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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太快了,我……”
“让我带你。”他深深地吻住她,也一并吻下她的迟疑。他的手缓缓地在她胸上揉搓、挑逗着,之后他的唇含住她的蓓蕾,她陷入意乱情迷之中。他像是准备折磨她似的,不知何时已褪下她的裙子,手搁在她的腿上,引得她的娇吟,他眼中一片狂炽地说:“我要你!”
“我……”她不知道,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她,对他一阵一阵的攻势只能无助她呻吟着。
关毅展见她没抗议,褪下她最后的一道防线,更亲密地爱抚她、细咬她、吻着她。
看着他褪下自己的衣服,她先是着迷,后是害羞的,他是一丝不挂……当他又亲密地搂着她时,就算她再没经验也知道两个人即将发生什么事。她看着他,问自己她要他吗?是的,她也要他,她心底再清楚不过,所以她没有退缩地回应着他。但不知何时,她脑中在最不恰当的时机浮出她的谎言,她僵了一下,怎么办?她还没告诉他她真实的身分,他现在仍然以为她真的当人家的情妇……“毅展……”她强迫自己面对这个事实。
“晓薇?”
“毅展,我一直有件事没告诉你,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女人……”
他抬起一双充满欲望的黑睬。“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不是那样的,我知道我应该早点告诉你,其实我——”
他不想听她说她有过多少男人,他现在只要她、只要她全心全意的回应,他用吻堵住她以下的话。“你是我的、我的……”
此时她的思绪全部由感官去控制,在他抬起她的臀进入她,她虽有心理准备忍着但还是痛呼出声。
关毅展无法置信地睁大双眼,全身僵硬地低声咒着:“该死!你是……”
“毅展,我没事的。”
“你怎么可能还是……”他猛吸一口气,无法阻止自己的渴望。
“爱我,毅展,我要你……”
他应停下一切的事质问他要的答案,但他控制不住,尤其她正亲密地爱抚他,且身下的娇躯频频扭动,让他全身血液沸腾,再听到“她要他”的话,他的理智慢慢抽离,他大脑已不受他的控制,只知道他要她,她是他的,不论是身或心。
他放任自己去佔有她,在激情中模糊地听到:毅展,我爱你。
良久,关毅展看着身下已沈睡的樊晓薇,爱恋地抚着她,他把她累坏了。本来他只想要她一次,想不到要离开她时,他又想要她,又佔有她……想着,他又忆起在佔有她前的那一层阻力,他停下手,心中百味杂陈,他起身披了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樊晓薇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吵醒,睁开眼,见到自己一丝不挂只盖上一床轻薄的毯子,他是个好情人,除了之前的痛楚外,他很小心地爱她……下意识地找寻他的身影,没有!他不在旁边……她想起他知道她还是处子的表情,她几乎可以想像他生气的模样,吞了一口水,她喃喃自语:“逃避不是个好方法,且也不是她樊晓薇的原则……”她豁出去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下床穿回自己的衣服。若他是真心的爱她,他应会接受她的说辞,她愿意道歉,因这回她真的是玩过火了……鼓起勇气,开了门,便见到他点着烟抽着,一旁还放着酒杯。
“醒了?”他听见声音,没有回头淡淡地说着。
“嗯……”她不自觉地抓紧衣襟,那冷淡的声音,让她心里有所准备。
“我想你该解释一下吧!”
“我不知如何开始解释……”
“就从你为何还是处女开始好了,你是处女吗?”他终于抬起头,眼神好冷、好冷,直逼视着她而来。
“不是很明显了吗?”他难道不相信她?
他嫖她一眼,抽了一口烟。“我不是孤陋寡闻的男人,我知道除了处子外还有处女膜的原因有很多种,其中有一种女人就算是发生多次的性关系处女膜仍不会破,而另一种呢,就是哂每萍嫉倪M步做处女膜缝合手术,你是哪一种?”
“你很侮辱人!”他摆明不相信她是处子的事,她气昏的冲过去概他一巴掌。
他抚着脸,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仅只一次,下次别以为我不会动手。”
“你是这么看待我的?一个人尽可夫的拜金女郎?”
