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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能再见到你们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抬起螓首,眸里荡漾着水光,朱唇轻启:“今后不论如何,咱们都不分开,好不好?”
原本紧绷的一颗心,被她流露的恐惧化成了一汪水,再度搂紧了腰身,仿佛誓言一般,“师兄再也不会放你离开!”会让她孕育属于他们的孩子,从此再无忧愁。
安抚了好一阵,秦月蝉才觉得心里平静许多,司徒泽将食盒里的饭菜整齐的摆在面前,“晌午没进食饿了吧?快吃吧。”
见只有一双筷子,惊奇道:“你不吃吗?”
“我来时吃过了。”桃花眼满含柔情,拿着公筷为她殷勤的布菜。
她惊异于四师兄的变化,从当初整天痞里痞气没有正形,到现在一颦一笑都带着优雅的魅惑,仿若日月光辉集一身的玉树,三年的时间,竟然能让一个男人成熟许多。
因午膳吃的晚到了晚上也不觉得饿,便知让侍女拿了几样水果糕点,并没有去饭厅吃饭,看着梳妆台上的小盒子,里面放了几万两的银票,虽然对这个时代的银钱制度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有银子傍身,突然感觉自己成了小富婆了,心里的高涨空前饱满。
不出意外的,晚膳后五个男人又齐聚在停蝉苑,秦月蝉嫌屋子里一下盛了六个人有些憋闷,便让人在院子里摆了桌子,一行六人刚好够打一桌扑克牌!
早上便吩咐青儿按照她的要求制作了六幅扑克牌,虽然纸张没有后世那般光滑,好歹够坚硬,五个男人都是极聪明的,她说了一次游戏规则,大家便开始蠢蠢欲动。
这种新奇的玩具是他们所不曾见过的,一开始秦月蝉还处于上风,可是玩起来渐渐掌握了技巧,她便每次都是拖后腿的,而她的对家刚好是三师兄,对秦月蝉的种种媚眼置之不理,好几次开点都不曾成功。
一时间,停蝉苑里,响起了某女的怨声载道,男人们的或豪放或优雅的笑,侍女们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憋的脸通红,看着自家主子继续吃瘪。
钟智宸进来院子,便看到了一副热闹的景象,那个最近几日看到他便阴沉着的脸的小女人,此时此刻笑的那般开心,因赢了牌而流光溢彩的眸子,想一个诱惑的漩涡,美丽热情,却充满陷阱,让人情不自禁的忽视了旁边的风景,将全副身心都放在她身上。
而他,像个被隔绝在外的人,海市蜃楼在眼前,却怎么也找不到实物。
轻咳一声走了过去,正在打牌的六人正兴高采烈,见他来了,众人并不意外的与他打招呼,可是其中的疏离却十分明显,与刚才简直天差地别。
低着头的秦月蝉病不看他,假装拿起杯子喝茶,长长的睫毛在月色灯光下形成扇子形状的阴影,不时的颤动着,格外惹人怜爱。
三师兄最是圆滑,活络气氛一直是拿手强项,笑着将扑克牌放在桌子上,起身道:“我们都在玩小师妹自创的游戏,大师兄要不要乐一乐?”
有城府的人,绝对不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此人有心计,而是一脸无害为你好,心里却不知算计着什么,而三师兄,绝对是其中的翘楚,不然,不会在三年内打败原来的少主凌云翼,自己将整个凌家掌握在手中。
钟智宸刚想开口,却听小师兄朗声说道:“三师兄你记性真不好,这个游戏只能六个人玩,多一个人还怎么继续?”
话里话外,明里暗里,都不欢迎他!
