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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颿将车开到公司附近时,才由程暟侬指路,送她回到她收住处。他发现她住的地方其实离新桥很近,就在管骈医院的附近,走路到公司只要花个十几分钟就到了。
“我就住在这栋公寓的六楼。”程暟侬指着前面这栋还算新的大楼,推开车门下了车。
季颿也跟着下车,倚着车门笑问她,“我能上去再喝一杯你煮的咖啡吗?”
程暟侬先是静静的看了他一眼后,点了点头。
季颿将车锁好,走到她身边,将手环上她纤细的柳腰,搭着电梯上到六楼。
程暟侬从皮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按下门边的电灯开关。进门飞之前她带着歉意对他说:“对不起,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没有多买一双拖鞋。”
“没关系。”季颿笑着说。
两人穿过小厨房,进到大钓只有十二片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睡觉、吃饭、看电视,几乎她所有的活动全都在这里。
“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去煮咖啡。”她将皮包放下后,走进厨房开始煮咖啡。
他打量着小小的房间,一个衣橱、一架电视、一台手提音响,一张铺在地板上的单人床,再加上一张和室桌,上面放着一台手提电脑和一部印表机,还有不少光碟片和电脑的周边设备。
这就是她的生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而她的人是否也像她的生活一样简单?
季颿走到落地个旁,拉开窗帘,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色。窗外阳台平常是用来晒衣服的地方,阳台上摆满了不少花卉小盆栽,上面还挂着一串风钤,当风一吹拂而过时,发出清脆的声音,如一首美妙的乐曲。
生活要的不就是像这样的平凡吗?
程暟侬将煮好的两杯咖啡端出来,看见他站在落地窗边,那抹潇洒自若的身影,让她不忍去打扰他。
他不论在何时何地,总是能表现出迷人的丰采与气息。
他闻到了颿过来的咖啡香,转过身来,走回和室桌旁,往擦得晶亮的地板坐下去。
她将两杯咖啡放在桌上,把原本凌乱的东西全往旁边挪动,让桌的空间大些。
闻着咖啡香,这和他平时在公司喝的味道不太一样。端起来喝了一小口,口中有着淡淡的焦糖味,还有一点白兰地的香醇。
“这是什么咖啡?”
“这是产自哥伦比亚的SUPREMO咖啡,这种咖啡的酸度适中,质性及口感温和,带有特殊的焦糖味。而我又在咖啡里加了一点白兰地和蜂蜜,喝起来就更加的香醇。”
“我从来不知道喝咖啡还有这么一门大学问。”男人的世界里仿佛只有一种叫做“酒”的饮料,难怪有这么多人对咖啡那么地爱不释手。“你很懂得咖啡的美。”
程暟侬淡然的一笑,“我只是因为喜欢喝,多看了些有关咖啡的书,并不是真的很懂。”她谦虚的说。
“这样好了,以后公司的咖啡就由你负责采买,另外还需要什么材料、器材你尽管去买,一切费用由我来付。”
“只要你喜欢喝,我很高兴为你煮。”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每每看她那娇柔的模样,就令他的心狂烈地跳跃着,灼热的眼光闪动着欲火。
她眨动眼脸,巡视他肆无忌惮的眼神,一颗心急速狂跳,紧张的握紧双手,却不带丝毫害怕,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就是因为这个信念,她对他可以毫无保留。
季颿的手轻轻的抚上她微红的脸颊,深情地凝望着她,他愈来愈靠近,直到四片唇紧紧相贴在一起,一双长臂也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一阵战栗划过程暟侬的心底,她僵直着背微微渗出汗水,因受不了这样的魅惑而颤抖着身子。
他仿佛感受到她的轻颤,只是将她拥得更紧,湿热的舌桃开两片唇瓣长驱直人,攻城掠地般狂肆地吮吻她唇齿中的芳香寸寸,连同淡淡的咖啡香味一并夺取。
她似被夺去魂魄般,任他予取予求,她不想拒绝,也不愿推开他。
他体内的欲火完全被她挑起,他将她推向一旁的单人床垫,压在她身上,吻从唇上转移到纤细的颈边,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大手轻抚着她的腰间、撩高她的衣服,抚上热烫的肌肤。
她无力抗拒这样的情潮,她的一切,只要他想要,她全都心甘情愿的给他,她的心、她的人,甚至她的生命。
不再单纯的只是因为救命之恩。
而是因为爱,因为她深爱着他!
