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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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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没想到哥哥现在还留在京都,我快活地跳到他的身上。
  哥哥用力抱住我,顺势转了几圈,直到我大笑着求饶,才放下我拧了拧鼻子,重复跟父亲一样的话:“又轻了,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我底气十足地说:“我每天都有老实吃饭。”
  “月霜?”
  月霜恭恭敬敬地回禀:“回少爷的话,小姐每日都有按时吃饭,不过……”
  我心一惊,阿弥陀佛。
  “不过小姐每次吃的极少,又不喝御医开的补药方子,前阵子熬夜,奴婢怎么劝都没有用,还请少爷好好说说。”
  哥哥的脸色严厉了起来,我局促地绞着手,小声地解释:“饭太多了,我吃不下——”
  “药太苦了——”
  “晚上太早睡不着——”原本嗜睡,谁知同皇上打过照面,我就常常晚睡。
  说着头越来越低,我可怜巴巴地伸出手:“哥哥,你罚我吧。”
  哥哥看着我单薄的掌心,眼前小妹十年如一日认错的模样,心眼立即软了半分,没撤地摸摸我的头:“药一定要记得按时吃。”
  “恩!”我立即狗腿地撒娇:“还是大哥最好。”
  父亲咳嗽了几声,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哥哥倒是一脸满足的模样,从袖口中掏出一小串荔枝。
  这时节荔枝在北方还是难得的水果,我兴奋地接过荔枝,看着一颗颗饱满的色泽,看着哥哥的眼神越发腻歪。
  哥哥志得意满,得意地看了自己老子一眼,哄小妹还是自己厉害。
  一家人热滔滔地围坐在一起,忽然听到河边有人说道:“爱卿好大的兴致。”
  父亲连忙上前迎驾,哥哥紧跟其后,两人自然而然将我挡在身后。
  后——宫最忌讳同朝中有往来,现在被捉个现行,犯了皇家大忌。
  皇上的目光森然,我不由自主哆嗦着身子,哥哥似有所动,衣袖下捉着我的手扯得更紧,我紧张地回握哥哥。
  “皇兄?”岸上又来一人,听声音是晟瑞无疑,“您怎么在这?”
  “你又在这做什么?”皇上龙颜不悦,一个两个,都往这里跑。
  晟瑞不好意思地指指亭中,手中拿着只酒壶摇晃:“惦记着皇兄的好酒,拿了一瓶准备给卿晏尝尝。”
  “喔——”皇上颇有些意外,眼神瞟了瞟躲在后面的人:“她也会喝酒?”
  “她的酒量好着呢,”晟瑞大笑,“皇兄也该看看,卿晏喝酒绝不输男人,臣弟还害怕一壶酒不够她喝的。”
  晟瑞提着酒壶走近,看清湖心亭里几人也不由吃了一惊:“林尚书怎么也在这里?”
  “朕倒是要问你了。”
  “臣弟实在不知。”晟瑞也犯了迷糊:“臣只知会过卿晏……”
  “是臣约的林尚书。”说话间又出来一人:“确切地说,臣约了林尚书商谈,邀他家公子作陪。”
  晟瑞叫道:“三哥。”
  居然是贤王!
