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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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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总是不爽,怕是宫里久不除尘,积了污秽所致。趁着今日日头好,臣妾陪大王出去走走。老是闷着病也好不利索。”
  姜柏辰也附和着:“正是哩,每年这时候百翠园里的龙须花开得正好,花期只有几日,错过要等一年咧。”
  被这群人一说,帝辛也便顺了他们的意。换了衣服,叫下人搀着移驾到百翠园去了。
  难得今天阳光好,浓而不烈,晒得人暖暖的。帝辛的心情也不禁好了几分。到了百翠园,早有一群人打发了闲杂人等,立在那里恭候圣驾。帝辛示意他们都各自去忙,自己只是随便看看。来到龙须园前,见一朵朵粉色的花朵正恣意开放,可是下面的根茎却细如龙须。远远看去一片姹紫嫣红,摇曳多姿。
  帝辛心情正好,忽听一个内务副总管吩咐下人道:“你进去把那红布拿出来,哪位主子的手帕居然掉到那里去了。”
  然后就见有小奴才进去园中,捡出一条艳色手帕来。那手帕红得鲜艳,在阳光下竟有微微的刺眼。帝辛倒是没多注意,反倒是姜后皱了眉头,自语道:“普通妃子最多用粉色。赤、黄、赭这些纯色哪里可以随便用?”便吩咐那内官:“你把那帕子交给我看看。”
  姜后拿到那手帕,上等的棉蚕因为清晨的露水浸透,有微微的湿润。她左右翻看,忽然看见一处角落绣了一个淡淡的“李”字。
  帝辛随口问了一句:“哪里不妥啊?”
  姜后说:“宫中女婢均无姓氏,嫔妃夫人中间也没有姓李的。这条手帕从何而来,竟敢用这大胆的赤色?”
  帝辛本来觉得她多事,但一听到这个姓氏,也不禁愣了下。“拿来与我。”说着将手帕拿到手里,这帕子无多纹饰,整洁素净,上面还依稀有淡淡的花香。
  “莲花香气……”他猛地皱起眉头,心也跟着一颤。脑海中逐渐浮出一个人来,让他立刻变了脸色。
  姜后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见帝辛将那手帕塞进怀里,阴沉着脸说:“回宫。”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回到寿仙宫,将一屋子打扫的奴才都轰了出去,姜后也不许近前,她还以为自己哪句话触怒了大王,忐忑不安地退了出去。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内殿里,对着那块手帕翻来覆去地看,一直看了好几个时辰。就像姜后说的那样,宫里奴婢没一个敢用红帕子的,除了重大节日和庆典,妃嫔也尽量避免这个颜色,唯独有资格用这个颜色的王后也不认得这帕子。那这会是谁的呢?没错,是“李”,这个姓李的人,出身贵族,最喜用红色的衣料,因为自身的原因,他用的东西都会沾染上莲花的味道。没错!就是李哪吒!
  “砰”地一声,屋内的桌子被拍得一响,桌上的鲜果滚了一地。帝辛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李哪吒,你阴魂不散,数次侮辱于孤,孤忍之再忍,不可再忍!
  手帕上的香气还未全散,他一定是不久前来过王宫,可是为什么要经过百翠园呢?啊,妲己在那里!妲己不就在百翠园附近的厢房么?!
  他“噌”地站起来,怒火不断往外冒,简直要把整个寿仙宫烧掉!苏妲己,你三番四次负我,当真以为孤王离了你不行吗?!
  想到这,他一把推开寿仙宫的大门,屏退所有跟上来的下人,一路向百翠园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王之惩罚

  此时的妲己刚用了晚饭,粟粒硬邦邦的,她胡乱吃了几口就命鲧捐撤下了。正待要出门散步,却见一个人从百翠园的方向直直走过来。看了半晌妲己才问鲧捐:“你看那人像不像帝辛?”鲧捐也看了几眼,答曰:“像是很像,可是他一个人也不带,这样怒气冲冲地是要去哪?”
  话音刚落,她们就明白了几分:他这架势,分明就是冲妲己来的呀。
  鲧捐连忙对她说:“娘娘,我带你进去梳妆。今晚好好跟大王聊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妲己却轻轻摇头:“来者不善……此时怕是来不及了。”
  说话间,帝辛就已到了跟前,他硕大的身躯堵在门口,顿时让屋里黑成一片。她看不清他的脸色,只听他对鲧捐说:“你出去。”
  鲧捐忐忑不安地对他请了个礼,颤声说道:“大王啊……咱们有话好好说。”
  他破口大吼:“滚出去!”
