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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在我心里,你可是最美最好最善良的好姑娘了!别再这么跟我说话了,我会生气的!”
姬涟的态度,让银钏满心的欢喜,满心的幸福,只知道笑了。姬涟又重拿了一个纸包,递给银钏,“这个,你最好趁今日就给我放进去,明儿老祖宗回了,这才有机会提到世子易主的事,你听见了吗?”
银钏点点头,“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爷,您放心吧。”
姬涟这才笑着拍了拍银钏的手,又将她搂在怀里,好一番亲热,这才放开她,“大奶奶那,你也要去兜一圈去,别叫人看出来。”姬涟吩咐道。
银钏已经是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了,点了头应着,揣好了纸包,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姬涟的书房,往陈氏的屋子去了。
到了陈氏的屋子外头,银钏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是将自己的呼吸平复了,摸了摸还发烫着的脸,只得低了头,进屋去回话了。
将九娘子的意思说清楚之后,陈氏问道,“哦?寅黄姑娘病得厉害了吗?怎么这几日了,还没好?”
银钏点头,“谁说不是呢,惯会拿大的,也是我们奶奶好性,总惯着她……”
陈氏微微含笑,“哟,这丫头,你们奶奶再怎么惯着她,也没有像对你这么看重的,谁不知道,咱们的银钏姑娘可是二奶奶身边最漂亮最伶俐的那个了?”陈氏的话逗得银钏高兴极了,刚刚平复的呼吸又有几分激动起来。
陈氏将银钏的神情姿态都看在眼里,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待银钏抬头,却依旧只看到陈氏的温和的笑容,“嗯,那我让寅柳去给你安排人去,你且和寅柳一块去吧,告诉你们奶奶,我不急着用人,让她慢慢使好了。”
银钏应了,这才和寅柳一起退了出去。
二人退了出去,一个人影才从屏风后头转身走了出来,原来那后头有一扇门,却是从书房直接通到这屋子里的。
“这事,你办的不错!”姬涟走到陈氏身边坐下,说道。
陈氏微微瞥了姬涟一眼,“爷,您本事越来越大了,经您眼和手的丫头,就没有能逃得出您的手掌心去的,个个都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这么肯替您卖命呢!这个,又是新的吧?”陈氏朝外头的银钏努了努嘴。
姬涟微微笑道,“一个丫头而已,难不成你还吃醋?”
“哼,我要是连这个醋都吃,那早就该活不成了!我只是想,这些个丫头哪里是能办好事的,你瞧寅黄,好不容易勾搭到手,结果还出问题了。”
姬涟微微皱眉,“那是意外!她的月事定是有不准的……且别说这个了,只说,到时候弟妹那可不好糊弄,你打算怎么说?你就不怕寅黄将实情说出来?”
陈氏冷笑道,“爷,您的魅力早就施展过了,这会儿倒担心起这个来了?弟妹那,一个黄毛丫头罢了,还轮不到她说话!明儿,老祖宗就回来了,寅黄可是跟了几年的,到时候,我只要先告上一状,寅黄也不用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哭,装着受委屈就好了!老祖宗一发话,给寅黄一个名分,到时候,二弟和弟妹还能说什么?还不是只能接受了?还怕他们夫妻俩不生隔阂?”
姬涟微微笑道,“顺贞,你越来越坏了,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坏!”
陈氏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爷,您能给寅黄留下一个种,为何不肯给我留个孩子?我不求其他的什么,只求您给我留个孩子吧!”陈氏苦苦地哀求道。
姬涟刚刚还温和地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脸色铁青,“告诉过你了,寅黄那里是个意外!你求的事太多了,我早就说过,日后,我自然会给你补偿的,但不是现在。这话,莫要再说了,否则,别怪我无情,这屋里,你是休想我再踏足一步!”姬涟怒气冲冲地说完这些话,起身,背着手,又从屏风后头转出去了。
留下满脸泪水的陈氏,独自在那里哭泣。
银钏回到了澈院,脑子才渐渐清醒了一些,也这才感觉到怀里揣的那个纸包就像是个烫手的山芋一般,烫得她的心头都难受了起来。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发了半天的呆,直到银芽进来,“银钏,你回来了,做什么发呆?”
