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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玄的话,深的几个姬妾的心,有几个应和了几声。
安平却坐下,淡淡的笑了笑,道:“王爷,这本就不是我份内的事,可王爷抬举我,非要我做,我哪有不识抬举之理,我这么费心费力,尽职尽责,自然是要工钱的,您不会连这么点工钱也舍不得吧?
“这工钱,可是天价了。”楚楚翊玄伸手将安平抱住,她的腰那样细,不盈一握,软软的身体,好似水做的一般,抱在怀里会散发出一股子淡淡的清香。
安平也不推拒,任由她抱着,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布置新房,是什么用意,是想让她心痛吗?还是看看她会不会心痛?她微微挑眉,“嗯,要我做事,就是这个价钱。”
众女人不敢相信,作为王爷的女人,为王爷做点事,竟然还收钱,还是这么多钱,这好事,怎么不轮上她们,不过,轮上了,她们也不敢开口要这么多钱。
楚翊玄抱着安平,头也不回的对那些姬妾喝道:“都下去。”
众姬妾虽有不甘,可也没有胆子反驳,尤其是被安平打掉牙齿的那个,虽然满心的恨,可是看样子,自己是吃了亏了,只能跟着众人一起不甘的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了安平和楚翊玄,他双臂用力,一把将安平抱了起来,一个转身将她放在了那张新买的八仙桌上,安平的心猛然一紧,有一丝的慌乱,手也下意识的推他的肩膀,而他却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且分开她的腿,人挤了进去。
这么久以来,对两人的亲昵麻木的她,第一次有了慌乱,却没再反抗,她怕一反抗便前功尽弃,又怕他会继续。从过年后,他便没再碰过她,她的冷漠和没有反应成功的让他对她兴致全无,可现在,她要怎么淡定?
光线那样明亮,而她却坐在桌上,随时会有人进来,她怕,她想反抗,可是,她知道,她的反抗在他眼里也是反应,而且,反抗的结果是她会被狠狠占有。可不反抗,就这样顺从,她做不到。
“王爷,霓裳坊的老板一会儿送您的新衣过来,应该马上就到了。”安平力持镇定,可是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被楚翊玄捕捉到了,他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双臂将安平禁锢在怀里,他的那里正好和安平的隔着衣服贴在一起,暧昧不堪。
他以为她真的变成了木头人,看来不是,她在怕,怕在这明亮的光线下他会占有了她,他喜欢她的反应,喜欢看她慌乱无措的样子,想着低头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安平拼命的挣扎,睁大眼看着那拱形的门上挽着的一节节红绸,一片红,一片红,红的刺眼。光线那样明亮,她的姿势是那样羞耻,他的吻是那样炽烈,她无法不紧张,无法维持那份淡定,她很怕有人会进来,也怕将要发生的事。
她忍不住地脸别开,躲避他的吻,双臂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腿脚乱踢着,膝盖去顶他的肚子,可是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着她迎接他的吻,他空着的手,用力的分开她的腿,拽掉她裙子下面的裤子,紧接着,不等她有喘息的机会,一道火热,直直的撞了进来,填满了她的紧致,深深嵌入,他抱的更紧,让她无路可逃,他一下一下动着,她随着那张桌子摇摆……。
羞怒,不安,紧张,刺痛,一起席卷了她,闭上眼,却依然无法欺骗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她只能睁开眼,看着满目的红色,耳边听着外面丫环家丁忙碌中交谈吆喝的声音,身体在他的挑逗下竟然变得敏感,她咬着唇,不发出声音来,他似乎是故意的,深一下,浅一下,让她毫无防备,忍不住呻yin出来……。
楚翊玄的唇吻过安平粉红而灼热的脸庞,耳边她的闷哼,取悦了他,让他找到了从前在她身上得到的那种极致快感,久违而又思念,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体验的,他更加狂野,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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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死因
