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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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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伸手按着自己的额头,明明只是想稍微睡一会的,没想到睡得这么沉。
  来人体贴地拿出一只水囊,喂到我嘴边。
  冷冽回甘的泉水叫我精神为之一振,我彻底地清醒过来。
  “王爷在哪?”
  “姑娘,这边请。”
  贤王做事干脆,整整一个天牢,全部人失去了意识,东倒西歪倒地不起,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迷香,如果没有刚刚一口水,只怕我也醒不过来。
  还是刑房,推开门,里面却不止一人,贤王旁边多了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他看了过来,眼神躲闪。
  莫不是东窗事发,贤王的行径被人发现?
  瞧眼前的情形,倒像是贤王吃定了来人。
  身后的门轻轻关上。
  “贤王万福。”我跪拜请安。
  贤王冲我招招手,指着中年男子说:“看看他是谁?”
  原是相识。
  我乘机打量此人,五官稀疏,毫无印象。
  “你不认识?”贤王故作吃惊:“他就是主审陈大人。卿晏,你可有话要说,本王在旁听着。”
  贤王说着坐到了堂上,此时堂上点了四只火把,将他的表情照得一目了然。
  原来是他,不过眼下他的模样威风全无,畏畏缩缩,眼神躲闪。
  我看看形容猥琐的陈大人,想到这几日他的作为,再看着堂上惬意的贤王,心里有了主意。
  我绕着陈大人反反复复走了三圈,见他目光全在我身上,突然一改温顺模样,大声发难质问:“陈大人,你徇私枉法,草菅人命,还不跪下!”
  陈大人扑腾一声跪倒在地。
  他这动作坐实了他的心虚,我心里忍不住喝彩。
  陈大人立马反应过来,像被人踩了尾巴,慌慌张张拱手喊冤。倘若他没有下跪,这一声‘冤枉’还有几分可信。
  “陈大人,说吧,本王可没有耐心。”
  “说什么啊贤王,下官冤枉啊。”陈大人嚷嚷,就是不肯伏法。
  “陈大人,您要说的可多了。”我蹲下身子直视,面带微笑:“您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要挑拨我陷害江婕妤,幕后黑手是谁,宫里除了珠儿玉儿,还有谁参合其中?”
  “污蔑,全是污蔑,贤王做主啊——”
  贤王颇不耐烦,敲了把桌子,陈大人立即噤声。
  “陈大人何须苦苦隐瞒得罪贤王。”
  张大人怨恨地瞪着我。
  我反倒笑得更欢:“陈大人可能不知。那日承乾殿,珠儿不小心打翻托盘,我捡绸缎的时候才发现,它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是藩国近日进贡的‘蝉翼’。它顾名思义薄如蝉翼,及其罕有。”
  “宫中能有这宝贝的人不多,何况足足两匹。咱们查查记录就明白,是谁栽赃陷害于我,就一目了然。大人,不知您有没有把它物归原主,否则就糟了。”
  陈大人满头大汗。
  “陈大人,您说与不说,只是多耗费我们时间。可对您,您耗的是您的命,好自为之。”
  话已至此,贤王下令将他囚禁。
  陈大人扑腾着身子不肯伏法,被贤王两名手下拽着脖子,整张脸涨的通红,高喊:“贤、贤王,下官是皇上钦命的大臣,你凭什么抓我——”
  “你以为本王是怎么进的天牢?”贤王鄙夷地:“好好想想。”
  陈大人面无血色。
  “走吧。”贤王看了眼时辰:“今晚还有很多事。”
  贤王的随从领我进了间干净的房子,里面备了桶热水和干净的衣裳。
  “姑娘,请更衣。”
  看着身上的粗布麻衣,再看看准备好的衣服,我点头接受了贤王的好意。
  这个时候洗澡,自然没有太大的讲究,洗了一炷香的时间,我匆匆换好衣服出门。
  门外还是刚刚的随从,不过换了一身太监的装扮,恭敬地领我上了马车。
  贤王已在车内,身上加了件黑色披风,闭目养神。
  车内安安静静,我小心翼翼撩起帘子,吹着夜风看着繁星,恍若隔世。
  “如果你现在逃跑,本王绝不拦你。”
  我回头看着贤王,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贤王却不再发话。
  马车行了一炷香的功夫,进了皇宫。
  早在我换上女官衣服,就明白今晚的目的不是陈大人,而是眼下身处的地方。
  贤王看着夜幕下的皇宫,说道:“今夜由你领路。”
  “我?”我小小吃了一惊:“请贤王移驾。”
  我们要去的自然是案发的现场,舞美人悬梁自尽,她的院落被人封了起来,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摆设与当日无疑。
  此处阴气颇重,贤王看着凌乱床铺,说道:“动静挺大。”
  无人回应,贤王转头,见我整个人匍匐在地,伸长鼻子东闻西闻,随从提着灯笼,苍白的灯光照着我面目渗人。
  贤王皱眉,低喝一声:“做什么——”
  我吓了一跳,又闻了闻,方恋恋不舍地席地而坐:“舞美人失宠那段日子据说得了病,卿晏记得那日江婕妤也说过‘妹妹又病了’的话。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洒的就是那碗药。”
  即使蒙了尘土,还能看出痕迹。
  “过了这么长时间,能查出什么?”
