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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灵阿难得煽情道:“咱们都是拜过把子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这么说就是不把富灵阿当自己人。”
弘晖忙发誓:“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听着,我弘晖真的有当富灵阿是自己人,这是真的!”
富灵阿大声道:“我相信你,大师兄!等一下次蟠桃会开的时候,我发誓,一定会偷两个蟠桃给你吃,王母娘娘可以作证!”
外头偷听的已经笑倒了一片,连四爷都不得不佩服车里头的某个女人,瞧瞧这本事,当真可不是一般人都学得来的。在爷的眼皮子底下还算老实的,一旦离开了爷的视线,这是猴子称大王无法无天了?爷好端端的一双儿女在她手里才养了短短几个月功夫,瞧瞧,爷这儿子和闺女都教成啥样了?
这种本事是四爷叹为观止的,他到底也弄不明白,为何每每爷刚想要对她刮目相看时,她总要另类的弄出点令人意想不到的幺蛾子出来?一次又一次,还不带重样的,着实令人不叹服都不行。
冷眼瞧着马车里的某个女人始终没个动静,四爷冷哼,将爷的一双儿女教成这副德性,怕是自知理亏没脸出来吧?
里头的张子清已经装死很长时间了,如果可以,她希望她能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翠枝期期艾艾的建议:“主子,咱还是将两位小主子抱出去吧?”
张子清活动着僵硬的面部肌肉,目光从瘦小的富灵阿身上慢慢再转移到庞大的大阿哥弘晖身上,勉强笑了笑:“我觉得,我缺乏抱他们出去见人的勇气。”
“要不,让奴婢和翠红抱出去?”毕竟,老是呆在车里头不像个事啊。
张子清立马否决:“你们都出去了,谁留下来陪着我一块尴尬?”
翠枝黑线直下。
这个时候,福晋受四爷暗示接近了马车,笑道:“妹妹,这几个月真是辛苦你了,一路上也车马劳顿的,还是赶紧下来回府上好生休息着吧。弘晖,额娘来接你了,还不快出来见见额娘?”
为防止再出现什么‘童言童语’,刘嬷嬷赶忙先掀了帘子,而这个时候翠枝已经抱着大阿哥弘晖,急忙递了出去……
刘嬷嬷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随后又迟疑的接过,抱着沉甸甸的孩子走向福晋时,面上还挂着种不确定的强笑:“福晋您看,是老奴眼花了吗,怎的富灵阿才去了庄子几个月,这小模样却隐约长的和大阿哥有些相似了。”
刘嬷嬷的话刚一说完,周围的空气似乎滞了几秒,而后陡然间爆发出惊天巨笑,尤其是那笑点低的老三,张着个蛤蟆大嘴那嘎嘎的笑声几乎就没间断过,又捶胸又砸车板子的,直恨不得爹娘能给他多生出一张嘴来,好让他痛快淋漓笑个畅快。
“四哥啊四哥,这下子你可齐全啦,胖闺女胖儿子,稳坐京城双胖啊!”老五擦完眼泪拍着老四肩道,着实说出了老三此刻的心声,只可惜老三现今是气都喘不匀,哪里还能张口调侃老四?否则,若他开口,绝对能将老四刺的七窍生烟。
四爷僵着脸看着他加宽版的胖儿子,为什么他惟独有种这世间越变越诡异的想法?刚才那一瞬,何止是刘嬷嬷,就是他都以为被抱出来的是富灵阿……看着弘晖快被两坨腮肉挤没了的小眼,四爷转着扳指默念着佛经,这张氏看来是个惯会将孩子往胖里养的货,或许也并非她本意,看在她无怨无悔伺候着两个小的份上……那就罢了吧。
四爷深吸口气叹息了声,强行令自个接受儿子躯体膨胀加宽的事实。
其他阿哥们笑过之后,又围在了马车周围要看加宽版的四爷,对此四爷已经形成了免疫力,见怪不怪了,看了几眼胖儿子努力让自个习惯后,就将目光转向了马车方向。心道,怪不得那个女人
不敢下来,将爷的儿子养成这个胖模样,敢心安理得的下来那就怪了。
老三刚刚缓过了劲,这才扶着腰,擦干净了眼泪鼻涕的起了身,谁料这个眼睛往车里边一瞥啊,瞬间就犹如过了电似的,抽的那叫一个风中凌乱啊。
抱着富灵阿的翠枝杵在了马车口,富灵阿瞪大了眼与眼前的老十三对眼,老十三怔怔的呆呆的望着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忽的见这张脸凝聚起乌云密布,这双狭长的眼眯起阴狠的弧度,
老十三猛地打个激灵,抱头鼠窜:“四哥,我错了——”
众人轰天大笑。
在旁的老十四指指富灵阿,又指指老十三,接着又捂着肚子蹲下了身笑的癫狂欲死,痛快啊痛快,四哥的府上果真是乐子多多啊!
