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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有福~侠女缉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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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儿,我们谈一谈。”
  一见他脸上严肃的表情,蝶儿立刻知道他想谈的是什么事,不等他开口,她随即背过身说:“如果你想谈的事实劝我不要生下孩子,那你可以出去了。”
  聂浩阳将房门关上,走到床畔坐下,伸手轻抚着她的发,斟酌良久后才柔声开口,“蝶儿,你该知道你的身子……”
  “我的身子很好,我不是我娘,为什么大家都要往坏处想,连你也这样?”她倏然转过身来,怒声打断他。
  “不是往坏处想,而是不想冒任何一点可能会失去你的风险。”他眉头紧蹙,叹息般的说。
  “我不会有事。”
  “我们不能冒险。”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会有事。”她静静地看着他,再次说道。“我相信你。”
  “我没办法像你这么乐观、这么有把握,如果有个万一……”他无法遏制的轻颤了下,然后更益加坚定的摇头,“不行,不能生这个孩子,绝对不行。”
  “你不让我生,难道要让别的女人替你生?”她沉静了下,幽幽的说。
  聂浩阳怔然的瞪着她,还来不及反应,便听她往下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让我生,是想聂家无后吗?不要告诉我以后还有机会,我的心疾是治愈不了的先天疾病,现在和以后都不会改变不是吗?或者……”
  她看着他,轻声问:“你想另娶妾室为你聂家续香火?”
  “别胡说!”他立即斥道,“我从没想过那样的事。”
  “那就别再阻止我生这个孩子,好不好?”
  聂浩阳窒了窒,仍摇头道:“不行。”一顿后又道:“蝶儿,那种害怕可能会失去的感觉,你应该知道不是吗?”
  “是,我知道。”她凝视着他,黑眸幽深。“但是我选择相信你,而你是不是也该选择相信我?相信我不会死,绝对。”
  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他,聂浩阳再度怔然无语。
  直到此刻,他这才明白之前的自己对她有多么的残忍,怎能用如此简单又不负责任的一句话,就想抚平她内心里所有的担心与恐惧,就像她现在这样。
  “之前是我不对,别用这种方式对我好吗,蝶儿?”他哑然乞求,明知她说的话有理,却没办法就这么由她拿命当赌注。
  到底他该怎么做,才能不违背孝道又能顾及她呢?聂家不能无后他也知道,但是她患有心疾的身子该如何承受生产之苦?至于妾室,他根本连想都没想过。
  该怎么做,他到底该怎么做呢?如果允诺让她生……万一……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她早已钻进他心里,成了他心里的一部分,如果失去她……他的脸白了白,心微微地颤抖着,他无法想像。
  第8章(2)
  蝶儿从床榻上坐起来,伸手轻轻抚平他眉头紧蹙,神色间写满了痛苦与挣扎的脸。
  “冷哥,”她柔声道,一时间还是习惯这样叫他。“小时候我生病时,替我把过脉的大夫都说我活不过十岁,但是欧阳爷爷和你却让我平安的活到现在,所以我相信这个难关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一定也能平安度过。”
  “我却没你这样的信心。”他抖着声哑然低语的将她拥进怀中。“蝶儿,我不想失去你,不能失去你。”
  她伸手拍拍他,柔声安抚,“你不会失去我,我相信你的医术,你也该相信自己,你是江湖第一名医医圣欧阳缺唯一真传徒弟呀。”
  即便如此,也无法减轻他心里浓重的担忧、恐惧与害怕。
  聂浩阳沉默地抱着她,犹自挣扎不已。真该冒这个险吗?他真有办法保他们母子平安吗?如果有个意外……
  “蝶儿……”
  “别再说了,我已下了决定,如果要阻止我,你只能用强迫的方式,但是我不会原谅你,我会恨你一辈子。”她轻声打断他。
  聂浩阳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看着她。
  “一定……要这样吗?”他低哑地问她。
  “我不想恨你,只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她柔声点头,静静凝视着他的模样既温柔认真又坚定不移,好似在一夕之间变成熟了,已不再是昨日那个任性妄为,令人心疼又担心的丫头,而是一个能为自己的孩子排除万难的坚强母亲。
  她已经是个母亲了,一个正在极力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而那个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为母则强,那么为父呢?他是否也该更加坚定与坚强,像她相信他一样的相信自己绝对能保护得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他打七、八岁时就跟随师父学医十余年,尽得师父一身真传,他不会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儿的对不对?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她,既然不能无后,既然她都愿意为他冒险了,既然孩子都能怀了,而她的态度又如此坚定、无畏无惧,他又怎能怯懦,怎能让原本身子就不太好,现在又怀着身孕的她为他的反应伤心、难受呢?
