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无路可去,借她的手害自己!
沈姨太太才是蠢货!蠢货!
“你别不服气!”沈姨太太阴冷地笑着,“这次你无法翻盘了,还是乖乖认命了!我今日就把最后一场戏给做了,你也算得个圆满。”
沈姨太太她打开手边第一个盒子,端出一碗黑稠的汤汁,另一只手捂着嘴角呵呵轻笑,“早在三个月前,你身边的春芳就在你喝的药里加了一味草,才不会来葵水,其实你根本没有怀孕……”
她阴毒地看着满脸震惊的李曼曼,“也就是说五姑娘早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这一切了,你却还傻乎乎地往圈套里钻呢!你也怨不得我,那日你又是怎么对我的!至于五姑娘为何这般做,我想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明白!你现在乖乖喝下这碗药,也算是给老夫人一个交代。”
沈姨太太把李曼曼嘴中的布拿出来,李曼曼喘了口气惊叫,“我没有怀孕……你给我喝这个又有什么用!你放开我!”
“呵呵,四姑娘还是这般天真,论狠你不如五姑娘,论算计也差得远了,既然五姑娘说你有了,给你喝下这碗红花,自然要把一切坐实了!”
沈姨太太一把掀开另一个盒子,一股腥臭迎面而来,李曼曼慌里慌张地看了一眼,吓得她大抽一口冷气,那盒子里放着的正是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好恶心!
李曼曼一头栽倒在草垛上大吐特吐,沈姨太太却趁机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不顾她的挣扎,和着她嘴里的苦水把那碗汤汁都灌进了她嘴里。
李曼曼被呛得把药汁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可是嘴里还是源源不断地喂进大量的药,不出一会儿那碗就见了底,当她再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沈姨太太看着毫无反抗之力地李曼曼趴在地上,冷哼一声,“四姑娘,要怪你就怪你太不自量力了!就是下了阴曹地府,也跟阎王爷实话实说,可不是我要害你的!谁让你得罪了五姑娘,我也是为了自保!”
她把那恶心的胎儿盒子盖上,刚要往外走,李曼曼在后面忽然虚弱地开口,“姨太太,你为了自保可以杀我,可是你以为这样依附李朝朝就可以独大了吗?等她斩除了我和母亲,下一个对付的人就是你!”
沈姨太太的脚步顿了下,厌恶地回过头,“你当我和你一样愚不可及?你这套说辞已经更用过了!”
“信不信由你!”李曼曼也是孤注一掷,“我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不过是为了活下去,可是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只要留我一条性命,也能制衡李朝朝,至少她不会对你下手!沈姨太太可要好好想明白啊。”
沈姨太太皱着眉看她一眼,什么话也不再多说就走了。
双竹馆里,已经有人回报说沈姨太太去和老夫人交差,本来大老爷要杖毙了四姑娘,沈姨太太却拦着说毕竟是李府的嫡女,突然死了对外不好交代,她刚进府没多久嫡女就死了,外面又该置喙她,沈姨太太就求了大老爷把四姑娘关起来而已。
何妈妈哼了声,“姑娘,沈姨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她啊……”李朝朝不介意地笑笑,“不过是给自己留个后路,让她守着吧,反正李曼曼已经没有再折腾得可能了。”
“那大夫人那里……”
李朝朝眯了眯眼,“留着!让春丽继续服侍大夫人,至于福妈妈……就是我不提,沈姨太太也会亲自动手,她留着李曼曼可不是让她反击的,而是养一条狗帮她咬人的。”
“她想怎么样?”何妈妈有些担心,难道解决了大夫人和李曼曼,沈姨太太又开始反了?
