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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音姽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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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蔷薇杀’在古籍中的记载甚少,但是有一条却流传下来——不可近血。我想那日必定是鱼血的腥气刺激了你体内的蛊虫,故而才会发展到后来‘疯魔’之境。”
  “平常人喝了四日,没病都会喝出毛病吧?”兰婳音有些忿忿。
  楚逍被这话一噎,半天没在搭理她,以致她后来才发觉之后送来的药比原先的更黑、更苦、更浓。
  小心眼!至于么?
  女子一臂枕头,正盘算着该如何逃过今晚喝药这一茬,底下的讨论却还是顺风飘进了她耳中,贺兰裔与楚逍正在和众人讨论她的去留,但是两派各执一词,哪一方都不愿让步。
  贺兰裔主张改道去华国,理由是哪儿有他积攒了许久的各类珍奇丹药,可以暂时控制她体内蛊虫的生长;而楚逍与云庄则站到了一条战线上,力主顺水去荆南,因为“蔷薇杀”源出南疆,荆南的藏经阁里或许还保存着一些典籍,说不准还能找到解蛊的方法。
  两方人马斗得面红耳赤还是没能分出个胜负,后来兰婳音实在受不了这些人的聒噪,于是他最后敲定去荆南。
  “什么都别再说了,去荆南。我心意已决,你们多说无益。”兰婳音望着海上茫茫一片,很想找到一条地平线。终日在漂泊度日,总觉得日子过的虚幻;人啊,还是得脚踏实地才能安心。
  贺兰裔见她如此决绝,也知她执拗,当下不再吭声,大约算是默许了这条路线。兰婳音绕到他身侧,悄悄牵住他的手,面上带着疏阔明朗的笑。
  



☆、092。漫卷长烟(6)

  贺兰裔见她如此决绝,也知她执拗,当下不再吭声,大约算是默许了这条路线。兰婳音绕到他身侧,悄悄牵住他的手,面上带着疏阔明朗的笑。
  他的忧心她都明白,但是他们总不能因为一些潜在的不知名危险就心甘情愿受困于这小小的几丈方圆吧?树挪死,人挪活,就算是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试一试。
  “放心吧,那夜的大火烧红了皇宫的半边天。”兰婳音安慰道,没理由那样的大火还烧不死那巫女吧?
  贺兰裔望着她的眸色很复杂,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意味,那种犹疑令她产生一霎的慌乱。但是很快某王爷有恢复了妖孽的本性,手指绕着她的手腕一路往上,渐渐抚上了女子手肘处玲珑的骨线。
  兰婳音颇为无奈地闭上眼,另一只手极速翻转,指腕飞若生花,藏在指缝间的寒光一凛,优雅至极地覆上妖孽那只广袖,“嗞啦”一声锦帛碎裂,一大片紫金的布料悠扬飘在半空,随即缓缓飘落,拂过众人眼前。
  “咝——”甲板上一阵整齐的倒抽冷气声。
  对于诸人的反应兰婳音很是满意,于是女子狠狠瞪了妖孽一眼,志得意满地走回船舱。
  但是下一刻,她却差点栽倒在甲板上。
  “宓儿,你就算喜欢本王也不用表现得如此明显。看来先生没有好好教你什么是‘断袖之癖’,没关系,往后本王会好好教你的。”
  “咚——”一声巨响。
  巨响过后甲板上鸦雀无声一片死寂。随后,爆发出极其欢快热烈的大笑。
  “哈哈哈哈……”
  忘了说,那声巨响是兰婳音发出来的,因为贺兰裔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她一时没留心脚下的台阶,整个人失去平衡扑摔出去。
  而死寂过后的欢笑就不用多做解释了,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千里之外的去非正围着火炉烹茶,却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惊得梁上午睡的鹦鹉从横杆上一头栽了下来,好巧不巧翅膀的毛沾上了火星,一时屋子里不得安宁,不断上演一人一鸟的“异族之战”。
  “哎呦喂……烧死爷了……烧死啦!~”
  正在隔壁修炼打坐的蒙面女子怒极,忽然去非的厢房大门洞开,一盆搀着冰的水从天而降,将一人一鸟从头泼到脚,凉飕飕的眼风令他脊背生寒。
  这下终于清静了!
