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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仍没有停手的意思。余伯来换过好多次茶水,他们连眼睛也没抬过一次,完全盯在屏幕上。室内除了敲打键盘的声音外还是这种声音。
他们都好忙,一连工作了那么久也不累。不过这也证实了事情的严重性!她是最闲的一个了!什么都不会!本来她是想问问阿姬关于冷杉和她哥哥的事,还有为什么今天她没来!可是看到这种情形,她也不敢打扰别人。只好坐在这边等喽,而且要有专注的样子!好辛苦哦,她装得好辛苦!看着计算机荧幕上一个个数字和一个个小框大框简直头晕啊!没有一个数字不让她想迷糊的!现在,哦,不!应该说从刚才到现在,她没有一刻不想跑去窝在巽的怀里找周公聊天!但是,唉!她可是一个新世纪的“棒棒人”,她可不希望因自己的缘故打扰别人,而且她还没问到冷杉的事呢!唉!到底什么事那么难搞呢?她发觉自己对他们的了解真的是少得可怜,不过,她会慢慢挖掘的!唉,现在还是得挺直腰,硬撑着!
“杉也是这样!”姬纨馨忽然停下手边的事,按了按太阳穴,不着边地说了句,声音不大,只能让身边的苫苫勉强听到。
“啊?”苫苫惊讶地张大嘴巴。不明白她怎会不做了,也不明白她说什么,但苫苫知道她说的是冷杉,除了冷杉,从没听过她叫谁的名。
“她总是像你这样,想知道什么时总会跟在别人身边,强迫自己也专注别人专注的事,等到知道答案为止。”她拿起冷掉了的茶品了一口。一说到冷杉,她总会比较多言。语气依旧冰冷。
“呵呵,是吗?可能是我和杉杉什么都不懂的缘故吧!所以只能装专注而不能真的投入到‘专注’中去。”苫苫跟着她拿起牛奶,抿着嘴盯着乳白色液体。
静默了一会儿,姬纨馨才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
“杉和她哥哥没事吧!”她皱眉,考虑着是否可以问别的事。
“嗯!杉在家里照顾他!还想问什么?”
“可以吗?问些私人的事?”发亮的双眸注视着姬纨馨。她一直被一个问题困挠着,那就是——为什么姬纨馨的身上那么冰冷,连周围都有股寒气?这是不寻常的!然而她是不会害怕啦,因为他们都是“怪人”,但是她很好奇。
“无关紧要的话,可以!”她答应,却又变相地拒绝。
苫苫没有再问。她不知道她想问的是否无关紧要。
“哦,那么——”正当她不知如何转寰时,余伯又端着新泡的茶走了进来,看了看没被动过的点心,叹了口气,换起冷了的茶往外走。
“余伯,等等我!我下去陪余伯做饭!”她指了指壁上的钟,便挽着余伯走了出去,没发现有两双眼睛陪着她出去。
“累了是吗?”余伯疼爱地看着半挂在他手臂上的苫苫,问道。她好象快倒下了。
“嗯!余伯,你中午有吃饭吗?”心想他很可能跟着他们饿肚子。
果真,余伯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没回答,神情却说明了一切。
苫苫拖着他走向厨房。
“余伯,你这样是不行的!我们年青人饿一顿没关系,可是你年纪比较大,饿不得的!如果饿病了,巽会很难过,我们也会的!记得以后不要再陪我们饿肚子了!”她严肃地说。
“是,是吗?你和少爷会难过?”手颤抖着。
“当然,”她把余伯手上的茶具放到桌子,“巽其实是很关心你的,在他心中你的份量一定占了很重。他只是不习惯表达,这一点你一定知道得比我多,对吧!”她笑着拉起余伯的手,又说。
“余伯,你一定饿了吧!我也饿了耶!本来应该是我煮给你吃啦,可是,你知道我……嘿嘿嘿,所以——”苫苫鼓起脸,不好意思极了!
余伯乐呵呵地说:“这种事当然是我做喽!我只会做饭,你若跟我抢着做,我这个老头子还能做什么?”他开始准备材料。
“余伯做的饭是最棒的呢!”她皱着小脸看着余伯。
“我老妈不会做饭,老爸做的饭挺好吃的,但这是还没吃到您做的时候,现在我觉得我老爸那些饭简直是毒药,不知道我怎能安全地活了那么久,真的!”老爸,你知道我这样贬你后可别杀了我哦!她真心对余伯这样说,心中却不断地祈祷着。没办法,人比人,比死人嘛!
