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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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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辛只是看着殿下的闻仲,果然传旨曰:“传太子至大殿议事。”
  待内官领命去,他又下令说:“传北海使节和波西娅公主至大殿议事。百官皆以上宾礼待。”
  听到这个命令,众臣心下都有莫名的振奋。唯独费仲看着大王深不可测的神情,内心有一丝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殷郊大婚

  彼时殷郊正在东寰殿练剑。他自幼体弱,本不好武功剑法的功夫,独喜欢读书习字,弹琴吹埙,做些文雅的事情。可是成汤先祖于马上得天下,历来帝王无不骁勇善战、剑不离身。传说爷爷的父亲文丁王子匡不喜欢练武,整日沉迷经书与丹药,只做了不到两年的君王便暴毙于炼丹房,传位于帝乙。外界都那么传,但只有寥寥数人知晓,其实文丁是被帝乙逼宫的。由此可见,身为殷氏子孙不会武功的下场。
  这时忽见传旨官至,召他去九间殿议事。他很纳闷:平日父王议事从不带自己参与,这时怎么叫去议事了呢?稍微一打听,那传旨官微笑道:“是殿下的喜事到了。”
  殷郊一下子怔住了。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会是这样,却没想到居然说到就到了。
  赶往九间殿的路上,殷郊无数次猜测这北海公主会长成什么样子。他曾经在父王的书房中见过各国开国先王的文书,画像上的北海开国王乃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大胡子,文书上写他天生神力,生性斗狠,还偏爱酗酒。北海地处高寒,在那生长起来的索哈尔民族特喜饮酒,以祛除寒气。他实在没办法想象一个端着青铜大盏豪饮烈酒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样子,这简直与他想象中的妻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知不觉就到了九间殿前,滴水檐下,站着十个异族少女,想来是那波西娅的陪嫁丫鬟。原来北海使者已经到了。他没再多想,径自走进了殿中。
  “儿臣殷郊叩见父王。吾王万寿。”殷郊来到丹墀下,行了跪拜大礼。
  只听头上帝辛的声音响起,竟是少有的疼爱之音:“我儿免礼。看看今日有何贵客到访?”
  殷郊起身,这才敢正眼看那公主。第一眼看去,他微微松口气:这姑娘并不像她祖先那样丑。虽然蒙着面纱,但露出的一双美目炯炯有神,眼珠如海蓝宝石般清透,显出与汉人的不同。她的皮肤非常白,然而并不像山水陶冶出的水灵的白,而是一种深入血统的白,自出生就带来的。都说索哈尔的姑娘个子高挑,今日见了这波西娅公主,亭亭玉立与殷郊不相伯仲,果然名不虚传。
  那波西娅此时也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是大商的太子,以汉人的礼节对他行了礼。他以为她要说话了,可是她只用眼神那么盈盈一盼,再无任何言语。
  只一眼,他早前的一丝幻想终于破灭。如果联姻是他逃不掉的宿命,那么就此与这波西娅偕老,也不算什么坏事。
  殷郊的一举一动,全被帝辛看在眼里。他的眼中风云莫测,变幻流离。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大殿上,帝辛当众宣布大商与北海联姻,太子殷郊将迎娶公主波西娅为太子妃。吉礼于七日后举行。
  七日后的婚礼如预想般隆重。祭天仪式后,东寰殿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来自大商百官和北海的贺礼在流芳斋里堆起了小山。炮竹也连放三日,寓意驱走凶灵,保佑新人平安。
  当册封的诏书颁布天下,大商与北海的盟约签订,北海使者终于献出沂南三城的城玺,满意而归。几乎同时,帝辛密令亡灵武士带上城玺奔赴北塞,命令驻守的军队连夜进驻三城,火速完成了对天险之城的收复。
  心头大患已除,帝辛终于可以安枕无忧了。
  这一夜,是殷郊的洞房之夜。
  波西娅全是以汉人的礼节嫁入东寰殿。在正式成亲之前,殷郊都没有机会见到她。眼下已届三更,前殿欢饮众人散去。只留他二人在阁中,屋内烛火蹦蹦跳跳。
  她没有蒙盖头,却仍然戴着面纱。
  殷郊坐在她身边,刚刚的宴席上,他被灌了几杯酒,此时看什么都是重影儿。他不得不眯着眼睛看新娘的脸,色‘眯眯的眼神让新娘始终处于警戒状态。他像看美食一样看着她,而她则像看箭猪一样看着他。两个人在很长的时间里一直保持着这么一种奇怪的姿势,互相都不说话。直到殷郊头晕得不行,“砰”地倒在了床上。随即睡得不省人事。
