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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四下看了一眼,她压低嗓门道:“颜欢,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走路不要这么莽莽撞撞,万一摔了跤怎么办?”
“不会啦!”
“会不会可不是你说了就算数。”
像个小媳妇似的努努嘴,颜欢认分的道:“好嘛!以后我小心一点就是了。”
笑着摇摇头,何紫瑗推着她走回椅子坐下,“店里还好吗?”
颜欢叹了口气,忍不住发起牢骚,“忙死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阵亡!凯伟这个礼拜要考试,凯强只好自己送花,偏偏你不在的这几天订花的人又特别多,凯强又约了人要谈Case,所以店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常常忙得我手都快打结,还好这几天外头刚好没有安排Case,否则真要伤脑筋了!”
“颜欢,对不起,让你辛苦了。”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哪儿的话,这也不是你的错啊!要怪,就怪那个邵阎,他到底想干么?”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看到我和你去医院……”何紫瑗娓娓道出事情的始末。其实这件事她自己也还糊里糊涂,搞不清状况。
“这个邵阎也太狠了,竟然要扼杀自己的亲骨肉,还好怀孕的人不是你,要不然……”说着,颜欢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只是跟我作交易,没有感情,孩子就只好……”
“可是,那总是个生命,哪个小孩愿意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出生……”连忙捂住嘴巴,颜欢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的说:“紫瑗,对不起,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她笑着摇摇头,“你说得并没有错,每个小孩都希望自己有个好出身、好家庭,不过人世间有太多太多的恩恩怨怨,没有一个人可以完全称心如意。”
“紫瑗,万一你真的怀孕了,邵阎那边……”
“以后我出入会更小心一点,一旦确定我怀孕了,我不会再跟他见面,绝不会让他发现。”
“这种事谁料得准呢?你也不知道我们去医院的事会传到邵阎耳里,最后怀孕的人还莫名其妙的变成你,你还是防着点比较好。”
“顾虑不了那么多,我现在连怀孕都没有,说什么根本都是多余的。”
“也对哦!”
“倒是你,你跟凯强说了没?”
眉一垂,颜欢摇了摇头,“我还是那个问题,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每天看着凯强,心虚得要命,可是有时候想一想,又觉得他好笨,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我都快烦死了!”
“烦也没有用,再过不了多久,肚子就藏不住了,你终究要说的,最好还是赶快拿个主意。”
“我知道,可是……”颜欢可怜兮兮的嘟着嘴,无助的看着她。
何紫瑗一叹,毅然的说:“干脆我去帮你问,问他什么时候娶你。”
她惊慌的摇着头,“不行、不行,他还以为我急着嫁给他,丢死人了!”
“你本来就急着嫁给他啊!”何紫瑗看了颜欢的肚子一眼,提醒她。
“我……”羞红了脸,颜欢急得直跺脚,“我不管,不准你去问他……”
“问什么?”郑凯强走进来,笑嘻嘻的搂住颜欢的腰,在她的颊上落下一吻。
“我是想问你……”何紫瑗心想干脆把事情说出来。
颜欢冲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焦急的喊道:“紫瑗,你再说,我以后不理你了!”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郑凯强好奇的在颜欢和何紫瑗之间来回看着。
“没有,什么都没有!”颜欢心虚的直摇头。
“没有?”郑凯强摆明了不相信,用眼神询问何紫瑗。
轻柔的一笑,何紫瑗聪明的把事情的决定权还给颜欢,“颜欢不是说没有吗?”
郑凯强贼头贼脑的转了转眼珠子,“爪子”一伸,在颜欢最敏感的腰上搔痒,逗得她笑声、尖叫连连,“说,是什么事情?”
“郑凯强……你……你放手……要不然……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说话!”
郑凯强停了下来,不过却摸着颜欢的腰,皱着眉头道:“欢欢,你的腰好像变粗了。”
慌张的推开他,颜欢先声夺人的指控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变胖了是不是?”
