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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副作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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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点,这个画展由亚洲为起点。首站是新加坡,然后是香港,台湾是第三站,再来是日本;台湾的展期是两个月,预计参观人数会超过两百万人次。
  “两百万?”席明嘉不禁咋舌。
  她拿出电子计算机,假设一张门票一百元,两百万张门票就是两亿耶!她家的牛肉面一碗也不过七十元,两亿的话……要卖2,857,143碗耶!席家面馆开业五十年也没卖出这么多碗,所以席明嘉最后的结论是:主办单位赚翻了!
  不过席明嘉从报上得不到的结论是,为什么这么有名的画家,会在台南举行画展而不是在台北呢?
  其实那也不关她的事,他爱在台北办也行,不过能在台南办那更好!在台南办,她才有画展可以看,有画展可以看,才有报告可以交;有报告可以交,才有好分数可以拿;有好分数拿,才能气死王佩茹……哇!多棒!
  今天正巧是画展开幕第一天,上午举行开幕典礼和酒会,下午一点半开始开放入场。
  吃过中饭后,席明嘉戴上安全帽,骑着摩托车到民生绿园旁的国立文化资产保存研究中心。
  国立文化资产保存研究中心是由旧市政府改建而成,建筑本身就是古迹,是楝古色古香的白色仿欧式建筑,除了文化资产保存研究之外,也会举办一些展览。
  整修开放后的第一场展览就是Victor  Van  Morrison的画展。
  席明嘉骑着摩托车在研究中心外绕圈子,想找一个停车位,突然发现写着贵宾专用的停车场上停着一辆很眼熟的车子。
  “这不是范文森的车吗?”她盯着那辆墨绿色的BMW。台南有钱人多,双巾名车满街跑,不过非黑即白,所以墨绿色的BMW很好认。“不会吧,他也来看画展?”
  慕名来看画展的人很多,离开展还有半小时,售票处排了一长排的人,席明嘉排了一会队才买到票,学生票一张还要一百五十元,害她觉得有点心疼。
  买好票她拿了一份简介排队等入场,入场后,里头黑压压的一片都是参观者。
  “这样怎么看啊?”席明嘉咕哝着。早知道就不要今天来了,白花了一百五十元。
  整修后的旧市府,原来一间间的办公室就是现成的展览厅,依Victor  Van  Morrison各个不同阶段的风格而有不同的主题呈现,有油画、有素描,也有炭笔草稿。她在万头钻动中,跟着人群在画前缓缓移动。
  这么多人,就算范文森有来,她想遇见他,恐怕也不太容易……她想。
  “班长?”
  一个疑惑的声音在席明嘉身后响起,席明嘉回过头。
  不就是范文森吗?她眨着微愣的眼。
  他对她微微一笑,然后把她拉出以龟速移动的人群。
  “果然是你。”他正要走,看到人群里一个熟悉的背影,才又走回来。
  “你干嘛穿得这么正式呀?”席明嘉打量着他一身西装笔挺,头发往后脑勺梳拢、脚上的皮鞋也亮晶晶的,活似要去参加什么国宴。
  “很奇怪吗?”范文森低头看着自己一身行头,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打扮。
  “不会。”她摇摇头。其实他穿这样挺好看的。
  他的身材高,身形又挺,穿起这种正式西服,把他的人衬得更英挺,简直是帅气逼人,但是和穿着T恤、牛仔裤,脚上随便套双球鞋的她站在一起,感觉就像两个世界的人。
  “来看画展?”范文森问。
  废话!花一百五十元进来,不看画展,难道看你吗?席明嘉在心里叨念着,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浮躁起来。
  “我帮你做导览好吗?”范文森又问。
  “你懂画吗?”席明嘉怀疑,什么都要人教的他也有能教她的东西吗?
  “嗯!懂一点,我也很喜欢画画。”范文森又笑。“来吧!”
