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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同道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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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志同道合
  作者:陈明娣
  男主角:冯邢琰
  女主角:司马蒹葭
  内容简介:
  究竟——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从极度厌恶到欣喜接受,甚且不怪他“命令”她的夫婿休了她……
  呀!想看她一万两,和她说话十万两?对象还是皇上!
  怎么也没料到他神通广大到如此地步。
  但……究竟他们是如何在一起的?
  她,原本只是个见不得光、世代相传的盗墓者;而他,据说掌握了京城的经济命脉,是高官贵族的金主。
  喔,对了,他会“看上”她,导因于她盗墓技术超群的“美名”,一心要她去盗隋炀帝陵寝内的……
  然后,她“命令”他去挖土……
  是这样吗?是吗?似乎有一段记忆消失了……
  正文
  序
  厂ㄞ厂ㄞ
  哈哈!玩上瘾了
  来了来了!项姐那日乐陶陶、喜孜孜地宣布——“这次的主题是『七出』。”
  “哦?是『那个』七出吗?』”没错!就是那个七出。“
  哈哈!项姐是玩上瘾了。六婆、七出、十二花神,未来是否有二十四孝、三十六计、七十二变、一百零八条好汉、三百六十五行……孰知?我祈求上苍垂怜,前述例子请项姐别动脑饬,否则我只好泣血顿首写陈情表,请项姐随便罗织条罪名安上,推出公司外立斩……
  好啦好啦,万事说时容易做时难。当初的构想和项姐默契一致,要用最ㄅ一ㄤ、最特别、最突出的手法来诠释;泼墨也好,渲染也行,总之视觉效果要抢眼。但——“七出”是古时男人休妻的理由,是项“罪名”,试问:“罪名”要加何“画”?总不能将意境画出来吧?(不孝?淫佚?恶疾……够了够了!)问题非常非常大,再怪再疯的设计都试过,却被困在“七出”的死胡同中,拗不过的啦。直到我和项姐肠枯思竭,双双倒地后,项姐的一句“爬起来吧!”然后我们决定放弃包袱,祭出我擅长的古典美女图粉墨登场,讨得欢喜采头,配上新版型,于是系列,二0O二年一月正式启动上路!
  有时常想,是什么因素能将其连成一气?每次办套书活动,就像项姐顽皮地丢出标犯,然后呢?万箭齐发,没有人要争冠军,大伙只拿国队奖,这就是万盛家族惯有的向心力。项姐常夸员工尽责、作家知心。特殊的情分交情,一直都是联系内外的关键;作家、画家虽彼此不相识,却有着互敬相惜的默契,对外行事也一向低调,享受着隐密的创作空间,保持一切平衡。但对于每次能和未谋面的伙伴共事,在字里行间认识对方,感觉真好!而在期盼景气回春之前,大家都主动有着共体时艰的诚恳心意,也因此更激励了我们团结的情义。这次的套书活动,大家辛苦了,明年再一起开心努力吧。
  而配合新系列推出的,是我的新画集——《敦煌藏奇·供养人画卷》;由敦煌壁画上取材的灵感创作,伴随着一篇故事,交织出这套限量的典藏品。我们将其设计成可供裱褙收藏的画卡,自己深深喜爱。这只记录了找另一个创作历程。以后的创作之路,风格技法会转变,但都代表我阶段性的成长。在项姐鼎力支持下,我们严谨地想呈现完美的质感,好献给支持我们的读者们。
  总之总之,今年已经尽力。(项姐在一旁点头……)明年继绩拼命。(项姐在一旁用力点头……)
  德珍于搏命中20O1。12。26
  新年快乐,大家发财
  嘿嘿……嘿嘿嘿……
  我很快乐,你快乐吗?
  终于终于,把工作交出去了,哇哈哈哈哈!
  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大家,就是——如果你有机会回到过去,一定要选择唐朝。想想看,多么辉煌的朝代!葡萄美酒月光杯,胡姬美女到处飞,真是太过瘾,害我乐不思蜀,完全忘了回家打开电脑工作!(呜呼哀哉)最后落得跟电脑一起过圣诞夜、跟电脑一起跨年、跟电脑形影相随、难分难离,直盼最好能严电脑合为一体,这样,就不需动手打字,只需躺着动脑。孰料最后,电脑受不了我的神经质,抛弃了我,到帅哥工程师那里去度假。我也不甘示弱,找了二号新欢,就是现在使用的笔记电脑,轻薄短小,跟我真是互补呀!
  这段时间最大的收获是籍找资料之名,行看书之实,得到很多知识(有人在我背后说,可见我以前多缺乏知识,呜……)。满遗憾的是,一直买不到这本书,香港、大陆都拜托朋友找过,谢谢你们唷!