“真的是这样啊!”余伯心疼地摸摸她的头。难怪哦,难怪她长得不是很高,想他家少爷,从小吃他做的饭吃到现在,那么高大!好骄傲哦?
“小姐,以后你的三餐交给我余伯好吗?我一定把你养得像少爷一样好!”余伯感动地睁着双眼,激动又坚定地把手中的菜都捏碎了。但他真的很想照顾眼前的女孩就像照顾少爷一样,不仅因为喜爱她,直觉也在告诉他,他快要叫她少夫人了!
“嗯!好啊!谢谢余伯!”苫苫看着余伯握着正在滴着汁的菜,可见他有多用力!不过,她发现余伯越来越可爱了!
“叮咚!叮咚!”几声很柔和的铃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余伯敛住笑,自语!
“哦,我去开门!余伯你慢慢做哦!”
“你找谁?”苫苫边打开门边问着,当门完全敞开时,她不禁呆了!一个绝美的女孩站在门外!及腰的漂亮长发披在背后,身上穿著校服,优雅地朝她颔了颔首。好漂亮的女孩,苫苫只能想到这些!
“你好!我找唐巽,他在吗?”她礼貌地问,声音如森林里的清泉,清洌又甘甜。
“巽?”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渺小!自从她认识唐巽以后,才发现世界上真的有很完美的人!围绕在他身旁的不仅都是俊男美女,而且各个非同凡响,就如眼前的这个美人!身上的贵族学府的校服表明她的身份也非比寻常,难怪,贵族嘛,举止言行都真的像个贵人似的!反观自己,不仅没才又没貌,现在也是穿著睡衣在到处乱走,而且赤着脚,其中有一脚还被绑得像榔槌似的,唉,差好多!
“是的,我有事找他,他在吗?”虞蛔挣再次表明来意,她已习惯别人见到她时总要三分钟发呆才能恢复正常,她讨厌被注视,但却不讨厌眼前女孩的目光,这个女孩让她觉得像是看到了小杉,她们的反应很相似!
“他——”
“你来了!进来坐吧!”正在下楼梯的唐巽笑着对她说,好象老朋友般。
虞嫡挣无言地坐在沙发上。
“过来!”唐巽把手伸向苫苫,拥着她一同入座。
唤!为什么才走了个庄艶珠又来了一个?而且还这么美丽!不过唐巽的行为好象在宣告什么,让她苦涩的心甜了起来,给了她不放弃、不服输的力量。
“苫苫!虞嫡挣!”他简单地介绍。
苫苫朝她微笑着点头示意。虞嫡挣?好美的名字,人美连名字也这么美!
“彬怎么样了?”唐巽问。
“他很好!伤口复原得不错!”她说,表情也露出一丝温柔。
“他们打电话来,要你和我八月订婚!”她毫不在乎地传达。
订婚?巽和她?怎么可能——
唐巽微笑地盖住苫苫握成拳的手,将它包在掌心中,安抚她稍安勿躁。
“你愿意吗?”他不作任何评述,只是反问她。
“你知道我不懂反抗!”意思就是看他的!她轻松地将问题丢给他。
“那是以前,现在你有了冷彬,他不会允许的!而我,只想要她!”他当虞妪挣不存在似地抬起起苫苫的脸,印下火辣的一吻。
虞妪挣微笑着。
“门当户对——他们的理由!这次的态度很强硬!”她说。这才是此次她来的目的!
“哦?我想我们不会服输,年青人力量比老年人大,不是吗?”他挑高眉。知道虞妪挣的暗示。他们两人的父母一定会竭力撮和他们,幷试图扼杀他们彼此真正的爱情!
“彬也这么说!我走了!”说完她还真的走了,没有多说。
唐巽静静地看着她优雅地离去。
他们要回来了?这是虞嫡挣特意来通知他的信息吧!