楚翊玄大婚的日子终于到了,王府里热闹非凡,前来贺喜的都是这都城里的达官贵人,也不乏那些巴结奉承的人。皇帝和太后自然也是大驾光临,为楚翊玄主婚。
外面的鞭炮齐鸣,人声鼎沸。那鞭炮每响一声,安平的心就会刺痛一下,刺耳的声音怎么挡也挡不住,好似那鞭炮每炸一下,都炸在她的心里,让她心惊肉跳,疼得几乎要窒息。
她不愿意想起过去,可是过去那些回忆却好似一个狰狞的魔鬼,在她的心和脑子里横冲直撞。在王府的恩爱,幽园里的温馨,他的温柔,他的宠爱,他们平淡而幸福的生活……欺骗,伤害,痛苦,在安平的心里翻腾着,让她不得安宁。
尽管痛的彻骨,可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真的是,是楚翊玄的好日子,也是她的好日子,是她为安阳洗脱罪名的一个开始。
安平努力忽略掉心中那份复杂的痛苦,换了一袭男装出了王府,挤在前来看热闹的人群中。她身体娇小,夹杂在人群中并不显眼,而且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王府那些络绎不绝的贵客身上,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王爷大婚,按着规矩,宫里那些娘娘们作为皇帝的女人,自然会来送上贺礼。总管在王府门口吆喝着哪一位人到,里面请,等一些台面话,一旁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样的大场面难得一见。
前面到的是一些官员和地方乡绅,后面到的是宫里的人。各宫娘娘派着手底下人前来送贺礼。当然各娘娘不会全部都送,只有那些被宠幸过的,而且位置比较高一些的娘娘才会送,当然会包括李贵人。
安平在喧闹的人群中异样安静,她等着,等着李贵人三个字被吆喝出来。等了许久,当总管喊到李贵人三个字到的时候,安平的眼中闪过一丝冷狠,终于等到了。
她看到一个婢女从轿子里下来,代表着李贵人,捧着一个红色锦盒进去。那婢女的模样,安平牢牢记住,只等着她出来。虽然是代表各位娘娘,可婢女,宫人这些奴才,不允许上席面的,送了贺礼,会领了赏钱在偏厅喝喝茶便会离开。
等待总是煎熬的,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了一袭素衣的婢女从王府出来,钻进了轿子向回走去。安平不着痕迹的跟了上去,看着轿夫抬着轿子向回宫方向走去,安平正思量着怎么才能单独和这宫婢说话,不想那轿子停了下来,那宫婢下了轿子,对轿夫说:“你们几个去喝茶,我要买点东西。”
几个轿夫拿了茶钱便去喝茶,那婢女向西走去,安平跟了上去,不紧不慢,不会被察觉。安平看到那宫婢竟然进了一药材店,安平不由纳闷,宫里是御药房什么药材没有,为何这婢女要来民间买药?是买给谁的?
宫婢买好药出来的时候,正好被安平堵上,宫婢有些不悦抬头去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挡住了她的路,却不料对上了一双仿佛有魔力的眼睛。
安平用眼睛对这宫婢进行了催眠,而后引导着她跟着自己走,一直走到了僻静没有人烟的地方,安平便问她:“你现在告诉我安阳死的那天的过程,我相信你,一定会说出来的,说吧,全部说出来吧。”
那宫婢的眼木木的呆呆的望着安平,好似被控制了一样,嘴巴张合,清晰的说道:“那天,李贵人身子不适,便请了安御医来诊脉,原本以为是得了什么病,不料却诊出了喜脉。谁都知道,李贵人失宠很久了,这无端端的有了身孕,被皇帝知道了,肯定是死罪,李贵人情急之下,要收买安御医,可安御医不肯,说这是欺君之罪,李贵人又是威胁,又是利诱,可安御医却不肯苟合,要离开的时候,李贵人拿起了剑刺死了安御医。”
安平听着宫婢的话,又气又痛,原来竟然是这样,二哥果然是被冤枉死了,怪不得他死不瞑目,这种不白之冤,他怎么受得了。
安平心口一阵阵揪痛,眼泪也掉了下来,忍着心痛,继续问她,“你买的什么药,要做什么用的,李贵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现在说出来告诉我,我相信你会告诉我的。”
那宫婢继续道:“药,我买的药是给李贵人堕胎用的,李贵人怀了孩子,怀着李贵人表兄的孩子。”
李贵人,好你个李贵人,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要杀人灭口,无辜的安阳,正直的安阳,就这样失去了年轻的生命。安平暗暗发誓,她要害死安阳的人血债血偿。
*
安平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黄昏,她是从后门进来的,没人发现,回到屋子里换了衣服,心情却怎么也没办法平静,脑海里都是那宫婢说的话。她的二哥就这么死了,因为这种乌七八糟的事,被诬陷,背上一个不清白的罪名含冤而死。不恨是假的,不气是不可能的。
