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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衰老的容貌,做儿女的我能不心疼吗?我能忍心让他老人家再为我增添白发吗?我不可以那么自私。我明白我的决定伤害到了你,但那是逼不得已的。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选择?”她的挣扎,她的矛盾无人可诉,无人能解啊!
“真是孝顺。”冷炽鄙夷地讽刺。
“你不相信?”她解释这么多,炽哥哥会不相信她,她的选择伤得他太深了吗?
“我不是以前的那个大傻瓜,你还天真地以为编造这些动人的理由能骗得了我吗?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以往的愚蠢?”冷炽不可理喻的冷酷里有太深的痛,他是一无所有的。当他以为可以拥有至爱的时候,才发现那只是谎言,那只是他的自作多情和天真幼稚,实在比死亡更可怕。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连死都无法解脱。
“炽哥哥,都是我的错,你不要难过了好吗?”恋红预料到他会伤心、会难过,会怨恨。但真正面对他浓得化不开的悲伤,懊恼自责皆无法诠释她的心情。
“这么快就承认了,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我以为后面还会有更精彩的内容呢,冷恋红你以为承认事实我就会放过你吗?不!你后悔得太晚了。”他的寒冰言语让冷恋红觉得仿佛置身于一个冰冷的世界里,无丝毫的暧意。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恋红低响,不让泪水绝堤。
“你说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水若寒他还会不会要你呢?世人会怎样看待你呢?”他终于说出想对她实施的报复。
“这样做的话,能让你好过一点,我不会反抗的。”恋红无力地回答。
“不要这么紧张,美其名曰我毁了你的清白,但以你水性杨花的性子,谁知你和水若寒是不是清白的。”冷恋红听出他话里的轻鄙,却不知要如何回答。此时的冷炽对她误解太深了,恐怕她说干了口水他还不会相信。
“什么时候开始?”恋红绝望地低问。平板的声音一点儿生气都没有。
“怎么?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啧啧啧,你真不是普通的淫贱,就不晓得你在水若寒的身边是如何放荡的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比他弱的,我会让你忘掉他。”放浪的言辞让恋红的脸发热,他竟然把自己说得如此下流龌龊,在他心里已经认定她是不知羞耻的荡妇。
“你要比较一下吗?”他的拇指轻滑过她的娇唇。热烫的气息让志红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在他靠近时她本能地别过脸。
冷炽把这个细微的反应看在眼底。“看来你对我没有信心。”他扳正她的下颚,强硬地吻上她的红唇,毫不理会她的反抗,这种情形,不禁让恋红想到那天她与冷炽在房间里的激情戏码……一幕幕的画面在冷恋红的脑海里重复。
冷炽猛然间推开恋红,抚摸着自己红肿的嘴唇。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刚才粗暴的吻包含了他所有的爱与恨,可她竟然从头至尾都没有回应,思绪已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她在想水若寒吗?在他吻她的时候想着另一个男人?
冷炽嘶哑地开口:“你要有心恕罪的话,就给我好好努力。我不满意你今天的反应。”望着恋红苍白的脸,冷炽知道自己下对药了。
自从上次在仙阁与冷炽相见后,恋红就再也没有下过楼,三天来一直待在房中,人也越来越樵悴。她设想过一千一万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样。原以为她与冷炽再不会相见,上苍却让他们相逢,冷炽对她的恨属人之常情,可一旦面对。才知道自己太天真无知。当她亲眼见到冷炽痛苦不堪,满眼的仇恨时,她的心碎了。也许自己是有正当理由,但是在爱情路上,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全只是借口。她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对冷炽的伤害,才能让他原谅自己呢?
