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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淑秀不晓得狼王为什么那么激动,墨绿的眼睛好亮,不过她照实说:
“是呀,她说想送你礼物,人间爱情电视剧里,都有的情节嘛!”
宇文朗月好久才回过神,他笨笨的兔儿呀!傻的那么让人心疼!竟然舍弃一头秀发,给他做围巾。其实妖王根本不会畏惧严寒,不过心意太让人温暖了。
“围巾现在在哪里?”
“兔兔藏起来了,她说等大王回来,要给你一个惊喜。我也不知道她藏在了什么地方,估计在卧室吧!”
闻人淑秀不了解东方白兔,狼王没回来之前,她天天盼,天天等。狼王离开两天而已,都思念成灾。怎么这回她舍得离开狼王那么久?
“其实兔兔她很喜欢大王,不会贪玩这么久都不回家,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宇文朗文不可能告诉闻人淑秀真相,不过他也不会斥责她的疑问。
“本王知道了,你不用操心此事,下去休息吧!有兔儿的消息会第一次时间叫人通知你!”
闻人淑秀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忙,就听话的离开了。
宇文朗月走回卧室开始寻找围巾,手在眼睛前面一抹,墨绿的眼睛闪着奇特的光,三百六十度扫射,在衣橱里发现了一堆白色的兔儿毛。
打开衣橱,从最角落里,拿出围巾。手里的围巾,洁白柔和,那是兔儿海藻般的秀发换来的。上面有她的气息,也有她对他的情。掌心的温暖,传到心里,直达灵魂深处,有一种悸动在汹涌。
“亲爱的宝贝,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对着绒绒的围巾,宇文朗月喃喃私语,就当着围巾是她本人。
“宝贝等我,一定要等我!”
宇文朗月恨自己为什么之前不明白一点男女之间的事情,至少不会让兔儿有机会误会,因误会伤心。看来他做得不够好,没有让她有机会了解他是什么人,才会觉得他的心是萝卜做的。
宇文朗文围上东方白兔织的兔儿毛围巾,跑出了夜殿,飞入了夜色中。
妖的头发和妖是有牵连的,有这条围巾,即使有隐灵镯,狼王也可以准确地找到东方白兔。
又在想他
东方白兔在水晶龙宫住了下来,南宫尚武忙于和龙太后周旋,根本没什么时间陪她。她为人随和,很快就和龙宫的宫人打成一片,认识了宫女鲤鱼精、小龙虾,侍卫乌贼、螃蟹,殿前将军虎鲸、鲨鱼等等。她们告诉了她很多海底的传说,白天还带她去欣赏海底的风光。夜晚来临的时候,那些朋友都散去了,东方白兔独自一个人窝在南宫尚武给她安排的别宫里。
海底的夜晚是没有月亮的,只有夜游的荧光鱼,像漫天的星星。打开水晶窗子,探出脑袋,看外面的那些没修炼成精的荧光鱼,在水里萤火虫一般飞舞。
没有月亮,东方白兔却也遐想千里共婵娟,夜里话相思。相思无处说,深情被封印,想他却强迫自己不去想,煎熬!煎熬!活生生的煎熬呀!
一声声叹息,寂静的夜里特别响亮。
晚归的南宫尚武路过别宫,听到东方白兔的叹息,游到了窗子边。
“兔妹……”
“龙太子哥哥,这么晚你还没睡?”
南宫尚武一个翻转,龙身化成人形,站到了窗前,和东方白兔面对面。
“你不是一样的,又在想他?”
南宫尚武人化的样子很是风神俊秀,一点都不比五个妖王逊色。东方白兔却再也没有发花痴的心情,那句又想他了,是她的死穴,也是她的伤疤,一碰全身都痛。
东方白兔点点头,南宫尚武就是她在妖界唯一的亲人,脆弱的心灵想要依靠,也不需要在隐瞒什么。
“太子哥哥,我该怎么办?他抱着一个漂亮女人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爱上他了。我做不到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于是选择远远的离开,可是心却不能停止想他。”
想起那个画面,宇文朗月拥着皇甫夏汐,倒下床铺的画面,泪水流了出来。
“感情的事情,最是复杂!我能给你的建议不多,你有两种选择:第一,接受事实,和那个女人一起陪着他。第二,不接受事实,让时间淡化他。”
南宫尚武作为男人,惯性的思考都是理智在主导,给东方白兔的建议也是比较明智的,却一点都不适合她。
狼王不是花心的人
东方白兔脆弱地哭诉:“我做不到,哪种选择我都做不到!”