  担忧害怕、举棋不定的心谆见安定下来,他伸手轻抚着她绝美却因怀孕不适而苍白的脸,既疼惜又不舍。
  “不该让你冒这种险,也不该让你受这种苦的。”他低哑心疼的说,语气里已有了妥协。
  蝶儿微笑了,眼眶却也泛红了,泪意涌现。“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不苦。”她偎进他怀中。
  “我不想你受苦,但如果这是你不变的决定……那……就生吧。”他拥着她艰涩的把话说完。“但我们俩必须先成亲。”
  她在他怀里点头同意。
  他沉默了下,担忧的问:“你的身子受得住吗?”
  她再度点头,一会儿,却在他怀中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问。高兴应该不是这种笑法才对。
  她抬起头,原本苍白的脸色因笑而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气色好多了。
  “你明明就是大夫,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她笑道。
  聂浩阳呆愣了一下,突然也觉得好笑。是呀,他明明就是个大夫,怎会瞧不出她的身子受不受得住,是不是在逞强呢?他真是胡涂了。
  一边心疼女儿,一边心疼爱人,两边都不想新娘子大受折腾,再加上聂家人与龙庄的关系与身份暂时不宜泄露,于是两人的婚礼就在杭州城的客栈里简单的办了。
  当天宾客除了知情的亲友们之外,其余全是杭州城里的百姓,大伙有得吃有得喝又有热闹可凑便足够了,新浪新娘是何方人士不打紧,只要说句恭喜恭喜,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便行!
  蝶儿终于成了聂浩阳的妻。
  “委屈你了,蝶儿。”客栈中的新人房里,聂浩阳对新婚妻子说。
  “为什么这样说?”她问。
  “本该给你一个盛大,让人津津乐道数年也忘记不了的婚礼,却是这般随意了事。”他的神情充满了歉意。
  “只要成为你的妻就足够了,我不在意那些。”
  “该在意的,你是邵家堡唯一的千金小姐,该得到最好的。”他轻吻她,柔声道。
  “如果不是就不该吗?”她微笑调侃。
  “如果不是或许不需要最好的,但一定要最棒的。”他微笑接招。
  “最好和最棒的差别在哪儿?”她好奇的问。反正洞房花烛夜已经提早度过,而她现在的身子就算她愿意,他也不敢随意碰她,所以这春宵,只能聊聊天、打打哗度过了。
  “最好的是要有奢华庞大的排场,必须宾客如云,盛况空前,而最棒的则是以取悦新娘子为主,一切以她所想要的、希望的来办这场婚礼。”
  “所以因为我是前者,你就省了问我想要的、希望的是怎样的一场婚礼吗?”
  她很有与他抬杠的兴致。
  “因为你是前者,也因为你现在怀有身孕的关系。”他将她拥进怀里,双手轻轻地覆盖在她孕育着他们孩子的小腹。“累了吗?”
  “不累。再陪我聊聊。”
  “你想聊什么?”
  她想了下。“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龙玉娇没再缠着你?”
  他失笑,“那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一直被拘禁着,她要怎么缠着我?”
  “听你的语气好像有点可惜。”她忍不住轻轻地哼一声。
  “我对她可没半点意思。”
  “人家可不。”她哼声道。
  “所以这是我的错了,夫人?”他俊眉轻挑,以一脸似笑非笑的无辜表情问。
  不是。但是就是觉得心里不舒畅呀。
  蝶儿嘟了嘟嘴,欲言又止的丢了句,“算了。”然后迳自脱了绣鞋上床,背对他躺下。
  聂浩阳见状只想笑。
  他也跟着脱了鞋上床,在她身后躺下,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拥进怀里轻搂着。
  “生气了?”他问她。
  她以一声气哼做为回答,惹得他忍不住笑出声。
  “我不知道你这么爱吃醋。”
  她再哼一声。
  “这也非我所愿,或许改明儿个我那把刀在脸上划一道以绝后患,你觉得怎么样?”他似假还真的说。
  “不许开这种玩笑。”她终于转过身来面对他,“如果你变丑了,我第一个不再爱你。”
  聂浩阳一呆,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是认真的?”