  鲧捐看了妲己一眼,内中满是忧色,战战兢兢地退出门外。
  他一步踏进来,回手关上了门。屋子里暗黑一片,只有一盏烛火发出微弱的光。令人胆寒的气氛萦绕在整间屋子,吹得那蜡烛都发抖。
  他用狼一样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她心中预知不妙,嘴上却说得轻巧:
  “大王这样子来我这,可是有话要问?”
  帝辛一哂,连呼吸都带着三分寒气。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跟她亮出那条手帕:
  “你认识这个东西么?”
  妲己看了一眼,有几分眼熟,却没有承认:“不曾见过。”
  帝辛愈怒:“没见过?!你没见过这帕子,还不识得这上面的莲花香?!”她一惊,眼睛微微放大。她全部的表情都看在帝辛眼里,他将手帕一把扔在她身上,厉声质问:
  “寡人问你:你是不是偷偷见过哪吒?寡人要听实话!”
  妲己在心里迅速地盘算:怎么办?她不仅见过哪吒,而且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若是招了,瞧帝辛这副架势,他非把自己剥了皮;若是不招,他定是怀疑到骨子里去了,又怎肯善罢甘休?
  她的时间不多,此时只好闭了眼睛说:“见过……”
  帝辛的眉头简直要竖起来,他一把拽住她的衣领,简直要把她整个儿拎起来:“见过……你倒是老实?!你们在哪见的,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速速与我说个明白!”
  她以非常不舒服的姿势站着,此时也不敢挣扎,只好交代:“那是十日前,傍晚时候,鲧捐去领炭了。就在这见的哪吒。我们没有做什么,只是说了近况,我就叫他快走,以后也不要来了!鲧捐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她咬死了不承认,帝辛也没有逼问,只是挖苦道:“什么也没做?怕是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吧!你们上次不也是这样吗?孤王一而再地忍你,你却屡次背叛我!和那哪吒不清不楚、勾勾搭搭,尽做些下‘贱的事!”
  这话像刀一样捅进她心里,痛得她不能自已。她含着眼泪说:“下贱……你玩‘弄女人就是风流,我见我心爱的人,就是下‘贱……你真是好不讲道理!”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帝辛的眼睛都烧红了,他一下子把她扔到床上,怒吼道:“心爱的人,你是孤王的妃子,你心爱的人只能有孤王一个!”
  话音未落便如饿虎一样扑上去,伸手便撕开她的衣衫。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拼了命地反抗,打他、咬他、抓他,那修长的指甲,三两下便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深深的血痕,她用力之狠,把指甲都折断了,指缝中尽是他的皮肉……他被挠得怒火中烧,直起身子猛地甩了她一巴掌!她的左脸顿时红肿,可她毫不顾惜,心中已打定主意:自己已经是哪吒的女人,绝不能背叛他。要么阻止帝辛的兽‘行,要么自己就去死!总之绝不能让他得逞!
  她还是拼尽全力抵抗,力气之大比往日甚了一倍,他的后背顿时多出十几道血痕。帝辛不得不拼了八成的力道才能按住她的胳膊,然后抽出自己腰间的黄带子绑了她的双手。妲己拼命大叫,他俯身吻住她的嘴巴,她胸中的不情愿已经快把她撑爆了!心一横,咬下牙齿狠狠地咬住他的舌头,甚至带着同归于尽的气势。顷刻间便是满嘴的血腥味,帝辛吃痛,松了几分力,她这才松口,他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掉了!这般痛苦更激发了他的怒火,狂卷着吞噬了他所有理智。他一把扯下帘帐来塞进她的嘴巴里,顿时只听得她“呜呜”的呜咽。
  他气极,愤怒如洪水一样将他整个儿淹没,以往所有经历过的愤怒,都不及现在十之一二!苏妲己,这是你逼的,这是你逼我的!
