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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二皇女却不知道荣王床下的秘密。。。。所以罗素白跑一趟。。。
番外—修月+文白
番外——修月
修月小的时候是个特别可爱的小孩子,肥嘟嘟的小脸,让看到的人都忍不住的捏上一把。
修月五岁的时候最疼他的娘亲病逝了,比他年长两岁的姐姐莫名其妙的失了踪,他爹抱着他伤心的无以复加。
那时候修月才在送他娘出殡的的队伍中注意到了七八岁的一个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修月是知道的,那是他的另一个叫做文白的姐姐,总喜欢穿一身白色的衣服。不知为何他爹经常跟他说那女孩子如何如何的不好,阻止修月和她亲近。
在小修月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他爹的话放在心里。
修月的姐姐失踪之后,小修月就没了玩伴。大人是无法了解小孩子的寂寞的,于是某日小修月想起了在娘葬礼上见到的漂亮的小姐姐。
小修月无疑是非常聪明的孩子,他瞒着自己的爹爹和身边的人,偷偷的去找漂亮姐姐玩。
那时候的文白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长的极其漂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对她极其的冷淡。小文白也没想太多,反正衣服和饭食都没缺过,反而极其的精美。
修月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文白自然也很高兴有这样的一个差不多的小孩陪着自己。
两姐弟就这么成了玩伴,不过让她们无奈的是两个人只能偷偷的在一起。
文白十岁的时候,某一日,两姐弟又在花园的望月丛中玩捉迷藏。
这是两人在一起玩的最多的游戏,文白喜欢穿白衣,而望月又是一片纯白色,所以修月总是玩不过他姐姐。
修月总是抱怨,而文白却总是乐此不疲。
这次,不出所料文白又找到了修月,两人抱在一起又笑又闹。
就在这时,修月在远处的亭子上看见了自己爹爹的身影,两人安静下来。
文白拉着修月要离开,修月却不肯。
两人便悄悄的走到离亭子不远的大树后面躲着。
庭中,有两个人在对峙着。
一个是修月的爹爹,另一个是位女子,却是不曾见过。
修月不明白两人在争执些什么,只听到几句就被文白堵住了耳朵。
修月不解的看着文白,只能看见文白的脸色越来越白,一会儿功夫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修月抬起小胳膊,踮起脚来给文白擦眼泪。
“姐姐,不哭。”
文白看看修月,便跑开了。
只剩下修月站在树后,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女子离开,庭中只剩下修月的爹爹。
修月便走了过来。他爹看见他时吓了一跳。
“爹爹,姐姐哭了。”
他爹一愣,一巴掌扇了过来。
“她不是你姐姐!谁让你和那个小贱人来往的!!!”
修月放声大哭,长这么大,修月还没被打过,心里委屈的不得了。
修月的爹无奈,只能抱着他,伤心的不知如何是好。
从此之后,文白就再也没有理会修月。而修月的爹看的更紧,几乎不允许修月跑出他的视线。
在修月十二岁的时候,修月的爹做主给修月订了亲,那日修月才又看见文白。
文白已经十五岁了,继承了她娘的名号,做了荣王。
修月定亲是要去见过这个当家的姐姐的。
文白似乎更加的漂亮,甚至有些女生男相。
隔着大片大片的望月花,两人相对无言。修月可以感觉文白的眼光相当的放肆,不知为何,修月莫名的红了脸。
一个月后,和修月定亲的那个女子便在酒楼和人生事,被打死了。
修月伤心了一阵,却又觉得奇怪,那女子他见过也相处过,那样一个羞涩又内向的女子,怎么会在酒楼生事呢?
