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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后来忘了是怎么回到了家。翔哭得很伤心,我简单弄了些吃的,喝了一点啤酒。然后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让他洗了一个热水澡,在我的床上睡下了。 这时夏天的晚上已经开始降临,我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无声的画面,思绪纷乱不已。 翔是一个有爱的人,尽管他被爱伤害得不轻,可是他依然是爱着的。军呢? 应该也是爱着翔的吧,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把翔像对其他人那样如弃敝履的踢开的原因吧。嗯,军是一个Xing爱成瘾无可救药的混蛋,他祸害了翔,又害死了他自己。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命? 不知道什么时候,想着想着,我也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好像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梦到我就是军,看着一群黑人撸着驴货一样的大鸡芭排着队操着翔,一切井然有序,我一边冷静地看着,一边冷静地自蔚,却一点快感都得不到。还梦到翔跪在死去的军身前,含着军冰冷的鸡芭吃力地吞咽,那鸡芭渐渐温热起来,慢慢挺立起来,很漂亮,很俊美,硬挺笔直,活力四射,涨成馒头一样的Gui头上留下浓郁的汁液……我一把把翔推到一边,把军的鸡芭抢了过来,翔不甘地看着我,最后捧起我的鸡芭舔吸了起来。翔舔着我的鸡芭,我又舔着军的鸡芭,然后军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我吃力地从梦中挣扎而醒,感觉到身上一件毛毯滑落下来,黑暗中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紧张地小声叫着,陈少你醒一醒,陈少你怎么了? 我长呼了一口气,拿下了翔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问,我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睡醒了找不到你,听到这边有动静,就看到你缩在沙发上,嘴里不知道在哼什么,一摸头上身上都是汗。还以为你生病了呢。翔担心地说。 我知道是因为做了噩梦的关系,告诉他不要紧,让他去睡。 要不,你睡床,让我睡沙发吧。翔说,依然是小心翼翼。 不用,你去睡吧。我说。 我——睡不着了。翔说。 好吧,这么一折腾,我最后剩下的一点困意也没了。 你渴不渴?我问翔,翔摇摇头。饿不饿?翔也摇摇头。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说了。 然后传来了一个细细的声音说,我有点想爱爱。 真奇怪,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被你点燃了。我看着他。 黑夜中,他的眼睛黑漆漆的,就那么看着我,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看到他依偎过来靠向我。手放到了我鸡芭的位置。隔着裤子我居然硬了。 我的嘴蹭着他的嘴,等他的嘴张开,谁知他却低头解开了我的拉链。 想爱爱—— 爱爱—— 翔真的很有经验,我下面那整个一根经他一阵舔吸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看他如此卖力,我一时间手足无措,索性乐得自在,全身放松地享受了起来。 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翔忽然停下来,一路小跑回了卧室,没过一会带着他的背包回来了,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从包里掏出一盒套套,再熟练地撕开一个,用嘴叼着套在了我的鸡芭上,然后转过身,背对我翘起了屁屁,回过头好像很期待地看着我。 我华丽丽地愣住了,下身瞬间软掉! 翔也愣了,然后突然意识到我俩都是受—— 场面顿时失控,两个人笑得不能自已。可能是眼睛逐渐习惯了黑暗, 。 。 我甚至依稀看到一条如丝般透着亮的爱液顺着翔的鸡芭垂到了地板上,随着他的笑一抖一抖的。 笑了好一阵,我怜爱地搂过他的颈,靠在他耳边,悄悄说,要不——试试我的收藏? 翔撒娇似的搂着我的腰,头拱在我怀中扭捏起来。 我了然一笑,狠狠捏了他|乳头一下,他一声尖叫,我大笑着跑开,留下他气急败坏地在那画圈圈。 来到我专门的收藏陈列室,随便从橱柜里取出几件简单实用的宝贝,我又返回了客厅,在门口顺手开了灯,发现翔抠着屁眼满脸通红地看着我,好像还不太适应这么赤裸的面对,但是当他目光转移到我手捧着几件玩具时,目光变得紧张而期待起来,脸上潮红也更甚了。 我把手中的玩具都推到他面前,示意他自己挑,他好像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跳到了一边,只是眼睛还盯着这些玩具。我表示鄙视地瞄了他一眼,顺手拿起一个硬胶的肛门拉珠棒向他袭了过去。翔假意求饶,眼睛里却尽是渴望。我假装恶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下,下手挺重,谁知他呻吟了一下,腰就像面条一样软了下来,任我摆弄了起来。