  他牵着她的手回第一展览室,站在距人群一小段距离的地方开始为她介绍。
  他介绍得很详细,令她有些讶异!他果真是懂画的,对画家、画风和各个时期的代表作都了若指掌。
  “……所以,Victor  Van  Morrison的画简单来说,可分为五个时期,第一个时期杂乱卷曲的笔法,显然是受到梵谷的影响,事实上梵谷也是他最欣赏的画家。这个时期的代表作是‘呼叫上帝’,画里的空间感和张力堪称完美,不过这幅画并不在展出行列,要到日本才会展出,因为收藏者是个日本人,他希望画只在本国展出。”
  席明嘉白了范文森一眼,没有展出的画也介绍得这么高兴,害她也听得很高兴。
  “我们再到下一个展览厅吧!”范文森拉着席明嘉要走,转身时却不小心撞到人。“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没关系。”
  “咦?您不是董伯母吗?”范文森发现,被他撞到的人正是董致谦的妈妈。
  张君红皱眉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似曾相识的脸庞,不过她不认得。
  “您忘记了吗?我是致谦的同学,前几天还在您家打扰了一顿晚饭。”
  张君红想起来了。“你是阿谦的同学。”
  “对!”范文森笑得开心。“您也来看画展?”
  “嗯。”张君红微微点个头。未结婚前她在国中教美术,婚后则在家专心当家庭主妇,但是对艺术的爱好并没有改变,所以对这类展览她从不错过。
  “那请和我们一起参观好吗!”范文森问。“这位也是我和致谦的同学,我们班的班长。”
  “董妈妈好,我叫席明嘉,和我们一起参观嘛,范文森解说得很详细哦!”
  张君红看着热情邀约的两人,想拒绝又觉不好意思,终于点了头。
  “致谦没陪伯母一起来吗?”范文森边走边问。
  “他在家睡觉。”张君红小声回答。
  “还在睡呀?也不怕睡多了变成猪。”席明嘉说完才发现在长辈面前失言,她吐吐舌头,觉得不好意思。
  “没关系。”张君红没有生气,反倒轻轻笑了。
  他们三个继续参观,范文森是主讲,席明嘉认真听、张君红看得仔细;有时张君红会插一两句话,有问题、也有解说。
  “这幅画是第五个时期的代表作,叫‘杂交派对’,是备受争议的惊世之作,因为和Morrison以往的画风截然不同,这些人物的曲线和造型像被囚禁千年般的歪斜,画面对比也充满不协调感,但是却释放出非常骇人的能量,有人说这是因为Morrison画这幅画时正是他开始爱滋病发的时候,面对人生重大的转折,所以才能画出这样极端的作品。”范文森详细解说。
  席明嘉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哪有什么骇人的能量,她只觉得画面乱糟糟的一团,怎么看都像蜘蛛精打狐狸精,看来她果真没有艺术细胞。
  “咦?这幅画的签名好像和之前看的都不一样。”外行的看热闹,席明嘉只对画上最值钱的部分感兴趣,之前画作上的签名签的都是全名,只有这一幅是签缩写。
  “这一幅画是个分界点,从这幅画后,Morrison的签名全是缩写。”张君红小声地补充解释。
  “哦,那这一幅就是在‘杂交派对’之前画的喽!”席明嘉指着另一幅画。
  全黑的画布上以白色的油彩龙飞凤舞地签了一个巨大的签名,整幅画就是一个签名。
  “嗯,而且这张画是非卖品,画名就叫‘巨大的签名’。”范文森笑着说。“这是Morrison的玩笑之作,他认为大家买他的画并不是因为画本身,而是为了他的签名,所以他干脆画了一幅签名,先在画布上刷上一层黑色油彩,再用白色油彩签上一个巨大的签名。”
  “原来这个黑色是画上去的啊,我还以为画布本来就是黑色的呢!技术不错嘛,画得这么细致,如果不当画家也可以改行当油漆匠了。”
  范文森看着席明嘉,眼底写着惊讶。
  “怎么?开个玩笑也不行啊?”席明嘉被他看得有点心虚。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有点讶异,没想到你和我开了同一个玩笑。”这就叫默契吧?他也曾这样开玩笑地说:如果当不成画家,至少还可以当油漆匠。
  “这就叫英雄所见略同。”席明嘉对范文森露齿一笑。
  “呃……我们继续看下一幅画吧!”范文森的脸微微泛红。
  他们继续往下参观,范文森的时间控制得当,刚好赶在参观时间结束前把所有画整个浏览完一遍。
  “你们要直接回家吗?我送你们。”范文森问。
  “不用了,我先生会来接我。”张君红说。算算时间,董立伟已下班了,该快到了吧。
  “我也有骑车来。”
  “那我先走了。”张君红谢过席明嘉和范文森的陪伴,转身道别。
  “你也要走了吗?”范文森问。
  “嗯。”席明嘉点个头,随即又叫了一声:“糟了!我忘了要买一本参观指南,怎么办?门已经关了。”
  “我刚刚的解说不清楚吗?”