  今晚宴会的主人齐齐现身,三足鼎立各占一方。
  皇上排行老四,同贤王足足差了3岁。贤王虽不是太后所出,却是由太后照料着长大,母子情深,连带皇上同他的兄弟之情,都较他人深厚。
  今夜两人有意包庇,皇上于情,也该卖个面子。于理这事无非是父女亲情作祟,与后——宫干政半点不相干。
  想来是皇上看到一家人亲亲热热的模样,心里古怪得慌,皇上心慌,自然也不能叫其他人顺顺当当。
  “你们随朕一起回去,其他闲事日后再议。”他总算网开一面。
  “遵旨。”
  三人相携离去。
  事情有惊无险落幕,自然再好不过,我不舍地跟父兄告别,回到宴会已经泪流满面,窝在墙角偷哭。
  花好月圆,而我身边空无一人。

第九章 东窗事发

 宴会显得毫无意义,我们先行离席,月霜知我心里难过,体贴地留给我一室宁静。
  房间是大哥托了宫里的关系特别打造的,与我的雁归楼相似,我走走停停,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想起在雁归楼里消磨的时光。
  天色已深,四周静悄悄的,屋子里安静得难受,我索性跑去院子,照着记忆里依稀的残象,在院子角落挖出一个大坑,坑内放着几只黑乎乎的坛子,我一骨碌全搬去树下,打开封泥,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
  4年前宫中的日子远没有现在无忧无虑,那时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下去,酿造复杂繁琐的百花酿就是我熬下去的理由。
  四年前的苦酒,今日刚好解忧。
  皇上来的时候,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酒香,她抱着半坛子酒躺在老树下,整个人缩成一团。
  喝的还真不少,皇上暗付,想起今晚晟瑞捎的那壶酒,心里不是滋味,踢了踢眼前的酒坛子,它咕噜咕噜滚到她脚边,撞了她一下。
  扑扇扑扇眼睛,我艰难地抬头,辨别眼前的东西:五官模糊不清,身上裹着的皮毛颜色尤其叫人讨厌——黄色。
  我摇摇头,抱着酒坛子翻了个身,蜷缩在粗壮的树根旁继续睡觉。
  皇上踱步倒她身旁,绕着她转了一圈,仔仔细细看了她一阵,伸脚轻轻踢了几下。
  她像蚯蚓一样蠕动着身子,勉强移动一丢丢的地方,躺着又睡着了。
  “哼。”
  皇上断然不能叫她好过,脚上由动了动,她动,他也动,东戳戳西踢踢,就是不让她好睡。
  我扭了扭身子,难受地直哼哼。喝了好几坛子酒,醉得七七八八,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个饱觉,可身上为什么这么难受——
  泥菩萨也有三分脾气,我实在是被戳得难受了,一股脑翻身,冲着眼前就扑腾过去,将那恼人的东西扑倒在地,双腿跨坐两边,困住了他。
  身下传来一声闷哼,地上的石子硌着皇上实在不好受,尤其身上那人刚刚可是使了蛮力。
  单公公跟欧阳侍卫离得较远,等意识到不对劲,皇上已经四肢大张摔倒在了地上,身上压着烂醉如泥的林二小姐。
  皇上冷着一张脸示意两人离开,恨恨地看着骑在自己的女人,起身准备好好教训她一番,熟知又遭了暗算,脖子被她重重咬了一口。
  皇上这回真是怒了,用力捉紧她的手气愤地说:“醒醒。”
  他的戾气吓了我一跳,我踉跄着起身,被他的腿绊了一跤,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这回屁股遭了殃。
  喝了酒身子迟钝,屁股上的疼不算什么,真正令我恐惧的是眼前这人。
  遇到危险的时候,往往会逃开。
  皇上站起身看清四周,元凶已经遣逃,等他搜寻到元凶所在位置,忍不住又惊又怒。
  “你该死地在树上做什么?”皇上咬牙切齿地看着元凶在树上玩杂耍,半个身子挂在空中,俩只手抓着树枝,两只脚悬空扑腾,好不容易才将屁股移到树干上。
  我缩缩身子胆怯地说:“我害怕。”
  “害怕还不下来?”
  “我怕你打我。”
  “……下来,我——不!打!你。”
  “你今天咬了你,那晚还把你踢下床,饶不了我的。”我坚定地摇摇头,打定主意任他怎么折腾也不下来。
  那晚的谜团解开了,皇上的脸由白转青:“原来是你干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我小声辩解,又觉得委屈:“是你爬上我的床,占了我的便宜。”
  说到床,我眼睛又张不开了,压下去的瞌睡虫开始作祟。我打了个打哈欠,慢慢慢慢闭上眼,身子向后倒去,抓着树枝的手不由自主地张开。
  皇上被“占便宜”三个字镇住,自懂事以来,没人敢跟他提这个词,她倒好……
  他危险地眯着眼,不过看清她现在的姿势,忍不住咆哮:“你要干什么?”
  我被他这么一叫,一下子回过神,堪堪抓住树枝,狐疑地看着他。
  她的表情好像指责自己扰了她的美梦,皇上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下来,下来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要求?我欢快地说:“我要回家。”
  “换一个。”皇上想也不想地驳回。
  我忽然就哭了,难受地扑棱着:“坏人,坏人。”
  皇上实在看不过去,在她摔断脖子前飞上去提着她衣服把她拎了下来,看着她抡着拳头对自己又打又闹满脸泪水的模样,竟然不忍心说重话,半是恼怒半是怜惜地问:“我又是怎么惹你了?”
