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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增云能肯定的是萧大人并不清楚自己并不想姓冯,如果不姓赵的话她宁愿自己姓海也不要姓冯。
她不能理解冯家将赵氏和自己逐出家门,不能理解在自己帮着冯辉祥找来接生婆接生的时候会找来冯母的谩骂,不能理解在得知冯辉祥得了梅毒的时候冯家的冷漠。
但现在萧大人正在说话,自己一个晚辈如果打断的话会极不礼貌,会让人诟病。所以增云没有急于纠正萧大人的语误。
萧大人的三个儿子和夫人听见此话。都诧异地望向冯辉昌父女二人。
冯辉昌听说此话之后却很惊异,因为冯母并不叫什么“寰”,难道是母亲的闺名?自己母亲的娘家自己也去过的,就在邻村啊!
那个叫做萧导的男子问道:“父亲,那寰姑姑呢?寰姑姑怎么不来?她不知道祖母这么多年有多想念她吗?祖母身体康健,只有这双眼睛因为每次想起寰姑姑就会哭,所以视力才越来越差的。”
萧大人哀叹一声:“你们的寰姑姑已不在人世了。”
冯辉昌在旁一听就认为萧大人弄错了,肯定是认错了人。所以才会说出什么自己母亲不在人世的话来。
于是,就开口纠正道:“萧大人,似乎弄错了,草民的母亲是张氏,并不是什么“寰姑姑”,而且草民的母亲仍然健在。是不是萧大人认错人了?”
萧大人无力地笑了笑:“我也希望我的妹妹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希望她能享些清福,可妹妹她没有福气啊!她在生下你之后不久就大出血而死。我找到了寰妹妹的丫鬟小青,她被冯家卖到了邻村的张家,也就是你后母的娘家,给你后母大哥做妾。小青生下了一个儿子,你后母大哥去年急病死去,小青与他儿子儿媳被张家大夫人一文钱也没给就撵了出去。他们来到凤来镇一家客栈做伙计,现在升任管事。”
“小青说:寰妹妹生下你之后,就觉得身体不对劲儿,明白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就对你父亲说,你是个有大福气的,身边会有两个女子,这两个女子也是有福气的,他们的男人不是封王就是拜相,让你父亲一定要好好将你养大。也许冯家都能跟着你沾光。所以,寰妹妹去世之后,你后母听说此事之后对你视如己出,比自己亲生的儿子都要好。”
冯辉昌还是不信:“萧大人所说言辞有诸多漏洞,一是您口说无凭,有个小青您说是您寰妹妹的丫鬟,并没有证人证明;二是我父亲既然是您的妹夫,那您此次为何不对我父亲有个交代?三是那番说辞不可信,什么我有福气,什么那两个女子有福气,到底是谁有福气?有是谁能够封王拜相?这些话绕来绕去,让人糊涂;四是那小青现在何处?为何不来作证?”
萧大人脸上浮现不可抑制的悲伤,两眼泛着水光:“小青现在并卧在床,无法行这么长的路途,因此现在来不了京城。”
“至于凭证,你的左耳后应该有个与增云一模一样的胎记,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你的那两个兄弟并没有,因为这个胎记是从寰妹妹那里传承过来的。”
冯辉昌听到这里。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后面,那里的胎记只有冯家人才知道,而且确实是只有自己和增云有这样的胎记,冯家其他人并没有,只是增云的胎记位置与自己稍有不同而已。
“据小青所说,寰妹妹整个生产过程都很顺利,不知为何在生下你之后,你父亲会端来一碗汤药,说是稳婆给熬制的,对产妇身体有好处。可是寰妹妹喝了此药。竟然出现大出血,很快就去了。”
“至于那番说辞,小青推测是寰妹妹心里察觉自己这大出血蹊跷,怕有人会视你为眼中钉,怕你被这个人害了,所以故意编造的。目的是为了让你父亲和你的后母能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好好将你养大。寰妹妹不会什么算命,这点我是知道的。”
冯辉昌还是不能相信自己这样的身世。在他意识里,冯母就是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她只是自己的后母。
萧大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数次哽咽不能言。