“你不是吗?”眼中流露出嘲讽。
若他之前的话刺痛她的心的话,那他这句话无疑是把她的心撕成千片万片的。“你若没有被怒气沖昏一切的话,你应比我更清楚,我樊晓薇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有必要去做手术骗你吗?”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不知道她把自己交给他的代价是什么,也许换回的只是更多的伤害而已。她不带希望的看着他说:“我现在不在乎你怎么看我了,我只告诉你我骗你的只有当情妇一事,信不信由你。”
“是吗?那我应该问一下,你为何要骗我你当人家的情妇呢?”
“本想教训你一下,没想到……”她会陷的这么深,最后还让自己爱上他。
“没想到什么?”
“没有,现在说什么已没有任何意义……”他不可能会相信她的话,之前说爱他,他也没任何回应,干么还要自取其辱呢!
“你是不知道如何自圆其说吧!”他讥讽着。她紧眠嘴唇、一脸惨白不语,两人对看了半晌,他撇过脸,告诉自己不会再被她骗了,一次就够了,当他挖心掏肺地对她时,她在背后大笑了多久。他当蠢人已够久了,听见开门声,他问:“你去哪?”
“这里不欢迎我,我留下来干么呢?”她苦笑。
“要走你天亮再走,都凌晨三点了……”他说着,不见任何声音回头一看,她大概回房了,想想又不对!声音不对,他冲向门口,一看她的鞋子还在,再看电梯的数字,他大骂着:“该死的女人!”抓着衬衫、钥匙,他按着另一部电梯追下楼,但不见她的身影,他又是担忧又是生气地坐上车在附近兜圈找她的身影。“她有没有常识呀!一个单身女子这么晚在街头游荡很危险的!”找了半天找不到人,他在车上拨电话到樊晓薇家,但一直是电话答录机的声音,他急个半死,又没办法最后只好开车去她公寓等她;没几秒,一见她公寓灯亮起他才松口气,但又为她要命的固执及冲动火大。“该死的她!我的寿命一定会少个几年的!”
樊晓薇一回家,就听到关毅展对电话答录机大吼着,她没去理会自行走向浴室。让自己缩在浴缸里,又哭又笑的。笑,自己的天真,以为他也爱她,现在想想他从没说过一句爱她的话,哭,为自己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且还把身子给他,却换来他无情的嘲讽,想不到她樊晓薇也有为情所困、无法自拔的一天呀……第九章
阮如燕明显地发现她的上司樊晓薇变了。
从不出错的她一连多次出了好几个错、也变得郁郁寡欢、不再是谈笑风生,尤其是在第一天收到一个包裹,很奇怪的里头竟是一双鞋子,并没有属名,樊晓薇看见后脸色更白,一向不大发脾气的她竟要她把包裹丢掉,而她更是不要命的熬夜加班。
阮如燕被她吓到,但又问不到任何风声,她只有赶紧打电话给在美国的段珮如要她缩短行程回国,樊晓薇和段珮如是无话不谈的死党,她会有办法的。段珮如一接到电话,马上OK,搭隔天的飞机回来。
段珮如到公司的第一句话:“谁欺负你了?”
“珮如?你回国了?”樊晓薇吃惊地抬头起身。
“对,刚到。”段珮如把随身行李随便往一旁的沙发椅一丢。
“我记得你后来告诉我要延后半个月回来的,不是吗?”樊晓薇坐在段珮如对面的沙发问。
“对,但我临时改变主意了。”她直盯着樊晓薇的脸瞧。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你瘦了……”
“谢谢你的讚美这样表示我不用减肥了!”她试着挤出一笑。
“樊晓薇,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段珮如好心疼,离别一个半月,本来都好端端的,为何现在……“你多心了,我还不就是原来的我。”
段珮如摇摇头。“我还不了解你吗?我们高中就认识了,同学、同事、室友、伙伴,我们相处了快九年的时间,我了解你的程度不输你的姐妹们,况且……”一阵敲门声,阮如燕进来了,但头一直低低的。“如燕早告诉你的状况了……”
“如燕……”樊晓薇皱着眉。
“呀!不好,我忘了我要发一份传单,告辞了!”见阮如燕逃得飞快,樊晓薇真是拿她没辙。“她乱说的!”