月光透过拉开的窗帘透了进来,她的手摸触到床上方的电灯开关,室内顿然一黑,只剩下浪漫的月光和星辰,为他们点燃一室的璀璨光亮,见证他们今晚最美好的第一次。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骆海萳自从程暟侬被季颿强行带走后,一股怒气就无处宣泄。
虽然她明白她没有任何立场与季颿争夺程暟侬,但他也不用如此鸭霸吧!
就在她有气无处发时,门铃声不是时候的响起。
骆海萳气得走过去,眼中的怒火足以将来人给烧毁!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她连来人是谁都没看清楚,随即又踱回屋里。
“是谁向天借了胆,敢惹你?”程骥在心里想着,那个人得尽快去找一块好风水,得以庇荫他的后代子孙。
“还会有谁!”季颿那个王八蛋,只会用温柔的笑脸欺骗世人,哼!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她。
“冰他怎么惹了你?”
“管骈爱我、疼我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惹我生气。”
“不是冰,那是谁?”程骥有些忐忑,该不会是自己在无意之中得罪了她吧?
“是季颿那个该杀千刀的。”
季颿!
程骥心一惊,水该不会连兄弟之妻都想沾染?还是先问清楚再说。
“他怎么得罪你的?”
“他——”骆海萳转过头来看他,忽然间脑海里闪过一个恶点子!而这个恶点子的发源者当然也是季颿,真可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最佳写照。
程骥看到她眼中闪过的狡黠,头皮一阵发麻。
“程骥,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她贼兮兮的一步步靠近他。
程骥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抵住了墙,退无可退。
他真是后悔,今天怎么也不该来这里,以后来这里之前一定得先翻翻黄历。
“我先说,我可不做违背良心的事,杀人、放火、抢劫的事也不干。”
“谁要你做那种事。”她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他们这些人个个聪明绝顶,有时候说的话却像智璋一样。
“那你要我帮你什么事?”
“来啦,我们先坐下来再说。”她热络的拉着他坐进沙发里。“你现在没有女朋友,我介绍个漂亮女人给你。”
“不用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斯传。”虽然她人不在他身边,他还是得对她忠心。
“你放心,我不会叫你背叛斯传。”
程骥对诺斯传的专情跌破所有人的眼镜,大家原以为等诺斯传回美国后,他就会故态复萌的玩起他的爱情游戏。毕竟具要说起来,他和诺斯传之间并没有真正开始,一切的承诺也可以随着她的离开而烟消云散。
骆海萳承认她被他感动了,被一个游戏人间的爱情浪子感动。
“我只是要你假装追求她,并不是要你真的爱上她。”
“她是谁?”他被她引起了极大的好奇心。“这世上最大的报复莫过于欺骗一个人的感情,这是很可恶的行为。”
“对你来说不是司空见惯的事吗?”爱情骗子也知道欺骗别人感情得下十八层地狱? “我只是玩爱情游戏,也可以说是一种金钱游戏,可从没欺骗过任何一个女人的感情。”这他可得郑重的澄清,但这世上除了他那三个兄弟了解他,想再有人跟进,可是一种奢求。
“好了,我姑且相信你。”他有没有欺骗女人的感情也不关她的事,很多事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尤其是感情方面,也不能全怪他,她绝对相信一个铜板敲不响的道理。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要我去追谁?”程骥倒是很有信心,只要他想要的女人,没有一个追不到。
骆海萳将今天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又告诉他程暟侬有多漂亮,反正嘴巴长在她脸上,而她说的又都是事实。从他的表情看来,他多少也有点心动。
“听你说来你要报复的对象是水,不是这个叫程暟侬的女孩。”真是最毒妇人心呀!
“怎么样?肯不肯帮忙?”
