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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扒扒乱发,迳自走向厨房拿了水喝……然后打一通电话回公司请假,交代事情。挂上电话后,看到她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只穿一件浴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乱挑逗人的,他强迫自己看着她的脸。“对了,你刚才说不要踩到什么?”
“我养的宠物呀!没有吗?它八成又乱跑了,不过,没关系,饿了它就会回来。”
“喔!是吗?”他心不在焉地回话,眼神不小心顺着她的脸溜下脖子及领口。
她倒没注意他的失态,发现刚起床的他,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刚长出来的鬍鬍、绉的衬衫衣裤、沙嘎的声音,却是该死的性感,她走过去。“你睡得好吗?”
“不好,我睡的腰痠背痛。”
“还嫌,我还没有踢你下床就不错了!”她没有吗?
“喔!我有一半是睡在地板上的。”
“你大概不习惯吧!”她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她回想起她好像不只踢他一下,好像还把他踢下床。
“大概吧!”
“奇怪,我不记得昨晚怎么回家的。”
“我抱你上来的,你几乎是睡着的,不过好在问你住几楼你还知道,不然我们两个人就会睡在走廊上。”
“都是那个文艺片害我的。”
“不喜欢看,你干么还一连看三场?”
“我没有说不喜欢呀,只是剧情不合罢了!”才怪!她只是厌恶罢了。“对了,你很喜欢看文艺片?”
“还好。”
“那恐怖片?”
“还好。”
“那你最讨厌看什么片?”
“没有,我都不挑的。”
嘎?难怪她出的招数频频失败,还整到自己,她唾弃地暗忖:这人好像没什么神经线。
“你不介意我不怕鬼呀、恐怖刺激、噁心的?”
“不会,我讨厌跟那种动不动就尖叫的女人去看电影。”
“你怎么不早说,那我就尖叫到全场都吓死!”她忍不住嘀咕。
“你在说什么呀!”
“呀,没什么……对了,你要不要去梳洗一下?”
“喔,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看在你昨晚没有把我丢在路边的分上,不介意。”
“谢了!”
“牙刷毛巾在一进门右手边有一套新的你可以用。”
“好。”他走了进去。
等他出来,闻到香味他说:“什么东西好香。”
“披萨,我饿了所以自作主张叫了。”此时,她已换好衣服,坐在客厅里大快朵颐了。
“没关系,我不挑食的。”
“那你算是很好养的男人……”她回过头一看。“很适合嘛!”
“你怎么会有男用的浴泡?”该不是那个男人的?
“本要送人当礼物的,但想想太花俏了,就搁在衣柜里,想不到你穿起来还真好看。”
“你要送谁?”
“我老爸,想想当初真舍得买下去,花了我一大笔钱也!”
“你买大红色给你老爸?”
“对呀!但事后想想不搭,还是送别的东西给他。”
知道没人穿过且不是送她情人的衣服他松了一口气。“我饿死了!”
“还附饮料。”
他接过东西问她:“吃完你要干么?”
“不要再睡就行了,不然我的大脑会秀逗的。”
“那我们去玩。”
“你每天都看到我你不嫌烦?”这她倒好奇了。
“不会。”是她就不会,因她个性相当奇特。
“OK!那就去吧!好久没有上班时候偷闲了。”于是两人最后决定去游乐园玩。
近日来,樊晓薇把一些男士的约都推掉了,一来是忙着公事,二来是偶尔和关毅展出去。反正她觉得和他出去比和那些追求者来得好玩多了,起先还会故意整他一下,但到最后她已很习惯他的陪伴了,尤其他又愿意主动陪她看恐怖片。通常愿意陪她看恐怖片的人一向不多,既然他是主动送上门的,她当然很高兴。
昨天,樊晓薇已正式结束手边的大CASE,今天带着手下及设计图便亲自出马,在千条集团分公司内部开中型的会议。这回的度假村案是千条集团投资的,而她针对这个案子的解说相当仔细,例如交涉材质、工程、包工……等杂事。
快近中午时,他们才结束长达三个多小时的会议,樊晓薇揉揉头,交代手下一些事后便放牛吃草——让他们休息、吃饭了。龙泰的总经理——邵濂正在交代手下一些事情,瞥见她要走朝她挥挥手要她等一下,她点头看着办公室外的风景,半晌,他拍拍她的肩。“表现的不错哟!连予天上星期看过你的企划案都对你讚赏有加哟。”他指的予天是樊予天——千条集团的总裁、樊晓薇的父亲。
樊晓薇笑了笑。“舅,老爸好伲绂'告诉我。”
“丫头,那是因为他知道你的名气已够大了,不须他再助长你的气焰!”