泪珠是闪亮的水钻,那光芒会灼痛人心。南宫尚武伸出手,轻轻地擦拭东方白兔脸颊上的泪痕,感性地说:
“问世间情为何物?谁碰谁都身不由己!”
南宫尚武想起他的妻子皇甫夏汐,心里也是五味杂醋,个中滋味难于外人道也。
东方白兔哭的很压抑,南宫尚武看不过去了,拉过她的头,让她靠着他的肩头。
“实在难受,在哥哥怀里痛痛快快地哭吧!都发泄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
南宫尚武的怀抱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息,那是亲人的味道,东方白兔反而平静了许多。头轻轻地靠在南宫尚武的肩上,有点像恋人的拥抱,不过她们中间横着窗棂。
“都怪他对我太好,我才会念念不忘!讨厌!我最讨厌他了,可是……呜呜,太子哥哥,我想他,很想!”
“妖界哪个男妖魅力那么大?让我兔妹如此神魂颠倒?”
东方白兔赌气地说:“狼王,那头死狼!”
“你说的不会是宇文朗月吧!”
南宫尚武很是震惊,不会是带走他妻子那个家伙吧!
“恩,太子哥哥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我们还打过一架!那头狼据我了解,几千年都没女人,你和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中秋节以后,对他算是一见钟情!”
南宫尚武因为皇甫夏汐的关系,和狼王有过一定的接触,对他为人处世还是比较清楚的,他算是妖界的异类,在情爱方面的主张竟然和人的观念差不多——一生一世一双人(一对一,绝对的忠贞)。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据我了解他不是一个花心的人!”
东方白兔也希望是误会,可是:“我亲眼所见:两天不见,盼回来的是,他抱着一个美女。他甩我一个人在后面,我跟上去,在御医监听到的却是‘孩子打了,要大人!’。伤心的我当时就离开了,后来我还奢望是误会他了,又偷偷跑回去证实,唯美的相拥画面,却是插向我心窝的匕首。”
(更新慢了点,亲们对不起,以后我会恢复速度)
放开她
南宫尚武听东方白兔这么一说,也不好在说什么,就抱着她,静静地听她哭泣。
宇文朗月在兔儿毛围巾的牵引下,追寻东方白兔的气息,来到了东海,悄悄潜进了水晶龙宫,朝东方白兔所住的别宫赶过来。
“兔妹,别伤心了,花心是男妖的通病!”
“龙头太子哥哥,那你花心吗?”
南宫尚武被问得一愣,他本来不花心的,可是为了争夺水晶龙宫的控制权,不得已花心了一把,伤害了最爱的妻子皇甫夏汐。
“是男人都不能例外,我也花心!”
东方白兔想起,在人间的时候,人们常说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也许妖界就没有不花心的男妖。有点闷地说:
“也许是我要求太过苛刻,我本来就是一个异类!”
南宫尚武有点心疼东方白兔的自嘲,用力搂进了她,想给她一些安慰。
宇文朗月远远地看见有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他认出那个男的是龙太子南宫尚武的气息,心里很为义妹皇甫夏汐鸣不平,这男人和女人卿卿我我奇﹕书﹕网,哪会记得夏汐还在情伤里苦苦挣扎?不过那天他已经打过他,今天主要是为了找兔儿,打算不惊动南宫尚武,悄悄走开。
虽然有兔儿毛围巾让他知道东方白兔在哪里?可是具体位置却还是不能显示,他也没发现南宫尚武怀里的佳人就是他的兔儿。
东方白兔感觉这样很好,有哥哥的庇护,感觉给她撑开了一把大伞,再多无助和脆弱,总算有个港湾让她依靠。
宇文朗月正要离开,东方白兔却开口说道:“抱紧我……”
南宫尚武还没来得及照做,就感觉有巨大威胁,从背后而来。连忙身子前倾,从窗外飞进了屋里,抱着东方白兔在地上几个翻滚。
“放开她!”
宇文朗月看着地板上抱着一起翻滚的两人,在窗子边怒吼。
东方白兔听出了,这声音是……是他……
南宫尚武已经从地上很快站起来了,顺便搂起东方白兔。
我有事情单独和他谈
东方白兔感觉全身僵硬,不敢看向窗子的地方,低下头看着脚尖,这是幻觉,他不可能找到她的。
南宫尚武看清楚了在窗子外面那个一脸醋意的狼王,终于有机会报仇了。
“狼王,无缘无故闯入我水晶龙宫又何贵干?”