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想当年,我父亲在南平县任知县,死在了任上,太夫人与我还有寰妹妹三人领着几个下人扶棺回乡。在途中。遇到劫匪。我让寰妹妹与小青藏于树林中,几个家丁都没杀了,正在危急时刻,遇到一对巡查官兵,将那群劫匪斩杀,可是寰妹妹与小青却再也没有找到。”
缓了口气接着道:“后来,我科举高中,不停地在寻找寰妹妹。一直到升任工部尚书,也借着去各地巡查的便利,四处寻找与她,可是一直未果,直到前些日子遇到增云,才发现增云与寰妹妹小时候是一模一样。”
“经过海大人的验证,增云脖颈后面却是是有胎记,我就信了**分,又派人暗暗调查你们冯家,才最终找到了小青,得知一切真相,原来那日她们躲入林中,竟迷失了方向,所以与我们失散。后来昏倒在冯家地里,被你父亲所救,在冯家养病期间,有流言传出,无奈之下,寰妹妹嫁与你父亲。可是,你父亲竟然与那张氏私相授受,每每私下无人之时,张氏就会百般刁难与寰妹妹,所以寰妹妹后来大出血,小青怀疑是被张氏所害,而你父亲就是帮凶,所以我不能原谅你父亲,不论他是否真的参与杀害寰妹妹,至少是没有照顾好她,最后那碗汤药是他端给寰妹妹的。所以我的心里无法接受这个妹夫。”
原来如此,因为自己与祖母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萧大人才认出自己,萧太夫人才一见自己就悲伤不能自已,最后晕厥过去。
增云看着冯辉昌,看着他那变了几变的脸色不知说什么是好。
那冯家二老因为祖母的一番说辞,才好好地将冯辉昌养大,并送他去读书。
缓了口气接着道:“后来,我科举高中,不停地在寻找寰妹妹,一直到升任工部尚书,也借着去各地巡查的便利,四处寻找与她,可是一直未果,直到前些日子遇到增云,才发现增云与寰妹妹小时候是一模一样。”
“经过海大人的验证,增云脖颈后面却是是有胎记,我就信了**分,又派人暗暗调查你们冯家,才最终找到了小青,得知一切真相,原来那日她们躲入林中,竟迷失了方向,所以与我们失散。后来昏倒在冯家地里,被你父亲所救,在冯家养病期间,有流言传出,无奈之下,寰妹妹嫁与你父亲。可是,你父亲竟然与那张氏私相授受,每每私下无人之时,张氏就会百般刁难与寰妹妹,所以寰妹妹后来大出血,小青怀疑是被张氏所害,而你父亲就是帮凶,所以我不能原谅你父亲,不论他是否真的参与杀害寰妹妹,至少是没有照顾好她,最后那碗汤药是他端给寰妹妹的。所以我的心里无法接受这个妹夫。”
原来如此,因为自己与祖母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萧大人才认出自己,萧太夫人才一见自己就悲伤不能自已,最后晕厥过去。
增云看着冯辉昌,看着他那变了几变的脸色不知说什么是好。
那冯
家二老因为祖母的一番说辞,才好好地将冯辉昌养大,并送他去读书。
☆、第九十四章不同待遇
听到这里,冯辉昌没有再言语,低着头,立刻让他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似乎是不太可能的。
虽说自己对冯家二老将自己拘谨在村子里务农,觉得委屈了自己的才学,可并没有认为张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妥,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认为他的亲生母亲就是这个样子的,从来没有过疑问,没有过怀疑。
想起临来时,冯母张氏还高兴得眉飞色舞的模样,他不明白也不能理解,如果张氏只是后母的话,她为何会将自己好好养大,仅仅是为了亲生母亲的那句所谓的断言吗?她对自己的亲生子冯辉祥都那么冷漠呢?怎么会因为自己没有影子的所谓“飞黄腾达”而对自己如此用心?
想起临进京之前,张氏疯疯癫癫地嘀咕的话,自己飞黄腾达的日子来了。
可见,冯家二老对自己的未来很是期待的。
而且,冯家二老也是知道当时萧大人给自己的书信中的内容的,知道萧大人所说的自己是萧大人故人的后代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又糊涂了,如果说萧大人所说一切皆不是真实的,那么冯家二老为何没有对书信中所说的自己实乃萧大人故人之后有什么疑问?
而是那么自然,只是兴奋,如果考虑到这里,难道萧大人所说的一切皆属实?
那么,冯家二老到底有没有对自己亲生母亲下手呢?如果是的话,他们就不怕被人查出真相?