“才不是呢!”能得到父亲的讚美是她莫大的光荣及骄傲。
“口是心非!”在家族中樊予天疼死那个丫头是出了名的。
“嘻!”
“今天总公司来的林经理及王副理回去后,一定会往你爸面前大大地讚赏你的,想不到不靠千条集团的力量,你的实力反而更加突出。”邵濂不得不佩服樊晓薇她们,全部没有靠家世的庇荫而靠自己打下一片天空。尤其身为一个建筑人的樊晓薇早在回国时,就被冠上一流建筑师的美称,因为在美国她的大名已是商界耳熟详的,而一回国又立即接了一个号称全台湾最高的一栋大厦,也是千条集团有始以来最大的投资案件,但樊晓薇不是靠关系得来这份工作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D。J(她都是以此名发表作品)也就是樊晓薇,他们一见到她时都被她吓了一大跳呢!
“我只是邭獗容^好罢了!”
他笑了笑没答,没有一个人能光靠邭饩湍艿玫胶脦讉首衄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了,我相当看好这次的度假休闲村一案,一定会造成预期的讶动。”
她耸肩,尽了力了,当然她自己也觉得很满意,可是结果并不是那么重要。“希望吧!”
“午餐有约吗?”
“舅若约我,我就没约。”
“那是我的荣幸,走,吃饭去,上回我发现一家新餐馆,菜色不错。”
“喔,我的胃已开始饿了。”
邵濂明了地笑了笑。“OK,我们正好可以好好地吃一顿。”她笑着挽着他就走。
殊不知她坐上邵濂的车子时,正巧落入来附近洽公的关毅展的眼底,心中百味杂陈。
星期一,中饭过后,樊晓薇对阮如燕交代下午要抽个空去看大集新大楼,自从上次弄错设计图一案后,她偶尔也会去看一下新盖大楼的进度。段珮如不在,还是乖一点好了,偶尔去看看,以免又出什么差错。
她上楼找到工头聊了一下,在四周晃晃、随意浏览,她边走边想着。“她手边这个大工程的CASE已如期完成,之后是三个设计图,而韩婕夫人的翻修工程是第二件,嗯,她得在最近打一通电话给她,顺便找个下午去她那儿看看……”大概是她想得太专心了,连撞到人也不知道,连忙道歉,却不知脚边摆着螺丝起子而一时脚滑。
“小心!”关毅展吓得半死、一把拉住她。“你发什么呆,没见过在平地也会滑倒!”
她推开他的胸膛,没好气地道:“我又没要你救,干么凶巴巴的!”
“狗咬吕洞宾。”
“抱歉!我不属狗。”她回吼,她一讲出才知道她的音量有多大,这层楼只施工一部分、里头还空荡荡的。“哇!好大声哟!”
“你是要全大厦的人知道你不是狗是不是?”
“对,我在训练我的肺活量不行吗?”
他咕哝了一下。“歪理特别多!”
“对了,上班时间你怎么在这?”
“上班时间你怎么跑来这里混水摸鱼?”
“那你承认你是来这儿混水摸鱼了,是不是?”
“我又不是你,我是来看工程的。”
“我也是来看进度的。”扮个鬼脸,她是藉口出来透透气的没错,但那也是工作太辛苦的缘故。
他注视着她俏皮的鬼脸,心中越来越觉得她实在是不太像当一个情妇的料子。嘲讽、嘴利、不温柔、不体贴、不浪漫、不爱看文艺片……等等,这是个情妇的料子吗?想想也说不定,每个人喜好的类型不一样,想到这他就想到上回见到她跟另一个建设公司的总经理勾肩搭背的样子。“你跟邵濂是什么关系?”
“干么?你在审问犯人吗?”
