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瑞清笑道,「师兄你也太心急了,正主还没有进去呢,怎么就咬得那么起劲了?好吧,我就大方点满足你。」
再略微扩展一会,抽出手指。
青筋搏动的昂扬,抵在尚未喘息过来的半开穴口上。
张玥朗还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异物抽出体内,至少缓了口气,瞪着上方那张漂亮但是邪恶的脸蛋,哽咽道,「你。。。。。。你检查够了吧?滚开!」
清逸阁家教严格,他待人说话向来极有礼貌,今天竟然爆出一句罕见的滚开,可见已经气愤痛恨到了极点。
瑶清被他骂了一句,反而低头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两下,柔声道,「师兄,我真打心底里爱你这样子。」那眼神语调,异常宠溺,连张玥朗听了,都情不自禁一愣。
趁着这瞬间的放松,瑞清唇边勾起一抹狡猾笑意,腰杆狠狠往前一送。
「啊啊啊啊!啊。。。。。。呜。。。。。。」张玥朗发出连串不成声调的哭声。
身体好像被撕成几片了。。。。。。
「呜。。。。。。好疼!不要。。。。。。」他一边哭叫,一边逃命般挣扎,无奈力气不如瑞清,连腿都合不拢,只能任由瑞清在自己两腿间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
瑞清其实已经放缓了力气,见他哭得几乎昏噘,只好忍耐着试探,一下一下慢慢往里,边小心地抽动着腰,边不断亲吻他又冰又湿的脸颊,低声道,「一会儿就舒服了,不哭,师兄乖,一会就舒服了。」
张玥朗纯如白纸,未经人事,最不禁调弄,虽然后面正被粗物顶得厉害,却也无法完全忽略自己下身被抚摸的快感,在裤脚中懵了一下,才明白瑞清干什么,羞耻得血管都快爆了,狼狈不堪地道。「你。。。。。。你。。。。。。松手。。。。。。你松手。。。。。。」
瑞清当然不会听话,反而刻意讨好,把他那东西当宝贝一样,攥在热热的掌心里搓揉挤捏,露出无耻的笑容,「你不是说那个地方放不了东西吗?看,我这么粗的都放进去了」重重挺了一下腰。
张玥朗顿时又「呀」的一声惨兮兮地叫了出来;断断续续呜咽;「不。。。。。。不要。。。。。。呜唔。。。。。。啊!出来。。。。。。」
他是个不会撒谎的,瑞清又经验丰富,一下就听出声音和刚才不同了,露出邪魅的笑容,不但挺得更深入,掌心也用力捏着张玥朗最脆弱的地方,不择手段的前后夹攻,一边居高临下地问:「舒服吧?」
张玥朗还不知道瑞清的手段,更没有足够的经验学习如何和大魔王相处,被一个不怎么熟的师弟强行侵犯,还要听到这种毫无廉耻的问题,气得把最后一丝力气都用上了,咬着下唇,沙哑又狠狠地哭道,「滚开!你。。。。。。呜。。。。。。滚。。。。。。滚开!呜。。。。。。阿!」
要对付张玥朗这样低级的对手,瑞清随时能想出百来种方法,他看着身下的张玥朗豁出去似的抵抗,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缓缓地,玩味地,勾起唇角。
猛然,腰杆往里挺进的力度提到最强,原本和缓的逐步深入,顿时变成灾难性的狂风骤雨,肉棒狠狠或掌到甬道最深处,抽出大部分,又一口气冲到最深。
「啊啊啊!别。。。。。。呜!啊。。。。。。疼。。。。。。」
才弄了几下,张玥朗就被撞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越哭叫挣扎,瑞清侵犯的力度就越吓人,是绝对严厉的惩罚。
不但如此,连下身的器官也遭到蹂躏,把顶端玩弄到淌泪后,瑞清毫不留情地收拢掌心,仿佛要把硬挺中所有的东西统统压榨出来。
张玥朗哭叫震天。
「不听话,是不是?」
「不!不。。。。。。呜!不敢了。。。。。。啊啊!绕。。。。。。饶了我吧。。。。。。」前后都受到拷问般的煎熬,张玥朗哪里还敢和瑞清作对,哭得嗓子都沙哑了,在瑞清强势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到底听不听话?」
