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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去了,外头的女兵们可都皱着眉头看着呢,就知道在这里丢人现眼!”墨青的声音一落,院内的人便已安静下来,只是大部分面色仍是激动,似乎是为了什么争执。
萧桐挑了挑眉,看来这军中,墨青也很吃得开。
“出去吧!你快出去吧!别在这里消耗时间了,这里是军营,容不得你放肆!”外头安静了,里头的声音便也传了出来,嗯,是萧云观的,语气坚决,却充满的疲倦与无奈。
“云观,你就不能再原谅我这一次吗?我实在是有太多无奈,你不是最了解我的吗?云观!”女声,声音愤恨加委屈,看来情绪挺激动。
萧桐分心一看,发现外头的人都是一副认真听的模样,大部分人的目光不仅仅是好奇,更多的是其他复杂的情绪。余光看见墨青焦急又愤怒的表情,在他开口之前,先开口说道。
“走吧!先进去看看什么状况。”不是简单的八卦之心,而似乎是能与萧云观产生类似的情绪,想到他们的来历,萧桐心中大概有了谱,便觉得这并不是墨青这般强压下来就可以解决问题的。
“他们…”墨青想反驳,可发现萧桐已往前走去,只得狠狠跺了跺脚跟上。
“萧桐!”才到屋子门口,就听见了司马翎带着惊喜的打招呼声音,司马翎也在屋内,却是站在最外围。
“司马翎!怎么样?还习惯吗?”萧桐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随后低声问道,昨晚回来没在院子里见到司马翎,就猜到他已经过调查,正式进入军医护士队了。
“习惯,你们怎么会提前回来?”司马翎也压低声音回道,后头的墨青看见两人在讲话,眼中冒火,直接往莫璃身边走去。
“莫璃有事便提前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萧桐透过人群见到了主角萧云观,还有他旁边的莫璃,比起萧云观一脸复杂的表情,莫璃只一直盯着背对萧桐似是跪在地上的女子,眼神冰凉。
“这女子是被一个医者带入军营中的,说是朋友,听着是专程来找萧副队长的,好似两人以前是夫妻!”司马翎低声回答,还想接着说什么,却被另一声音打断。
“云观,你回答我呀,告诉我你原谅我了,只有你原谅我,我才能安心,你怎么不说话?云观”见萧云观久久不说话,那个女子又开口说道,并拉过萧云观的手出声道。
萧桐听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冒出“狗血”两字,这样的对白,怎么听怎么都是狗血剧情里头的,有些黑线的看向狗血剧主角萧云观,却被萧云观的表情震撼,她忘了,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电影,这里的每一情节都是真实的。
萧云观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这样的戏码曾经上演了多少次,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回想起了曾经的一切,恨意差点颠覆他所有的理智,可看到她祈求的眼神就又无力起来,随后就在他要习惯性的心软,要原谅眼前之人时,心中却闪过那个奇怪的萧桐对他说过的话。
“愤世嫉俗…心中有怨怼…万事都只在一个心态…”当初她那般对他说时,他心中也许有些不以为然,毕竟她不了解情况,可诡异的是他还是被她的话所影响,他不受控制的去观察身边的人,投入到差点忘记之前最痛苦不堪的事。
当他正纠结着要不要好好考虑萧桐所说的话时,这个他曾经的妻主却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求着他原谅,当初还是她夫君时,就已上演过几次,现在作为她曾经的夫君,她又找来了,还是求着他原谅。
“曾经的妻主,曾经的夫君…”萧云观心中忍不住重复,他心中一直在矛盾,这么多年来似乎一直在赌着一口气,可却从不醒悟,这口气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变为曾经时,就已毫无异义。
萧云观惨笑一声,眼神突然没有了焦距,他觉得他就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他和他曾经的夫君上演着眼前这一幕,如同一场闹剧……
“云观…”担心中带着外人不会察觉的惧意,诺诺的声音将萧云观拉回现实,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萧云观歪着头打量这个熟悉的陌生人,然后淡然一笑,语气轻飘的说道。
