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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卡德卡拉先生,这二十天请多多指教。”莫芷菲向贝德伸出手,正式宣战。
贝德也伸出手,却握着她的手不放,深邃的双眼直盯着她。“阿菲。”
非亲非故的,阿菲是他叫的吗?
谁说女人是善变的,男人才不输女人呢,一分钟前还对她凶巴巴的,现在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而且还敢吃她豆腐——芷菲气急败坏地硬是抽回自己的手,掉头转身就走。
阿鲁朝着贝德吹了声口哨,咧开嘴大笑。
“啧啧!东方女人不是最温柔的吗?”莫芷菲的火气完全打翻阿鲁对东方女人的观感。
贝德挑着剑眉,嘴角往上扬。不可否认,她美艳的外貌很容易让人对她动心,尤其是她浑身上下散发的那股热力,更是吸引人。当情人他随时乐意奉陪,但若是工作伙伴的话,那就免了。
这女人脾气倔强又固执,明明对他所恐吓的话怕得双手发抖,还硬是逞强要带这一团,好啊!他倒是要看看台湾的女人有什么能耐,她的胆量会不会跟她的吼声一样大?
此时的贝德就像是一头盯上猎物的猛兽一样,他眯着双眼,看着芷菲的背影,心里想着,看来这两个礼拜是不会太无聊了,至少可以捉弄捉弄她!
第二章
当所有团员一一上车,在位子上坐好之后,莫芷菲便开始向大家自我介绍,每位团员全神贯注地聆听她讲解,完全看不出一点疲惫。莫芷菲开始怀疑整团中最先阵亡的,可能是非她莫属了。
当她为团员介绍当地的导游贝德时,车上除了她之外的女性同胞皆鼓掌叫好,显然他的外貌已经赢得所有女团员们的一致认同。
贝德接过莫芷菲递给他的麦克风后,绅士地向大家鞠个躬,更是赢得满堂欢呼。
尔后,贝德便开始自我介绍,说他那成串名字的由来,取自祖父的名字,及生活上的一些趣事。“小德,结婚了没?”其中一位团员突然插嘴问,这才是团员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我目前仍是单身,唉!没有人要嫁我。现在的女人都高喊着单身万岁,只要孩子,不要老公。”说完便一脸暖昧地看着对他视而不见的莫领队,故意想捉弄她。
大伙儿也顺着他的视线往莫芷菲暧昧地扫过去,有些团员甚至还对着莫芷菲挤眉弄眼的。
喂!他单身,干她屁事啊!她不爽地在心中骂着。
等等!她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而她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忽地她想到自己不应该这么闲的啊,她应该帮忙翻译的啊,否则大家怎么能够听得懂英文及葡萄牙文呢?但是她好像都不需要翻译耶,大家就都听得懂导游在说什么。
呃!等一下,他……他好像是在讲中文,莫芷菲匠了一下,随即眼睛喷火地死盯着贝德。
该死的林至圣,还说什么全公司只有她会讲葡萄牙文,这团一定得她带才行,莫芷菲发觉自己真是大白痴。
听!他中文讲得可溜得很,所有的团员都被他逗弄得哈哈大笑,让她这领队在一旁气呼呼地干瞪眼,想活嘴也插不上,他是想要矮化她吗?
“今天很高兴能够认识各位,并有幸为各位服务,还有美丽的领队阿菲小姐陪同。”贝德含情脉脉地望了阿菲一眼,司机阿鲁吹了一声口哨,引来整团更高昂的笑声。
他的嘴巴真的很会讲也很贱,还真懂如何逗团员开心,所有的人似乎都认定了他们有机会成为一对。
“哼。”莫芷菲用力地瞪贝德一眼,双手紧握着。告诉自己要维持淑女形象,冷静,冷静!