  他两下便扯下自己的礼服,然后扬起她的裙摆,看着那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撕去。顿时,她腿间的风光便映入他的眼帘,那是干涸的,是枯萎的,是充满反感和憎恨的!苏妲己还在呜呜地叫唤,那声音难听如同沙漠里死了幼崽的母狼。她的眼前渐渐模糊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哪吒英气的脸,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天真的,帅气的,冲动的,无不让她流出热泪。
  “我来晚了,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对不起……是我坏……是我任性。”
  “我不许你这样说。”
  “我们逃离这里,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你不再是王妃,我不再是少爷。我们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生养一大群儿女,就这样终老……”
  耳边都是哪吒的声音,一声一声,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边。
  帝辛的坚硬已抵在她腿间,他压着欲‘火最后一次问她:“你告诉我,李哪吒是个流氓,你最爱的人是我,我就放了你,我马上放了你!”
  然而却看她缓慢却坚定地,摇摇头。
  “混账!”他咒骂一声,猛地刺入她的身体。一阵干涩的剧痛穿进她的血肉,她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帝辛抱着她,流着血的嘴巴肆意亲吻她的脸。她还在用力,用力敲他的头,直到最后也没有放弃。帝辛一边挨打一边蹂‘躏着,无论如何也不肯轻易放过她。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单薄的烛火已渐渐熄灭,只留下清冷的潮气。她的力气越来越弱,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直到他在她的深处阵阵爆发,用这无声的抗议狠狠地报复了她。她终于没了力气,如同烧枯的炭火,燃尽了最后一丝热气。
  他伏在她身上粗喘着,嘴巴里的血已把她染红。她的手被带子勒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痴痴地望着某个未知的方向。
  帝辛翻过去,解开她的手,将两人盖上了被子。折腾了一夜,他太累了,以往他打仗的时候,也没像今天这么累过。妲己依然是那个姿势,死不瞑目般的绝望。他不管她,兀自昏睡过去。
  大概到了天亮时分,他惶惶然醒来,耳边总是有什么滴水的声音让他烦躁莫名。他自然地搂过妲己的身体,却感到满怀骇人的冰凉!他一下子惊醒,起身就看到自己随身带的那把匕首被翻了出来,而妲己伸出床的一只胳膊,已经被割破了血管!
  他吼了一声,连忙跳到地上,看到她的血已经快聚成血流,而她还是睁着眼睛,脸色如透明似的惨白。他拿过黄带子便绑了她的伤口,随即弯腰去探地上的血:万幸万幸,尚是温热。若是再晚一会儿,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了!
  他又气又急,胡乱穿了衣服,将她裹上一条毯子便抱起来,冲出门直奔寿仙宫。鲧捐在门外守了一夜,对里面发生了什么都是心知肚明,可她却无能为力。此时见大王这个样子出来,连忙跟了上去:“这是怎么了?”
  帝辛头也不回:“传太医!”
  寿仙宫内,三个太医围在床边帮她止血疗伤,个个都是忧心忡忡。
  屏风外面,姜柏辰把大王的衣服解开,看到触目惊心的抓伤和咬伤,不由得心惊胆战:“爷哎,您这是跟谁打架去了。”帝辛大着舌头怒吼:“废话少说!”
  姜柏辰只好老老实实地给他上药。
  过了几个时辰,太医收拾了东西出来回禀:“大王,妲妃娘娘失血太多,气息奄奄,命悬一线。若是明晚能醒来,便可慢慢调养;若是明晚醒不来,恐怕……”
  帝辛怒目圆睁:“恐怕怎么样?!”
  太医答曰:“她的求生意志非常薄弱,若是明晚醒不来,恐怕……恐怕一辈子都会这样昏睡下去。”
  帝辛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的长兄启曾有一个女儿,生得乖巧玲珑,颇得家人宠爱。孰料六岁时不慎重撞了头,太医为她治了三天三夜好歹保住了命,但从此之后便昏睡不醒。吃喝拉撒全靠人照料,没有喜怒也没有表情,活人和死人没有区别。一家人为此伤透了心。那孩子活不到三年便不行了,在九周岁生日即将来临的时候悄悄弃世。
  他穿好衣服来到她床边,看她毫无血色的脸和微弱的呼吸,感觉随时要断气。他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虽是她背叛在先,但终究是自己下手太重,一丝悔恨涌上心头,他不禁抓住她的手:“妲己,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若能醒来,你想做什么,孤王都不再拦着,此言九鼎。倘若三天之后,你还是这样沉睡,就不要怪孤王狠心,赐你一杯鸩酒……孤王实在不想见你半死不活的样子。那样的自己,应该也不为你所喜吧。”
  说罢,便起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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