“我理解不理解你,现在已无关紧要,你走这一趟实在多余,快走吧!我们还有要事,别让人笑话了!”说到这里,抬手将眼前的眼睛遮住,不让她看见他此刻的表情,“我曾经的妻主!”声音缓慢,却沉重,重重的击打在跪着的人身上。
“云观!”一把拉下遮住眼睛的手,看到的是萧云观一脸灿烂的笑容,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叫道,心中不安蔓延,此刻,她那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子与她渐行渐远。
“队长!”萧云观任她拉着,视线移到旁边的莫璃身上,“让你担心了,现在开始不用顾忌我了。”说完释然一笑,到了此刻,莫璃才终于放松了表情,沉默点点头,他们都明白双方的意思。
“墨亲,吩咐人把这女子带出去,按着规矩办事!”莫璃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想听的人听见。
“是,队长!”墨青应下,手一挥,门外的两个男子便已进来,拉起地上的女子,就要强行拖着出去,女子的表情从迷茫开始变得疯狂,用力挣脱被束缚的双手,直接扑到萧云观身前,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大而急。
“云观,我想尽办法求了多久,才得已见到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的誓言。我梁家一直一脉单传,为了后代着想,父亲才安排了侍夫,他已为我梁家生了女儿,现今又有了身孕,让他做夫君也是情理之中,你以前那般通情达理,怎么这次就这般不理解我了?你如果不原谅我,让我如何安心?”
一堆话迅速说了出来,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莫璃此刻的眼神不仅冰凉,更是带着杀意,直直看着,随后目光一转,方才被挣脱还在发愣的俩兵一个机灵,立刻醒悟了过来,冲上前大力将女子拉开。
“快让他们放手,云观,快让他们放手,你怎么可以让他们这般对我?”女子叫嚣着,却无法挣脱,一路被拖走。
“嗯,请停一下!我有话对她说。”待拖到萧桐身边时,萧桐突然出声道,不管众人一脸迷惑的表情,对着看见她的莫璃笑了笑。
“停一下吧!”莫璃虽然不解,却也遂了萧桐的心愿。
“谢谢你帮我,还是女子了解女子,我…”女子看到萧桐,以为萧桐是帮她说话的,满脸感激的说着,视线忍不住往萧云观方向瞟,却被一只手挡住,不耐烦的回过头,一看却是萧桐。
“我没说我要帮你说话!”萧桐收回手,微笑对着女子说道,“不说实在不痛快,还请你仔细听好!”
“嗯?”女子疑惑看着萧桐,很是不解。
(嗯,模模糊糊,全身酸痛的一天,旅游归来的后遗症,今早照镜子时终于知道,什么叫没有最黑,只有更黑。。。。。。嗯,晒了两天太阳,直接往黑色人种发展,呜呜。。。终于没有耽误更新,松口气。。。。。。)
第三十七章 犀利反问
更新时间2012…8…7 23:28:24 字数:3082
“首先声明一点,虽然同样为女人,可我并不了解你,你方才的话有所偏差。”萧桐还是满脸温和的笑意,不过口气与之相反,有些冷。
“你是?”女子的注意力终于被萧桐引了过来,她当然也听得出萧桐的语气并不好,故作潇洒的理了理被拉扯得凌乱的衣物,皱眉问道。
“莫队长是我的夫君。”萧桐向莫璃眨了眨眼,出声回答,声音无端带着喜意,隐约中甚至透露出骄傲,莫璃听了忍不住一怔,而他旁边的萧云观听闻眼里迅速闪过一丝追忆,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视线触及萧桐对面站立的女子,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莫队长的夫君?哪有一个女子这般介绍自己的,说自己的名字!”女子听闻忍不住笑出了声,难道是一个靠着夫君吃饭的?不然哪里会找个在军营里混的男子。
“我想,此时此刻此地,我是谁并不重要吧!你无需把精力浪费在这无关紧要的问题上。”萧桐收起了面上的笑容正色道,伸手阻止要开口反驳的女子,“你不用多说,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即可!”语气稍微有些硬,可说完却又将笑意挂到了嘴边。
“请问你和我们萧副队长的誓言可是针对彼此?”
“我们这般相爱,当然是针对彼此。”女子听了皱眉回答,在她看来这样的问题相当于白问。
“哦,这样呀!”萧桐却拖长了声音回答,有果然如此的味道在里头。“你们曾经相爱相知?”
