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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招亲的擂台上早已经开始了比试,擂台下围了不少人,呐喊助威。安平则淡淡的看着,人群拥挤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安平低头看去,是两个胡乱奔跑的孩子,正欲继续观赏,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对,熟悉,这辈子恐怕都忘不掉那道身影,不就是轻薄了她的那个男人么,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漂亮女子,温婉德仪,双手挽着男人的手臂,一脸娇俏的笑。人群的涌动太大,那男人似乎怕女子伤了,伸出手来护住,女子深情感激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安平便很有闲情的揣测起来,这个混蛋男人那天拒绝那个女人,想必是因为眼前的女子了。正想着呢,那男人拥着女子走开了。
安平想也不想的跟了上去,一直尾随着他们来到了人很少的街道,安平心头突然计上心来,快走几步上去,挡住了他们的路。
“翊哥哥。”安平肉麻的喊他,记得清楚,那天那个女人一直喊他翊,安平一脸的忧伤,委屈而伤心的说,“翊哥哥,你说过只爱我一个的,不喜欢女人,怎么才几天……你就变心了……你没良心……。”
安平泫然欲泣的说完偷偷瞄了一下那个什么翊和那女子的表情,然后伤心状的跑开,一副被辜负和欺骗了的受伤样子,只是转身的一刹那,她笑的不知道多开心。
一直跑到了郊外的一条小河边,安平的脸上都是汗水,掬起水安平洗了一把脸,想着自己的恶作剧,忍不住冲着水面做了个鬼脸。
起身,安平用袖子擦脸,而后转身要走,却发现身后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正是那个叫什么翊的男人。
人吓人吓死人,一点都不错,安平惊呼一声,也下意识的向后退,却不料脚下泥土松软,安平的身子往河里落去,那男人也不知道是要搭手相救还是要推她一把,总之揪住了她的衣服‘嘶’的一声,她的衣服被扯烂,人也直直的掉入了河中。安平想,这衣服怎么这么不结实,还是他故意撕烂她的衣服?
河不深,不过安平还是湿了个透彻,头发黏在脸上,衣不遮体,露出一双洁白的藕臂还有裹胸,一看便知是一个女儿身。这样子着实的狼狈,尤其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安平慌乱的用手环在胸前,无措之极。
男人却慢慢的蹲下来,手里还抓着她撕破离体的衣服,黑眸毫不避讳的望着安平,从她的脸到她的胸,看了个遍,而后冷然一笑,吐出俩字,“女人。”
“衣服还我。”安平这么狼狈,而且还有求于人,气势自然是很弱的。其实那衣服,根本就不可以穿了吧,只是抱着希望,多块布遮遮总比现在这样强吧。被他这么盯着看,安平心里毛毛的。
男人不紧不慢的道:“你刚才喊我什么,再喊一次,我便帮你。”
“你撕了我衣服,还跟我讲条件,你现在必须去店里买衣服送过来赔给我。”她才不要喊,刚才是恶作剧,现在让她再喊,说不准会被自己肉麻吐的。
男人眸子一冷,站起身来,转身要走,安平犹豫,犹豫,最终还是没出息的喊他,“等一等。”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安平,安平低着头,对自己说,喊一下不会死,不会少块肉,识时务者为俊杰么,便细弱蚊声的喊了一声,“翊哥哥……。”
“没听清。”他冷冷的说。
“翊哥哥!”安平声音中带了点怒气。
“不够味道。”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分明是在戏耍她嘛,安平终于酝酿了一下,就当眼前的人是少卿哥哥,她娇娇脆脆的喊:“翊哥哥。”
“等着。”他似乎满意了,抛下俩冷冰冰的字转身大步离去。
他走了,安平则躲在水中等着,等啊等,她在水里泡的皮都皱了,还没有来,安平怀疑,那男人是不是言而无信了。就在安平胡思乱想之际,等到了一个小姑娘,她的手里拿着一件衣服,笑着道:“我家主子让我来送衣服给你。”
安平的脸窘的红红的,这才从水里走出来。那丫环把衣服给了安平,安平急急忙忙的穿上,大小正合适,也顾不得许多,急急回府,她又吃亏了!