  不能免俗的,每年都要来报告一下我家的狗事:去年除夕夜,腊肠狗狗baby离开了我们,让我们过了一个永远难忘的除夕;夏天家里多了一只小腊肠美眉,说到它,唉……恐怖哦!我已经把它当作猫咪看,它每天在家里高来高去,最喜欢的活动是咬老实酷(cookie)。有时小酷躲到桌下,恐怖的美眉还会叼住小酷的尾巴,把它拖出来。可怜的小酷!请原谅姐姐引“美眉”入室。  steven很好,还是如往常一样,喜欢对陌生路人跳夏威夷草裙舞,希望它能健健康康活到老!
  昨日不同于今日,未来是天天有希望的!
  我对未来的一年充满希望,希望你也是。
  明年也请——请多多指教。
  楔子
  戌时已过。
  尘嚣俱静,大街上一片沉寂,一弯银勾隐隐约约映着稀疏的星芒——气派大门上,左右高挂着的大红灯笼,发散着灼灼红光,在时起时歇的夜风煽动下,摆动光晕;远处,不可见的黑暗中,哒——哒——哒——规律的蹄声,缓缓地、慢慢地由远而近。
  门合上,守门仆人支肘打盹,打鼾声呼噜呼噜震天响,睡得熟甜的脑袋瓜子直往右点头,点、点、点……一个大动作,倏地惊醒,半眯的睡眼瞧了瞧窗外的夜色,一把抹去淌在嘴边的唾液,安心地合上眼,大梦春秋。
  微风轻送,歪扭着脖子的门仆继续发出呼噜呼噜的鼾声,因不舒适的姿势挪动着身躯,像似受到干扰;双眼紧闭的五官皱在一块儿,砸嘴、举手挥赶不知打哪儿来的恼人声响,吵什么吵呀……夜里不睡觉来扰人?谁敲门老子都不管,都给我滚——门仆涣散的眼珠子骨碌睁大。哎哟!真是敲门声,眨巴眨巴,脑袋瓜子醒了一半。这时刻会是谁?搔播头,拖着睡麻了的脚捱到窗台边一探,亮晃晃的大灯笼下站了一个人影。
  搓搓眼皮子,门仆粗着声问:“您哪位呀?”
  门外的人没回话,仅是仰头上望,一照眼,门仆心里打个突,喉头好象噎住发不了声,用力咽着口沫任谁在半夜看见那苍白得彷佛会透光、无波无绪的脸,对上那双黑白分外显眼、直凌凌瞅人的眼珠,都会抽气惊神的。
  “您……您稍等!小的立刻下……下去给您开门儿。”
  门仆取了灯火下楼,心底不由自主嘀咕着。莫怪内屋的丫头常说吓人,像条幽魂似的,不单夜里,就是白日突然撞见也挺骇人的。
  听说有时关在房里好几天不吭气,出了门又久久不归。少爷娶亲两年了吧?这期间,自己也不过瞧见这位少夫人两回。
  想不透老爷怎会作主帮少爷定这门亲事。瞧!哪个正经的女人家会这时辰还在外头晃荡的?
  “少夫人。”伊呀的门绽开了一道缝,门仆换上嘴脸,弯腰招呼;沾染土灰的绵靴、窄口胡裤、腰系革带、窄袖短袍门仆由下往上望,一身男子打扮。
  好累!
  司马蒹葭筋疲力乏地拍抚胸前挂袋中听到声音惊醒、闷声低吠的狗儿,身旁体型硕大的牲口不耐烦地原地跺脚,牵扯她握着缰绳的手臂;连夜赶路又累又困的她实在没什么气力斥喝它们了。她无力站着,等仆人拉开门。
  门仆使力拉开气派厚重的门扇,看清门外站着的牲畜,突凸的眼珠子睁了睁,颤颤吸了一口气!这……这胡人的畜生快两人高,听说脾气蛮躁,一个不爽快就朝人唾那怎么也洗不掉味道的臭液,门仆犹豫着——司马蒹葭本想让门仆照料骆驼,待看见门仆的表情,无奈地撤了念头。不该让“他”把马牵走的,混沌的脑袋里啐念着,这笔账得等她有了力气才能算;勉强撑住最后一丝力气,认命地移动步伐,有气无力吐出几个字:“……去厩房点灯。”
  门仆愣了愣,领会过来,如获大赦似,忙不迭快步往前庭左外侧的厩房去。不听使唤的骆驼耗光司马蒹葭仅剩的力气,好不容易摆平了难缠的牲畜,此刻她只希望能躺下好好睡一觉。
  正要把大门合上的门仆,听到路头有声响——奇了,今儿个怎么这么热闹?跨出门槛张望,远远地来了顶轿子;轿夫看到灯火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口。
  “红姑娘,到了。”轿夫说。
  “奚公子,你该进去了。”轿里头婉转有若黄莺的女子软声催促。
  “你……你不陪我进去?”醉意淋漓。
  “你醉糊涂了,这是你家,又不是我的地方。”温柔轻笑。
  “隔……我家不……不就是你家吗?你扶我进去……”
  “奴家哪有这福气。”
  纠纠缠缠,两人终究下了轿——花钿敷粉、丰肌秀骨的姑娘美得让人睁不开眼,那歪歪倒倒的公子哥儿,唉!不就是咱家们少爷?门仆赶快过去帮忙。
  跌跌撞撞进了门,娇滴滴的姑娘走了,门仆一人吃力地扶着双手乱挥的少爷。
  只见他睁开醉眼,看见前面的人影就搂——“红姑娘,原来你跑这儿来了。”
  怀里的人挣扎了一下,他搂紧些,突然皱起眉头说:“这是什么?”