“想以死要挟我吗?”冷炽鬼魅般出现。
“不,不是。”恋红虚弱无力地解释。
几天来,他对冷恋红避之不见,因为他一想到恋红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没有勇气,他只能逃避。因为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他仍爱着她,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轻易能放下的。这一生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女人,也只会有一个女人,已经没有多余的感情去爱别人,没有了冷恋红,他注定孤老终生,对于她的背叛,他怨,他恨,却不忍心伤害她。
今天早上,绿丫到书房找他,告诉他恋红三天不吃不喝,怎么劝也不听,一口汤都不喝,就一直躺在床榻上。他知晓后,顾不了还有一桩大买卖要谈,火速赶来仙阁。她不可以如此虐待自己,她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包括她自己。
她瘦了好多,原本就不丰满的身子更显单薄了;明亮的大眼更大了,只是原来眼中飞舞的神采消失得无影无际,空洞无神的目光没有焦距地注视着前方,连自己进房许久都不发觉。她想寻死吗?认定这个可能,冷炽顿时恐惧起来。不!她不能死,如果恋红死了,他一定会不惜代价地到阴曹地府把她带回来,她是他活在世上的支柱。可悲可笑的是,他冷炽是为冷恋红而生,而她冷恋红却为别人而死。
“事实不是摆在眼前吗?你不是想死。请恕我愚钝,我不知晓你的心思,难不成你想当圣人?”明明是关心她、想安慰她,还担心得要死,可说出的话却完全违背了他的心意。
“我不想吃,也吃不下。”不理会他的刻薄,他的目的就是激怒她。
“是不是嫌弃我们的饭菜?差点忘了,冷大小姐你可是杭州首富的千金,天天吃山珍海味、珍懂佳肴,绝不会对粗茶淡饭多望一眼的!”
“你能不能不要话里带刺,你就非得把我刺得这身伤痕,你才会甘心吗?”压抑不住的激动,使她苍白无血色的脸有丝红润。
“这样你就受不了?”
“我不想争辩。我很累、想休息,请你出去。”恋红下了逐客令。她不想和他继续争吵,那样只会使他们之间的情况更恶劣,只是,现在好像也好不了多少。
“不行!”想让他走,放任她寻死吗?门都没有!
“我连休息的权利都没有,你想逼死我吗?”
“先把这碗鸡汤喝下去,你高兴睡多久就睡多久,没人妨碍你。”不容她反抗地将她安置在竖直的枕头上,然后端起放在一旁温热的补汤。
“我吃不下!”但肚子却在不满地抗议,羞得恋红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紧急关头它“咕咕”起来,存心与她做对。
冷炽没听到似的,用勺子曰了一勺鸡汤递在她的嘴边。“咕噜——”恋红的肚子又叫了起来,她只好顺从地把汤喝下去。冷炽一勺一勺地喂着她,直到她把一大碗补汤喝了个底朝天才罢休。
“还想喝吗?”
“不要了,不要了。”恋红赶紧拒绝。现在的她一丁点东西也吃不下了,肚子涨得像个绣球,哪还能装得下?
恋红那一副苦哈哈的反应使冷炽大笑了起来,只不过问她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她的神情却好像是要她上断头台一般。
“很好笑吗?”他笑了耶!把他脸上的冷酷融化掉了,有那么一丝温和与亲切。打她到这里,炽哥哥从没有给过她好脸色,今天竟然开心地大笑起来,这是不是表示他们之间开始有转机?想到这个可能,恋红脱口而出,“炽哥哥,你能原谅我吗?”
开怀大笑的冷炽一任、笑容敛起,旋即讥笑出声,“你也太幼稚了,我还没有报复呢。想这样就放过你?不要异想天开了。但是,如果晚上表现得够好,能取悦于我的话,说不定我就会原谅你了!”原谅她代表他只能放开她,把她送入水若寒怀抱,休想!他的嘴角露出残忍又邪魅的微笑,满意地享受猎物的恐惧。
恋红全身泛起一阵冷战,此刻他就要开始进行他的复仇行动?“我们……不会……”她嘶哑道。她的惶恐使他幽黑的瞳仿佛燃起了透明的火焰。他倾身,亲吻恋红淡色的嘴唇,轻笑道:“虽然我很想得到你,但我实在是对你这副没有半两的身子不感兴趣。”他可不是关心地,只是他比较喜欢丰满的女人而已。
“炽哥哥,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让你变成今天这样。但求求你好吗?告诉爹我的消息,好让他放心。”来到红鹰庄已有数日,不晓得爹爹有多担心。
