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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江景惜冷笑,厉声道:“让萧王来迎我进府。门口拦人,这就是萧王府的待客之道?”
“这……”有侍卫想去通报,看这女子的样子,肯定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兄弟们,别听这个妖女的。来路不明,指不定会做出什么。”
江景惜无奈了,说话的正是那位动手不成反被讽刺的侍卫,这位仁兄,你要借刀杀人也高明点啊。她能做什么?
偏偏大家还都信了,一个个磨刀霍霍向着她。
江景惜,“……”
“你们在做什么?”清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萧澈一袭白衣翩翩而来,斜飞入鬓的修眉,潋滟而美丽的桃花眼,挺直的鼻,优美的唇,俊美如斯,贵雅如斯,恍如天人下凡。江景惜的心跳个不停,她一向对美色没有免疫力。
“堂堂萧王爷就眼睁睁看着弱女子受人欺辱,自己躲在暗处?”江景惜知道,他一定早就出现了,也一定知道她的身份。
萧澈低垂了眉眼,复而微笑,“是本王的不是,姑娘请进府。”
江景惜点点头,这个萧澈不简单。面对她的可以挑衅,都没有生出不满,是个人物。
待人进府后,萧王府门外闪出一个人影,挥挥衣袖,消失不见。
正厅。萧澈饮着茶,不动声色打量着面前的女子。身材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般。但这也只是表面,笑意盈盈的她绝不是表面这般柔弱。
刚刚跟侍卫的态度,怕是才是她的真本性。
“江姑娘来本王这里所为何事?”
“请王爷留下景惜,景惜定当鞍前马后报答王爷。”眼看就要跪下,却被萧澈虚扶一把,“如此,本王便留你在这府中。”听到前半句话,景惜喜不自胜,连忙跪下“景惜多谢王爷收留。”
“惠儿,派两个伶俐丫鬟好生伺候月姑娘,她是贵客。”萧澈摇摇折扇,好不自在。
“是。”惠儿低眉顺眼的应到。
江景惜施施然走出花厅,刻意忽视掉惠儿复杂的眼神。
那种眼神,她懂。
☆、【027】欠个人情
倚上房门,江景惜舒了一口气。江家三小姐不能出现在萧王府,为今之计,还是找晋王帮忙。
抬步出了厢房,她要亲自去晋王府一趟。不行,她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岂不是告知大家她和晋王的关系?不行,此法行不通。
“江小姐。”苏倾妍莲步轻移,婷婷袅袅走向她。
江景惜回头一看,微微一笑,有办法了。“苏姑娘,景惜有事想求你帮忙。”
“随我来吧。”苏倾妍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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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让我送个假的江景惜回右相府?”苏倾妍挑眉,诧异江景惜的决定。
江景惜点头,“我不想回去,也不想给江家惹麻烦。”
“我凭什么帮你?”苏倾妍轻轻一笑,“我不认为我有帮你的理由。”
江景惜嘴角上扬,站起身来,“想必你这样问,就已经找到了我的价值。此事就麻烦你了,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告辞。”抬步离开。
“好。成交。”苏倾妍往榻上软软一靠,“不送。”
目送江景惜离开,苏倾妍眯起了眼,一抹精光自眼底闪过。送上门的棋子,哪有不用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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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江景惜回了厢房,只觉得累,这一天劳心劳力,实在心力交瘁。翻身上了床榻,她需要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
等她醒来时,已近黄昏。下床,梳洗打扮。
叩门声响起——“姑娘,不知姑娘是否起身了。”是惠儿。
江景惜轻声道,“正在梳妆,惠儿,可是有什么要事?”
“王爷说今日府内侍卫冲撞了姑娘,姑娘受惊了,要惠儿熬了一碗安神汤,给姑娘压惊。”惠儿进退有度,不卑不亢。
江景惜笑了笑,撩起青丝,说:“我没事,多谢王爷美意。这安神汤景惜也是用不上的。”
惠儿动了动,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门口的人影散去,江景惜叹了口气。
人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亦或:“一日侯门深似海。”
可是这王府呢?