银钏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你可别累坏了身子,咱们院里人手本来就少,又倒了个寅黄,还得连带着照顾她,你再病了,那咱们非得忙死不可。”银芽一边收拾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说道,“哎哟,我也累了,一会儿还得去给爷熬梨汤去,真想歇会儿……”
银钏心里一动,连忙上前说道,“那我来吧,姐姐你去歇会儿的,反正我也歇了半天了。”
银芽惊喜地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了,好妹妹,等有空的,我让银丹给你做点你爱吃的点心。”
银钏笑道,“多大点事啊,那你歇着,我去忙了。”银芽笑着应了,待银钏走出自己的屋子,到了小厨房,一直在隐蔽处跟着的金生,才给在正房廊下站着的银丹使了个眼色,又跟了上去。
银丹转身进屋,对九娘子说道,“奶奶,银钏她……去了……”
九娘子脸色阴沉,点点头,“金生可跟紧了?”
银丹说道,“一直跟着呢,从那院里出来,金生就说了,揣走了一个小纸包……”银丹当着九娘子的面,并不太好说,只能尽量含糊一点。
九娘子点点头,“自作孽,不可活。看着吧,如果她真的下手,那也不能怪我无情了。你告诉练嬷嬷,让她也准备好。”
银丹应了,下去嘱咐练嬷嬷去了。
话说银钏到了小厨房,此时倒是一个人也没有,银钏拿起专门给姬澈熬汤的小的瓷盅,又去水果筐里挑了三个又大又好的白梨,另外,取了一坛子惠泉水,连同这些一起,放在托盘上,出门正好遇到银丹,便说道,“银丹,我正准备照奶奶的吩咐给世子爷熬梨汤呢,你瞧瞧,这些东西可都对了?还有,那霜花糖和川贝粉,你得给我取了来,没问题的话,我就要熬起来了。”
银丹细细地查看了托盘上的东西,一边将自己准备好的糖和川贝粉交给银钏,一边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哎,我记得今儿应该是银芽来熬的啊,怎么变成你了?银芽莫不是偷懒去了?”
银钏笑道,“不是,是银芽姐姐太累了,我正好从大奶奶那回来,也没忙什么,就主动替她一把嘛,寅黄病了,咱们都挺忙,能帮一把是一把。”
银丹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真是个有心的!”银钏觉得句话似有所指,然而再去瞧银丹的神色,却又什么都瞧不出了。银钏还只当是自己多心了,便拿齐了东西,对银丹说道,“那我去熬了,你自去忙吧。”
银丹应了声,退了出去,这小厨房就剩下银钏一个人了。
银钏收拾好梨,去了皮剥了核切了片,才将梨和霜花糖、川贝粉一起放在了炖盅中,加够了惠泉水,这才将炖盅放在了红泥小火炉上,点燃了银霜炭,看着慢慢地熬了起来。
银钏坐在小火炉之前,看着那炭火,心里却是挣扎不已,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纸包,就这么直愣愣地看了半晌,想着要打开,又到底没敢打开,将它扔到了一边。
然而,过了一会儿,终又忍不住地去拣了回来,放在手里只觉得手心发烫,扔掉吧又觉不甘心……犹豫了半天,直犯嘀咕,“这可怎么办才好呢……”银钏盯着手里的纸包,“又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万一爷吃了有什么问题怎么办……?”一会儿又自己反着说道,“不过,大爷应该也不会害爷的不是吗?顶多只是个不好吧……”
银钏自己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梨汤慢慢地熬煮的都沸腾了起来,银钏拿了把银勺搅动了一下,又看了看手里的纸包,想了想,还是展开了纸包,将里头的粉末倒进了汤里……
正屋里的九娘子,已经得到了信,沉着脸,吩咐银丹,“让金生把她带进来,别走漏风声,你去将那梨汤盛出一碗,细细地验一验……”
银丹应了,退了出去。一会儿,金生像拎只小鸡一样,将银钏拎了进来,扔在了九娘子跟前,银钏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反应过来时,才爬到九娘子脚前,“奶奶,奶奶,这是为何啊?奴婢做错了什么吗?”
