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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天在听到左凌豫的提醒之后这才从地上起来,而得到消息赶来的又冬连忙把南浔扶起来,然后拿起帕子帮南浔擦脸。
南浔狠狠的瞪了左凌天一眼便由又冬搀扶着回了藕香榭。
左凌天望着南浔离开的背影虽说有些气急败坏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高兴。
“你们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左凌豫低沉着声音问道。
“什么事都没有,大哥我先走了,回头你跟爹爹说一声,今晚就不用等我吃饭了!”左凌天望着南浔一瘸一拐消失的背影咧嘴笑了笑。
总算是看到她真性情的一面了,只是没想到她就连生气起来也是这么的好看,刚才她那副哭泣的模样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若不是亲眼见她哭,他还以为南浔永远都只是一块木头呢。
左凌豫见左凌天像是没事人似的走了,微微摇了摇头。
“公子您看二公子,他把浔小姐惹哭自个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当真是王爷和王妃平时太宠着他了!”站在左凌豫身边的一个随从望着左凌天的背影评论道。
左凌豫没吱声。
他虽说是左秉的长子可毕竟是庶出,左凌天自然有他值得骄傲的地方。
左凌豫朝着四周看了一圈,见周围没什么人方说道:“以后不许说如此不知轻重的话!”
“奴才知道了!”
“交待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左凌豫压低声音问道。
“听您的吩咐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人如今在城郊的一所老宅子里住着,奴才又吩咐了几个人在跟前伺候着,您就放心吧。”
轩辕彻望着面前笑若春风的左凌天,不由得打趣道:“看你今日这么高兴是不是向那姑娘表明心迹了?”
左凌天自然知道轩辕彻口中所说的她指的是谁。
“我今日把她给惹哭了,哈哈,哈哈!”
轩辕彻失笑,“你把她惹哭了还能这么高兴,怪不得月儿妹妹说你是个怪人。不过你把她惹哭就不怕她生你的气。”
左凌天吊儿郎当的说:“我才不怕,我就怕她不生气,哈哈哈哈……”
轩辕彻摇了摇头,“你既然喜欢人家,何苦这么撩拨人家,你就不怕她跟你翻脸讨厌你?”
“你别胡说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木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轩辕彻猜中了心思,左凌天只觉得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心虚。
轩辕彻打趣道:“你当真不喜欢她?”
左凌天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烦不烦,你若是再这么说,以后别再拉我陪你一块骑马!”
“好,我不说。不过听你说了这么多关于她的事,我对她还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若有机会真想见见这个木头美人。”
左凌天一听轩辕彻要见南浔,心来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异样,连忙嚷嚷道:“不过是块木头有什么好见的。”
轩辕彻见左凌天嘴硬不肯承认只是笑了笑并未再多说。
又冬见南浔自打回来之后就一直哭哭啼啼的,劝慰道:“小姐您快别伤心了,二少爷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您别看今日闹成这样,奴婢敢向您打包票二少爷他早就把这事给忘了。您若是因为这么一个人气坏了自个的身子,那岂不是白白的便宜了旁人。”
又冬见南浔止住了哭泣,将放在矮几上的糕点端到南浔面前道,“这是大少爷那边刚派人送来的糕点,前来的人说吃甜食会让心情变得很好,不如您先尝尝。”
刚才哭了那么久是有点饿了,南浔拿起盘子里的一块糕点放在了嘴边。
“要奴婢说还是大少爷对姑娘好,您看每回二少爷惹您生气还不都是大少爷来向他给您赔不是,大少爷对您的心奴婢可是看的真真的,大少爷这样子是喜欢您呢。”
含在嘴里的糕点因为又冬的这番说辞变了味。
南浔将手里的半块糕点拿捏在手里,缓缓的叫了一声“又冬你……”
又冬似是看透了南浔要说什么,她如释重负的笑道:“奴婢知道您要说什么,奴婢的确是喜欢大少爷,只是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为了霸占他不许他喜欢别人,而是不管他与谁在一起只要他开心快乐对奴婢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既然奴婢给不了他想要的快乐倒不如成全他和别人。”
“姑娘奴婢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若是您能够和大少爷在一起的话,奴婢打心眼里替你们高兴,真的!”