「听。。。。。。呜啊。。。。。。呜。。。。。。听!」一直哭喊着求饶的张玥朗满口答应,「什么都听。。。。。。啊呜。。。。。。呜!」
下身被贯穿和被抚摸的火焰,不知道何时烧到了一块,连体内的热浪也侵袭着过来,和瑞清一道折磨她。
张玥朗又惊又怕,喘息的越发厉害,迷迷糊糊哀求,「师弟,你饶。。。。。。饶了我吧。。。。。。呜。。。。。。我不要。。。。。。嗯。。。。。。啊!」突然像什么从混乱中冲破了头顶,鞭打般的疼痛和快乐直刺脑门。
这股感觉与生俱来的可怕强大,它不禁拼命后仰脖子,发出高亢地急促叫声。
全身在强烈的收缩绷紧之后,又骤然彻底松开。
张玥朗瘫软在喘息下,失神地瞪着头顶上俊美的脸蛋。
瞬间,一切安静到极点。
他只这样躺着,乌黑的眼睛愣愣盯着陌生又熟悉的师弟,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翡翠屏风,什么瓷瓶。。。。。。
好宁静。
良久,头顶上方的脸缓缓变了表情,露出一个满意又可恶的笑容。
「师兄,你看。」瑞清高深莫测地笑着,把指尖的白浊递到张玥朗面前,仿佛这是张玥朗干的坏事的证据。
也许是吧,张玥朗恍恍惚惚明白,那确实是自己射在师弟掌中的东西,无法抵抗。
「你这个yin荡的师兄。」瑞清笑得像头到了鱼的猫,眼底是满满宠溺,叹息着摇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伏下身,把唇贴近张玥朗的眼睑,调笑似地压低声音,「被我欺负,感觉特别爽吧?」
张玥朗窘迫地拼命摇头。
「心口不一的师兄,真可恨。」瑞清一偏头,狠狠咬在他耳朵上,疼得他又是呜咽一声,瑞清松口,轻轻往他耳朵上吹气,柔声道,「师兄你一直沉迷万物,有没有遇见自己一生最珍爱的玩物呢?」
他自问自答,「不管你遇上没有,反正我已经遇上了,珍爱,珍爱,珍而爱之,这就是师傅说的玩物之意吧。」
珍而爱之,玩物之意。
珍爱,玩意。
——本文完——
番外《恶搞》
控诉方:血玉杯
(请血玉杯同志出场,大家鼓掌——)
血玉杯:(破碎地出场,一身伤痕的嚎叫)鼓个屁啦!我是来控诉的,不是来演讲的!青天啊,想我血玉杯在玩物界大名鼎鼎,哪个不知谁人不晓?我当了清逸阁的传家宝,当了整整十代啊!哪一次不是被清逸阁的领头人物小心翼翼捧出来贡奉,对着我当祖宗一样磕头请安?不料……
那个可恶的瑞小混蛋,就为了他可耻的欲望,就为了把他那个动不动就呻吟个不停的混蛋师兄弄到手,居然在张家祠堂的地板上涂了润滑剂,对,就是润滑剂!无耻的让他师兄踩上去,把我摔成了碎片!
他们两个倒好,怎么说最后也团圆了。可我呢?我受到伤害!严重伤害!出去见人啊呜呜呜呜……我我我……(开始哇哇大哭)你们看看我现在,一身的创可贴和万能胶,还怎么赔偿啦!我的青春啊………………
控诉方:檀木透被雕花椅
(请檀木透被雕花椅同志出场,大家鼓掌~~)
檀木透被雕花椅:(一瘸一挂地出场,语气沉重无奈)各位,我今天这模样,出场实在,那个……有些丢人。
唉,老了,老了。我原以为只有人老了才不中用,东西越老,不是越值钱吗?谁想到在主人眼里,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他师兄不过是醒来时,第一眼看见我玲珑剔透,标致可爱,造型经典,巧夺天工,忍不住赞了我一句“美哉,椅子”……
陪审团:(强烈咳嗽)
檀木透被雕花椅先生,控诉时请注重事实,伪造证词是要负责任的。
檀木透被雕花椅:哦,不好意思,一下子动了感情。我改正,我改正。
(憧憬地回忆)他师兄虽然没有赞出口,但是心灵中的赞美,我是可以听见的,大概也就是和“美哉,椅子”差不多了。可是……
(开始悲痛)就为了这么一句符合社会审美观的真话,我的主人居然吃起了飞醋,过来就一脚把我踹倒了,呜呜,真是落英缤纷,人间惨剧啊,美就是这样毁灭在一个人类的手中……
陪审团:(强烈咳嗽)
檀木透被雕花椅先生,你觉不觉得天气有点冷?