修月十五岁生日的那晚,无意间听到了文白和爹爹的谈话,才恍然大悟,却也来不及逃了。
那一晚,修月被文白强抱上了床,开始了他噩梦般的囚禁生涯。
那一晚,修月的爹手里紧握着红色的耳环,在自己的床前坐了整整一夜,无眠。
那一晚,正是月圆夜,窗外的大片大片的望月开的灿烂之极。。。
番外——文白
荣王文白心中爱着曾经被认为是她弟弟的修月。
文白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被孤立起来的人——至少在荣王府里确实如此,连一个小侍从都不愿意和她多说话,就在她开始习惯孤独的时候,修月出现在她身边,对于一个没人关心没人爱的孩子,修月就是文白童年最美好的记忆。
可是一切都变了,从文白知道自己身世开始,文白一夜之间逼迫着自己长成一个大人。
当文白十岁生日之日,女皇派人接她进宫表示关心的时候,那些同年的皇女们的目光,让文白了解到一个事实——无论在哪一方,自己都是被孤立的不受欢迎甚至是敌视的。从那一天起,文白开始恨——恨自己尴尬的命运,恨害死自己爹爹的女皇,恨那些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的所有人。从那时起文白就把自己深深的藏了起来。
在文白十五岁的时候,文白继承了荣王之位,她开始流连于花街柳巷——到底是为了麻痹敌人还是为了放纵自己,文白自己心里也不明白。
某日,文白在荣王书房发现了一章美人图,那美人的眉目之间,让文白看到了修月的影子,修月长大了想必也是如此的倾城倾国的吧?
文白小心翼翼的收起美人图,闲暇时就拿出来欣赏一番。
那日,文白见到了长大的修月,可是却得知修月即将定亲,文白冷笑,我看中的人其是容许他人觊觎的?
文白吩咐下人一番,不久便传来了文白想要的结果。经此一事文白就明白,修月是自己绝对不能放手的人。。。
文白开始耐心的等待。
总算是等到了修月十五岁生日,文白便去找到了修月的爹。
文白开除的条件相当的优越。
文白已经查到修月那个失踪的姐姐所在何处。只要修月跟了文白,五年之后,文白会让修月的爹和他女儿见面。
对于修月的爹爹来说——女儿无疑是要比儿子重要的多。
百般考虑,他默许了文白的条件,但是为了保证文白说到做到,修月的爹像文白讨要一件物品做为抵押。
文白给了他一枚耳环,那是女皇在文白接任荣王之时私底下赠送给文白的东西——据说是文白的爹曾经佩戴过的物品。
修月的爹看着耳环,没有再多说什么。
文白心想:修月,果然我们都是可以被随便放弃的人啊。。。最终文白如愿的得到了修月。
碍于文白与修月的关系,只有在月圆夜,文白才会偷偷的去见修月。文白的内心充满了一种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朝朝暮暮的痛苦。
文白十九岁左右的时候,被女皇派去了蒙郝寻找凌碧风的遗孤。在宫宴上她见到了章氏的小儿子,一个名满天下的美人。
确实长相很美,但在文白心中却没有什么冲动,只是那男子和蒙郝三皇女之间的互动,让文白彻底的嫉妒起来。同样是美人,同样是皇女,为什么却是天差地别的呢?我们又为何如此痛苦,而她们却在这样的我的眼前表现情爱?
一时的恶念,让整个宴会陷入了低谷。
看着所有人的脸色,尤其是那两人的灰白脸色,文白一时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后来,蒙郝女皇没有答应,文白却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一时恶作剧罢了。
后来在文白来到北海,在菲城被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女孩当面拒绝,文白大怒,连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也可以轻视与我么?
