的眼光看我家旒殿了???”猫眸竖起,猫毛炸立,黑的恐怖气旋出现在皇煌周身,散发出危险的吞噬力量。
哇,难道皇煌要开始传说中的恐怖“妖变”吗?司音闪电般躲到三四十米外的山石背后,稍稍露出头来观测,不过很遗憾,猫猫脖子上的黄金项圈及时地发出淡淡光芒,抑制住吞噬黑洞的泛滥,哎呀呀,原以为能在武天朝看一场惊天动地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