南浔看着一脸真诚的又冬一时如鲠在喉,心里酸酸的。
左凌豫对她流露出来的情谊她能看的出来,她这段日子一直躲避左凌豫就是为了怕又冬对她有所误会。
左凌豫的确很好,只是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心动的感觉,她只当他是兄长根本就没别的。
“又冬我想你是误会了,大少爷这么对我不过是把我当成妹妹看罢了,根本就不是像你想的那样。”
☆、第131章 不爽
南浔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对着铜镜照了半天。
女人天生都是爱美的,南浔也不例外。
她看着镜子中浮肿起来的双眸,一肚子火气。
若不是左凌天惹她,她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都怪左凌天那个混蛋。
等有一天她一定会把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双倍还给他。
南浔一边用热毛巾敷眼,一边心烦意乱的等着眼睛消肿。
说实话今日请安她还真有点不想去,昨日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会子她若是出去的话岂不是惹人笑话。
一想到昨天的情景,南浔就气的直跺脚。
站在房檐下浇花的丫鬟对身边拿扫帚的人说:“你听说了没,昨晚上二公子被老爷打了。”
拿扫帚的丫鬟显然有些相信,她凝眉道:“怎么可能?老爷这么疼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打他,去年二公子把老爷最心爱的砚台都给摔了,老爷都没舍得动手打他一下。”
站在房间内的南浔自然将这两人的对话听的是一清二楚。
别说别人不信就是连她自个都不信,左凌天在王府如此得宠,左秉若是舍得动手才真是一大怪事。
浇花的丫鬟一脸神气,“你还别不信,昨天二公子真的挨打了。”
她说完朝着南浔的窗子努了努嘴。
“昨个就是因为她二公子才被打的,老爷打他的时候还说若是二公子以后再敢招惹她的话就把他赶出王府。”
“老爷真是这么说的?”
浇花的丫鬟见她信了自己的话。索性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拉着那丫鬟同她一起坐在廊下。
“可不是嘛,昨天的事情你是没看到。二公子把南姑娘压在身子底下还一个劲的朝姑娘脸上亲呢。当时好多人都瞧见了,两个人不但嘴对嘴,二公子还对她动起手来了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种事情,姑娘当时就气哭了。”
南浔一听这话,脸皮涨红,恨不得从房间里出来撕烂这丫鬟的嘴。
这些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她几时与左凌天做那种事情了,他们那是意外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扫地的丫鬟一脸不信的表情。
这也太扯了吧。他们两个倘若真是两情相悦的话怎么可能会选择在那种地方,早就偷偷的躲起来了,怎么可能还明目张胆的让人看笑话,云儿素来说话都是这么夸张。她才不会真信她。
云儿自顾自的说道:“南姑娘毕竟是老爷的义女,她与二公子那样岂不是**,更何况当时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老爷不能打她自然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到儿子身上,不然的话这事传扬出去岂不是让老爷脸上无光。”
南浔将手中的布一扔,气鼓鼓的出了门,他们真是越说越过分,竟然敢编造出这种不堪入耳的混账话。
她要是再不出手教训她们一下,指不定她们下次又编出多少荒谬的事。
又冬见南浔满脸通红的拿着鸡毛掸子出来。忙道:“姑娘,您这是要去哪啊?”
在廊下说话的两个人见南浔气势汹汹的连忙一溜烟的跑了。
南浔将手里的鸡毛掸子一扔,生气的扭头进了屋。
又冬将鸡毛掸子捡起来随后也进了屋。
“您何必跟丫鬟置气。捕风捉影的人大有人在,您今日若是真的打了她们,保不齐到时候又会有多少难听的话传出去,您又何必呢?”