此时,一直装死人的秦月蝉才看出有些猫腻,好像他们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一向活泼善良的小师兄说话都如此尖利。
钟智宸一向傲然不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缝,她甚至观察到他背在身后的手缓缓紧握成拳,只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钟智宸扬起脸,习惯性的勾起一边的嘴角,俊颜扯起一抹无谓的笑,哑声说道:“那你们玩,我看着。”
“玩游戏将就个自在,大师兄在一旁看着,怕是发挥不起来呢。”四师兄淡漠的声音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平淡,却冷漠至极。
眼见钟智宸脸色依旧如常,只是嘴角的笑容更大,仿若无意瞥过她的眼神,也带着丝丝的心痛。
“够了!”秦月蝉握着小拳头站起来,扬起小脸朝他说道:“大师兄来的真巧,夜色有些冷,蝉儿刚想进去添件衣服呢,劳烦您帮蝉儿顶一会儿哈。”说完娇俏一笑,不待众人反应便转身走进屋子。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可是方才那般僵硬,怕是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想起他一向高傲的天之骄子,却因为她受了委屈,心里便闷闷直难受。山谷中大师兄的所作绝对不假,只是原本很好的一件事却被柳庭沛搞的变了味道,却与他无关。
深吸一口气让青儿找出一件披风穿上,揉了揉僵硬的小脸端起一抹甜笑,才盈盈走出房间,可是当她站在院子里,却被一种莫名的冷峻所惊讶。
大师兄已经坐在她原来的位子,整个场面却怪异的很,三师兄跟四师兄互相交谈着什么,小师兄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扑克牌,二师兄依旧是那副淡漠若仙的样子,轻抿着杯中茶,五师兄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见她出来了,英武的脸上绽开温暖的笑容,“小师妹。”
一出声,大家见她回来了便不再忙自己的事,齐齐看着她,其中的温情让她心中一撞,白嫩的双颊不禁染上红晕,走过去娇声道:“怎么不玩了?”
小师兄想说话,却被钟智宸抢在了前面,轮廓分明俊美无俦的脸上不见平日的凌厉之气,温和笑道:“我不会,等着你来教我。”
自从上次在练功房闹出真相,两人便没有好好说过话,猛的一见他如此温柔,竟然觉得一颗心都被融化在他黑白分明的鹰眸里。
眉目含怒的在几人脸上扫过,气他们的小气劲,又拿了张凳子坐在钟智宸身边,笑道:“我只教一次。”
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不禁露出狂喜之感,也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却又恢复了如常,只是眸子里不时闪过的柔光,却映的整个人又添了一丝平日没有的温柔。
不知是怎么的,原本只是笑闹的扑克牌游戏,慢慢的转变成了一场无声的战役,原本还需要她一步步教的钟智宸,一轮下来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完全脱离了帮助,六人开始角逐。
越是如此,便更确定了她的想法,确实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而此事定然非同小可,不然怎么连一向温柔和蔼的二师兄都表现的如此疏离?
夜色渐深,几人还没分出个高下,似乎上瘾的赌徒,不赚的钵满盆满便不肯离开赌桌,只是他们的筹码是手中的硬纸扑克。
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的站起身来,“我受不住了,你们也回去吧。”
话音落,原本还在激战的三师兄将牌一扔便追上来,揽住她的纤腰说道:“今晚师兄陪你。”
额,她轻轻摇头,“我累了,想一个人睡。”
三师兄没想到她会直接拒绝,以为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便柔声哄到:“师兄会按摩,一会儿在床上好好给你按按。”
这话有些猥琐的意思,深想一层,便知他说的“按摩”是何种“按摩”!
岂料秦月蝉脸色更加不好,伸出小手将他推开,自顾自的走进屋子,青儿很长眼色的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对追上来的南宫绪冷声道:“凌少主还是不要惹主子不高兴。”
自从认祖归宗,便改了姓氏为凌,乘云字辈,名为凌云旭,只是几人都习惯了南宫绪,故而没有刻意改正。
话到这地步,他也不好再强求,想到今晚本该轮到他的小师妹,不翼而飞,心里便郁闷非常,握紧了手里的扇柄,话也不说的转身离去。
剩下五人玩不起来,也不愿再接下去,便各自离开,二师兄朝钟智宸稍微点点头,五师兄依旧面色如常的拱手道别,四师兄跟小师兄却仿若无人似的,径直走开。
钟智宸望着突然宁静下来的园子,脸色渐渐冷峻,月色下,身上的暗紫色蟒袍绣着的金龙闪着弱光,妖冶非常……
梳洗后,秦月蝉躺在大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闹着里总是回想着方才的事,寻思六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的冷漠,便是她的投石问路,就这么僵持着,她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青儿听到里面深深的叹气,轻轻问道:“主子睡不着吗?”