  他伸手摸向凸出物啊!连声惨叫,摔得屁滚尿流,酒醒了一半。
  他揉揉眼一看,是那只狗!
  “你还好吧?”司马蒹葭面无表情抱着狗问。
  他一身狼狈,气火火地吼道:“我——我非休了你不可!”
  他老是这样说,司马蔡葭不以为意,拖着累极了的脚步走回自己的院落,连鞋也没脱就扑上床,坠入梦乡。
  第一章
  “呼嗤呼嗤,你真的不跟我一齐下去?”
  司马蒹葭清软的嗓音,带着慵懒语调,轻轻滑过夜色中的树丛——薄凉月色下,依稀可见黑色毛发多于白、金二色的金丝犬,竖着冲天辫、半眯着眼的黑黑小头颅搁在并拢的两只前肢上,敷衍地对蹲在眼前的主人摇了摇尾巴。
  “呃,瞧你懒的,那我自个儿下去喽。”司马蒹葭搔弄呼嗤呼嗤的耳后,叮咛道:“别睡昏了,帮我留点神哦。”
  司马茉葭起身在腰间系上挂着刀子、打火石袋等各式工具的革带,交叉斜背上一只鞹袋,约半尺长的鞹袋沉沉垂下,似乎重量不轻;身型瘦小的她早习惯这样的负担,步伐轻快地朝不远处横着树干的方向走去。
  费了近月的工夫,直到昨夜才挖通了甬道,可惜没时间细瞧。随着距离的拉近,司马蒹葭觉得胸口不断紧缩、心跳加促!不管经历过多少次经验,每一回的兴奋与期待仍是不减一分。
  这样熟悉的情绪反应,令她心底充满难以言喻的圆满感彷佛爹娘还在世,带着她到处寻找古墓,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探险。
  司马蒹葭停步横木旁,仰首凝望夜空中的一弯银月,心底闪掠过一丝歉疚。她闭目合手默祷:爹,别生气,我没忘记您的交代,女儿只是下去找几个小玩意儿,会很小心很小心的,有什么动静呼嗤呼嗤会马上注意到的。她心虚地偷偷睁开一眼,偷瞥了下卧趴地面、懒洋洋的金丝犬,尴尬地挤眉扭脸朝天空一拜,心里默念道:爹,您是知道的,它虽然一副偷懒样,骨子里却是精灵得很,有它看着女儿,您可以放八百个心。您千千万万别生气。
  司马蒹葭躬身拜了又拜,心里知道要是她爹还在,绝对不会赞成她一个人做这事儿的。
  盗墓这行当是极为危险的。黑暗的世界、无价的珍宝,财富当前,同伙内讧相残不说,就连骨肉亲情也未必可靠;在不成文的盗现中,倘若父子同入地底盗墓,先上者必为父亲,儿子在后,就是防止此类事情发生。
  盗墓是司马家代代相传的行业,司马蒹葭的父亲司马业继承家传的本领,在世时是公认的三大盗墓专家之一。祖宗传下的规矩也是为性命安全着想,防患于未然——司马家人绝对不许与外族人合伙盗墓。可是到了司马业这一代,身为无兄无弟的独生子,鹣鲽情深的妻子成了他唯一可选择的帮手。
  再说到盗墓这手艺,一般是传子不传女,但身为独生女的司马蒹葭打一出生就在母亲背上跟着父亲南奔北跑、出入深林荒地探掘古墓。当别的孩子趴在地上学爬,她在母亲背上,跟着穿梭甬洞,人家玩沙堆时,她拿着小铲跟在父母后面铲着夯土;小女孩们帮小木人偶装扮时,她在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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