  梦境中,他来到一片原野,这里荒无人烟,四下都是冰雪。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卷起细小的雪末旋转着飞上天空。就在雪幕后面,缓缓出现一头白熊,这头熊体型很大,浑身都是雪白的绒毛。他心中不禁喜欢起来,伸手想摸摸它的头,却发现它戴着一张面纱……
  突然间就醒了,外面天色还未亮,不知已到了什么时候。他睁了睁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的。波西娅靠在床边和衣而睡,脸上的面纱仍旧没有摘下来。
  他好奇心大起,轻轻把被子拿到了一边,慢慢靠过去,然后伸出手将她的纱巾一点一点摘下来……
  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吧,殷郊的心突然快了几拍。在清晨朦胧的氛围里,眼前这个白皮肤高鼻梁的少女打动了他。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急促的呼吸吹到她脸上。本来也睡得不沉,这样一来就惊醒了。
  “啊!”她惊叫了一声,反射似的逃到了一边。惊恐地看着床上的他。
  他被这一叫也吓了一跳,然后对她露出笑容:“别怕。昨晚洞房之夜,我却蒙头大睡,真是失礼了。”
  波西娅侧着头听他说话,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他接着说:“你昨晚一定睡得不好吧。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你到床上补一觉吧。”
  波西娅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殷郊心里纳闷:这么多天来,始终没听到她开口讲话。莫不是天生是个哑巴?想到这里,他感到无限惋惜。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脱口而出道:
  “对了,你是不是听不懂我们的语言?怪不得你一直不肯讲话。”
  没想到这时却听她开了口:“我懂的。”
  听她说汉文,连他也吃了一惊:“可我听说你们北海不是有自己的文字和语言吗?”
  她答道:“我师父就是中原人。”
  殷郊恍然大悟的样子。她的发音字正腔圆,不算不正宗。她说师父是中原人,那是极有可能的。大商周边的属国,比较大一点的像鬼方、北海、东夷等,都有很多中原人在授业。他们的国家虽小,但民族却很精明,懂得学习大国的语言和文化。反观大商,一直以大国姿态自居,不屑向小国学习,已不知被人超越了多少!
  殷郊兀自叹息,见波西娅仍站在那里,不禁笑道:“你如今已是我的太子妃,与我同坐也无不可。过来。”
  波西娅听他这样说,也回到床上坐着了。
  殷郊见她仍穿着大红锦缎,上绣五彩的“喜”字,分外扎眼。便讲:“花烛夜已过,你也不用穿这个了。换上寝衣睡一下吧,明日还要拜父王母后和三宫妃嫔,不休息肯定会撑不住的。”
  波西娅听他的话,从自己带来的箱子里拿出一件寝衣换上。虽说已成了亲,但换衣服这件事还是避开一点的好。不料波西娅并不避讳,反倒是殷郊红了脸,连忙转向一边去。
  “换好了。”
  殷郊听到声音看过去,只一眼便立刻偏过头去,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虽然早就知道索哈尔民族性情热情奔放,但没料到他们的寝衣竟也如此露‘骨。换好衣服的波西娅站在那里,一身水红色的绸丝将她的双胸格外凸显出来;两肩露在外面,露出洁白无瑕的皮肤……不得不承认,波西娅身材高挑,这身衣服非常合身。可是殷郊却怎么也不敢看,因为他已经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出现不可控制的悸动……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天真地看着他:“郊,你怎么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你这衣服……款式还挺有特点的。”
  她拎起水裙摆,翩然转了一圈,自顾自说道:“这是我出嫁前,娘亲亲手为我缝的。我也觉得和我平时穿的不太一样,这身衣服露的有点多了。”
  她来到他身边坐下,带来一股陌生的香气,这股香气不是瑞脑也不是茉莉,像是一种松露的味道,袅袅的沁人心脾。
  他再也忍不住,穿上鞋子就要离开。丢给她一句话:“你睡吧,我去书房看会儿书。”
  却没想到被她一把拉住了袖子,她的手指微凉,轻轻划过他的掌心:“去书房做什么呢?你如今已是我的阿巴达,与我同睡也无不可。”
  殷郊面向她,哑着嗓子问道:“你知道,我与你同睡的后果吗?”
