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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老黄历的事了,这一世我只要你。”
李朝朝无语地拍了拍脑门,她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那条丝绦,“就是因为我曾经把你捞出监房,所以你要以身相许?其实你不必自作多情,当时我只是需要有人来领路,若是换成别人,我也会那么做。”
“不是。”蓝翎羽断然否认,目光坚定地紧锁眼前的女子,“五年前我重生后,就开始想尽办法找你,我想过哪怕你没有重生,也要找到你,娶你为妻,照顾你一生一世!”
“嗯,说完了吗?”李朝朝从丝绦中抬起眼眸冷笑,“你以为你说花了五年的时间找我,然后突然跑出来说非我不娶,我就会立即像个没见识的小姑娘,感动得痛哭流涕扑倒你怀里说我答应你?”
蓝翎羽又被李朝朝噎得无话可说,也不由有些搓火,他磨了磨牙,“李朝朝……”
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故技重施,堵住李朝朝这个毒舌的嘴!
“不提以前,就是我现在是个小小庶女,也实在配不上你们侯门高府,世子您还是趁着没几年好活,好好享受一下美好的人生,多娶几房小妾开枝散叶,别被弟弟抢了你的名头,落了没人收尸的下场。”
“你是怕我拖累你吧?”
李朝朝十分坦然地挑了挑眉,“没错,就是如此。我不想重蹈覆辙,不想和你们蓝家有任何牵扯,而且谁说你要娶我就要嫁?我就是嫁人,也要嫁给有担当,自食其力,没有小妾通房,只宠我爱我的男人。”
说完,她扬起手臂将掌心中的丝绦抛向空中,任由它随风吹远,然后伸出芊芊素指戳了戳蓝翎羽的心口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娶我,打我主意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正此时,何妈妈突然迎上来小声了说几句话,李朝朝目光一沉决然地转身离开,蓝翎羽这次却没拦着,他也不知道今日为何会突然就说出了这五年来的心中所想,也许是知道她也如自己一般是重生,太过激动和开心,想到上辈子的委屈和这一世的沉痛,都可以和这个女子去分享,一起来承担……他忘乎所以了。
可是显然李朝朝并不买账,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
蓝翎羽想他一定会让她看出自己的努力,让这个女子心甘情愿地嫁给自己为妻,他只许她一人一世芳华。
匆匆走远,何妈妈又道:“姑娘,秀娘只是站在远处看了两眼就匆匆走了,应该什么也没听见,我想她一定会去夫人那里告状。”
“呵,今日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李朝朝正不痛快,既然有人不知死活往枪口上撞,那就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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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担心我更了番外,你们老读者就抛弃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在看我的新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021 杀人凶手
往戏台走的路上,冬月匆匆跑过来,也顾不得行礼,就凑到李朝朝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朝朝眉间微挑,有些意外,“没想到居然是她把春喜放出来的。”
“是,奴婢看得真真的不会错。”冬月拍胸脯保证。
“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何妈妈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但却没多问,看到迎面来了个少妇,稍稍碰了碰李朝朝,冲着那人行礼,“小姑奶奶安好。”
冬月来不及说话,就跟着何妈妈一起俯身,站在前面的李朝朝也笑吟吟地迎上去,还未行礼,小姑奶奶就伸手拦住她,“这里又没外人,小五客套什么。”
李朝朝笑道:“作为晚辈礼数不能免,姑姑怎么出来了?”
“前面的戏早就散场了,本想着回屋,你母亲又派人让我过去,不知道又是唱着哪一出。”
其实以前小姑奶奶也并没有刻意注意过这个大房最小的庶女,却也听说过李朝朝是如何伏低做小,被曹氏揉捏搓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可是这才回来半日的功夫,就听说她前几日动手打了姨娘。
今日又借着整治了曹氏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不仅落了蓝家的颜面,还打了曹氏的脸,一箭双雕的算计简直是让人忍不住拍手称奇了。
一奇是李朝朝公然和曹氏对抗,二奇就是李朝朝的心机沉稳老辣。
小姑奶奶是个快人快语之人,趁着没外人在,直接道:“我不过是去道观里吃斋了一个月,这次回来竟发现五姑娘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姑姑您又打趣我,以前是朝朝年纪小,才会不懂事。”
“你是不能再懂事的了,方才还让姑姑我选了你的簪子。”
李朝朝随着小姑奶奶往曹氏的馨兰苑走,“那本就不是我的东西,小五也不过是借花献佛博姑姑一笑。”
小姑奶奶脚下一顿,面露疑惑,“小五是想讨好我?”