如今入了这萧王府,是福是祸还未曾知晓?自己还需小心着点。
如今日这安神汤,她亦是不敢随便喝。
不一会,惠儿带来两个丫鬟,还有晚膳。吩咐她们要伺候好江景惜后,惠儿就急匆匆的离去了。
两个丫鬟,一个叫冬儿,一个叫彩儿。冬儿是今日新进府的,而彩儿原来是做粗活的丫鬟。见着惠儿急匆匆地模样,江景惜心生疑问,随便问了这两个丫鬟。
冬儿自然是不知的,彩儿也只知道一点。萧王每日的膳食都是惠儿亲自做的。听得彩儿的话,江景惜的眼睛转了转,“这惠儿和王爷是不是……”她没继续说下去,但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已经出卖了她。
“惠小姐是王爷的表妹,是梅妃娘娘安排进府的,原意是想让惠儿做个妾室,但王爷对惠小姐没有意思。梅妃娘娘仙逝后,惠小姐无依无靠就留在王府照顾王爷的起居。”
“原来是这样。”江景惜咂舌,一点意思都没有,她还以为……咳咳……
…
作者已经患上了一种不想码字的病~~~~(>_<)~~~~
☆、【028】共用午膳
第二日清早,江景惜就让冬儿去打听右相府有什么动静,不知道苏倾妍有没有帮她这个忙。冬儿打探回来,小心翼翼地告诉她,江家的三小姐得了重病,被右相送到别院养病去了。哦,对了,还有就是右相收了个义女是群芳楼的花魁夕颜姑娘。
因这收青楼女子为义女的事,帝都议论纷纷。
版本一:原想着右相是个痴情种,多年夫妻伉俪情深,却不想在夫人刚过世就与青楼女子扯上了关系。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时间右相的形象大跌。
版本二:也有人说是花魁夕颜能医治江家三小姐的病,右相为了感谢她,自然是收为义女,给她一个身份。
一时间,满城风雨,众说纷纭。
这两个版本,江景惜听完后只是冷笑一声,都不是真的。自己的父亲她不了解,还有谁了解。定是苏倾妍与他达成了什么交易。
朝廷的官员,越是高位,身上的傲骨就越少,为了利益,没什么不能出卖的,比如他的两个女儿。
“姑娘,王爷要你中午与他一起用午膳。”彩儿气喘吁吁地进了屋,满脸喜色。
江景惜看了看她,实在不知道吃一顿饭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看了看天色,日头正好近午时分,施施然起身,“走吧。”
彩儿拦住了江景惜,“姑娘,不如奴婢给您好好梳妆一下。”
“你这是何意?”江景惜坐下来,注视着她。冬儿也是一脸疑惑。
彩儿吩咐冬儿去看着门,自己则在江景惜身旁小声说,“王爷定是喜欢姑娘的,姑娘可要把握好机会啊。”
江景惜,“……”
敢情这丫头是把自己当成萧澈的女人了,“忠心耿耿”地给她出谋划策呢。真是……想多了啊……
江景惜看着眼前的彩儿,正色道,“既然你今天说道这里了,我也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对萧王无意,他也对我无意。明白了吗?”
彩儿从未见过江景惜如此严肃地模样,顿时没了声音,只是安静地点头。
江景惜摇了摇头,“走吧。到了午膳时间了。”
“是。”
彼时,萧澈正在书房,心不在焉的翻看诗词。江景惜则是安静地坐在桌前,愣神。
“王爷,该用膳了。”惠儿出声提醒。
听到这话,萧澈揉揉眉心,看向窗外。“拿上来吧。”
“是。”
惠儿将几碟清淡爽口的小菜端上来,轻声道:“奴婢知道王爷最近忧思过重,所以吩咐小厨房做了这几碟清淡的小菜,望王爷不要嫌弃才好。”
萧澈浅笑,如沐春风:“怎么会呢?你有这份心便是好的了。”
惠儿含羞而笑,心中得意,两朵绯红爬上脸庞。
这话,要谁听着,都有那么一丝暧昧不清的嫌疑。
“惠儿,你今年也有双十了吧?”萧澈说。
“回王爷的话,过了年关就满二十了。”
萧澈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这年岁也不小了,有什么中意的人就告诉我。毕竟是萧王府出来的人,不会招人亏待的。”
“王爷……”惠儿的脸一下变得惨白,王爷的意思是要将她许配他人,是吗?不,她要留在王爷身边,一辈子服侍王爷。“奴婢……奴婢……”
“可是有什么不妥?”