006 袭胸
安平回府,由丫环伺候着换了女儿装,梳了头,一个公子哥又恢复了女儿身,唇红齿白,面若桃花,只不过,杏眼中含着隐隐的怒气。
想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平白无故丢了初吻,今天又被看去了身子,传出去,要如何见人,真是苦恼之极,自己走了是吗霉运。
丫环帮安平梳完头,突然道:“哎呀,小姐,您的玉佩呢?”
玉佩?
安平低头看自己脖子,天,那块从小戴在脖子上的玉佩不见了,那可是她和白少卿指腹为婚的信物,白家的家传之宝,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可不能丢在自己的手里,当下有些急了,“快,四下找找。”
“是!”
几个丫环便在屋子里四下寻找了一番,可就是没找到。安平仔细想了想,莫非是丢在河边了?真是糟糕,如果是,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
安平当下又急急的出府,来到了那条河边上,低头四处寻找,却就是没有那玉佩的踪迹,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向少卿交代,娘亲知道了,一定会骂死她的。这里应该没什么人来,而且她离开这里也没多久,被别人捡去的机会不大,莫非是被那个小丫头捡去了?还是被那个可恶男人摸去了?总之找不到,什么可能都有。
她得找到玉佩,可是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京城里的达官贵人,王孙公子,她也见过一些。那男人看上去尊贵不凡,想必不是什么小人物。这样的人,不会在乎一玉佩……可找不到,也只能对他抱着点希望了,但是,要去哪里找他,是个问题。
安平失落的回府,晚上和爹娘一起用晚膳的时候,娘亲竟然一眼就看到她的玉佩不见了,她怕挨训,只得撒了善意的谎言,说绳子旧了,摘下来换,还没来得及戴上,娘亲便嘱咐她,一定要收好,千万别弄丢了,她连连点头,嗯嗯嗯。
用过晚膳,回到居所,安平躺在床上思量着怎么办,不然找少卿哥哥商量一下?可是,少卿哥哥知道了估计也会不高兴的,毕竟那块玉佩的意义不单单是个饰品,还是他们两个的信物。
安平思前想后,猛然想起了她第一次见那男人的地方,她一直把哪里当成自己的秘密花园,那个男人会不会再去那里呢?为今之计,只有守株待兔了,去那里等他出现。
*
安平足足的在她那秘密花园里等了七天,可那男人一直没有出现,几乎不抱什么希望了,等到娘亲再问,她坦白就是了,然后去给白家赔不是,请罪。
苦恼的坐在草地上,安平的手胡乱的扯着地上的草,正自烦闷,可不知道谁用石头丢她,安平皱眉转头望去,却看到了那个男人。
安平还是第一次这么高兴见到他,站了起来,迎了上去,他太高了,她必须仰头望着他,“你终于出现了!”我等你等的好苦啊,安平心里吐苦水。
男人勾唇似笑非笑,“没想到你这么想我。”
安平的脸一红,不知道怎么接口了,谁想他来着,她是急着找回玉佩好不好。男人似乎不打算再理她,转身要走,安平急了,她还没问他话呢,干嘛酷着一张冷脸还转身就走,“喂,你别走,我有话问你,别走哦……!”越说,他走的越急,步子又快又稳,安平只得小跑上前伸出双臂拦住他的去路,“我跟你说话呢,你不回答,很不懂礼数,知道吗?”
男人顿足,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视线掠过她的头顶望向远处,“我不叫喂。”他冷冰冰的说。
安平哪里有兴趣知道他叫什么,她只想知道她的玉佩他有没有见到过,当下也不拐弯抹角,径直问:“我是想问公子,有没有看到一块玉佩,上面雕着麒麟。”
男人沉默不语。
安平对于男人的沉默很是恼火,安平也没好气起来,这个人好大牌,“你……间歇性失语,还是间歇性失听。”
男人又要走,安平急忙又张开双臂,却好巧不巧的和走上前的他撞到了一起,好似她张开双臂去抱他一样,安平意识到自己的不适宜,忙收手,脸也泛红,不情愿的问:“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他微微挑眉,凤眼深沉,低头俊脸靠近她的脸,低沉着声音道:“你不是喊我翊哥哥,嗯?”