“天地良心,我哪敢?”他赶紧投降举起双手。
她皱了皱鼻子,做了一个鬼脸,“少来了,我看,你已经有了七年之痒,开始找理由嫌弃我。”
“你别胡思乱想,我才不知道什么叫七年之痒。”搂着爱人,郑凯强在她的耳朵上又亲又咬,轻声说起甜言蜜语。
看着颜欢和郑凯强那副亲热的甜蜜模样,何紫瑗莫名的想起邵阎,想起跟他在一起的时光。
他给她的感觉很强悍,很有压迫感,可是,他好像让她活过来似的,面对他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在沸腾,也许她不再从容优雅,却感觉到人的喜怒哀乐原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她不该想他,把心都想乱了,可是,这世界上什么事都好办,就是“心”由不得自己作主啊!
今天魏氏珠宝有一场展示会,郑凯强标下了布置会场的工作,一早,他便偕同何紫瑗出现在展示会的地点——邵氏集团的关系企业“邵氏酒店”,接着花了将近一个早上的时间,两个人才在酒店经理满意的点头下结束工作。
趁着收拾东西的时候,何紫瑗试探的道:“凯强,你和颜欢爱情长跑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不结婚?”
“为什么一定要结婚?我们两个现在跟结婚也没什么两样啊!”
何紫瑗闻忍不住一笑,事实的确如此,两个人住在一起,这会儿连孩子都有了,结了婚的人也不过如此,的确没什么两样。
“紫瑗,你好像不同意我的话。”
她摇了摇头,“这是你有颜欢的事,照理我这外人插不上嘴,可是,如果能用婚姻将两个人圈在一起,那感情不是更坚定吗?”
“这倒未必,感情真要没了,婚姻也拉不住两个人的心。”
“也对,不过我总觉得婚姻是感情的承诺,是一生一世守候的誓言,既然你和颜欢已经确定要跟对方过一辈子,为什么不让你们的感情更臻圆满?”
“这……你可把我说倒了。”郑凯强无言以对的摇摇头。
“我不是要你认同我的看法,只是觉得很奇怪,你对颜欢这么死心塌地,怎么没想过快点把她娶回家,你就不怕她跑掉吗?”
怔了一下,他不当一回事的笑道:“我对欢欢有信心!”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可以算得准的,你同意吗?”
郑凯强有些迟疑,若有所思的看着何紫瑗。
“我好奇的随口问问,你听听就好。”
听她这么说,郑凯强愈不愿听听就算了,他忍不住追问:“紫瑗,是不是欢欢对你说了什么?”
“颜欢是那种喜欢长舌的人吗?”
“不是。”
“既然不是,那她可能跟我说什么吗?”
顿了顿,他回道:“那天她紧张兮兮的,好像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我猜,也许她有心事怕让我为难,只好告诉你也说不定。”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她瞒你什么,你是她最亲密的人,她有没有什么心事,只要你有心,一定可以看得出来。”拿起自己的袋子,何紫瑗接着道:“凯强,颜欢还在等我们回去吃饭,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点点头,郑凯强正准备拿起自己的工作包,见她突然脚步不稳,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前一晃,他连忙伸手扶住她。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这才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他担心的轻蹙着眉。
“没什么,只是突然头晕,脚步没踩稳。”
“我看你是太累了,早餐没吃什么,这会儿体力又透支,身体当然吃不消。”
“我没事了,我们走吧!”推开他,何紫瑗故作若无其事的往前走去,不过没几步路,人又晃了一下。
郑凯强追上前扶住她,“人不舒服就别逞强,我来扶你,待会儿上了车你就可以休息。”
她想拒绝他的好意,可是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只好点点头,让他扶她离开邵氏酒店。
就在郑凯强扶着何紫瑗离去的同时,后头有一双眼睛像要杀人似的瞪着他们。
邵阎愈看愈火大,愈看愈不是滋味。
“雷,你在干么,站在这儿发呆?”魏楚烈已先走进会场,却看到邵阎没有跟上来,只好又出来找人。
“没什么!”他口气很冲的吼道。
魏楚烈觉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绪的问:“你发什么神经啊?刚刚还好端端的,怎么说发脾气就发脾气?”