又冬见南浔不说话,又补充道:“老爷说今日请安就免了,他怕您在家里心烦还特意让奴婢去账房领了银子。一会吃过饭奴婢就带您出去走走消消气。”
南浔只觉得心烦气躁,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就是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离开这里算了。
左涵柔听说左凌天挨打的事之后便坐在屋里一整个早上都拉着脸。
“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这才来几天就把王府弄得鸡飞狗跳的,父亲和母亲因为她差点没分开,二哥因为她还挨了打,往后指不定还会闹多大动静呢,这女人是断然不能再留了,一定要把她给赶出王府。”
左涵柔心里虽这么说但她也知道眼下她自个根本就没那个实力。
她在王府的位分虽说不低,却一点都说不上话,这些年若不是府里的下人忌惮她是个主子,她过得日子同那些仆妇根本就没多大区别。
左涵柔不满的瞥了秦楚兰一眼,人家的娘都知道争气为自己的孩子挣个好的前程,她倒好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也不怕被撑死。
一会的功夫,秦楚兰便将面前的糕点吃光了。
左涵柔瞧着已经胖了一大圈的秦楚兰,厉声对旁边的丫鬟道:“把这些吃的给我收起来,若是再让我看到她吃,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秦楚兰将掉在桌子上的糕点渣舔了个干净后,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子准备进屋里躺着。
左涵柔这才瞧见秦楚兰还穿着上回那个已经烂了的衣服,“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当差的,上次我不是说了让绣房那边把衣服再做一件吗?怎么你们都给吃忘了。”
站在她身旁的一个丫鬟怯怯的说道:“已经跟绣房那边说了,夫人说这阵子给二夫人添得衣服够多了,让凑合着穿穿”,说着偷偷看了一眼左涵柔,见左涵柔没多大反应又道:“夫人还说若是以后二夫人的衣服再被撑破,就让二夫人自己去缝,反正她也只是在屋里待着不去别的地方,用不着穿那么好。”
看着活脱脱变了一个人的秦楚兰,左涵柔不禁悲从中来。
从前就算是秦楚兰再不得势,尚琴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吃穿上克扣,可是如今却连这样的话都敢说的出口,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南浔,若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她怎么可能会落到这般田地,她若是一辈子都这么碌碌无为也就罢了,倘若有朝一日她能够飞黄腾达的话,一定不会轻饶了南浔。
左涵柔抬手抹掉脸上的热泪,然后把秦楚兰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坐在那缝补了起来。
王妃赶到书房对左秉道:“老爷,妾身知道您这样做是为了天儿好,可是这事又不是天儿一个人的错,若不是她勾引天儿在先,天儿怎么可能会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您如今不问青红皂白把天儿给打了,您就不怕外人耻笑。”
左秉将手中的毛笔一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也知道被人耻笑?若不是你平日里宠他,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打他还是轻的,照这样不成器就该活活的打死!”
尚琴嘴角一撇落下泪来。
“就算天儿再不好,那总归也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袒护一个外人打自己儿子呢?”
左秉瞥了一眼尚琴愈发觉得心烦,懒得再与她多说索性直接出了书房。
尚琴见左秉走嚷嚷道:“你要是没借口把她赶出去,我就把她给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反正柳家那边已经来催好多次了!”
左秉在听到尚琴说这话的脚步一滞,他原本是想说些什么的,但一想到又要面对尚琴那张早已看厌烦的脸,一句话没说又走了。
反正自从周丹娘离开之后,他也心无挂念,既然尚琴想发疯就让她去发疯好了。
虽说是出来闲逛,可心里有事,就算外面再怎么热闹,这一切对南浔来说都是了无生趣。
又冬见南浔神情怏怏的,便提议道:“姑娘想必是走累了,正好前面有个茶馆,不如先进去坐会歇歇脚。”
南浔点了点头。
茶馆虽说不大却胜在屋内布置,因此狭小的茶馆里还是坐了不少的文人雅士。
南浔一看屋里人这么多,便想换一家店。
“两位姑娘,怎么刚来就走啊?不管怎么着也要坐在这喝碗茶再走吧!”
南浔丝毫没有将这人的话放在心上,依旧朝门外走去。
这人见南浔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一个快步便绕到了南浔面前。
“姑娘,您还是里面请吧!”
南浔今日出门本来心中就有气,正好一肚子火气没处撒,正好这人撞了过来,她岂能便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