“嗯,你进来陪我聊聊天吧。”她坐在床沿,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原来在那个小院子里,偶尔夜里睡不着,两人便会聊聊天,虽然离开后两人依旧是主仆,其中的感情却已经升华不少。
青儿穿着白色的中衣,白日里千篇一律的圆髻放下来,黑发柔顺的垂落在肩头身后,趁的一张原本平凡的脸上多了些娇艳。
秦月蝉招呼她并作在床沿,便问道:“你方才也睡不着吗?”
她几不可闻的点点头,不大不小的眼睛里藏着看不清的愁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秦月蝉奇怪的问道:“有什么话,你说便是,咱们在一起这么久,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第106章 春心大发
更新时间:2013…8…16 23:49:11 本章字数:3548
她几不可闻的点点头,不大不小的眼睛里藏着看不清的愁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秦月蝉奇怪的问道:“有什么话,你说便是,咱们在一起这么久,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青儿闻言,才下了决定似的开口,“我觉得,主子这样很不好。爱琊残璩”
秦月蝉皱眉,不明所以的追问道:“什么不好?你说清楚些?”
“那青儿说了您不能生气。”她不确定似的观察主子的脸色。
得到主子的保证,她才低垂着脸说:“皇上对您那么好,可是您却背着他与这么多男人有染,青儿觉得您如此对待皇上不公,而且也有些不顾……礼仪道德。”
皇上,当然指的秦牧寒,其实这话是有点不敬的意思,若是平常女子听了早就怒火中烧,把这丫头杖毙了,可是两人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早就在不经意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那么青儿的话,便只有为她着想。
见她说完便猛地跪在地上,秦月蝉深深叹气,伸手将她扶了起来,精致的脸上不带一丝怪罪,却是满眼平静。
“在玄武国别院,我与摄政王、皇上的事,你是知道的。”平静的语调带着耐心,三人厮混的几天几夜,都只有青儿一个人伺候,本以为青儿在当时便接受了这种惊世骇俗的存在,想不到在这里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望着青儿那双曾经麻木不仁,现在与正常女子无异的脸,继续说道:“其实秦牧寒才是最后出现的,在这之前,我与六位师兄一直如此,你可明白?”话没说那么清楚,但相信她会懂。
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根本与当世的风化相悖,而且是一种绝对的极端,一夫多妻在正常不过,甚至一个男人只有一名妻子只会在贫农家出现,而一妻多夫,却是完全打破了这个世间的平衡,这个女人,简直是淫荡至极!
可是,这些在秦月蝉眼中都无所谓了,七人初在一起时,她也许碍于从小接受的道德伦纲,觉得这是种恶心的行为,可是在体会到他们的真心,却觉得无所谓,甚至有些隐隐的欢喜,与惭愧。
惭愧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却把这个世界最英伟最巅峰的六个男人圈在身边,若说委屈,那龙姿凤章的六人不是更委屈?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只要一勾手指头,就会有成群的女人前赴后继的扑到他们的床上,可是他们却没有。
就连最霸道最狂傲的钟智宸,放着一院子如花似玉的女人却不看一眼,这种从心里便深深爱恋的情感,让她怎能不动心?不动情?
半晌,青儿没有再问下去,但她从主子的眼睛里,却看到了一种绝对的坚定,任谁任再强大的礼教,都不能把他们分开的坚定。
第二日一早,秦月蝉早早的打扮好了,怀揣着银票与等在房门前的四师兄一起出门,快到王府大门时,却碰到迎面而来的钟智宸。
从昨夜她细心的叫他打牌,便知道她已经不再为那件事而生气,仿佛无视一旁的司徒泽,钟智宸好心情的迎上去,一双狭长的鹰眸里带着不同往日的柔情,“要去哪儿?可要我陪着?”
秦月蝉噙着一抹笑摇摇头,“王爷日理万机,这等小事还是不劳烦您了。”说着便拉着司徒泽的手跑出门去,巍峨的摄政王府门下,留下他挺得笔直的背影。
两人笑闹着,没一会儿就到了醉仙楼,霍正气既然答应了要转让,便关门不再做生意,两人从后门进入,便看到等待许久的霍家父女。
霍正气满脸皱纹带着恭敬的笑意,令女儿为两人倒茶。
霍香娇柔的应了,左右轻扯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