这个李府乌烟瘴气,还没完没了了。
李曼曼的命还是保了下来,被关在单独的院子里,还打断了双腿哪也不许她走,沈姨太太为了不让李朝朝心生猜忌,把福妈妈杖毙,春丽成了馨兰苑的管事,大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一夜之间再无法开口说话,这两个人在李府彻底无人问津,自此由沈姨太太当家。
不久,李朝朝为双竹馆的四个丫头和何妈妈赎了身,让四个姑娘为她分担一些铺子上的事,庄子里的花圃在夏日里芳香正浓,京城里的艳骨坊彻底打响了招牌,李朝朝的性子越发的沉静,平日里除了在铺子上就是只在屋子里研制新的香粉。
转眼就这么又过了一个春节,这年冬天的雪格外的大,往北面的路都封了一阵子,春节过后李朝朝就再没收到蓝翎羽的来信,她却一天比一天还稳得住气。
李朝朝给李博星去了一封信,只问他京城中可有什么名医,除了偶尔的问候和关心铺子上的事,再无其他可表。
这一日,李朝朝正在庄子上看账,庄子上的管家说有京城里的贵人求见。
她怔了一阵子,还没等急忙从屏风里出去看,一道不太令她欢喜的声音响起。
“好久不见了,五姑娘。”
李朝朝蹙了蹙眉,实在没想过还能和慕雪衣这样面对面的坐着,他不来她都快忘记这么个人了。
也实在是她心里已经只有那一个蓝翎羽。
世上真的只有一个蓝翎羽。
李朝朝靠在椅子上懒懒地看着屏风后,“靖世子来有事?”
她疲于应付这个男人,他不比蓝翎羽的狡猾,更多的是令人心惊胆跳的恶毒。
“自然是有事的。”慕雪衣站在屏风后也不想走近去看看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只淡淡一笑,生意你慵懒而魅惑,“我是来替世兄告诉五姑娘一声,他要大婚了。”
李朝朝记账的手一顿,淡漠地笑笑,“哦?是吗?”
“你不意外?”
“意外!”李朝朝笑道:“您亲自来说一声实在令人意外。”
慕雪衣的笑意不达眼底,“你似乎不信我说的。”
李朝朝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我信的。”
她是认真的,若不是出了问题,她不会这么久收不到蓝翎羽的信。
李朝朝嘲讽地勾起嘴角,“真是劳烦世子爷亲自跑一趟,既然是您的好兄弟结婚,千万别误了您喝喜酒。”
慕雪衣听李朝朝一片风轻云淡,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装的?
他头一次无法探究出一个人的心思,这个李朝朝几乎让他着了魔,千里迢迢冒着雪来此,就是为了亲口告诉她:别傻了!蓝翎羽要成婚了!娶得不是你!
慕雪衣想过李朝朝听到这话后的千千万万的反应,却从来不知道她会如此不在意?
他阴晴不定地看着那块碍眼的屏风,一句话也不说地轻狂地笑起来。
不管李朝朝怎么想,他都势在必得的。
慕雪衣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李朝朝哭笑不得地捏了捏额角,这个被宠坏了的皇二代。
只是他的话还是在她的心上划出了一道口子,武乡侯府那女的是非逼着她出手了。
李朝朝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他不来,她就去!
当天夜里,沈姨太太伺候完大老爷,趴在他身上吹枕边风,“老爷,大夫人病成这个样子,您是不是该想想办法?”
“这江南地界的大夫都找遍了,没用。”大老爷喜欢沈姨太太的温存。
沈姨太太哀怨地叹口气,“您就是不为妾身想想,也要为两个孩子着想,她们不能是庶出!”
“可是大夫人……”
沈姨太太忽然翻起身,“不如让大夫人去京城里看看,那的大夫医术高明。”
“京城?”大老爷疑惑地眯着眼。
“是啊,而且五姑娘的婚事也耽误不得了,既然事先有约定,总该去上门讨个说法。”沈姨太太担心大老爷不答应,又加了把火,“这个女婿可不能撒手,老爷您的前途都靠他了。”
大老爷最近也忧心这个事,又道:“你说说看。”
沈姨太太娇笑道:“不如让姑奶奶带着大夫人进京看病,顺便也让五姑娘一起去,只要找到武乡侯府的门,把玉佩那么一放,就是让五姑娘当个妾都是好的,不然夜长梦多啊。”
就算她赞同五姑娘的提议,但是以她看五姑娘也就配得上当个妾,反正她是想着赶紧把姑奶奶、大夫人和李朝朝一起打发走,她就能在府上做主了!
大老爷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沈姨太太越想越得意,又勾着他的脖子来了一次,这一夜就决定了此事。
不等打春,李府就已经置办了两个马车,带上病怏怏不能动弹的大夫人上路了。
李朝朝四个丫鬟只带了冬月和香尘,以及会做饭的春嫂,大夫人由春丽伺候,两辆车坐不下那么多人,姑奶奶就让香尘在她身边伺候着,并与大夫人和春丽坐一辆马车。
临上车前,姑奶奶见李朝朝手里抱了个酒坛子,奇怪地问:“这是什么?”