俊美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就连他的睫毛都看的清楚,那双眸子好似旋涡,要将安平吸进去。安平的心好似鹿撞,一个劲的乱跳,他的眼神,让她心乱,忍不住低下头,后退几步,背过身去,“你休要再胡言乱语。玉佩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如果你见到请还给我,感激不尽。”
“叫不叫随你,回答与否随我。”楚翊玄说完继续往前走,超过了安平,留给安平一个背影,她懊恼的跺脚,怎么就遇上了这样一个难缠的人。当下只得又追了上去,“好啦,好啦,翊哥哥是吗?你可有见到我的玉佩?”
“这个?”他沉声说着扬起手,手里正是她焦急寻找的玉佩。
安平眼中闪过晶亮,脸上也是娇俏的欣喜,“对,是这个。”安平说着伸手要去拿,他却缩手,玉佩落在他掌心里,双手背在身后。
眼看到手的东西就这么被收回了,安平快急哭了,急急的问:“你倒底给不给?”
楚翊玄冷声道:“给。不过,你要打赢我。”
“为什么?”她的功夫在他面前还真是花拳绣腿,他分明是为难她。
他冷冷酷酷的道:“不解释。”
可恶,可恶,安平心里腹诽他,脸上却是笑了,“噢,你这算不算恃强凌弱,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却给我出这样难题,分明是看上我的宝物了,没想到你看上去挺尊贵的,却是贪财之人。”
对安平激将法,楚翊玄根本就不接招,淡淡的道:“十招内,你赢了,东西便归你。”
“好,看招!”安平说着便是一招霹雳掌,想出奇制胜,向楚翊玄心口袭去,可楚翊玄身子敏捷一侧,而后伸手一劈,打在了安平手腕上,那力道让安平差一点趴地上,勉强平衡身体直腰,来不及做出反应,楚翊玄攻来的一掌不偏不倚的正中她软绵绵的胸……。
安平身子向后跌,脸一阵红一阵白,愤恨的望着楚翊玄,眼里渐渐的泛起了一阵雾气,变成泪珠儿一颗颗的落下来,滑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仿佛雨打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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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定情?
安平毕竟是个女孩子,十四岁的小丫头,被人这样欺负,难免觉得委屈。先前被吻了,虽然也懊恼的许久,可不曾像现在这样觉得羞辱。
女儿家的胸多隐私的地方,就被一个大男人给非礼了,自然是又气又羞,可又打不过人家,当下便哭了。
都说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武器,楚翊玄看安平哭了,一时间也有些怔住,却还是冷着脸道:“别以为哭,我就会将东西还给你。”
哼,不要了!
安平哭着愤愤转身,决定回去,与其这样被人欺负,不如被娘亲骂一顿,可是脚下走得急,脚下一痛,把脚给崴了,安平低呼了一声,皱了好看柳眉,一瘸一瘸的走到树跟前,背靠着树坐下,哭出声来。
如果她有绝世武功,一定将这个男人打趴下,剥光衣服游街。如果她有绝世武功,她一定将这个臭男人的手给废了。可惜,她没有,没有,她的清白名节,就这么被毁了,怎么对得起少卿哥哥。
楚翊玄微微皱眉,走到安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声命令,“不准哭了!”
安平抬头,泪眼婆娑,恼恨的望着他,她哭碍着他什么事了,想着自己被欺负的没有还手之地,安平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平日在家里,大家都宠着她,哪里会有人这么欺负她。
楚翊玄望着安平,他一直觉得女人哭泣的样子是很丑陋的,尤其那种呼天抢地的哭泣,可是安平哭泣的样子,却异常好看,梨花带泪,楚楚动人,晶莹的泪珠儿挂在白皙无暇的脸颊上,着实的好看,他当下也不再说话,竟然就和她对望着,欣赏她哭泣的样子。
可他没想到的是,安平竟然这样能哭,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一点不假,看安平没有止住泪水的趋势,他渐渐的也似乎有些无措了,俊脸一绷,沉声道:“行了,我让你打回去便是了,我站着不动,你若让我的脚后退或移动一步,玉佩就还你。”
安平的眼泪稍稍止住,望着男人的俊脸,哽咽着道:“说话……算话?!”
“算话。”
安平哽咽着道:“你闭上眼,不准看!”
楚翊玄冷冷的扫了安平一眼,却很是配合的闭上了眼。
安平站了起来,可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