“樊晓薇,你知道我是担心你才回来的……”
“你现在怎么越来越肉麻了?别瞎猜,我才没事呢!只是最近比较忙而已,现在你回来了,有些事就可以交给你处理,那我就轻松许多,看来公司还是少不了你呢!”她轻快地说,段珮如并没有接话。
“是大集的关毅展?”
“他是谁?你认识?”樊晓薇装蒜。
“你们怎么了?”段珮如继续问。
“你在说什么?”她反问。
“大笑话!”
“他是不是把你伤得很重,不然你……”
她装作没听见。“你在美国的行程如何?AP的企划案如何?”
“你在逃避什么?为何你不敢谈他?”
“他不关我的事,我比较关心你在美国的接洽、设计的过程。”
两人僵持不下,段珮如先举白旗,决定以退为进。“走,陪我去吃个饭,吃飞机的餐点快把我给饿死了?”
樊晓薇总算轻扯一笑。“好。”
段珮如吃饱饭后,樊晓薇要她先回去休息个一天再到公司,她点头,确定樊晓薇走后她才拨大哥大打关毅展的手机,关毅展不太高兴会议被打断。“喂?”
“我是段珮如。”
他先是扬起眉后是皱眉头。“丫头,你总算想到我了,去美国也没跟我说一声,又搞那种飞机给我,存心要考验我的脾气是不是?”
“展,我早跟乾妈报备过了,现在我要你马上出来。”
“丫头,我现在没空,我正在开会,而且你不是还在美国……”
“我刚到台湾,今天拨个时间给我。”
“干么?”
“出来才告诉你。”
他停了一下。“好吧!晚上七点晶华见。”
“OK!拜!”
段珮如又拨给关毅展的秘书打听一些消息,才回家睡个美容觉。
晚上七点,段珮如准时赴约,关毅展正在大厅内和人说话,见她来便结束谈话。“欢迎回国,等会儿我顺便帮你洗洗尘。”
“谢啦!”
两人点了菜,段珮如和他聊着在美国的事情,等两个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切入正题。“你认识樊晓薇?”她发现他眼中闪过几个表情。
“之前接洽过,怎样?”他平静地问。
她故意说:“没什么?她人很漂亮,你有没有发现。”
“漂亮的女人多的是,而且当个花瓶不漂亮成吗?”他越讲越冷峻。
段珮如咀嚼他的话。“你的意思是……樊晓薇是个漂亮却空无大脑的花瓶?”
他浮出讥讽的一笑。“有一点你错了,她不是空无大脑,她是个城府很深、专门玩弄男人的蛇蠍女人。”
“你们到底怎么了?”段珮如越听越不对,关毅展似乎很气她,为什么?
“是她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
“是又怎样?”她不动声色地反问。
“那种女人表里不一、满口谎言,你还是早点把她辞掉算了。”
“我没那么大架子请走她。”照乾妈之前告诉她他们两人走得很近的消息看来,她实在很怀疑她说的可信度,再说他若跟樊晓薇走得很近,怎还会不知她在公司的身分?
“她有靠山?”
“差不多。”
“哼!”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她又勾搭到哪个有钱的冤大头了?”
“展,不能乱毁谤,你可有凭有据?”
“凭我对她的了解就足以证明一切!”他咬牙切齿!
“你未免错得太离谱了!”
“我哪里错了?”
“我认识她九年,比你更熟稔她,她……”
“你头昏眼花了。”
“她是很好的朋友、伙伴,是我工作上的一大助手……”
“你头壳坏掉,她一无是处。”
“不,她不是!我不知你为何对她有这么多偏见,但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你的想法几乎全都不对……”
“我没错!你若知道她如何……”他火大地说,突然打住。“我不想再谈她了,你要谈她,你去找别人谈,我先走一步,你改天别忘去找我妈,拜!”
“展……”段珮如想像不到一向斯文有礼的大哥,会因为樊晓薇而不顾一切地抛下她在这儿,她咕哝:“想不到晓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