我心中惊讶,手上可没停。拿过人体润滑液,稍微挤出来一点在瓶嘴上润了润,再把手上剩下的一点顺着翔的屁眼滑了进去。我的润滑液用起来微微发热,翔舒服得长呼了一口气,我得意的笑着,直接把瓶嘴对准了翔的屁眼,因为有润滑剂,瓶嘴很好地滑了进去,不会擦伤肌肤,很快瓶嘴就整个没入了翔的屁眼里去了。 我挤了大概有20ml的润滑液进去,然后把肛门拉珠一颗又一颗地塞进翔的屁眼,每当一颗珠子最粗的部分经过翔的屁眼的时候,我都会有意无意地多停留一段时间,还来回抽插几下,这样当我把整颗珠子塞进去的时候,就可以听到翔松了一口气,然后随着下一颗珠子的插入全身再次紧绷起来。我一边用力拍着翔的屁股,一边给他上拉珠,等到七颗拉珠全塞到翔的屁眼里的时候,他的屁股已经被我拍得通红了。 只见翔上身整个瘫软到了地板上,屁股却出奇地翘得高高的,像是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慰。他的鸡芭已经因为剧烈的刺激缩成了一个小肉丁,睾丸也紧紧地缩着,看上去非常可爱。爱液从缩成一团的鸡芭里流出来,形成亮晶晶的丝线,在地板上汇聚成一片硬币大小的液滴。我兴致大发,捏住他的包皮,剥下来露出粉嫩的Gui头,淫液源源不断地滚落在我手上,我把这些淫液涂抹在翔的Gui头以及荫茎四周,上下撸动,翔感觉到舒服又把屁股翘高了一点,让整个鸡芭完全掌握在我的手里。随着我不断的抚弄,翔的鸡芭又开始大了起来。我边抚弄翔的鸡芭,边摇动着拉珠棒,翔的鼻子里发出小猪一样欢快的哼哼声。 就在翔舒服得发出阵阵欢快的叫声的时候,我握着拉珠棒的手用力地向外一拔,翔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整个人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恨恨地看着我,我丝毫不在意他杀人的目光,只是在我们的视线中间举起光洁的拉珠棒,带着赞美的语气笑看着他说,洗得真干净啊,一边毫不介意地把拉珠棒放到嘴里舔了起来。 翔害羞地看着我,看到我自然地吮吸刚从他屁眼里拔出来的拉珠棒时,他赧然一笑,说陈少哥,你给我爽了半天了,我也帮你放松放松吧。说着就叼起我的鸡芭唆了起来,右手还不忘在自己的屁眼里抠挖着。 我的鸡芭也流了不少Yin水,在翔的刺激下涨大了,令人称奇的是,翔一直坚持着吞到根部,一点也不显得吃力,甚至当我感觉鸡芭涨到最后顶到他喉咙的时候,还看到他非常兴奋地用四根手指抠着自己的屁眼向后背方向拼命地提拉,鼻子里发出轻哼,弄得我也兴奋起来,伸手拿过一个电动的大粗鸡芭的倒模,涂上润滑液塞到了自己屁眼里。 翔看到我的屁眼能吞下那么大的假鸡芭,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坐在假鸡芭上,将震动开到最大,一边感受着屁眼里传来的阵阵酸胀和酥麻,一边将翔的头用力按向我的鸡芭,示意他不要停。翔一刻不停地继续吞咽着我的Rou棒,只是鼻子里发出一阵婉转的撒娇声,一边激烈地扭动着屁股,手不停地在屁眼里抽插着,向我表示他的渴望。我视而不见,只是用双脚夹起翔的鸡芭交替搓弄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脚的刺激比手更能让翔兴奋,在我的刺激下,翔抠自己屁眼的右手频率越来越快,最后甚至两手齐上阵,伸到屁眼里拼命地向两侧抠,试图让屁眼张得更大,整个头也深埋到我的胯下,尽最大努力让我的鸡芭顶入喉咙的最深处。就仿佛是在幻想我的鸡芭深深地插入他屁眼深处似的。 大概持续了半分钟,翔终于忍不住吐出了我的鸡芭,嘴里干呕着急忙用双手接住,咳出了很多粘液,然后趴在那里剧烈地喘息,面若桃花地看着我,眼里尽是媚态。 这一刻,恍然间我看到了一个幽怨的女子,得不到丈夫的临幸,望穿了一双秋水。一时间我浑身燥热,一股热流浑身上下乱窜,找不到出口。我二话不说将翔翻过身去,期间看到翔目光一亮,眼中尽是热烈的期望。容不得我再想别的,被翔吸得净是Yin水的Rou棒顶着他的菊花蕾一送,Gui头就陷了进去,我听到翔渴望的喘息,短促而慌乱,一种愿望驱使着我,让我全身充满了力量,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让我胯下的这个「女人」得到满足,让她忘掉痛苦的过去,让她忘掉曾经的记忆,活在新的人生里。 我剧烈而又胡乱地撞击着翔的身体,让我的Rou棒猛烈地抨击着翔的肉洞,我看到肉洞的里面泛出白色的浆液,肉洞因我的刺激而激烈地收缩,又放开,再收缩,再放开!每一次的收缩都温暖地包裹着我,一些细小的肉芽似的东西摩擦着埋在菊花深处的Gui头,而我自己屁眼里的电动大鸡芭马力全开地震动着,强烈地震动着,最后因为我紧绷的下身而跳了出来——这一切都不重要!