  她站起来,几乎与他平视:“我不知道啊……”然后就吻了他的眉毛,在他的耳边轻轻摩擦:“你能告诉我吗?”
  一团火“噌”地被点燃,他一把将她抱起扔在床上。压抑许久的欲望喷涌而出,带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姑娘一同沉浸在热情的海洋……期间他曾低喘着问她:“你说的……‘阿巴达’,是‘夫君’的意思吗?”却见身下的她咬着牙摇摇头,接着传来柔媚的喘息:“是‘勇士’的意思……”
  这个无比暧昧的清晨,放任了这两个年轻的灵魂彼此融合,彼此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  

  ☆、三尺青绿古铜鼎

  骊山初醒,朝云出岫,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去,附着在新生的百叶草上兀自颤动,空气里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袅袅地缠绕着苍翠的紫微峰。有出雏的鸟儿正鸣叫着,带着一股自得的神气。
  妲己醒得很早,却不知怎的开始偏头疼。想是骊山脚下,总是湿气不散,她没有多想,径呼了鲧捐来给她穿衣。这是一件庄重的金丝荷叶氅,鲧捐细细地为她捋好衣领,又给她扎了发髻。梳头发的间隙,妲己对鲧捐说:“今日太子携新妃来拜,你把我那八宝璎珞项圈找出来。太子对我数次相助,恩情不浅。礼物不要随便了才好。”
  鲧捐应着:“娘娘就放心吧。你那璎珞项圈单个儿地放在梨涡奁里,说拿就拿出来。”
  妲己微微点头,兀自闭目养神。
  鲧捐命人安排了点心放在厅桌上,一应桃李、糕点、干果俱全。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吩咐小婢女道:“快去找找那黟山云雾茶,太子最喜喝茶,这个不能少了。”却听旁边的妲己说了一句:“有没有,什么要紧。”
  鲧捐侧过头来看她,觉得今天的她有点不大一样。自从起床后整个人都懒懒的打不起精神,对什么都爱理不理的。她悄悄吩咐婢女出去了,来到妲己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握住她的手说:“娘娘,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她用手托腮,支在桌上,依旧闭着眼睛道:“我就是有点头疼。”
  鲧捐说:“太子还没来,要不你去歇歇?”
  她却说:“不用了,把衣服弄皱了不好看。”
  鲧捐抿嘴一笑:“太子已及弱冠,终于成婚,娘娘应该高兴才是啊。”
  她依旧懒懒地答道:“是啊,我没说不高兴啊,我可高兴了呢。”
  妲己来这么一出儿,着实让鲧捐有点意外。她不敢乱猜,却总也停不住遐想。娘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真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东方的瑰霞已经看不清踪影,殿中的日晷也已转了小半圈,马上就要到中午了,却还是不见太子的人影。妲己在殿中坐了一上午,看着小婢女已是第三回给茶盏换热水,终于板着脸吩咐道:“撤了吧。”
  鲧捐不由好笑,连忙上去把茶水端走,还告诫下人道:“娘娘今儿看这茶叶不顺眼,还敢往她面前搁。”
  妲己不好言语,只是生着闷气。
  鲧捐见状,宽慰她说:“听说王后一早就去了寿仙宫,这会儿估计他们几个刚吃完早茶。互相聊得久了点也是难免。你且宽坐,待他来了说他几句便是。”
  听到姜后也在寿仙宫,妲己的脸色黑得跟炭一样。鲧捐又说:“娘娘这么焦着一张脸,小心火气把自个儿点着了。”
  妲己瞧了她一眼,摁着丝巾拍了下桌子:“瞧我是把你给宠坏了,说话越发没个规矩。”鲧捐知道她正在气头上,只好不敢再言语。
  说话的工夫,就听得外面一众奴婢齐齐的请安声,接着远远传来殷郊的笑言:“我来迟了,梨落宫不要等着急了才好。”然后就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夹着分不清音调的汉文说道:“郊,你看那有一口绿色的缸。”
  就听殷郊回答她:“傻丫头,那是三尺青绿古铜鼎。常年备水以防火患。”
  那女子“哦”了一声:“原来是一口水缸。”
  殷郊再没答话,妲己也能想象到他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眼看二人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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