  蒙面女子双臂环胸,正要潇洒地跨出房门,身后却传来比刚才更为惨烈的尖叫。
  “杀鸟啦……救命啊!爷不想死……”金毛鹦鹉望见杀气腾腾的女子小心脏一阵乱扑,浑身湿哒哒的就要往去非怀里钻。去非嫌恶地拎起它一只脚甩到铜镜前,一双小小的绿豆眼骨碌碌盯着镜子看,看了好一会儿才知道,镜子里那个金毛黏在身上的落水鬼一样的“黄毛鸡”是自己。
  “爷的高贵冷艳芝兰玉树丰神俊朗……”金毛若是眼睛够大,此刻必然已经泪如泉涌。铜镜映出身后女子不耐烦地龇牙扬了扬手里的铜盆,乌黑的绿豆眼委屈得快翻白眼了。
  呼——世界终于安静了。
  蒙面女子用脚带上门,末了一只铜盆堪堪擦着门缝飞了进来,刚好对准去非的脸。男子的身体转而一偏,巧妙躲过了这最后的袭击。
  “樱芷茜,再这么暴力你以后绝对嫁不出去!”
  “呯——”内室的柜子应声而倒,厚实的木板早已碎成了渣渣。
  好一招隔空打牛!
  如果此刻被攻击的人不是他的话,他早就拍掌叫好了。只是眼下……他该怎么跟这客栈的掌柜解释呢?
  果然背后是不能说人的。没一会儿楼上就响起掌柜破铜锣嗓子。
  “客官,您没事儿吧?小刘说你这儿好大动静,是不是遭贼了?”说着说着就自顾自推门进来。这不堪还好,一看掌柜就要晕过去了。
  一只湿哒哒的黄毛鸡居然炯炯有神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表情哀怨无比;而另一边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从头到脚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丝毫不见他入住时的风度翩翩;目光再往后看,就瞧见了那谭木匠亲手所制的红木柜子居然碎成了一地木渣……
  “客官……您这是……”
  “掌柜的,您这柜子怎么卖?”去非尽量不僵着脸笑意盈盈。
  掌柜的泪眼问苍天。
  这造的是什么孽哟!
  “都给老子滚!”
  ……
  “都”的含义其实很深刻,因为两人一鸟都被“收拾了”包袱打出客栈。去非和金毛是被小厮轰出去的,而蒙面的樱芷茜却是自己跟出来的。
  “诶哟~我就说小茜你不是狠心绝情之人,竟然主动收拾了包袱和我们一起走。真是重情重义啊,就冲你这份义气,我决定下次的房钱绝对不跟你抢,一定让你出!”去非简单换了衣服之后披头散发地立在门口,引得来来往往不少行人纷纷侧目。
  “话唠。”樱芷茜白了他一眼,自顾自提着包袱往街上走。突然间有一辆青呢马车呼啸而来,一连撞翻了不少小贩的摊子,眼看那马就要朝她冲过来,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只手将她拉了回来。
  去非见到这一幕也急急忙忙奔过来,但是当他定神看清来人之后,他突然脚下一顿,慢了下来。
  “多谢。”樱芷茜急急道谢,对那人施以一礼,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冰蓝的苍瞳,身子没来由的一震,竟然看呆过去。
  男子不悦地甩了甩手,转身融入纷涌人潮之中。
  马车翻飞的帘子偶然被风掀起一角,却足以令她神魂难安。
  这种感觉——不会错的,就算她没看清,但是那人身上的味道她是不会认错的,那正是她日夜惊惧的,她已经感受到那个人的存在。
  他竟然也追到荆南了?
  他来了,那她必定也在不远处。
  想到这里,女子飞扬的杏目顿时黯淡了下去。往事苦涩不可言,当初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你怎么了,怎么看到马车也不知躲避,不会是气糊涂了吧?”男子文弱清瘦,气质儒雅,一看就是书生。
  樱芷茜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对他无声说了三个字:“他来了。”
  去非上一刻还嬉笑的脸立即冷下来,思量片刻,问她:“还要不要去?”