在这一刻,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操爆这个「女人」的屁眼!我不停地送着腰,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有节奏,从混乱到有序,从生涩到熟练,从犹豫到坚定!我感受着身下「女人」的呻吟,感受着她的哭泣好像在诉说,诉说她的过去,诉说她的现在…… 她的哭泣越来越让我充满力量,让我知道我掌控着一切,我体会着她体会到的深深的快感,就和曾经我在自己身上用电动玩具体会到的一样。我甚至感觉到她随着我的兴奋而兴奋,随着我的愉悦而愉悦,她的频率就是我的频率,她的心跳就是我的心跳。 最后我看到白色的Jing液从她缩成一团的鸡芭顶端不停地流出来,开始很少,然后越流越多,最后是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一直到地板上,在地板上连成片,然后她的肛门深处紧紧地收缩,紧紧地握着我的根!一下又一下!我的根顶在她的屁眼最深的地方,随着这一下又一下的收缩而喷放。 我无力地摊在翔的背上,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潮席卷着我浑身每一个细胞,我一动也不想动。翔什么也不说,只是用力撑起身体,回应着我的压迫。喘息,满足后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无力地抽出已经软了的鸡芭,顺手关掉了不远处仍然颤动着的电动驴货,翔的屁眼依然半张着,微微颤抖,可以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肛肉,沾满了我的浆液。 翔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幸福地看着我,我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满足,还有他浑身仍然无法控制的颤抖,我想搂着他躺一会,他却伸出舌头清理起我下身的浓稠汁液。我躲闪了一下,他却有些生气,我只好放松着身体,感受着他的埋头苦干,感受着他带来的温暖。 清理完了我俩,我横抱起翔回到了卧室,他躺在我的臂弯里,仔细地看着我的脸。我感到了他的目光,迎视着他表示疑问。他淡淡的笑着说,想好好看看你,怕忘了你长什么样。我笑骂他傻瓜,把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他一脸幸福地低头任我欺负。 我俩笑了一会,我忽然想起来刚才的场景,跟他形容说,真奇怪,我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把你当成女人了。翔笑了,笑得很满足,伸着可爱俏皮的舌头说,真奇怪,有那么一瞬间,我自己也把我自己当女人了。说完翻身爬到我身上,用力地抱着我,深情款款地轻声叫了一句,老公。 我没有说话,完全明白他的意思。我很惊讶翔带给我的变化,刚才那短短的几十分钟,我完成了由受到攻的转变,虽然很短暂,虽然那种感觉转瞬即逝,但这是我三十几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感觉。 我抚摸着翔光滑的脊背,扳过他的脸,来了一个法式的湿吻,翔嘴里浓郁的Jing液味道让我兴奋,我翻身压过翔,将他的双手抓着紧紧按在他的头顶,再次埋头深吻了下去。翔几次要挣扎,都被我强压着不得动弹,他如此挣扎多次,我突然感觉两腿间又一股热流涌动。鸡芭再次昂首挺立了起来。翔感觉到了股间的异样,羞红了脸。将头深埋在枕头里,任由我亲吻他的全身。 吻到他的鸡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