  “查出来了。”我吸吸鼻子说道,“香味,挥之不去的香味。”
  贤王走近一看,我身旁的确有滩污渍,他自然不肯像我一样附身去问:“这又如何,可能是药材的味道。”
  “不像,这味道倒是跟舞美人身上的香气很像,十分古怪。”我看着贤王:“入宫那会,江媛媛跟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同,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女乐知己者容,这样做情有可原。”
  “那是谁下的功夫将她打做扮成那样?”狐媚到骨子里的模样,不是一时半日可以成功,以江媛媛的背景,哪能能耐如此脱胎换骨。
  “后一宫争宠,能有什么目的。”贤王对此了无兴趣:“宫里的药方太医院有记录,本王会派人去查。”
  我绕着房间转了好几圈,站在贤王刚刚站的位置,看着床铺不解地问:“如果是您被捉奸在床,您会如何?”
  贤王的脸色阴沉。
  “您肯定会很慌张。那天的侍卫就是这样,他瞪大眼睛惊慌失措。”我想起那天的场景,走到床边比划,“可是江媛媛不是,她背对着我们枕在侍卫怀里,一动不动,您说奇不奇怪?”
  贤王的脸漆黑。
  “本王不喜欢被人举例。”
  “……卿晏失言了。”
  “你认为当时江媛媛失去了意识?”
  “很有可能。”
  “可惜,死无对证。”贤王的口气里并无惋惜。
  我沉默地点点头。
  屋里来回看了多遍,也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我们正准备离开屋子,一股冷风忽而从左边吹来,原是窗子没有关紧。
  我没有在意,走了几步又止住了脚步,望着窗户发呆。
  贤王走在前面,回头才发现我没有跟上,问道:“发现了什么?”
  我指着凌乱的床铺说道:“贤王,您能躺在上去吗?”
  贤王的脸再次变色:“一定要本王躺上去?”
  “……随便躺个人就好。”
  贤王的脸色不见好转,派了个随从躺了上去,看我转身跑出了屋子。
  我将屋子的窗户一个个打开,外面几个窗户根本看不到床上的情景,而床铺边上的几个窗户,我使劲吃奶的劲都没有推开,还是贤王在我身后帮了大忙,他推了推说道:“门窗封死了。”
  左右两边都是如此,我心眼发凉。
  贤王看我心事重重,说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看着贤王,选择了沉默。
  出了院子,我还要再去见一个人。
  “他或许可以帮我解开疑团。”
  我说的这人正是小银子。
  宫里发生了许多事,舞美人得瘟疫去世,江婕妤禁足,女官姐姐失踪,小银子惴惴不安,连着好几日心不在焉,被师傅单公公训斥了几顿,夜里也不用他伺候,遣他回房。
  他在半路被人截住,拉进一个偏僻的角落,那里等了好几个人。小银子忍不住发虚,正考虑要不要呼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银子。”
  “女官姐姐?”小银子大吃一惊,激动不已:“你去哪了,让我一顿好找。”
  “辛苦你了。”我靠近小银子,在他耳边说道:“还记得那日你说玉儿珠儿拿了一包药,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她们跟谁结了怨?”
