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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段珮如想像不到一向斯文有礼的大哥,会因为樊晓薇而不顾一切地抛下她在这儿,她咕哝:“想不到晓薇有这么大的本事把他气昏头,那这事一定大条了?”
回到公寓,听见淋浴声,段珮如好整以暇地泡杯咖啡等着故事中的女主角。樊晓薇一出来。“你跑去哪,本来我还想替你洗尘呢?”
“我刚去找关毅展。”
她明显地僵了一下。“你去找他干么?”
“因为你,我想向他讨回公道。”
“我们又没怎样……”
“他讲没几句就气得是人,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而他到底在气些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不要怪他,一切都是我的错,他怨我,我没话说。”
“但你在乎他对不对?”
“在乎又如何?他根本不能原谅我的欺骗。”
“起因是什么?”
“若不是因为他一开始就把我当淘金女郎、小偷、花瓶,最后又……”
“嗯?”
“他把我当成萧文李的情妇。”
“这就是主要原因?”
“对。”樊晓薇解释当时两人的情况。
“难怪他如此生气……”段珮如大笑着,樊晓薇此时却绷着一张脸看向她。
“他现在是气头上,过一阵子就好。”
“不,你不知道他知道的那晚很生气,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生气、冷淡,他不可能原谅我!我已打算放弃了……”
“这不像你,你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对他,我没信心……”他并不爱她,这才是最大的原因。
“晓薇,过阵子等他气消点我帮你跟他说情……”
“你拿什么跟他说,算了,他只会更生气的。”
“他敢吼我,我……”樊晓薇扬起眉,段珮如才觉不对。“就凭我的口才及缠功,我不信他斗得过我。”她没答话,段珮如说:“晓薇,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爱上关毅展了吗?”
“爱不爱有关吗?”
“有,我想知道。”有的话她就赴汤蹈火,替樊晓薇出一口气,她是重友忘哥型的。
樊晓薇苦笑地点点头,就是因为爱上了她才会如此伤心呀!
“OK!”段珮如一副胸有成竹地应诺着。
第二天,段珮如去看乾妈。
韩婕一见到她好高兴。“丫头,回家了?”
“对呀!乾妈,人家好想你哟!”
“你就是会说话!来,坐。”韩婕亲密地搂着她入座。
“好。”
“怎么苦着脸?”
“还不是展和晓薇的事。”段珮如告诉乾妈大概的缘由。
“毅展怎么这样,真是的……”
“乾妈帮人家啦!”
“好是好,但就怕他不听,那个笨儿子有时真是聪明得过火,有时却笨得可以。”
结果,说服了乾妈出马,但毅展的反应却更激烈,还带别的女人一起去见乾妈,乾妈气得不跟他说话,于是,一气之下,韩婕乾脆去香港陪丈夫省得被自己的儿子气死。
“该死的!”段珮如快受够!受够关毅展的应付政策,自从上次后,关毅展就一直躲着她,电话也不接,而且他也知道乾妈出马是她的主意,不用想就如她是站在樊晓薇那边。他更过分的是以女伴为由对她说没空、很忙,且每晚的女伴都不一样,她真的会被他气死!这若给樊晓薇看见、知道了,那还得了!笨蛋!难怪乾妈老爱叫关大哥及小哥笨儿子,还真是名副其赏!
一晚,萧文李约樊晓薇吃饭,她知道他是来跟她谈那幢大厦的事,只好赴约。
在酒店一楼大厅内,萧文李一见她便慈爱地搂着,见她略微苍白的脸,他皱起眉说:“怎么了?丫头?”
“没事的,萧伯伯,我们不是要进去吗?”