  “你,你食言!你不让我见爹爹,不让我见哥哥,不让我出宫,你,你坏透了……”哭着手上又抡起了拳头:“最讨厌你了,最讨厌这个鬼地方了。”
  皇上紧紧地禁锢眼前这人,严厉地说:“不许胡闹。”
  我不闹,眼泪留得更凶。
  皇上没辙,哄着说:“不要哭,除了离宫,我都允你。”
  “那么,”我凝视着皇上的眼睛断然地说:“你,永远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
  皇上大惊,紧扣住我的手松了,我摇晃几下,终于力不可支,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今晚,无人知晓,皇上曾经对着一个酒醉之人放下身段,唯一的事主,正呼呼大睡。
  宿醉的后果往往是头痛欲裂,幸好我的酒品好,醒来之后往往也不见多大痛楚。
  恰恰这次例外,浑身酸痛不说,我的屁股青了大半,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
  月霜老说喝酒伤身,这次彻彻底底应了她的话,来来回回训了我好几遍。
  今天她正说着长篇大论,夜声神色古怪地推门进来:“小姐,有人找。”
  说完,她往旁边靠了靠,露出一个唇红齿白,笑容讨喜的小公公。
  小公公十分客气,向夜声连连道谢,冲着月霜直鞠躬,到我跟前一把跪下,奶声奶气地说:“才人,请借一步说话。”
  我们面面相觑,想不通小公公此行来意,僵持小半会,还是暂时摈退左右,留下小公公。
  等门一合上,小公公小碎步爬到我跟前,恭恭敬敬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色卷轴,打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才女德行失当,贬为七品女官,调遣承乾宫,钦此。”
  我眨巴眨巴眼睛,笑了:“小公公,是谁叫你来了?假传圣旨可是大罪,你可不要当做儿戏。这回我替你保密,赶紧回去吧。”
  定是同朋友打赌什么的,寻我这偏僻院子捣乱,哪有圣旨这等儿戏,从怀里掏出圣旨说宣就宣,宣旨的还跪着,接旨的反而躺着,是欺我门庭冷落没见识?
  小公公扁扁嘴把圣旨递给我:“不信,你看。”
  看就看,我接过圣旨一扫,如遭雷击,玉玺的红泥印子,谁敢造假!
  我当真被贬作女官,派往承乾宫?
  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我忍不住尖叫:“我犯了什么错?”
  小公公早有准备,从怀里又掏出一张折好的纸双手奉上。
  纸上就写了两个日期,上头那个日子是十五团圆节,下面这个日子稍久些,却让我印象深刻,不正是我将皇上踹下床的那天。
  完了,东窗事发。
  手一哆嗦,纸条飘到了床上。
  “女官姐姐,皇上说了,您在床上躺了这些天,屁股上的伤应该无大碍了,现在就随奴才去承乾宫吧。”
  皇上怎么知道我屁股受伤了,我的目光盯在纸上第一行,难道十五那晚又发生过什么?
  喝酒伤身,喝酒伤身,大伤特伤!
  “现在就去?”
  “当然,奴才在外面等着。”
  门开了,月霜跟夜声一同进来,吃惊地看到我失神落魄地趴在床上。
  “小姐?”
  “别叫我小姐了。”我黯然地说:“以后该叫我林女官了。”
  “啊?”
  圣旨的事,她俩比我还难以接受,更衣梳洗大半还是我自己做的,临出门,夜声哭着拉住我不肯放,月霜红着眼问小公公:“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小公公摇摇头。
  “那小姐住哪吃哪,谁在跟前伺候着?”
  小公公脸色涨红:“园子是赐给妃嫔住的,女官姐姐吃睡自然在承乾宫,身边当然也没人伺候了……”
  他越说越小声,当女官就是去伺候人,哪来人伺候啊——
  “小姐。”月霜的眼泪珠子也下来了,拉着我另一只手不肯放,抽噎着说:“那让我去承乾宫,我去伺候。”
  “胡闹。”我也红了眼,吸吸气骂道。
  伴君如伴虎,承乾宫是那么好呆的地方!
  看看两个人,入宫这么久说话都不用‘奴婢’两个字,更别说宫里其它规矩。况且跟皇上结怨的人是我,她们去有什么用。
  小公公看看天色,犹豫地说:“时辰不早了。”
  两人同时瞪着他,吓得他差点咬着舌头,干笑着连连后退。
  “好了,都松手。误了时辰我会受到责罚的,快。”
  她们拖拉了一阵,终于松了手,却不肯离开,跟在我身后一直送我,最后还是被我撵回去了。
  我回头偷偷瞅着她俩抱头痛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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