林至圣,这笔账回去有得算了。芷菲在心中发誓,想尽了一百个置他于死地的方法。
贝德看着莫芷菲,不知她又在生什么气了,气得她整个脸红通通的,想发作又不能发作,实在很有意思,她真是对极了他的味。一看到她的大眼睛就知道她的心情反应,完全不同于之前合作过的那两个女领队。虽然才相处几个小时,他开始很期待她惊人的表现。
一路上,贝德讲解着巴西的政治、经济、文化及一些印地安人的风俗习惯。巴西,这块土地充满神秘色彩和原始的自然景观。
“令科学家及探险家最为着迷的亚马逊河,光是在丛林区内便有两千五百种鱼类,五万多种植物和不计其数的昆虫……”贝德介绍着。
莫芷菲一想到还得在这里待十几天,头皮整个发麻,若是一不小心跟团体走散了,遇到食人族,她就算哭天喊地只怕也没人来救她。
而且这里光是族群就有几百种以上,有最凶恶的卡奇欧族,有版图最大足以对抗巴西政府的瓦雷族,另外还有类似女人国的女战士族群呢!虽然我们这次要住的算是最和善的马克族,但是说实在的,她……真的很怕,怕得要死。就算没被食人族吃了,也还有什么食人树,被吃了连骨头都找不到……光想就令莫芷菲全身直打哆嗦。
贝德滔滔不绝地说着,不时转头看着莫芷菲,瞧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样子,他暗笑了一下,之前她还理直气壮地大声告诉他,她一点也不怕呢,结果他才讲到巴西土人的文化,她就吓到了。
贝德起身移到莫芷菲身旁的空位坐下,伟岸的身躯靠向她的身侧。
“呃,你干什么?”莫芷菲被他这样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他身上传过来的男性味道更令她心跳加快。
“你脸色很差,是因为害怕吗?想回台湾了吗?”他故意坏心地道。
“谁……谁说我害怕了?”被猜中心事,芷菲说得有点心虚,斜瞪了他一眼“我是会回台湾,不过是二十天后和所有的团员一起回去。”
“哈,那就好,口气还是这么大。”他笑容诡异地直瞅着她。
“喂,你坐你自己位子啦,这样很挤。”小手推着他的肩膀,硬是要把贝德推回去他自己的座位。贝德根本就无视于她的小手,迷人的蓝眸温柔地看着她,性感的薄唇淡淡地一笑,黝黑的大手掌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继续讲着巴西的文化。
他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她柔嫩的小手揉搓着,引起她一阵麻酥,他只是握着她的小手,动作却暧昧地引人遐思。她全身发热,心中那分异样的感觉令她感到不安,她挣扎着想将她的手从男性的大手掌中抽出来,却怎样也无法令贝德松手。
“你这个不要脸的野蛮人,放开我的手。”芷菲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深怕惹来其他团员的注意。“办不到。”他也学她低声地说话,嘴唇轻抚过她的耳廓,无赖地对她眨眨眼。
“你……你不是很讨厌女人吗?”她迸射杀人的眼光,想将这野蛮人大卸八块,将他下流的眼睛、无耻的手丢到森林里喂野生动物。
“错。”贝德低沉地回答。
“呃?”
“我喜欢女人。”他顿了一下,缓缓地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尤其是在床上。”
轰!这大色狼,怎么跟机场的时候完全两样啊?!
“你这不要脸的野蛮人,放开我的手。”莫芷菲想砍人,想炸人。
贝德完全不为所动。
她努力地挣扎,对方还是像强力胶一样黏地黏得紧紧地,她狠狠地瞪了贝德一眼,若是眼光可以杀人的话,贝德早就不知死了千百回。
了解到自己根本就挣脱不了,她干脆不搭理他,转头看向车窗外的原野风景,试着忽视被他紧握着的小手。
车窗玻璃上反映出硬挤着坐在她旁边的男人侧影,她不能否认他真的很帅,如鬼斧神工的侧面,高挺的鹰够鼻,性感的薄唇,这张脸绝对能够让他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哼!搞不好他晚上还兼做牛郎呢!
忽地她的黑眸对上一双深邃的蓝眸,呃……芷菲的脸儿顿时通红,他、他何时转头看向车窗了,两人的视线在玻璃上胶着,他的眼神灼热得惊人,像似等不及要把她吞噬了。
她惊慌地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就是不看向他。
耳畔响起充满磁性低沉的男性嗓音,坚定地道:“我看你能逃到几时。”
之后他又开始专业地介绍着巴西的风土人情。
莫芷菲两眼无神呈现半寤寐状态,整颗头颅快要亲到桌面了,她好想睡啊。现在她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直接跳上大床睡死过去。
为什么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天啊,谁来告诉她,到底这群有钱的台湾人为什么还不累啊?每个人看起来都是精神抖擞,毫不倦怠地看着当地最有民俗特色的热情森巴舞。
原本当他们一行人用完晚餐以后,照理请应该要回饭店休憩了,怎知道突然有人提议要去看一场巴西最有名的探戈。一个人提议,全车人附议,除了她之外。
所以她只好拖着快要分解的四肢,扮着笑脸陪到底了。
当然这可是自费的活动项目,佣金有得抽,她又何必跟钱过不去呢?何况还是整团都上呢!