却在还没来的及行动的时候,被人捷足先登,掳走了那个长相和章门小儿子十分相似的男子。
文白有点兴趣了。
通过各种消息渠道,文白得知她要找的人在伊罗。
在伊罗,文白遇到了翠衣,那个美貌却有些冷漠的小倌。
也许是一种同病相怜,也许是出于别的感情或者目的,文白赎走了翠衣。
后来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人,回到了芸香。
后来的诸多曲折,文白始终未曾后悔过。
直到修月死去,文白的世界彻底塌陷。摸着修月光滑白皙的身体,文白脑中第一次有了想去死的念头,
破罐子破摔吧。
是翠衣劝住了她。那男子虽然冷冽,对自己确是一腔爱意,那么脆弱的文白需要有人支撑她,有人爱她,有人陪她走下去。就这样吧,陪着他,等着即将降生的孩子守着尹氏家族慢慢的平淡下去。
文白心中一片平静,却还是在得知被人背叛时崩溃。我本就不该降生的吧。
当她知道修月没死的时候也许是文白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文白将要死去的时候,她还在想,修月。。。修月。。。你要和我们的孩子好好活着,不要让她们再回到这个冰冷的,没有人气的地方了
番外——念风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到此终结。
这一卷写的我快压抑死了。。。。下一卷轻松些吧。
自我懂事起,爹爹便告知我的身世。
我知道自己是芸香皇家子嗣,而爹也是出身豪门。
爹的脸总是带着悲伤和痛苦,而他出门也总是带着面纱。
“爹,你为什么不带着我回芸香呢?”我问。
爹总是叹气,却有不多说话。后来我才明了爹之所以不回芸香,是觉得没有脸再见亲人。
我十岁左右的时候,爹生了重病,即将不久于世,他看着我的脸,脸上神情严肃。“念儿,去把刀拿过来。”
我不知道爹要做什么,就乖乖的去厨房拿来了刀。
“念儿,闭上眼。”
我听话的把眼闭上。
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疼痛,有血顺着脸颊留了下来,我咬紧牙,没有吭声。
“念儿,我的孩子。不要怪爹爹,爹爹是为了你好。”我闭着眼睛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好疼!!!
爹在我脸上划了两下,便不再动,扔掉刀,在我的伤口上涂了些药,用纱布包着。
然后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
“念儿,你要记得,你是皇家子嗣,身份高贵,不可随便被人糟蹋。能配的上你的人必是人间龙凤,文武之才。如若不然,爹宁愿你终生不嫁!!答应爹!”
我用力的点点头。
爹到底没有熬过夜,半夜便离去了,临死之前,塞给我一块玉佩和银两。那玉佩上镶着金色的花,美轮美奂。
我花了些银两将爹爹埋葬,剩下的好好的藏了起来。
而我脸上的纱布,我没有揭开,毕竟没了爹,我要自保不易。
隔壁的街的大叔,开了个面铺,他年轻丧妻,女儿又不在身边,可怜我年纪轻轻便雇我做伙计,互相照顾。只是与大叔面铺之间的小巷离柳巷过于接近,每次经过都不很安全。
很快我的伤口便愈合了,拿下纱布,对着铜镜,我看到自己的脸颊上的两道刀疤,那刀疤并不深,只是将我的容貌毁之殆尽。心中一阵苦涩,便将铜镜收起,再也没拿出过。
转眼我十五岁已过,却无一人来我这提亲,我心中明白,那些女子多是嫌我脸上的两道伤疤,还有我在街上抛头露面的缘故。
心中虽苦,却也记得爹爹临死之言,那个女子若不是十分出色,我又怎么对得起爹爹!
十七岁的某日,在小巷中我遇到了那个金姓女子,她与一小倌纠缠不清,看到我,眼中满是惊艳,立刻留下小倌,就要上前来纠缠我。我心中气愤,这人是把我和小倌看做一处的么!
我转身便跑。那女子被小倌缠住,也没有追上来。
不禁心中黯然,那些有钱有势的女子个个都流连这种花街柳巷,又怎么值得我托付终身!
那金姓女子自此便常常在巷中拦我。我只是冷着脸,不予理会,此女虽好色却也不会强迫与我。
某日清晨,我与往常一般去面摊开铺,却又在巷中遇见金姓女子,就在我心中厌烦之时,突然一人自空中掉下,晨光中隐隐可以看见是一女子,粉色衣物,却看不清脸,只是那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胭脂味道,又是一个逛妓院的风流女子!
我转身便跑。
后来发生诸多事情,那女子把我带到了她大哥之所,我便又安顿下来。
那女子心中喜欢我,总是弄些小玩意讨好我,我却讨厌她讨厌的紧。她大哥规劝于我,我只说自己厌恶不学无术,只懂得逛花街柳巷的纨绔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