九娘子冷冷地踢开银钏的手,“你还要问我吗?我倒是要问你了,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银钏心脏狂跳,却还心存侥幸,“奴婢……奴婢没做过什么啊,奶奶,您是知道奴婢的,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
“你还知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九娘子厉声喝道,打断了她的话,“那你来说说,跟了我这么多年,你都做过什么了?”
银钏被九娘子这难得的严厉给震住了,有些发懵,九娘子接着说道,“我提醒你一下,银钏姑娘,你是不是攀上高枝了?怪不得连水生都瞧不上了!”
银钏一下子脸色就白了,立马给九娘子使劲磕头道,“奶奶,奶奶,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不是……奴婢只是……只是喜欢大爷……奴婢不是攀高枝……”
“哦?瞧银钏姑娘说的,你们倒是郎情妾意、情投意合,敢情我成了拆散良缘的恶人了!”九娘子嘲讽地说道,“你也不想想,大爷为何会看中你这样一个丫头?难道只是因为你银钏姑娘特别的出挑,特别的漂亮,别人都比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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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都出去学习,当个老师也没得清净,一线教书的老师实在是苦!
☆、第146章 自作孽,不可活
银钏被九娘子的话说得有些不确定起来,“大爷……他是真的对奴婢好的……”
“何谓真?他答应娶你了?那大奶奶呢?还是答应收你做姨娘?银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就只是为了一个姨娘去的?”九娘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银钏的眼泪流了下来,“奶奶,您对奴婢的好,奴婢永远都记得!可是大爷他不是那样的人,求您别这么诋毁他!”
九娘子冷笑道,“果真是被迷晕了,这会儿还护着他呢。好,我也不追究你这情意了,我只问你,大爷如果真的喜欢你,为何还让你来给我们爷下毒?”
银钏听到下毒两个字,立马惊得差点跳起来,“下毒?不可能!奶奶,这绝不可能,大爷说了,这不是毒药,奴婢还亲眼瞧见大爷也喝了一杯……大爷不是要害世子爷,他是为了世子爷和奶奶您好……”
九娘子一掌拍在桌子上,“胡说!大爷的心思,是个人都猜得到,不过都是为了世子这个名号而已,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看你真的是被迷傻了!”九娘子怒道,然后叫了银丹进来。
“你验过了吗?”九娘子问银丹道。
银丹端了一小碗梨汤进来,“奶奶,奴婢验过了。”然后却是在九娘子耳边低声地说了起来。
九娘子沉吟了一下,才点点头,“你再去看看。”银丹应了,退了出去。
九娘子看着地上跪着的满脸泪痕的银钏,“银钏,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跟着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可我没想到,竟然是你,最先背叛了我,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自己是被人利用了吗?”九娘子沉痛地说道。
“不,不可能!奶奶,大爷他对奴婢真的好,肯定不是利用奴婢的……他那么温和,那么善良……”银钏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
九娘子摇摇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看来,也只有让你看看了,看看你心目中的大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罢,九娘子叹了口气,示意金生守好房门,自己这才低声说道,“你知道寅黄为什么生病?生了什么病吗?”
银钏疑惑地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她这几日身子一直不好,一直躺着养病呢,要不,是那五板子打的?”银钏一点也没觉察出什么来,反而天真地问道。
九娘子叹气地说道,“寅黄是有了身子了……”
银钏脸色苍白转为铁青,又从铁青转到苍白,“难道寅黄的孩子是……大爷的?”
九娘子点点头,“这就罢了,寅黄还被逼喝打胎药……而且那药,却是比打胎药要厉害百倍的药,如果控制不好,就会出人命的!现在,你怎么想你那大爷了?”
银钏的身子已经都要撑不住了,眼看着摇摇欲坠地就要倒了,却还咬着牙犹自犟嘴,“不可能!大爷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他不会的,他说过,只喜欢我一个的……”银钏的泪水已经是将她的眼睛和脸都糊满了,狼狈又凄惨。
九娘子看着银钏,“爱一个人没有错,可是爱上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就是你识人不慎了,难道你爱的只是一个躯壳而已?”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奴婢……”银钏的嗓子已经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