众阿哥抽的抽,笑的笑,这段子当真是太刺激了,刺激的人恨不得上房揭瓦啊!
众人的视线频频在富灵阿脸上和四爷脸上两点一线游移,笑声从富灵阿登场至今就没停过,老三掐着腰前俯后仰的眼泪鼻涕一把接着一把,到最后也分不出自个是在笑还是在哭,只是在心里头诅咒老四,若今个他爱新觉罗胤祉不幸在老四家门前阵亡了,就是做鬼他都不会放过这一家子!
作者有话要说:抹把汗,总算吭哧出一章来,不算太肥,美人先解解馋,等爷缓过劲来又来了灵感,就会再次来个大爆发!!丫丫的
通知:明个怕全天都有安排,而且极有可能在凌晨左右才会回家,因而……咳咳,美人们,明个怕是更不了
弘晖和富灵阿这一大逆转,日后四爷府上就要敲锣打鼓的上戏台子了,热闹少不了的,欢乐也缺不了的!
。
70。江(9:11)
。 张子清到底磨蹭着下了马车;好在众人的焦点全都集中在了两只小的身上,没有在她身上放太多的关注,倒也稍稍排解了她心中的尴尬。
“四哥,瞧着这大热天的;莫热坏了这俩小的,咱还是赶紧进府,也好让奴才们伺候着这俩小的先休息一番,更何况弘晖侄儿和富灵阿侄女这一路车马劳顿的,怕是也累了。”抢过弘晖抱在怀里的老十三建议道。说话间,时不时的从弘晖庞大的身躯后探过脑袋看向富灵阿的方位挤眉弄眼,每每一见富灵阿瞪眼睛的模样;又忙犹如碰了脑袋的龟似的迅速缩回弘晖的怀里,毫无道义的留下弘晖抵挡富灵阿凶狠的目光。可过不了一会;老十三不由再次心痒痒的去撩拨心情不佳的富灵阿,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四爷让人搬来了火盆放在大门口,其余一干人先进了府,两个小的则分别由老十三和翠枝抱着,先后跨了火盆,张子清走在后头,由翠红扶着跨了火盆,再由府里几个奴才说着吉祥话拿芭蕉叶蘸了水打在身上去晦气。
中间倒是出了点小插曲,张子清迈火盆时不慎迈的急了些,一个趔趄身子往前跄了下,当时离她最近的大阿哥就顺手扶了把。这意外的插曲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当时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两小的身上,相信见到这一瞬间的也不过一两人而已,再说即便看见了想必也不以为意,毕竟只是一个小小意外而已。
一路风尘仆仆,两个小的也的确是乏了,简单的伺候着吃了点粥,又给两个洗漱了一番,也就让奴才伺候着睡下了。
至于四爷的那帮子兄弟们,见没乐子可看,就以不打扰侄子侄女休息为由,说什么也得拉着四爷出府喝酒,京城哪家酒楼最贵就奔着哪家去。知道他那些兄弟们的德性,临行前四爷特意让苏培盛从账房支了一千两银子,谁知让老十三得知了,嗷嗷的喊着四哥小气吧啦抠门之类的,死活让苏培盛又去支了一千两,气的四爷恨不得能拿鞋底子拍他。
其他人离开后,福晋就拉着她进了屋,甫一进屋,就再也伪装不下人前的那种端庄,当着张子清的面泪就落了下来。
“福晋,您这是……”
本来心不在焉的张子清一见福晋这一架势,说实在心里还是有些发憷的,毕竟见到一个时时以端庄贤惠标榜自身的人突然卸下了防护色,任谁都会心里面那么打突一下子的。
福晋死死握住了她的手流泪不语,刘嬷嬷在旁心酸的劝道:“福晋,如今大阿哥已经逢凶化吉,如今平安归来,福晋应该高兴才是。张主子尽心尽力的照顾两位小主子,这几个月想来也是心力交瘁,日夜忧心如焚,如今又是一路舟车劳顿,福晋也当应好生安慰才是,如今这般,倒是令张主子心生不安了。”
张子清道:“同时做母亲的,福晋的心情妾何尝不知,痛在儿身,伤在娘心,从自个肚皮里爬出的那块心头肉,哪怕是拿自个的命去换,也断见不得这心头肉痛丝毫,伤半分。可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天灾**有时非人力所能避免,这个时候痛在娘心里的那种无能无力的感觉,简直……简直就是……”