“对,好,那走吧!”侍者带他们入座,萧文李发现她的表情不对,伸手轻碰她手引起她的注意。“晓薇,你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那我们……”
“不,没有,我很好,真的。”樊晓薇摇头,她突然变脸的理由是她左手边前方坐的正是关毅展,他一旁还有个漂亮的女人正和他亲热地打闹着,此时她觉得她的心好冷、好冷……一直以为时间可以让她忘了他的存在,但没有,她一直是记得他的,只是强迫自己忘掉、不去想罢了!她咬紧牙,她不能走!就算今晚她会因心痛而死,地也不让他发现他是多么伤她的心。
“点餐吧!”她招来侍者,告诉自己不看他,但他的位子好巧不巧就是在她的正对面,除非她一直低着头,不然她一定会看到他的。一整晚她几乎没有意识、食不知味地吃着,他实在是太过分了!竟当着她的面吻那个女的,她紧紧地握住拳头,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她坐在这里,他一定要这样当众把她的心切成千片万片的吗?
几分钟后,她的胃起了一阵翻腾,她再也受不了他一再地和那女的卿卿我我,她冲向洗手间!
在一阵呕吐之后,她抬起头来,看着镜中过度苍白而吓人的脸,难怪萧伯伯一直很担心她,原来她的表情根本藏不住任何心思,她苦笑了一声,想不到一向镇定如山的她,一样不能理智地挥刀斩情丝。
她深吸一口气才走出去,快结束了,她一直反覆地告诉自己:再熬几分钟,就可以走了!
猛然,樊晓薇被人一抓,她惊讶地回头,是他!她在背后握紧拳头。“你怎么会在这?”
“陪女友来吃饭。”
“喔!”他一定要这样伤人吗?
“你又开始跟旧情人吃饭?”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入幕之宾之一!”他知道不该伤害她,但他就是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些恶毒的话来。
他一定要说得这么不堪吗?“喔!太多人了,我记不得了。”她转身就走。
他挡在她面前。“或许我该唤起你的记忆,我印象中你是个相当热情的‘床伴’。”
“你想干么?”她脸色更苍白,他只把她当成风流史中的一个床伴,她心好痛。
“你说呢?”
“别这样……”
他蛮横地扯住她,强吻着,半晌,他用力地甩开她。“你的情夫们能忍受你的冰冷、毫无反应吗?”
“放手!这轮不到你操心!”
“萧文李还没抛弃你?”她已不想回答了,她的心已伤痕累累了。“萧文李若知道我们上过床,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她手脚发冷。“你不准!你不准去告诉他!”萧伯伯是她敬爱的家长,她不希望他知道她和关毅展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你怕了?怕他知道我们的关系,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她甩他一掌,他也回一掌。“别以为我不会对女人下手。”该死!他竟然打了她,虽然他已放松了力道,但她的嘴角渗出血丝:她倔强地注视着他。“不管你怎么想,我很尊敬他!”
“狗屁,你要的是他口袋中的钱?”
“随你怎么说我,我不在乎!但你得答应我不准告诉他我们的事。”
“你要如何贿赂我?”
“你要多少钱说吧!”
他看她良久道:“你愿意再陪我一晚吗?”她久久不语,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他说:“你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
“刚才开你玩笑的,我不会再要你的……”她握紧拳告诉自己不能昏倒。“对了,若你有身孕时,别忘了通知我一声……”
他的话如一词晴天霹雳。“什么?”
“你不会忘了我们那天忘了做避孕措施吧!”他的眼神一直看着她,心中其实好心疼!他知道她瘦了、知道她苍白了许多,但他告诉自己不许心软,她在作戏,她一直知道如何要得人团团转的。
“天啊!”她眼前突然一阵昏眩,他本能地扶着她。
“晓薇……”他脱口而出。
“不,你走开!我不要你假好心。”她摇着头推开他,她承受不了他再一次的伤害了!“够了,我受够了!你一定很高兴伤害到我了吧!你满意了吧!”她哭着跑开。
“晓薇……”他喃喃自语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他还真是个大混蛋,明知她已是强撑着身体,还一再地讽刺她,不管她是不是在作戏,他的心比谁都痛。他一开始的确是想伤害她,他在他们一进来时就见到她了,所以他故意跟女伴卿卿我我,见到她一脸惨白,他在一开始的确是有很大的报复快感;但看着她一阵青一阵白的容颜……他心却抽痛了,本来是想来探问她如何的,但大脑就忍不住说出那些话……该死!