“水是我兄弟耶!”他可是富有手足之情的,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兄弟。
“我们这么做也算是帮季颿,那女孩长得真的很漂亮,又很温柔,如果季颿对她有意思,经你搅局,他或许才会积极的追求她;另一方面你也算帮了我的忙,报了一肚子鸟气,可说是一举两得。”
“这——”他还是得好好的考虑考虑。
“如果你答应帮我这个忙,顶多我答应你在斯终那里多讲些好话,反之,则……”骆海萳利诱加威胁,双管齐下,就不相信他不答应。
?我似乎没得选择。“程骥一张苦瓜脸,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只希望不会因此破坏了他和季颿三十年的兄弟之情。
“我警告你绝不可以将这件事说出去,如果让第三者知道,我保证,你这辈子绝对追不到斯传。”
“你放心,我谁也不会说出去。”为了他的幸福,只好对不起他的兄弟了。“你想要我怎么做?”
“就用你平常追女人的方式去追她,我相信你那沾满了蜜的嘴,没有一个女人能逃得过你设下的网。”
“如果到时她真的爱上我,那该怎么办?”
骆海萳听他信心十足的话,忍不住狂笑了起来,意思像在叫他去照照镜子,看清楚自己的长相般,很不给他面子,
“你笑什么!”
“你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一个诺斯传他都摆不平了,还能如此有自信?
“我是太了解自己那凡女无法抗拒的魅力。”
“这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敢保证程暟侬绝不可能爱上你。”
“你凭什么保证?”这骆海萳实在太会伤男人的自尊心了。
“就因为她的眼中只看得见一个人,”她又似安慰般的拍拍他的肩膀。“那个人就是季颿,所以就算你貌如潘安再世,她的眼中也不会有你的存在。”
“你既然知道她喜欢水,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说过了,替季颿把他的感情翻出来呀!”她从季颿对程暟侬强烈的占有欲,感觉得出来他也喜欢她,却不见得愿意承认,只能说这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我会想办法把她找来这里,告诉你她的咖啡煮得很棒,到时候再让你品尝。”
咖啡?那是女人喝的饮料,男人该喝的是酒。
程骥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说出口,只因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超级典型的大女人主义拥护,为了不多增加口舌之争,还是闭嘴为妙。
翌日——
程暟侬在季颿的怀里醒来,发现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偷偷瞄了一眼仍沉睡着的季颿,她不敢动一下,怕惊醒他。
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垫,睡着两个人,更别说季颿拥有超过一百八十公分高的高大身躯,要挤在这样小的床垫上,一定睡得很不舒服。
他平常一定睡惯了舒服柔软的席梦丝等名床,今天睡这种硬床板,一定会感到腰酸背痛。
程暟侬趁他还在睡,悄悄地将凑脸过去看着他。他有一头乌黑的头发,轮廓深刻如刻刀雕琢出来,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画出一条线,睁开时就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深渊,挺直的鼻梁,始终漾着温柔笑容的唇,经过一个晚上冒出来的青髭,让他更添几许性感。
季颿,你知道吗?我整整爱了你十二年,十二年是多边长的一段时间,以后对你的爱也只会继续,永远不会间断。程疃侬在心里默默说着。
“你看够了吗?”季颿突然睁开双眼,让程暟侬来不及移开她的在视,就好像小偷偷东西,被当场抓住一样。
她赶紧闭上眼,低下头,“对不起,我……”
季颿抬起她的下巴,“你若想看我,尽管光明正大的看,不必感到害羞。”
“社长……”
“我说过叫我季颿。”
“季颿,谢谢你。”她真的感谢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侬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在哪里?”他到现在仍旧想不起,自己并没有失忆过,竺没有选择性的失忆,怎么可能单单遗忘了属于她的那一段记忆。
“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段时间,以后我一定会告诉你。”她希望他能自己想起来,这对她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
季颿翻个身,将自己压在她身上,二度与她共赴云雨,共享性灵之爱。
当两人同时达到极乐境界,季颿已汗水淋漓,他满足的趴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吻着她的唇。
程暟侬感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