  “包在我身上。”小银子二话不说拍着胸脯答应下来:“这几天我就去查。”
  “小心,不要让别人知道。”
  “姐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小银子立马嗅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要多想,有空我再来找你。”
  “姐姐——”
  可惜,在没有人回应。
  路上,贤王突然说道:“与江媛媛通一一奸的侍卫,5天前安排入宫,他原是苏将军的部下。”
  “苏将军?苏美人!”竟然是她。
  贤王点头。
  “苏美人与江媛媛势同水火,她有动机陷害江媛媛,可她为什么要怂恿陈大人将罪名推给江宛如,还要将我拉下水?涉足的人越多,破绽就大。”
  “撇开江媛媛这件事不谈,依陈大人的审讯,最后害到的会是谁?”
  “江宛如。”我想了想,说道:“照陈大人的意思,江宛如是主谋,我是从犯。江宛如身怀六甲,一旦她的罪名坐实,那……”
  “江宛如就再也不是个威胁。”
  “可江宛如身怀六甲是事后查知,那个有心人又是怎么知道,并且预谋这一切?”
  “有些事情,瞒得了别人,瞒不了身边的人。”
  筱蝶!
  

第十九章 居心何在

 一个晚上的功夫,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牢房里的人却睡得正香。
  太医院第二天就有了消息:江媛媛自从失宠禁足,心神不宁,服的都是宁心静气的方子,并无异常。
  可方子上的药材断然没有异香,贤王私下将太医院留下的药渣和洒在地上的药渍送给了宫外的大夫,相信不久就有回应。
  陈大人羁押天牢,他审案的模式给了贤王莫大的便利,我们将牢里的犯人重新提审一遍。
  他们是舞美人入住美玉轩后伺候的宫女太监,不仅对此案毫不知情,就是舞美人受宠前的种种也丝毫不知。
  舞美人十分古怪,她每晚都将自己关在屋里小半个时辰,期间只许一名贴身的宫女在旁伺候。照她们描述,这个宫女分明就是当日为我们开门的小宫女,不过事发当天她就失去了踪迹。
  舞美人有心绞疼,发作起来十分厉害。可她不愿宣御医,发作时就喝一碗红色的药。有两个宫女看过药,说是闻着味道像是血。
  舞美人跟江婕妤关系冷淡,失宠之后略有改善,不过美玉轩来得最勤的,还是江筱蝶。
  至于与舞美人通一一奸的人,竟没有一个人见过。
  事发当日他们全被舞美人贴身的宫女打发出了美玉轩,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所有的苗头,都指向那个莫名其妙消失的宫女。
  “还有一人。”贤王说道:“江筱蝶。”
  是啊,江筱蝶。
  表姐压出去有两个时辰,筱蝶的心‘噗噗’跳个不停。她在牢里来回走了好几圈,索性坐在栅栏边上缩成一团,一听到有开门声,就急急忙忙搜寻人群,好不容易看到表姐的身影,她更是着急。
  刚回牢房她就捉着我的手眼巴巴地问:“案子有什么新进展吗,我们能出去了吗?”
  “出去,怎么出去?”我反过头问她:“就算案子有了结果,你我都是这场丑闻的见证人,又会有什么好下场?”
  筱蝶闪躲我的目光,低声地说:“总是比这里强,出去就能有法子。表姐,你快说,陈大人都说了些什么?”
  陈大人?筱蝶连主审大人是谁都知道了。
  我心一寒。
  随着案子的调查,筱蝶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
  看着她稚气未脱的脸庞,我忍不住想问,她江筱蝶在这起案子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是她陷害江媛媛,将自己的亲姐姐逼上绝路?而她此刻又在盘算什么?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深沉,筱蝶尴尬地退了一步:“表姐,你怎么这么看我?”
  我咽下这口气,在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就跟寻常一样,看他们用刑。”我摸着额头疲倦地说:“我累了,先睡。”
  筱蝶目光复杂,低着头绞着手,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
  陈大人酷爱用刑,为人却胆小怕事,所以审讯的时候才将自己藏在黑暗中,就怕有人寻仇。
  贤王特意将他关押在一帮犯人中央,要狱卒‘陈大人陈大人’地喊,每日好酒好菜供着。
  虽说独门独户,陈大人四周关押的全是凶神恶煞的歹徒,每个人恨之入骨,谩骂恐吓,张牙舞爪,狱卒们从不呵斥。
  陈大人寝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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