“百爪挠心,撕心裂肺。”福晋擦着泪接口道,见张子清看她,倒是有那么丝的赧然:“让妹妹看笑话了,只是想起当初那悲不自胜,及至此刻终于见着弘晖平安归来的那喜极而泣,一时间倒是悲喜交加,不能自控了……”
张子清理解的笑笑,平静的将目光从福晋脸上转过,不再言语。
刘嬷嬷拿帕子仔细给福晋擦拭好了泪痕,待稍会福晋的心情稍微平复了,福晋拉着张子清的手,感慨道:“妹妹可能就是我命里的贵人吧,两次了,妹妹救我们母子于危难,这份恩情,我乌拉那拉氏誓死不忘。上次我承诺给妹妹的庶福晋之位,也是我食言了,没替妹妹争取到,姐姐一直有愧于心。这一次,妹妹功劳又添一笔,我乌拉那拉氏也不说虚的,妹妹待我恩重,我也断不会相负,此次,说什么我也会给妹妹提到侧福晋之位,这是妹妹应得的。”
听出福晋话里的坚决之意,张子清忙道:“福晋待妾恩重妾牢记于心,只是妾身份卑微,怎堪上皇家玉牒做皇家的媳妇?福晋既能对妾坦诚以待,妾也自不会隐瞒,其实妾对名位不甚看重,当初着紧庶福晋之位不过是怕格格位份低,而依祖宗规矩不能将富灵阿养在膝下罢了,如今福晋厚爱,得以容妾亲手抚养富灵阿,那妾已经大为满足,哪里还敢近一步奢求?所以妾恳请福晋切莫再提这这茬,若因此而起了什么风波,那着实非妾所愿。”她到死都是个格格位,还瞎折腾个啥啊。
福晋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歇了这念头,只是微微一笑。
旁边刘嬷嬷笑道:“张主子也真是会养孩子,这才几个月,瞧着咱府上大阿哥可比前头壮实了不少。”
张子清立马正了脸色,天可怜见,这可真与她无关。
瞧张子清连脸色都变了,福晋忙拍拍她的手道:“妹妹莫慌,妹妹可能不知,先前见着富灵阿那般壮实的模样,可把我和嬷嬷眼馋个不行,常常想着要咱弘晖也能那般浑实的话,那我真是做梦都能笑的出来。可弘晖这孩子每顿吃的少,任是左哄右劝,没餐也吃不下几口去,养了这么久,身上仍旧没个几两肉。所以说,我们都不及妹妹会养孩子,瞧,孩子到妹妹手里,愣是让妹妹养成大胖小子不说,这精神头我瞧着可比前头高去了,着实令我这个当额娘的欢喜。以往总羡慕妹妹有个大胖闺女,现在我也如愿有了大胖小子了,只是可怜那三格格,怎的就瘦成这小模样了?”福晋唏嘘着,其实她还是希望孩子能胖乎乎的,看着有福气。
张子清叹道:“从富灵阿大病初愈这身上的肉就疯了似的直往下掉,福晋没见到那情形所以不知,可把妾和翠枝吓个够呛,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不求别的,但求这肉别掉的这么快啊,看着都渗人的慌。后来,见这小家伙肉是掉了,可精神头还算足,这才慢慢放下了提起的心,慢慢接受了这事实。”
福晋捂嘴笑了起来:“你说说,这两孩子还真是逗,倒是像风水轮流转似的,要我们弘晖将来的媳妇的嫌他胖,那我可得直说了,这事不用找别人,要找就去找三格格富灵阿去。”
刘嬷嬷在旁听着也笑了起来,见到张子清面上似不自在,便打趣道:“福晋快瞧瞧,张主子可不是当真了,这就为她的宝贝闺女担忧了呢。”
瞧着福晋的当真直勾勾的向她看来,张子清不得不解释道:“福晋怕有所不知,当初妾也曾拿这话打趣这两小的,福晋您猜怎么着?”
福晋和刘嬷嬷都感兴趣了,急忙问:“怎么着?”
张子清笑道:“当时给大阿哥愁得,小手拉着妾直问‘什么叫媳妇啊,庶额娘?她现在在哪啊庶额娘?’这话一问,别说他愁,连妾都发愁了,这么小的孩子,该让妾拿什么来给他解释一下?”
福晋和刘嬷嬷相视一笑,打趣道:“这就叫终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叫妹妹你欺负我家弘晖人小来打趣,这不,被问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