宇文朗月在意,南宫尚武手还环在东方白兔的腰上,铁青着脸:“放开她!”
“凭什么?这可不是在你狼腾峡谷,搞清楚状况!”
“再说一遍,放开她!”
这口气,这霸道狂妄的口气,是东方白兔不曾见过过的,这声音却是熟悉不能再熟悉了,是他,是他来了。一阵欢喜没来由溢满胸腔,可是想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心又一下一下的疼痛了起来。
南宫尚武反而把东方白兔一把搂进了怀里,温柔至极的说:“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开她……”,兄妹关系一旦确定,即使结拜的,那也是一辈子的事情。
宇文朗文飞身穿过窗子,射向南宫尚武,他不能忍受他以外的男人抱东方白兔。
南宫尚武早有准备,抱着东方白兔灵巧地闪开,不过从狼王的攻势可以看出,他很在乎怀里的兔妖。
“给我放开!”
“不放!”
宇文朗文穷追不舍,好几次南宫尚武差点中了狼王的拳头。
东方白兔已经接受了,眼前追到龙宫的男人是狼王宇文朗月的事实。现代人的处事观念,不是拳头说了算,有什么事情静下来慢慢谈,东方白兔不打算让这两个男人再胡闹下去。
“你们都住手,龙太子哥哥你放我下来!”
东方白兔发话了,南宫尚武自然照做,放开了她,宇文朗月也停下了攻击。
“龙太子哥哥,我有事情单独和他说,你暂时回避一下可好?”
南宫尚武看了看宇文朗文,什么话都没说,就走出去了别宫,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当事人才可以解决。
南宫尚武已经走远,东方白兔看着面前的宇文朗月,一时间百感交集,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宇文朗月挥手设置了结界,看着近在咫尺的东方白兔,好多话一时间,突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人就静默着不语,看着对方的眼睛,许久许久!
你走
对视的双眼,感觉过了一个世纪,横在心里的结,是一颗定时炸弹,还是需要语言的沟通去解除警报。
“还来找我做什么?你怎么不陪你的皇甫夏汐?”
东方白兔的口气是怨怼加吃醋的。
“兔儿,对不起!皇甫夏汐只是我的义妹,不是你想的那样!”
宇文朗月知道东方白兔吃醋,先就告诉她所谓的情敌是假的。
“我亲耳听到你说‘孩子打了,要大人!’,这些难道是幻听?”
原来她是听到这句话误会了,宇文朗月严肃地澄清:
“她只是我义妹,孩子跟我没关系!”
如果是听错了也情有可原,可是后来回狼宫看见的画面,让东方白兔不能释怀:
“那我亲眼看见你抱着她,倒向床铺你又怎么说?”
原来她伤心的吐血,让他满世界找,都是因为这个。
“她做噩梦了,我抱着她休息,就哥哥抱着妹妹,其他什么都没有!”
东方白兔真是佩服宇文朗月,说的跟真的似的,别以为她好骗。
“你骗鬼呀,走吧!你出去,别再找我了!”
宇文朗月看东方白兔手指着门,心里一阵烦躁,耐着性子说:
“我再说一次,皇甫夏汐只是我义妹,我和她清清白白!”
她也希望是这样,亲耳听到亲眼见到,那些事实三言两语怎么可能轻易打消疑虑,东方白兔不相信。
“别让我鄙视你,敢做敢当才是男人的风范,人都带回来了,孩子曾经都有过,别装的跟柳下惠似的!走开,走开……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东方白兔想到都气愤,她爱上的人,难道不光是颗花菜,人品还不好,这太打击人了。
“你走……走呀!”
“我最后说一次,绝对没有对不起你,夏汐只是义妹!”
他都说的如此清楚,东方白兔还是不相信,他的心,他的情,她都看不见吗?
东方白兔不想听,都是借口,都是谎言。
“你走……走!”
他真的走了
“你就是不相信我是不?”
宇文朗月一脸委屈,墨绿的眼睛全是指控。
东方白兔倔强的点头,心里的刺哪能那么容易被拔出,她确实不相信。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听!”
“你确定?”
宇文朗月口气里已经有一种火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