丽拉酒店可是全世界最知名表演探戈舞的舞厅,金碧辉煌的灯光,精美华丽的等便令人目不暇结。尤其是跳着艳舞的舞者群,男的英俊性感,体格一级棒,女的艳丽四射,身材火辣辣,难怪一出场,所有的观众便疯狂地喊叫着。
瞧,光是他们这一群台湾来的也抵挡不住他们的魅力,叫得一点也不输外国人,真的是拼出国第一名。唉,希望他们不要想跟这些外国人拼通霄的就好了。
她眼神搜寻着四周,也真是奇怪了,为什么一进豪华舞厅之后,那野蛮人就像平空消失了,他到底跑哪里去了?
哼,他肯定是跑去找那位成熟妩媚、身材婀娜多姿的女经理了。刚刚他们才一进来,那位女经理马上像蛇一样的“蛇”过来围住贝德,还用她的身体对他磨啊磨的,她敢打赌他们之间的交情绝对匪浅。
可见他在这里多么吃香啊!
哼!芷菲拿起桌上的一杯饮料,猛地喝了一口。
气死她了,他跑去哪,关她啥事!他被一群丑不拉叽的女人围住,她又哪根筋不对了,在不爽个什么?他只不过是个自大狂、滥情狂兼下流的野蛮人嘛!
啊!芷菲甩甩头,说不要想他,还一直在念他,她真是他妈的被鬼上身了。
算了,她霍地起身离开座位。“王太太我去一下化妆室。”她向团员交代一下她的行踪。
女化妆室——
“嗯!贝德。”躺在洗手台上的女人上半身几乎全裸,小麦肤色的……
那男子将她的裙子撩至腰部,粗糙的大手掌来回地抚摸地的全身上下。
“啊啊……啊……”那女人的娇吟声最高分贝的。
“啊……贝……”莫芷菲的惊叫声也是高分贝,一点也不输那意乱情迷的女人。
才一踏入女化妆室,莫芷非的双眼马上被眼前的这一幕洗眼。她不可置信地小嘴微张,脸颊因这火辣辣的激情画面迅速地凝红,心跳加速。
好尴尬!尴尬之后取而代之是窜起的怒气。
原来他是躲在这里跟那个漂亮的女经理嘿咻嘿咻,真是……真是不要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就……
莫芷菲的惊叫打断了正打得火热的男女,贝德略抬起头,侧脸望向刚进来的芷菲,头发微乱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性感狂野。
他挑着眉,目光邪恶犀利,性感的薄唇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对于兴致被破坏,一点也不以为意,倒是他怀中的女人正一脸怨恨地看着莫芷菲。
“真是肮脏。”莫芷菲鄙夷地说,随即转身想离开化妆室,但天生反骨的她立刻又想,凭什么要她走,她可是来上厕所的,她偏要上完,然后补个妆再走。
贝德有趣地看着莫芷菲骄傲且目光非常鄙夷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进入其中一间厕所。
贝德低头在女人的耳旁轻声讲了几句话,惹得那女人娇笑连连。
“我等你哦——”她推开贝德的胸膛,离开洗手抬,整理好凌乱的服装,妩媚地朝贝德抛了一眼,便离开了化妆室。
贝德双手环胸,高大的身躯斜倚着洗手抬旁的墙壁,好整以暇地等着莫芷菲出来。
里头正蹲在马桶上的莫芷菲,心里纳闷着怎么外头一点声音也没有,难不成他们知道羞愧而赶紧离开了?
西方人对性开放的程度真是令她大开眼界,兴致一来,喝!连洗手间也不放过?
他的嘴唇吸吮着那女人的胸部,而他的手正……
她摇摇头,不行了,她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她可能会因为刚才那香艳刺激火辣的一幕而流鼻血。
他们应该走了吧?
芷菲小心地推开门,往外一看——
喝!他还在。
不知为什么,她的内心突然狂跳着,她强迫自己面对他的眼神,不要被他迷人的眼神勾去魂魄。走过去洗手,若是可以的话,她也想顺便洗洗眼睛,好洗干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你的女伴呢?走了啊,真快!三两下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