一旁的江景惜轻轻的笑出来,花枝乱颤:“惠儿姐姐是女儿家,自然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可是我明白她的意思。惠儿姐姐说不出口,我来帮你说便是了。”
“姑娘……”惠儿有些着急了,这样的话怎么随便对王爷说呢。
江景惜笑笑,示意惠儿宽心。“惠儿姐姐身份特殊,再加上贴身服侍王爷。就算王爷要将她许配他人,那人也未必肯吧。即便是肯娶惠儿姐姐,心里也是不情愿的吧。王爷,你可懂我的意思?”
萧澈看着景惜清澈明媚的眼波,叹气:“既然如此,此事暂且不议。”
果然是七窍玲珑心,只一句话,便将七七八八的曲折心思表明。
“谢王爷。”惠儿连声说道。
萧澈看着景惜,说:“或许,你更应该谢的,是这位江姑娘。”
景惜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眼波,那目光有探究,有挑衅,有赞许。
“惠儿……多谢姑娘。”惠儿看着景惜和萧澈,心中一动,真的是……很般配。
王爷待她,果然不一样。
…
有没有想念我?恢复更新,八点不见不散。
☆、【029】如意棋社
陪萧澈用过午膳后,照例在王府里逛。
江景惜在萧王府过得顺风顺水,实际上就相当于半个主子。
王府内的人见了她,无不尊称一句“姑娘”。吃穿用度,也是按照王府女主人的分量给。
都自作聪明的以为,江景惜跟王爷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江景惜也非等闲之辈,问她家世,身家,全然不答。只让他们叫自己“姑娘”。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未免有些平静,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的感觉。江景惜也乐得自在,反正在萧王府也没受亏待。
这天,萧澈叫惠儿递话来了,说要带江景惜出府。江景惜应下了。冬儿知道她素来嫌麻烦,为她挑选了一件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
当然了,发带上依旧被江景惜别上了密密麻麻的冰魄软针。
江景惜着装好了后,萧澈已经站在她的院外了。只见他穿着月白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好个风流倜傥的俏公子,江景惜在心中暗道。
“如此佳人,可愿与我一同出府游玩?”萧澈轻摇折扇,嘴角带笑。
江景惜顺手戴上面纱,低垂眉眼,“公子相邀,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微风轻拂,吹动裙角,面纱下的容颜若隐若现,萧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率先伸出自己的手,江景惜美目流转,缓缓将自己的手放到了萧澈手上。
“一会街上人多,本王如此也是迫不得已,佳人可要跟紧本王。”萧澈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漫不经心道。
江景惜挑眉,声音温软,“萧王不必介怀。”
萧澈弯唇一笑,拉着江景惜的手向街上走去。江景惜小步跟上,随意打量着周围。她是大家闺秀,鲜少出门,唯一那次偷跑出来还遇到了一群无赖,一个衰字怎么得了。
见她东张西望,萧澈侧身附耳低语,“我们今日是去如意棋社,江小姐不要看了。”
“既是去棋社,为何不提前告知我?萧王难道要用谎言欺骗吗?”话虽是如此说,江景惜面上却未有一丝不悦。
萧澈低低一笑,“我相信,江小姐也会很感兴趣的。”
江景惜挑眉,“此话怎讲?”
“还需江小姐自己探知,本王不便多说。”
两人并排向前走去,一蓝一白两道身影,却是异常和谐。
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标。
如意棋社。
此处一定并不是简单地棋社,其中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江景惜简单打量了几眼,就发现了一些端倪。
不会招呼客人的伙计,不会下棋的老板,不懂音律的琴师。
真的是,诡异莫测。
具体的萧澈并没有对她说,她也没有细问。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更何况,萧澈明摆着吊她的胃口,她又怎能轻易中招?
“在想什么?”一只手臂揽在腰上,江景惜的身子被紧紧桎梏在萧澈的身边。萧澈的唇角依旧轻扬,眉眼间妖娆魅惑。
江景惜不由心中直跳,秀色可餐。
见萧澈一直盯着自己看,江景惜暗骂自己花痴。
敛敛心神,轻声道:“果然有问题。”然后轻轻将身体抽离萧澈的手臂,拉着他在座上坐下。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茶香,是极好的,清醒提神。
是大红袍的香气。
“茶叶之王”的福建武夷山名茶“大红袍”被誉为世界上最贵的茶叶。
看来,这个棋社果然不简单。
最正宗的大红袍是生长在武夷山峭壁上的,人是无法上去采摘茶叶的,每年都是由特别训练的猴子上去采摘,一年的产量不过40斤左右。
这样艰难的采集过程,非一般人能做到。
而且,这40斤茶叶要悉数交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