樊晓薇硬是拭去眼泪,回到座位,告之想先走,萧文李点头。
当车子到了她公寓楼下时,萧文李终于告诉她今日的目的。“我们公司经过再三的考量及评估,你们公司以最高票得到这件CASE了。”
“是吗?”她没有一丝丝兴奋,这消息来得太晚了……“你不高兴吗?”
“不,当然不!我最近不太对劲,过一阵子就好了。”
“好,那我期待你们的作品。”
“嗯。”
“明天就会有人到你们公司谈细节的。”
“好。”
“晓薇,容萧伯伯说一句话:我希望你不要参与这次的设计案。”
她吃惊地抬起头。“什么?”
“听我说完,这个案子不急一时,前前后后加起来很耗时的,若你要参加这CASE的设计,我要求你先休个长假,我不相信你现在的样子会设计出什么好作品来。”
“萧伯伯……”
“这不像你,我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但现在的你苍白的吓人!去休个长假吧!四处看看,心胸才会开阔,眼光才会放的远、不要一直钻牛角尖。”他意味深长地说。
“我知道了!谢谢萧伯伯的用心良苦。”
“我期待再看到的是精神奕奕、伶牙俐齿的你。”
“嗯。”
第十章
隔天一早,段珮如一路咕哝地抱怨到公司门口。“樊晓也太不够意思了,也不顺便叫我起床,害我睡迟了!”
她冲进阮如燕的办公室,阮如燕说:“喔!段姐你又睡过头了?”
“知道就好!你知道吗?樊晓薇太小气了,来上班也不叫我一声,真是太过分了!”
“呃,你说什么呀,樊姐没来呀!”
“怎么可能!她不在房间呀!”段珮如脸色刷白。“我去打电话!”她打电话到樊晓薇有可能去的任何地方,但都没有人见到她,她去樊晓薇的办公室找一些蛛丝马迹。“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气呼呼地坐回办公室,瞥到一旁的传真机上有传真,她没好气地撕下。“哪个该死的公司传来的,活得不耐烦了……”她一看字迹吓个半死。“樊晓薇!”她再看看内容——珮如:最近我的心好累,现在我只想出去散个心,很久没好好休个假,在此就跟你请个长假。
别担心我、也别来找我,我不会想不开的,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一个月后倦鸟就会归巢的。对了,我手边的工作已全部完工了,监工的部分我不在的期间就由你代劳。
祝一切安好晓薇“呼!她存心吓死我,第一句话就写那么恐怖!还好她只想休个假,但怎么不事先说一声嘛,存心把我吓出心脏病来!”但她说心情不好,这……真不会出事吗?她赶紧把众诸神的名字念一遍。“保佑樊晓薇的脑袋中没有死这个字,还有轻生也不成!哎呀,她在说什么呀,那些在小学就学过了!”
“不行!我不能光是坐以待毙!”她去翻樊晓薇的护照、签证,没有,那她应是出国。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见关毅展一面,现在想想昨晚樊晓薇的表情好像不大对,若不是她昨晚一听到日耀财阀的摩天大楼案的CASE到手,才兴奋的忽略樊晓薇过于惨白的脸。
她一到关氏大楼,一路闯到总经理室,关毅展一听门撞开的声音,寒着声说:“谁敢这么开门的,是活得不耐烦想被炒鱿鱼,是不是?”
“喔?好呀,我给你炒呀!”她大声嚷嚷,反正她又不是他公司的人。
“段珮如,你嚣张到我公司来,别以为有我妈罩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她走进来,又大力地关上门,一副你敢对我怎么样,还边数落着:“我受够你的自大!沙文!自以为是!不可救药……”
“你……”
“闭嘴!我还没骂完,晓薇是怎么说你的:大笨蛋?沙猪?还有什么?”
“你今天是特地来数落我的缺点是不是?”
“差不多,我气死了!”
“你要不要喝口茶呀!”他讽刺着。
“好,谢谢!”她抓着他的茶杯大口灌了起来。“老天!我今天好像在参观台北市街,一直在街上跑来跑去……”
“你的废话说完了没?没事的话请你出去,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
“废话说完了,现在问你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