  “当然。”她一脸认真。
  他登时无言,然后突然想到一件事,一件他始终没问过她的事。看着她,他犹豫的开口问:“你当年到底喜欢上我哪一点?”
  “当然是你这张英挺俊逸的脸。”她毫不犹豫的说。
  他张口结舌的看着她,倏地呆住了,而她却在下一瞬间噗哧的笑了出来。
  “骗你的。”她笑道,觉得他的反应很好笑。
  聂浩阳看着她,露出一脸拿她没辙的无奈表情。
  她又笑了一会儿,忽然倾身主动的轻吻他。
  “我没跟你说过吗?”她眼光放柔,像是回忆般的对他说:“因为你总是那么毫不留情的责斥犯错的我,不像其他人那般纵容我,你会教到我、训诫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的特别让我爱上你。”
  一顿,她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么你呢?又喜欢我哪一点?”
  “我吗?我记得当年我好像是被迫的……”话未说完,胸口便被她槌了一记。
  他轻笑出声,温柔的吻了吻她,这才柔声回答,“哪一点我说不出来,只知对你我早已上了心,这辈子只想与你比翼,共度一生。”
  她闻言漾出一抹微笑,偎入他怀中,一脸心满意足。
  第9章(1)
  复仇之事绝非易事,尤其仇人又是江湖上颇受敬重与推崇的正派人士,一切都得从长计议,慢慢计划,心急不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聂谨寒和龙飞十几年都等了,并不在乎多等几月或几年,况且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也不想打草惊蛇,让那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有机会逃脱。
  为此,聂浩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因为比起复仇之事,更令他忧心忡忡、一刻也放心不下的却是患有心疾此时有孕在身的爱妻蝶儿。
  蝶儿的孕吐较一般妇女来得迟,身为大夫的他并不担心这点,因为每个人的身子骨不尽相同,孕症当然也会有所不同,问题在于,她的孕吐时间拖得太长太久了,都已怀胎六月有余,每日却都还要吐上几回,吐得她镇日病撅无力、日益消瘦,着实令他忧心不已。
  倘若再这么下去,等到临盆值日,她还有体力应付分娩吗?
  为此,聂浩阳眉头上的皱纹一天深过一天,被忧虑和不安折磨得也跟着变瘦了。
  他的担忧与害怕蝶儿全看在眼里,觉得既抱歉又心疼。
  孩子是她坚持要生的,却害他称谓众矢之的,被大家责骂怪罪,眼见这情况好不容易转好,结果她止不住孕吐的身子又害他落人贬责说成庸医。
  当然,这些事他从来不曾对她说,可她有耳朵,她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同他问了,他却说他在意的只有她,要她好好地休息、吃药,把身子调养好,再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这样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闲言碎语。
  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拿出来当家主母的权威,把那些碎嘴的人一个个都给辞了,赶出宅邸。
  他们仍待在杭州城里,住在城东不为人知、闲置已久的邵家堡别业里,娘和姨娘都留下来陪她待产,两位爹爹则因繁务缠身而不得开,但却也来来去去,就像邵家堡里的其他家人一样。
  不变的是,至少都会有两个男人留下来守护他们邵家的女人。
  突然间,蝶儿轻愣了一下,忍不住哂然一笑。她都忘了严格说起来,现在的她已是聂家的女人,而不是邵家的。
  一只手伸过来接过她手上的牙梳,轻柔地接替她梳理她没事找事做的整发工作。
  “在想什么?怎么不让丫鬟服侍,自己动手呢?”温柔带点轻责的声音如此说道。
  “我在想,我是聂家人了。”
  “早是了。”他扯唇想笑,却有丝无力,忍了又忍,终于放下牙梳,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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