如果不是的话,他们又为何搬家。脱离冯家本族,难道仅仅是为了隐瞒自己不是张氏亲生的事实?
。。。。。。
他的心很乱,脑子里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他不知现在如何面对萧大人和他的家人。他现在还接受不了这种可能。
增云却没有他那么多的犹豫,因为她对以前的记忆相当于为零,而且这些事情本来也是发生在“冯增云”出生以前。自己怎么可能知道呢?
此时,萧大人的三个儿子见冯辉昌这个态度就有些气愤,这些年来,他们都眼见着自己的父亲四处奔走,倒不是下面的工程真的需要他亲自去,仅仅只是为了各处走走去寻访寰姑姑。
所以自己父亲这些年来对他们这些子女来说是位不合格的父亲,在他们需要父亲的时候。父亲却经常是在各处寻找寰姑姑。
可见着每天祖母因思念寰姑姑而哭伤了眼睛,眼见着父亲为了了却祖母对寰姑姑的思念而不停地寻找,他们又怎忍心去责怪呢?
一介女子流落在外,虽说有个丫鬟在身边,身上没有银钱。又能做些什么来讨生活?又是平时深居闺阁的娘子,恐怕连生存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他们渐渐长大之后,因手足之情,也就越来越能理解父亲的心思和付出。
现在眼见着此事有了结果,可寰姑姑的儿子似乎又想不通透,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他们是又急又气。
只见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个萧导似乎稳重成熟很多,站起身形对父亲道:“父亲。事情突然,恐怕兄长一时也想不明白。他们一路劳累,先让他们洗漱用膳歇息一晚再说,您看如何?”
萧大人看着冯辉昌那晦涩不明的脸色,也无可奈何,恐怕是谁一时也都不能接受吧!
他大手一挥。就起身走出中堂,萧老夫人随后也跟着出去了。
萧老夫人对于冯辉昌的表现更是气愤,当初丈夫为了守孝和寻找小姑子,推迟了与她的亲事三年,所以小姑子的儿子反而比自己的大儿子都大。
成亲之后这么些年来,自己丈夫经常不在身边,自己又是当爹又是当娘的将子女们带大,虽说自己婆婆很是通达,对自己这个媳妇很是宽容,帮了自己不少的忙,可自己这么些年来相当于活寡的日子还是让自己时常难耐。
现在如若这个小姑子的儿子能够通情达理,明白那冯家二老对他的不太干净的心思,能接受自己丈夫为舅舅,那么她还会认为自己的多年委屈和付出是值得的,可现在。。。。。。
所以,萧老夫人连瞧都没瞧冯辉昌,只是望了增云一眼,能叫自己丈夫一声舅公,可见是个通透明理的。
出门后吩咐了旁边的婆子几句话,让她们安排好这个孩子。
萧老夫人自认自己不是没有情谊之人,就是看在婆母和丈夫的份儿上,自己也愿意善待小姑子的孩子,也不枉负丈夫多年的辛苦。
萧大人的三个儿子都在京城任职,因为祖母和父母都在京城,所以为了尽孝道,在起初下去锻炼了几年就都回了京城,守在祖母与母亲身边。
萧导见父母皆已离开,于是走至冯辉昌面前施礼道:“兄长,请先用膳,然后尽早歇息吧!”
冯辉昌抬起头,勉强地扯出个笑容,谢道:“多谢弟弟的照顾!”
萧澄则白了冯辉昌一眼,冷哼一声,走出中堂,萧敦则紧随其后,也离开了。
三位夫人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大夫人则示意两位弟妹先行离开,自己来招待这个孩子。
萧家家训严厉,兄友弟恭,母慈子孝,夫妻和睦,所以虽然位至工部尚书的位置上,几个儿子媳妇相处和睦,没有那么多的肮脏事。
两个儿子可以对姑姑家的兄长如此无礼,两个媳妇却是不能的,所以临走,两位夫人皆上前与冯辉昌见礼道别。
增云也在一旁向各位夫人施礼,口称婶婶。
两位夫人见孩子对自己施了礼,还称了长辈,急忙分别摘下头上的碧玉金簪和腕上的通体莹白玉镯塞到增云手里。
增云哭笑不得,自己只是以礼相待而已,怎么像是自己在要见面礼似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