檀木透被雕花椅:要开暖气了吗?好啊,我不介意。
陪审团:(微笑)我的意思是,檀木透被雕花椅先生,如果你再在控诉时扭曲事实,我们很有可能会劈木头点炉子。
檀木透被雕花椅:(憨厚而迷惘)可是,我是檀木耶。
陪审团:(加深了微笑)檀木也是木头。
檀木透被雕花椅:(立即举手,正义凛然)法官大人,我发现了陪审团里面有一个奸细!他分明就是被我从前的主人收买过来威胁我的!法官大人,你看他长个歪瓜劣枣的脸!你看他那纹理,八成是劣质红木做的,手工也不精巧……喂喂,不要拖我出去!放开我!放开我!
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是有来头的,我是前代奇匠宋之清的代表作!虽然现在瘸了两只腿,雕花被踩烂了,但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唉哟!打椅子啊!有人殴打椅子啊!没天理啊,我这样的高档玩物你都打,呜呜呜呜……救命啊!
控诉方: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
(请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同志出场,大家鼓掌~~)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低着头,怯生生地走进来,声音比蚊子还轻)见过各位青天大老爷。
陪审团:(慈祥的温柔)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哦,我可以简单点叫你镇纸吗?别害怕,有什么冤屈,你尽管说,我们会帮你做主的。唉哟哟不要跪,不要跪嘛,我们都是平等的。嘿嘿,先来说一下基本资料好了,你住哪啊?电话号码多少啊?有主人没有啊?(桌子底下挨了一脚狠的,立即正容)咳咳,别的先不废话了,先说一下你的案件情况吧。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大老爷。
(弱不禁风地蹲个万福)回大老爷的话,我本名是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出自名师之手,从来就清清白白,向来都是被人放在书桌上当镇纸用的。可是……可是……
(眼眶红红,开始哽咽)那天杀的瑞家公子,真不是个好人,竟然把人家当成了……当成了……淫器来使!(痛哭)
陪审团:(竖起耳朵,大声问)什么?当成了什么?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涨红了脸,羞耻不堪)淫……淫淫……淫器……
陪审团:(继续竖起耳朵,总算听到了,表示愤怒)过分!太过分了!
明明是寿山石的材料,怎么可以当成银器呢?这不是假冒伪劣商品吗?法官大人,我要求立即封了瑞家的商场,做全面的质量检查!
另一个陪审团成员(举手发言)咳咳,好像证人说的不是那个银吧?
陪审团:(疑惑)是吗?它明明说的就是银器嘛。嗯?难道是金器?哇,更过分,罪加一等!
另一个陪审团成员(继续举手,商量的语气)咳咳,证人所说的,不是金属的那个银吧。好像是淫荡的淫。
陪审团:(更加疑惑)淫荡的淫?读音和银器的银差不多啊,你们怎么能分辨出来?
另一个陪审团成员(友好的回答)两个字的读音只是相近,应该还有一点区别吧?好像尾音有点不同。
陪审团:(非常敬业的继续讨论)真的?这么重要的问题,不可以忽略,法官大人,我要求取字典,从学术上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法官大人:(笑眯眯)不管是银器还是淫器,其实呢,本法官最希望的就是,听证人说出使用过程。
众陪审团:(非常敬佩地看着法官)对哦,对哦,重要的是使用过程。
请镇纸先生,继续说出使用过程。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已经晕过去两次,再度被救醒过来)过……过程啊……
就是……(别过脸,颤抖着唇)就是那个……
旁听观众:(忍不住站起来大声叫)
什么这个那个啊?拜托你痛快点说嘛!关键时刻吊人胃口,你这毛病跟谁学的?喂,说详细一点啊!(压低声音,兴奋)各位兄弟,谁借份纸笔过来?啧啧,这控诉旁听闷出个鸟来,总算有点荤的啦!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楚楚可怜地被众人盯着,异常胆怯)就……就是……(又开始抽泣)就是……就是那个瑞家公子他……他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