“是,现在也是!”女子抬高下巴回答。
“是吗?”萧桐听了忍不住讽刺一笑,“所以你在收了许多侍夫,也完成你们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在准备升新的夫君时来求你曾经的夫君原谅?”
“是…是呀!”女子听了这话觉得别扭,视线里看到旁边的人看她的目光都略微带着鄙夷,第一反应是想否定,却否定不了,“我是带着我的诚意来的,甚至于不顾女子的尊严下跪,只为求得他原谅,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多吗?”
“做得是挺多的,忙着收侍夫,忙着来说服前任夫君接受新任的夫君,哦,还有,如果没听错的话,新任夫君在生下一个后,现今还怀了一个。”萧桐皱着眉头深思,最后得出结论,“你确实做得挺多,挺忙的!”说罢不忘点点头,似乎是增加可信度一般。
“我…我…”女子急了,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萧桐说的确实是事实,她自己从前不觉得,经萧桐这么一说,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而此时屋内外所有人却异常的安静下来,包括屋里不了解情况的医者,如果说方才还在争论女子与萧云观两人谁对谁错,该不该原谅,那么此刻谁都觉得再没有争论的必要了。
“别急,怎么都结巴了。”萧桐拍了拍女子的肩膀,似乎一个长辈一般,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萧桐比女子小了许多,画面便有了滑稽的感觉。
“我那也是被逼迫的,梁家一直一脉单传,如果在我这里断了香火,如何对得起母亲,对得起列祖列宗。我收那些侍夫情有可原,这些云观都是了解的,而且当初也是他自己心怀愧疚才请离,他离开这些年我们的心一直没变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可奈何,没有选择的,你无需在这里颠倒黑白。”女子深吸了口气,开始反驳,面上镇定,甚至带着一丝得意,为着自己的口才和理由。
“嗯,确实,你有你的难处,倒是辛苦你了!”萧桐不温不火的接了话,话锋一转,“可是我没有颠倒黑白,这可得说清楚了。”
“我来总结一下所有的这一切,你和萧副队长曾经相知相爱,却因为梁家一脉单传,你背负传宗接代的重任,不得不收侍夫,不得不许了萧副队长请离,在侍夫生下女儿,再次怀孕之后,不得不升他做夫君,是不是这样?”萧桐认真看着女子的眼睛帮她理了一遍。
“是这样,我…”女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听着完全没有错,想接着继续说话,不过,才说个我字就被萧桐打断了。
“这么说来,你是无辜的,都是天意弄人!”萧桐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却让旁边的人不解,这样就完了,总不对!就要出声,却听见萧桐接着说话了。
“你是无辜的,那萧副队长呢?是他错了吗?他错在爱着自己的夫君,错在与自己的夫君相知,错在太过明理,接受了侍夫不算,还得为将来你的孩子有好出身,而主动让出夫君的位置,主动去违背两人曾经的的誓言。”萧桐的声音带着不解,带着疑惑,似乎真的不知道了般。
“更错在离开了他的妻主后,还不能忘记这段感情,日夜受着与爱人的离别之苦之余,还得被逼着接收他的妻主有了孩子,收了新的侍夫,旧的侍夫又有了身孕,要取代他曾经的位置,要永远代替他站在妻主身边的消息。”萧桐说到这里,视线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那极力保持着从容,却目光复杂的萧云观身上。
“最后,他还不得不在他所有下属面前,接受他曾经的妻主给他下跪,求他原谅求他理解,将那痛苦不堪的曾经再次给自己给这些下属上演,让他们去议论,去评价。”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没有!又都是他自愿的吗?不是,而造成他这般痛苦的根源是什么呢?”
“如果是因为与你相知相爱才造成这一切,那么,我真希望他永远不与你相识,不与你相知相爱。”一个人自说自答到这里,萧桐的视线转向女子,猛然变得犀利。
“因为,他得忍受你不断的违背你们的誓言,忍受你不断的原谅请求,而在这个过程中,你还不间断的重复着你们的誓言,你的不得已,还有那可笑的理解。这些都不算,在他受不了一切,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