  “很清楚啊!可是画那么多,人家回到家就忘了,所以才要买本指南,有图片又有文字解说才不会忘嘛!”
  范文森没辙地笑笑。“跟我来吧。”
  “去哪里?”
  “跟我来就是。”
  范文森带着她来到入口处,警卫一看到他就帮他开门;他带着她又走进展览场,绕过展览区,往办公室走去。
  “这里写着禁止进入耶!”席明嘉拉着范文森的手,指着门口的牌子。
  “没关系的,我有通行证。”范文森又对她笑。
  推开门,走进办公室,一个约莫三十多岁,高姚美艳、金发碧眼的女子马上朝他们走过来。
  “Vincent?你不是回去了吗?”女子以英语问。
  “对不起,我同学想要一本参观指南,可以吗?”范文森也以英文回答。
  “当然可以。”女子笑笑,回身取来一本参观指南递给席明嘉。
  “谢谢。”席明嘉接过书,却觉得莫名其妙。
  “这是我的朋友Sophie,这次画展的工作人员之一。昨天你打的电话就是她的。”看出她的疑惑,范文森主动解答。
  “哦!”听完他的解释,席明嘉心里有种释怀。
  “我后天飞日本,明天一起晚餐?有些事和你商量。”Sophie对范文森说。
  “好,不过晚点,八点好吗?”
  “好,八点。你来接我。”
  范文森点点头。“谢谢你的书,我们先走了。”
  他对Sophie挥挥手,和席明嘉一起离开。
  他们在门口分手,席明嘉骑着摩托车,飞快地细回家,回到家,趁着记忆还很鲜明,她打开电脑,先在脑中回想画展中范文森详细的解说,稍事整理,开始动手打下——
  Victor  Van  Morrison画展观后感:
  翻开西洋美术史,自文艺复兴以来,出现了许多伟大的画家和丰富多样的画派,达文西、拉斐尔、高更、夏卡尔、马谛斯、达利等等;写实派、印象派、野兽派、超现实主义、魔幻风格、普普艺术……
  每个时代都有其代表风格,每个风格都有其代表性的画家,而三十世纪末的代表就是迷乱主义的Victor  Van  Morrison。
  Victor  Van  Morrison被喻为自毕卡索以降最伟大、最成功的画家。伟大是因为他的画,风格与意境都令人震撼和赞叹;成功是他和毕卡索一样,是少数能在生前即享有盛名的画家。
  画家是一种寂寞的行业,在才能读全世界认同之前,只能算是对艺术热情的疯子,所以梵谷在精神病院里度过余生、莫内也终身穷困不得志,只有毕卡索和Victor  Van  Morrison在活着时就享有盛名和财富,画作广被世人喜爱和收藏,在生前就享尽荣华富贵和世人的掌声;在死后身价更是水涨船高……
  第四章
  校庆过后第一天上课就是数学小考。
  学校最喜欢来这套,春假过后是期中考,新年过后是期末考,存心要让当学生的心里玩得七上八下,不过罪恶感愈大,玩起来就愈刺激。
  席明嘉一早进教室,放好点名簿,就看到杏子怏怏不悦地趴在桌上。
  “怎么?昨天数学考差了,心情不好?”席明嘉问。
  杏子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瞧你这副死样子,不过是小考嘛!而且你放心,不管你考得再怎么烂,也不会是最烂的那一个。”席明嘉所谓的最烂,当然是指范文森。
  “哎呀!你搞错了啦,她才不是为了小考在难过。”林惠美一屁股坐在杏子前面的座位上。“她呀,是为情伤风、为爱感冒啦!”
  “什么意思?”席明嘉的心纠了一下。莫非杏子伤心是为了范文森?
  “你不知道呀?昨天网路上已经传开了,她的阿娜答木村拓哉和工藤静香昨天手牵着手,一起结婚去啦。”
  “结婚了?”席明嘉松口气。“那杏子你以后不就要改叫静香了?”
  杏子闻言脸色大变,嘴巴一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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