“我?……我突然心情不好,不行吗?”邵阎恼羞成怒的道。
“可以,当然可以,虽然离谱了点!”他嘲弄似的唇角一扬。
知道自己理亏,邵阎安分的闭上嘴巴,他脾气是不好,不过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旦扯上“她”,他的情绪就会失去控制。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们两个那么亲密,究竟是什么关系?
“干么,还在生气?”魏楚烈打趣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我哪有生气,我只是一时……情绪失控。”
像是恍然大悟的笑着点点头,魏楚烈随口一问:“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让你一时情绪失控?”
“紫儿。”
“紫儿?”魏楚烈怀疑的朝四下望了望。这小子好像病得愈来愈严重,这个时候紫儿怎么会来这里?若说是晚上,那还差不多呢!
“不用找了,人早就走掉了。”
“是吗?你有没有看错人?”
“看错了又怎么样,总比你把人家没怀孕说成有怀孕来得好啊!”
尴尬的一笑,魏楚烈难得垮着脸说:“我又不是故意弄错的,你干么那么计较嘛!”一看到紫儿出现在医院,他惊讶得哪会注意到她旁边还有其他的人,问护士的时候,当然也没想到还得确认名字,而且谁会知道同紫儿去医院的女人跟她一样穿白衬衫、牛仔裤,也难怪护士会错意,一切都是巧合。
“我看你是惟恐天下不乱!”邵阎没好气的赏了他一记白眼。
“我……我去看看他们弄得怎么样了。”魏楚烈找了个藉口,赶紧折回会场。
邵阎的思绪又回到不久之前看到的景象,她和那个男人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他”是她的新客人?
可恶!好不容易克制自己不再去找她,这会儿又功亏一篑了。
一接到袁丽晴的电话,何紫瑗立刻赶到“Silver”见邵阎,不过才刚见到人,话都还来不及说,又被带离“Silver”。
一路上,邵阎一直绷着一张脸,让车里原本就宁静的气氛更显沉重。
“邵总,我人不太舒服,今天晚上想早点回去休息,你应该不介意吧?”敏感的意识到有什么事不对劲,何紫瑗不安的想逃。
“邵阎。”
怔了怔,她顺从的更正道:“邵阎,我可以回去吗?”
“你可别忘了,我已经把你今晚的时间全包下来。”
“我……那我把钱退给你。”
“人家是货物既出概不退还,你却强迫我退货?”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他冷酷的道:“可惜我很满意,还打算好好享用。”
“我……我真的很不舒服,我怕今天晚上的表现会令你失望,你不会喜欢我扫你的兴吧?”
他将车子驶向一旁静密的空地,停下来,不发一语的紧紧瞅着她。
被看得如坐针毡,何紫瑗紧张的咬了咬下唇,力持镇定的问:“对不起,可以请你行个方便吗?”
“好说,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让步。”
“什么问题?”
“今天中午那个男人是谁?”
中午?不就是她同凯强看完魏氏珠宝展示会场的时候吗?难道……何紫瑗小心翼翼的看着邵阎,犹豫着该怎么回答才好,他究竟看到了什么?他可看到她上那儿做什么?
“不要随便找话搪塞我,我要听到的是真正的答案。”
“他是我的朋友。”
抿着嘴,邵阎压抑住那股渴望宣泄的怒火,“很亲密的朋友?”
“还不错。”她和凯强算是可以谈心的朋友,不过男女有别,总是有点距离。
他脸色愈来愈难看,紧接着又问:“你跟他去邵氏酒店做什么?”
“我……他标下魏氏珠宝展示会场的布置工作,因为他的助理临时有事,他知道我学过插花,就请我过去帮忙。”
“就这样?”
何紫瑗点了点头,“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吗?”
“不行,我根本不相信你们两个的关系那么单纯!”事情若是那么简单,两个人干么还搂搂抱抱!分明关系不寻常!
“你……”他真是她见过最蛮横不讲理的人!
“我亲眼看着他搂着你走出邵氏酒店,我能相信你们之间毫无瓜葛吗?”
“那是因为……”何紫瑗忽然止住话。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