李朝朝笑道:“是梅花酒。”
“小小年纪竟贪杯呢。”姑奶奶也没放在心上。
春嫂扶着李朝朝上了马车,冬月跟在后面有些不舍地擦了擦眼角,李朝朝笑话她:“又不是一辈子不见了,等镇江这边的庄子铺子上了手,夏荷她们随时会到京中找咱们。”
春嫂附和,“等姑娘嫁过去,她们依旧可以来伺候您。”
李朝朝脸上的表情忽然有些微妙,春嫂应该比谁都清楚蓝翎羽的近况,他那位继母能让她轻易嫁进去?
呵呵,她可是准备好要打一场硬仗了。
从镇江到京城走旱路需要十一天左右,李朝朝并不焦急,但姑奶奶却想赶在开春之前到京城。
一路驶来,风尘仆仆。
到了第九天,即将到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城镇上,李朝朝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冬月掀开帘子去看,就见官路上被人挡住,她奇怪地用眼神询问了下五姑娘,就下车去问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半晌,冬月回来说话,“不知道谁家的公子在轿子上发病了,挡住了路,求姑奶奶行行好呢。”
李朝朝直觉不应该多管闲事,这事冬月又不能去传话,就让春嫂扶着下了马车,疾步行到前面,正看到一顶浑身通黑的饺子挡在路中间,四个轿夫手足无措地站着,另有一个中年男子向姑奶奶行礼,“我家公子有恶疾,麻烦您了!”
------题外话------
撒花~上京了~
慕雪衣没撒谎,咳咳咳……
不要打我啊啊啊啊……是那个继母的错。
另外,最后出现的病公子是谁呢?
哈哈哈哈……我太得意了!
你们谁也没猜对啊,李曼曼的奸计根本是中了别人的计,沈姨太太和李朝朝是一伙的,不过沈姨太太也是有私心。
接下来开始第二卷了……婚后婚后!yoyo!
080 是谁?
姑奶奶愣了愣,觉得李朝朝说得有道理,她也是个内宅妇人从来不怎么出门,又吃斋念佛难免有些糊涂的慈悲心。
李朝朝的声音不大不小,偏能让在场的人都能听见,这般刻薄的话臊了那管家一个大红脸,不太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拱手道:“小姐原谅则个,在下是个内宅金管家,轿子里的是我们公子,家住京城,姓氏沈,我们前几日去寺庙拜佛回程途经此地遇到劫匪,我们府上规矩只要人平安,并不在乎银两,所以方才有劫道的土匪我们只是把身上的银两都给了他们,他们才不为难我们。”
李朝朝听她说了半天,只冷冷地吐了几个无情的字,“抱歉,出门在外理应小心为上,我觉得大家还是各走各的路,你们若拦着,我们就绕道而行。”
姑奶奶觉得李朝朝有些不近人情,看着他们哪里像坏人的样子,若真如她所说是什么土匪假扮的,早就扑过来了还等这老半天,而且刚才李朝朝没下车之前,那位金管家已经明说了一路进京可以到他们府上小住,她之前还正愁银子不够如何在京城里呆的下去,听到人家邀请去住早就高兴地忘了谨慎。
她拉着李朝朝的袖子,“五姑娘,你瞧他们的衣服可不是什么土匪穿得起的,那可是苏绣,你也不是个没见识,万一是京中权贵,咱们一走了之岂不是得罪了?”
李朝朝不解地看了一眼姑奶奶,“姑姑真是慈悲心肠,既然姑姑想管,那么就个点因银子打发了他们就是。姑姑以为如何?”
姑奶奶被噎得无话可说,那边金管家抖了抖舌头讪笑道:“小姐多虑了,我们把这衣裳当了还是能换些盘缠。其实是我们的不是,不巧我们公子发病,才挡住了各位贵人的路,实在不好意思,恕小人多一句嘴,那些贼子随时都会来,他们可以拿了钱放过我们这些粗老爷们,但是姑娘都是女眷……只怕是很危险了。”
李朝朝眯了眯眼经,好个能说会道的大叔,竟然拿这个来威胁人!
她见姑奶奶听到那几句贼子就有些动摇,目光更加冰冷,“这位大叔客气了,如你所说我们此行大多是女子,怕是不太方便,若真遇上了什么,也是各安天命,我们也不想连累了各位,贵府公子可还病着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