一股凝重的气息顿时笼罩空间,室内平和的温度骤然下降。冷炽逼近,手臂紧扣住恋红的小蛮腰,大声咆哮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为什么我掏心挖肺地对待你,如珍宝般珍惜你,你却一次又一次把我当成傻瓜?!为什么用——你还想骗我!”冷炽俊挺的脸上出现了野兽般的哀伤。他眉宇紧皱,夜色一样的黑眸内悲凉而孤寂,以微目的拇指揉着她的下唇,痛心又残忍地开口:“你不用假仁假义,更不用拿仁孝来掩盖你的诡计,告诉你,我冷炽今生今世不会放过你的。”
在他复杂眼眸的注视下,恋红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回道:“炽哥哥,我爱你,我没有借什么来掩饰自己的什么诡计。”顿了顿,她又道:“我爱你,是真心真意的。你要报复我,我能理解,但是爹他没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一个普通人尚且不会,更何况是你——他抚育十来年的义子。”她绝对不是有意的,有谁可以接受侮辱不支声,至少她冷恋红不会。
他抚触她下唇的手指赫然顿了下,目光复杂地凝视她倔强的容颜。
“炽哥哥,也许我的话太重,但是你要明白嫁入水家堡,我也有情非得已的苦衷。”盯着泪水,恋红的心是万般的无可奈何。
收起眼中的侵略性的目光,他改以一种押戏的语调说道:“我会相信你吗?不可否认,你的口才越来越好。假如不是你的谎言,”他瞬间语气转恶,怨恨地吼道:“我不会解放多年的感情的!如果不是你的欺骗,我不会体会到心爱之人背叛的滋味这样的痛,而你大言不惭地跟我说仁义孝道,要我原谅你,绝不可能!”
他放浪地狂吻着她,品尝她的甜蜜。
“不要——炽哥哥——不要——”恋红在心中呐喊。
“别想逞口舌之快。我明明感觉到你完全地沉醉在这一吻中,还颇为享受呢!”冷炽放肆狂笑,每一声笑都刺激着恋红。
冷恋红的自尊受到严重的污辱,她的心里羞愤交加。冷炽看出她的难堪,不再逗弄她,只是冷冷留下一句话:“这只是前奏,精彩的还在后头呢。”说完径自走出屋外。
第五章“沈严,最近水冷两家情况如何?”
“回庄主,水家堡和冷家已调集了大批人马在全国大肆寻找冷大小姐,但是依旧毫无线索。而水若寒更在众人面前立下誓言,若让他抓到掳获他夫人的狂徒,他必定将其碎尸万段,看样子水少堡主真的很重视水少夫人。”沈严将最近打探之事据实告之,就事论事地分析。
“他的夫人?水少夫人?”冷炽妒火中烧。她还说她不是水性杨花!如果没有苟且,那水若寒又怎会对她如此用心,誓言绝不放过掳她之人,骗子!骗子!
他深吸口气,硬是压下胸口熊熊燃烧的火焰,声音粗嘎,“事情办得如何?”
“一切全是按庄主之意。冷老爷接到信件之后宽心不少,精神也日渐好转。不过,冷家大少爷冷炽从妹出嫁至今日仍无讯息。”前几日,冷炽派沈严给冷府捎去一信,说明冷恋红一切平安,让冷寒水切勿挂心。冷炽一事则是沈严顺便带提。
“属下素闻冷炽文武双全,疼妹如命。可是这回冷炽却没有在妹妹大婚之日露面。妹妹被劫,他依然没有消息,不知是何原故。”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一向爱妹怜妹之人,在妹妹发生如此之事的多秋之季,竟一丝音讯都没有,叫人不得不心生疑窦。
“很好!”
“庄主,容属下讲上一句公道话。”沈严恭敬有礼的提问。
“说!不要如此拘束,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好兄弟。”沈严的性子太过直板,这是他惟一让冷炽摇头的地方。他也知道沈严一向公正讲理,是个正直的人,不会让他失望。
“是!”已成的性子,不是三言两语之下就可改变的,“属下不明白你掳劫冷水小姐有何用意。庄主和水家堡亦是朋友,属下实在不懂你为何要破坏冷水两家的联姻,这对我们没有任何的益处,甚至可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
明明白白地提出心中的疑问,丝毫不懂得婉转,可见此人有多耿直。
“对于此事我自有我的原因。你只要多多注意水若寒的所有动静,其他的事情日后你自会明白。”现在还不是时侯。往后他一定会告诉沈严所有的一切,包括他和冷恋红之间的爱恨纠缠,“还有,我最近会离开庄内一段时月,冷恋红那边你抽空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