相亲?订婚?除了这些政治联姻外,他们还会为他做什么呢?也许以前他和虞妪峥就会这样顺着他们的指示结婚。她和他都是失了自由的人,生在政治之家,无法享受亲情,使他们变得冷漠,就连自己的事也可以漠不关心地任人摆布,他们都忘了自己还会反抗还有梦想,被他们的父母桎梏的教育变得麻木。但现在不同了,同病相怜的两个人都找到了他们要的向往和心灵所依,不会再像以前压抑自己的渴望,差点让自己忘了自己还是个有生命的人而非木偶。现在,追求已失去十九年的梦幻、渴望他们想要的,挣脱窒息他们的枷锁去寻找海的浩瀚是他们新的探索,而且现在彼此都有了自己最最渴望的东西,那就是——爱恋!她有冷彬,而他则有苫苫——他这一生的至爱。
苫苫偎着他,心中的余悸还未平息。那个美人就是冷彬的女友?幸好呢!不过,他们要订婚?小说她看过不少,生在政治之家的孩子都免不了要走上这样联姻之路,即使他们不同意!但是父母的压力等都会摧残他们的决心和意志。到时,即使是树上双栖的鸟儿也都要各自飞了!巽会吗?哦,不不!他不会的!她可不希望他结婚时,新娘却不是她!
“在想什么?”他打断她的冥思。
“她好漂亮,你和她的气质好象!”她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地陈述事实般。
“这句话也许不该让冷彬听道,他的独占欲非同一般!不过,倒是很多人都像你这样说,也许是生活环境很相似的原因!”他将她抱起,放在膝上。他喜欢让她这样坐在他膝上,喜欢搂着她,看她,但此时的小脸写着忧郁,让他心疼。
“你是不是想说我该和她在一起?”他问,星眸闪着不悦的信息。
“我是有这么——”
“你敢!我不允许你有任何想放弃我的想法!不准,不准!”他有点用力地摇着她,低吼!然后有些惩罚性地用力吻她,直至得到她的热情响应时,他紊乱的思绪才缓和一些。
“巽——”她有些迷惘,在他的吻中无法抑制地去响应他。小手勾住他的背,轻拍着安抚他似怒又惧的情绪。肺部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他却又从口中送入一些,让这个吻持续了好久!
当狂吻变为浅啄时,他的怒气和不安也逐渐平息。
离开她的唇,他盯着她嫣红的脸庞,大拇指轻轻划过她被吻肿的双唇,抚过再抚过,神色有些异样。
“巽,你生气了,是吗?”
“如果是呢?吓到了吗?”
“不会!可是我发现你也很冲动呢!”她低笑,“刚才人家都还没说完呢!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别人?我知道你在为他们即将回来的事而烦躁。也许他们会像电视剧里的父母一样狠心地拆散我们这对神仙眷侣,但不管阻力有多大,我都不会放弃的,因为你是我的最爱,而且,我想,这个世上没有第二个人比我更适合你了,即使是虞姻挣!我和你正好互补!同意吗?”她既调皮又认真地说,更不忘自大地吹捧自己一下!
唐巽轻捏她的鼻子,将她拥人怀。她总是能在他最需要被了解的情况下洞悉他最深层的顾虑脆弱,尽管平时的她好迷糊。就如她所说的吧,爱一个人就会了解那个人,也许在不经意间却又是最深刻地去深入他的世界,因为是真爱!
“我永远不会放手的!”他宜誓!
“那你想要抱我到何时?手不酸,腿不疼吗?而且要吃饭上厕所,你还抱着我怎么解决啊!”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调皮地仰起脸斜睨他。
“调皮!如果是那样也好!你可以用这张小嘴喂我,那一定会令我大开食欲。如果想上厕所,你可以为我宽衣解带,想看哪就看哪,想摸哪就摸哪,我不会介意的!”他趴在她耳边很“大方”地说。
“巽,你太色了!思想不纯洁!”她撅起嘴,用力地拨乱他的头发。
他抓下她的手,笑着说。
“那你教我吧!怎样才能纯洁啊?也许我该每时每刻都封住你的唇,那样也许不会想太多不‘纯’的事了!或许该——”他真的很“认真”地思考。
“巽,你没救了啦!”
她迅速跑开,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你也一样哦!脚肿成那样却跑得飞快,一点常识也没有,也是没救啦!”他轻敲她白晰的前额。
“谁说的!我的脚早就好了,包成这样是为了让余伯安心的!”她索性抬起脚狠狠地踹他一脚,证实她所说非假。
“你越来越坏了!”他宠爱地说。
“被刺激的啊!喂,你干嘛,放下我啦!”她被腾空抱起。
“我不放心啊!怕你再受刺激的话一则是逃掉,二则是让我英年早逝!”他轻轻咬她的脸颊。
“你别乱来哦,很痛呢!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