“前几天我看到你和龙泰的人在一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邵濂。”
“和他吃个饭不行吗?”
“你是不是真的有恋父情结,不然怎么每次我看到你都是跟一些老男人在一起?”
“喔!那你认为你也是老头子啰!”
“不要岔开话题!那么多男人让你选,为什么你不会选个年轻点的?”
“选个年轻的当我弟弟、还是小白脸?”
“不用这么小,三十多岁的男人多的满街跑……”
“三十多岁的我看不上,不行吗?还有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多干么,像个老母鸡。”
“我是为你好。”
“谢了,不用了,我要和谁吃饭轮不到你来管。”她没好气道,和亲人好友吃个饭也犯法?
“你一定要和我唱反调吗?”
“我有吗?”她眨眨眼,好像有一点也。
她一定是故意的。“他有吻你吗?”
“他?是谁呀?”
“邵濂。”
“你真是无聊!”她掉头就走。
“他不也是你的恩客之一?”
“你真是变态!”
“你还没答。”他挡住她的去路。
“好,你要知道吗?他吻我,还不只一次,你满意了吧。”她最讨厌人家强迫她了,气死他最好。
“不行,你是我的……”他一把捉住她,拥她入怀狂吻着。
他又来了,老是强吻她,但她就是无力招架,情迷、温驯地瘫在他怀中……狂野过后,他已转为细吻,看着她娇媚的模样,他情不自禁又吻上她。“不准你和我以外的男人接吻。”
“你不准?”她扬起眉。
“对!”
她笑得好甜。“下辈子!”
“你!”
“停,那如果我说我不准你跟任何女人讲话、吃饭呢?”
“这……这不一样……”
“喔!你就行,我就不行,你还真是沙文猪也!”
“至少我没有吻她们……”
“骗谁?你的女朋友呢?别告诉我你和她只是”纯“吃饭,从没接吻过!”打死她也不信。
“但是,现在已经分手了。”
“那表示之前你和女人出去还是会亲吻的,不是吗?”他哑口无言,她应高兴的,但她发现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他干么那么诹嵞兀?nbsp;
一个声音道:“关先生?不是上来了,怎么还没到?”
另一个男子说:“不知道,找找看好了。”
关毅展和樊晓薇互看一眼,立刻分开,因两人正搂在一块儿,他喊着:“我在这儿。”
工头说:“喔!你等会儿,我马上过去。”
关毅展转向樊晓薇说:“你是我的,我不希望再有别的男人碰你。”
“吻我的手也不行吗?”他若是以为她会听,真是天方夜谭。
“不行!”
“沙猪!”她走出去“顺脚”又踩他一下,正巧工头进来看到这一幕,等她走掉后,工头问:“樊小姐怎么了?脾气这么大?”
“没什么,两人意见不合罢了!”她又来这招了,他忍着抱脚跳起来的冲动叹气,回去得数数脚趾上有几个包了。“对了,我刚才看了一下,我有些疑问……”两人便讨论着。
樊晓薇之后就少去看大集新大楼,就算再看到他也不太理他。不久,她又完成了一个小CASE心情正好,因无事一身轻,但她偏偏还要看公文、帐务,真是可怜死了!等段佩如回国后换她出国了,不过——她是出去玩的。
看烦了几天的帐本,她看看时间差不多是她该去韩婕夫人的住处了,她之前已先用电话和她联络过。
开着车,她当成是在散心,心情好得不得了,纵然是碰到台北市没事小塞、有事就大塞的烂路况仍不影响她,不过好在也是在冷气间里,不然她八成也是哀苦连天的!
按了电铃,韩夫人热情地迎接她,她递给她一篮水果。“打扰了。”
“不会的,樊小姐最近比较不忙了,是不是?”
“嗯,对了,韩夫人你别老叫我樊小姐,我听了不太自在,你不妨叫我晓薇就行了。”
“好,那你也别叫我夫人了,你可以叫我婕姨。”正合她的意,叫她婕姨,下回她希望听见她叫一声‘妈’,那不是正好吗?呵呵!
“好呀!”
“来,晓薇,坐,不要客气。”两人坐在宽敞的客厅内。“喝什么?红茶、咖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