她可以用催眠术让李贵人或者宫女讲实情禀告给皇帝的,可催眠术在世人眼中毕竟不被了解,搞不好会被说成妖术。宫里最忌讳这种东西,所以当初师父教她的时候,就告诫过她,只能看病救人,不得用作别的用途,尤其是在深宫,催眠术更不可滥用。
再说,皇帝明显不想将这件事的真相翻出来,她非要翻出来,安家以后的日子怎么能好过。她势必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
这世上,除了楚翊玄,她恨的便是李贵人了,对皇帝,安平也有着恨,只不过,这种恨,没有办法宣泄。安平满心伤痛的坐在那里,一心想着怎么将李贵人真面目揭发,怎么让楚翊玄得到惩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外面的喧嚣,她已经完全听不到。
安平呆愣了许久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的计策,眼光一闪,猛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淡淡的春意,听到了前院里喜庆的声音,她这才记起,今天是楚翊玄的大喜之日。他娶了蓝若,他有了正妃,骗了她、毁了她,却娶了别的女人。
楚翊玄、李贵人,一个伤她毁她,一笑而过。一个夺走她至亲性命,逍遥快活。怎么可以这么不公平呢?她不想用恨把自己变得狰狞恐怖,可是凡事总该有个公平不是吗?她要他们身败名裂,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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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新婚
今夜是楚翊玄和蓝若的洞房花烛夜,夜色也掩盖不住王府的喜庆,王府内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犹如白昼。他会亲手揭开她的红盖头,他们会和合卺酒,说着夫妻间最私密,最贴心的情话,会温柔缠绵。
安平的心好似被一块巨石压着,透不过气来。沐浴后辗转了许久才睡着。她不想去想楚翊玄的洞房花烛,那不关她的事,可是她却做梦了。
梦中,她梦到了他挥舞着锄头翻地的笨拙样子,他温柔喊她娘子的神情,他将她的手暖在宽厚温暖的掌心,将她冰冷的脚夹在腿间帮她温暖的情景。他亲吻她,爱她的温柔和狂野。
往日的一切本该是美好的,可此刻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她忍不住的回忆都变成了恶梦,直到梦到他抱着她在怀里,好看的双手刻着那木头小人的时候,她猛然惊醒,急促的呼吸着,心口隐隐作痛。
她不要做梦,她的梦里,也不要有他和过去那些都彰显着她愚蠢的事,安平的手紧紧地揪着被面,满是惊悸的眸子望着夜色蒙蒙的屋子,伸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不要痛,真的不要痛,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可为什么自己却无法解脱?!
安平一夜没睡好,早上也早早起来,小姮和小婉服侍她更衣梳洗后,小姮问道:“四小姐,去王妃娘娘那里请安,要不要准备什么东西,奴婢看别的房都带了贺礼过去。”
安平怔了一下,从圆凳上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风景,微微蹙眉,淡淡的道:“谁说我要去请安了。”
小姮道:“四小姐,这是规矩,还是走一走的好,省的以后落人话茬不是?”那可是王妃,以后的当家主母,是所有人的主子,妾是没身份地位的,就连生了孩子,都不能喊妾娘,不巴结王妃,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原本她们以为王妃会是安平,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安平对于小姮的话不置可否,落人话茬她倒是不怕,如果有人想和她不对付,即便没有把柄也会制造把柄,明枪她倒也不怕,暗箭,不管怎样,都是防不胜防,何必要去凑这个热闹。她不想去,只是如此,何必非要委屈自己,硬要去卑躬屈膝,自找难受。
“行了,你们下去吧。”
“是!”
小姮和小婉退下后,安平换了一套男装出了王府,其实她的心里是不痛快的,谁遭遇了她的事,估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