  樱芷茜死死攥着掌心的一枚半月状玉坠,点了点头:师父交代的事,她总是得办好的;既然师父能推算出那个女子没死,那她就必须将她带回去。
  去非立在逆光处观察着女子脸上纠结不休的神情,眼中泛起眸中奇异的光华,他接过她手中的包袱,轻声道:“既然要去,我陪你。”
  女子闻言蓦地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题外话------
  话说这里头海域一个典故,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有啊?割袍断袖……走了走了。
  



☆、093。漫卷长烟(7)

  成辟走上临江的一家茶楼,点了一壶龙井,闪身入雅间,姿态优雅地坐在二楼望着滚滚江水,目光渺远,仿佛是在寻找些什么。
  没过多久,握杯的手轻轻松开,留下桌上一片银叶,抬步走到江边的码头上。
  蓝底飞鹰的大旗迎风招展,云庄立在船头,见到他时眉开眼笑,一下子跳到岸上,朝他奔过来。
  不多久,贺兰裔一行人也从船上走下来。两人相视一眼,一人笑,一人拧眉。
  “三师弟,许久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妖孽盯着成辟胸口处几缕杂乱的丝线微微一笑——荆南的刺绣可不是西戎蛮子能比的,宫廷绣娘定然不敢如此马虎,想必是有了佳人在怀,被美人的长甲勾破了。
  那敢情好了,这冰块终于是开窍了。上回在万花楼的时候他就想治一治成辟的毛病,这小子从小不知染了什么怪病,不能近女色;但凡是女子一近身,他必然身上发红疹,足见他家宓儿的面子是多大,竟然能把他师弟拖到青楼里呆了足足两个时辰,啧啧……
  兰婳音顺着妖孽的视线看过去,也发觉了刺绣的异样,登时古怪一笑,不语。
  “也就你麻烦,还非得本……我亲自来接。”成辟对于两人的异样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的师兄为何非要他亲自出城迎接,还不准他待侍从。
  兰婳音上前打破僵局,道:“此番多亏公子出手搭救,否则我们早已身首异处。大恩不言谢,但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走吧。”
  成辟对于兰婳音的态度还算满意,于是带着云庄将众人领到临近的街道上,大手一挥包下了“依灵轩”的三楼一层的雅间。
  “啧啧……国主就是大方啊,一出手就是如此大手笔,不像某些人。”兰婳音一边攀着三楼的栏杆眺望江边风景,一边还不忘挖苦某王爷两句。
  冰冷的男子听到这几句耳根微红,面上线条微微柔和,似乎是十分受用。贺兰裔与楚逍一人一边将成辟围住,明家兄弟也上去凑凑热闹。
  妖孽王爷盯着成辟胸口处划花的刺绣笑意暧昧,问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师弟,老实交代,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啊?”
  正捧着茶盏悠悠品茶的成辟被他这一问险些砸了手里的青瓷盏,俊颜立时黑了下去,故作镇定道:“没有。”
  “怎么会呢?我看你胸口处这刺绣倒是不大好,竟然连丝线都跑线了。怎么最近荆南的绣娘都如此不济?”贺兰裔眯着狐狸一般的眼直勾勾盯着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明白可不是一个“蠢”字说得过去了。
  成辟下意识眼神下飘,目光落在那出挑的几根丝线上,想起方才大街上的惊险一幕,顿时觉得有些后悔。不过话说回来,他身手拉了那女子一把,怎的如今身上还未起红疹?
  “主子,小的眼力不济,却也瞧得出这是被女子利甲勾破的,您就不要……”云庄听得贺兰裔这番剖析方才恍然大悟,心里也为自家主子暗暗高兴,看来荆南国终于要有王后啦!~
  事实证明云庄是高兴得太早,成辟身上散发出的阴寒越来越盛,就连桌上的茶盏都结上了一层薄冰。一角冰蓝衣绡闪过,云庄张口贴在茶杯上的双唇就被寒气狠狠吸住,怎么都拿不下来。
  “主——子……”云庄泪汪汪地看向席上众人,但是席间没有一人抬头看他,身后的凉意嗖嗖直冒。
  “谁再敢多嘴,就把舌头留下!”不得不说成辟这一手唬住了许多人,兰婳音潋滟的凤目微微一怔,重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楼下……
  二楼与三楼的楼梯处正是喧嚣,众茶客都没了喝茶的的兴致,纷纷转而去看那副奇景: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男子肩上立着一只金毛鹦鹉,正在与小厮据理力争。
  “……把你们掌柜的喊出来!我就不信了,有钱还找不到地方喝茶?!”去非愤愤朝着那小厮砸下三片银叶,当下衣袍一掀就要上楼。
  “诶哟……这位爷,三楼雅间都已经被一位贵客包下了,不是晓得的不让您进去啊,实在是……”小厮看着这奇葩的一人一鸟哭笑不得,但还是死死守在转角处提放着去非踏上楼。
  “去去去……爷有钱!~吃茶吃茶!嘎嘎……”金毛一双绿豆眼和小厮大眼瞪小眼,一时僵持不下,挠得茶客们笑得拍桌子。
  “金毛,上去看看。”樱芷茜一拂袖将鹦鹉送上三楼,这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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