李朝朝卖乖道:“以前不曾和姑姑较少往来并不觉得,只现在多说了两句话,才发现姑姑看事如此犀利,小五就是再多心思也逃不过您的法眼。”
小姑奶奶拿手指戳了戳李朝朝的脑门,“原来你这丫头原来是个蜜嘴,怪不得能讨得你母亲的疼爱。”
李朝朝忽然一叹,“姑姑差矣,母亲若是真疼我,又怎么会把初娘子的院子给我住。”
“给你住不是恰恰能说明疼你吗?当初我要那院子你母亲可是死活不同意。”说起这个小姑奶奶就一肚子气。
“姑姑是大度之人自然不计较,可是我年纪小又是庶女,怎么也不该轮到我去住伊雪阁,自然要遭到人嫉妒的。”说着说着,李朝朝便泫然欲泣,“您不知道小五心里的苦。”
经她这么一提才觉得,小姑奶奶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如此说来就难怪乎五姑娘会和曹氏闹翻了,这肯定是逼得急了才会如此。
不过说起伊雪阁的事,小姑奶奶又上心起来,那套院子她可是早就盼着了,当初要不到就等着五姑娘嫁出去再去讨,没想到现在李朝朝主动提起来。
李朝朝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忽然道:“其实我倒是觉得姑姑才是最应该住伊雪阁的人,要是姑姑喜欢我就去和母亲说一声,这事也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哦?”小姑奶奶讶然地看着她,“你让给我住,你又去住哪?”
“府里这么多地方哪里都好,我瞧着最北边的那个独院依山靠水,又通着角门,外面又有一块小田圃,离是非又远,最适合安身立命了。”
“你哟,就这么大点出息,都敢和大嫂叫板,那几个姐姐又怕什么,以后谁人欺负你,姑姑给你做主。”
小姑奶奶想到以后能搬进伊雪阁就不自觉地喜形于色,李朝朝又使出上辈子哄曹氏的那套看家本领,把她哄得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这才发自内心地笑出来,其实她并不是找小姑奶奶当靠山,而是看中了最北边的院子,以后可以去那里研究香料,才找了这么个借口,不过以后有小姑奶奶在一旁做助力,也算是意外收获。
馨兰苑里,三姑娘秀娘添油加醋地把方才的所见所闻给大夫人说了一遍,不等大夫人说些什么,坐在一旁得李曼曼已经怒不可支地抓过手边的茶杯扔在地上,“贱人!”
话音一落,李朝朝独自走进来,看到满屋子狼藉,又对上李曼曼恶狠狠的眼,以及跪在地上秀娘不善掩饰一脸得瑟的表情,心里就门儿清了。
屋里除了她们三个,还有二姨娘,三姨娘和刘姨娘都在,不过这种场合依旧没有锦娘,李朝朝不动声色地行了礼就退到一边。
大夫人见小姑奶奶还没来,已经忍不住发作,阴阳怪气地问:“我说让你起来了吗?”李朝朝疑惑地问,“母亲这是在和谁置气?小心伤了身体。”
想让她跪?当她膝盖不值钱啊?她跪人看心情,现在正不爽来着。
李朝朝来了一招四两拨千斤,大夫人脸色立即变色,狠狠地拍了向榻上的小几,“哼,看来我以前当真太过宠你,现在你是翅膀长硬了,居然连我这个做母亲的话都敢不听!”
“母亲这是哪里的话。”李朝朝态度依旧恭谨,“您若是让我跪,就是没缘由我也不敢违抗您的命令。”
她这是说大夫人没事找事。
李曼曼知道大夫人是想来个下马威,但是对如今的李朝朝,必须快刀斩乱麻,猛地站起来指着她怒喝,“李朝朝,你方才和蓝世子都干了些什么?”
“原是为这事。”
李朝朝好似恍然大悟的样子,也没什么隐瞒地说道:“之前姐姐为了蓝世子送的那条丝绦就已经和我闹了不愉快,我怎么还敢留下来,正巧见到蓝世子就把丝绦还给他而已。”
“你怎么就凑巧见到他?”李曼曼还是不信,同样也不满,怎么自己就没遇到蓝世子。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而已,若是姐姐不信,可以找蓝世子来对峙。”
李朝朝料准大夫人是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去麻烦蓝家的,其他人又沉默不语了,李曼曼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了几分相信。
眼见着李朝朝又被躲过一劫,二姨娘冲着秀娘使了个眼色,秀娘大喝一声:“胡说,我明明看着你和蓝世子在那拉拉扯扯的。”
“哦?”李朝朝忽然扬起声调,“既然姐姐当真看到了?我怎么没见到你呢?若是你看到我和蓝世子拉拉扯扯,你当时怎么不跳出来抓我一个现行?岂不是比在这破我脏水更有说服力?”
李朝朝冷哼,“姐姐不是被母亲罚禁足了吗?怎么又跑到园子里做起偷窥的行当,是谁把母亲的话当成耳边风!”
三姨娘听到李朝朝怒斥秀娘,嘲讽地瞪了两眼二姨娘,怎么样现在又轮到李朝朝来整治你家秀娘了!
二姨娘见女儿被欺负不由来气,刚要说话,外面的福妈妈忽然闯进来,直接跪在门口,“大夫人,春……春喜死了!”
所有人皆是一愣,只有一人突然喊起来,“母亲,一定是五姑娘杀得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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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猪油蒙心
别人是怕什么来什么,但是李朝朝听到这句话却在心里笑了,她还担心秀娘不说这话呢,现在说了才是正中她下怀,然而她面上却不露半分。
大夫人一听瞪了眼口无遮拦秀娘,面色沉沉地问道:“怎么回事?”
福妈妈跪在地上回答:“有人在湖里发现了春喜的尸体,应该是淹死的。”
秀娘仿佛没看到大夫人的警告,急急地把脏水泼向李朝朝身上,“母亲,之前小五为难春喜,除了她没别人!”
去园子的时候,秀娘就打听到李朝朝处置了春喜,但具体什么原因其他人也不知道,不过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认定是李朝朝故意给大夫人难堪。
春喜是谁,那可是大夫人的得力大丫鬟,李朝朝居然敢动春喜,必然会让大夫人不喜,现在听到春喜突然死了,李朝朝的嫌疑最大!
她可以借此机会拍大夫人马屁,发落了李朝朝,就算不是她做的,秀娘也打定主意要让李朝朝背着个黑锅!
秀娘阴狠地咬了咬牙,李朝朝得罪了自己,就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李朝朝面无表情地看着秀娘,“我和春喜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若是没仇又为何要和她过不去,现在她人都要赶出去了你还赶尽杀绝!你太狠了!”秀娘瞪大了眼睛看她,好像李朝朝杀得是她全家。
李朝朝无辜地叹了口气,“我何曾为难过春喜,是她自己不懂规矩冲撞了贵客,才被母亲责罚……三姐姐突然发难于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也是,你之前不在园子里,就是打听到了什么也不能知道全部,可是怎么事情一出来,没凭没据地就来诬陷我,是三姐姐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春喜死了,还是混淆视听?”
她冷厉的眼神忽然收紧,摇身一变成软绵又无辜的小白兔,泫然欲泣地缓缓跪下,“母亲,我和春喜素来没往来又无恩怨,怎么会害她?若不是她方才做出那丢人现眼的事,让咱们李家扫了颜面,我何必去计较那么多,总归是母亲身边体面的丫鬟,就是给了蓝家又如何。”
说着,李朝朝的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掉在她的手背上,声音哽咽不止,“母亲,我是什么性子你是最清楚的,以往别人欺我骂我,我都是得过且过,从不敢托大,可是今日……今日竟有人诬陷我杀人,这是何等的居心我不得而知,只是别说是杀人,就是碾死一只蚂蚁我都不曾有过啊!”
屋子里忽然静下来,只能听见李朝朝柔弱地低泣,所有人都被她哀伤的神情打动,其实论起来她说的也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