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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揽住我,亲吻我的头发。
“好。”
“到时候我们生一堆的娃娃,好不好?”
言哥的手摸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我说这话的时候,言哥的手顿了一下。
突然想到,自己说错话了。
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小福很喜欢小孩子是不是?”
“嗯,但是言哥,孩子没有无所谓的,我们可以多养几条狗。”
言哥突然笑出声来。
“傻小福,孩子和狗怎么能一样呢?”
“也没什么区别啊。”小孩过了四岁,就会变成恶魔,过了十五岁就会变成你的冤家。。。狗至少一辈子都那样。。。这么说,养狗还好些。。。
“言哥,你不要想太多,好么?”我很担心言哥会曲解我的话。。。
“嗯,要想有我们的小孩,我们要努力一些呢。”言哥的声音带些笑意。。。
那当然了。
话说,从此之后我们之间就一根蜡烛也没有了。。。
没有光亮,两个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吧。。。
风吹过,言哥的唇一如往常地柔软。。。
有些热。。。
心跳加速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言哥亲热的时候,心跳的就会严重加速。。。
大脑会放空,眼前会出现奇怪的幻觉。。。
烟花绽放的瞬间,人便会晕过去。。。
我想我,一定是禁欲太久了。。。。
有点放纵了。。。
藏锋
再次见到宗雪是在月引湖的湖底。
在进入宗家的领地之后所有的暗门暗卫便自动消失了。
我用某种当年宗雪留下的联系方式告诉她我在月引湖底等她。
时隔一年再度旧地重游我和言哥都有几份感慨
宗雪还是一年前的样子完全没变。
不知道她是不是和蓝音成亲了
来的只有她一人。
白衣似雪,玉颜如雕。
坐在那里看着我们一言不发。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会不会太唐突?
万一我大哥的小八将来也成长为一个小冰棍,我该怎么跟大哥交代?
“修月和蓝音还好么?”
“嗯,修月现在和我住在一起,蓝音嫁人了。”
“哦,哦?”我直直的看着她。
她的脸上只写了三字:不是我。
哎,怎么不知道好好抓住机会呢?
“你找我有事?”
“我这次的事情比较麻烦。”
“谁?”
“香音阁主。”
“需要帮手?”
“嗯。”
“尽管说。”就等你这句
“这是我大哥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宗雪呆,搞半天让我带孩子?
“还有我想知道前任盟主被囚的地方,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她被囚?”
“据说曾经在南疆。”
宗雪站起来,抱过孩子。
“我会尽快动给你消息,这个孩子,你放心。”宗雪认真的看着我。
这个女子是个让人极有信任感的人。
仿佛天大的事,只要她承诺了,就可以安心。
夜晚。
晕倒的我再次被言哥摇醒。
“小福,你晕过去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言哥抱着我,语气中满是担心。
“言哥,我没事的。”靠着言哥,他的怀抱最舒服了。
“我们找个大夫仔细看看好么?”言哥的手摸着我的长发,语带担心。
“可是言哥我自己便是半个大夫啊,脉相很正常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身体。
“那就好,可是我还是担心”
“言哥我想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最近的精神是不太好
如果不是亲眼看过男人生孩子,我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我要是能生孩子也不错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宗雪消息。上面只写三个字:藏峰山。
意思是我要找的人在藏锋山?
事不宜迟,我和言哥立刻就赶忙藏锋山。
在出南疆的那个客栈,我再次的遇到了宗雪。
骑着白色的马,神情依旧严肃。
“我要去。”
我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拒绝。
我很清楚,宗雪做的决定我改变不了。
藏锋山离南疆有一段距离。
在路上我才听宗雪讲了一段往事。
确切的说是江湖的一段传言。
几年前江湖上便传说前任武林盟主是被人囚禁了,而不是所谓的隐退。
于是盟主的几个好友便运用了各种手段找到了囚禁的地方。
那便是在南疆的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
江湖上的很多人都受过前任盟主的恩惠,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所以她的好友加上一帮高手便赶来救援。
谁想到人已经被转移,而所有来得人,全部中了香音阁主的暗着,没有一个活着离开南疆。
这段往事因为少了经历的人,便成了江湖上的一段糊涂账。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宗雪的朋友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查出来的。
那个香音阁主不是我和言哥两个人可以对付的,所以宗雪也跟着来了。当然这是我理解的潜台词,宗雪并没有明说。
那藏锋山有九九八十一个洞谁也不知道会被藏在哪儿。
这不简单让暗卫帮着找呗。
如果这个人真的在藏锋山,那么估计那八十一个洞里都没有什么可能性。
以香音阁主那么狡猾的人物,那八十一个洞多半是用来吓唬人的。
至少是我的话,我会这么做。
机关这种玩意多半是用来吓唬人或者故弄玄虚的。
看着无知的人陷在自己的算计里,香音阁主指不定笑成什么样子。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可能性。
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不能排除。
前任武林盟主也可能早已驾鹤西游了。。。
被囚禁了这么多年,要是我早就咬舌自尽了,谁受得了啊。。。
不自由,毋宁死。
其实我一直想要的是那把叫做流虹的宝剑。
我差一点就偏离了方向,完全以为自己是为了盟主而去的。
其实我的真正目的是宝剑,盟主只是一个指向宝剑的标志牌,能救出来就救,救不出来就等着白衣前辈的那两个徒弟长大了学好本事,自己努力
吧。我不勉强。大不了把送我的宝剑还回去,我又不怎么用。。。
到达藏锋山,一个半夜。
藏锋山周围都是密林,离它最近的小镇也在数里之外。
密林深处,藏锋山高耸入云。
这周边很少有人来往,传说这里正在闹着鬼。
我们三个人都不属于冲动型的人物。
言哥个性温和,不紧不慢。
宗雪冷冷冰冰,从不多话。
我更是,只要脑子清醒,绝对是个三思而后行的典范。
所以最后决定的是,我和宗雪上山,言哥留下来接应。
临走的那一天,言哥握着我的手,紧紧的。
“你真的做了决定?”
“嗯!”我冲着他努力地点头。
其中的一部分主意不是你出的么?
“只是分开一段时间而已,很快便可以再见面的。”我冲着他点点头。
“一切小心。”
“嗯。”
一个月后。
一个衣衫凌乱,身受重伤的白衣女子拿着一把宝剑下了藏锋。
那把剑鞘红的像血。
在她身后是一群黑衣女子抬着一个老妪。
黑衣女子也个个挂彩,都伤的不轻。
这一行人物来到臧峰脚下的一座茅庐。
听到有人声,茅庐里面走出一个蓝衣男子。
“她呢?”男子问白衣女子。
女子本来精致漂亮的脸上多了许多恐怖的伤痕,原来的容貌早已看不清楚,她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蓝衣男子不敢置信的问。
“公子,小姐本来不会有事,可谁想到她不知中了什么毒,在盟主自刎之时被香音阁主暗算,掉下悬崖了。”
“中毒?”
“是的,小姐当时已经发狂,以这个情形,小姐中毒的时间已经很长了。”黑衣女子回答到。
蓝衣男子不由得想到了小福最近的反常之处。
难道是,乱魂?
乱魂是一种传说中的秘药,自古以来,多半是用来对付皇帝的。
吃了乱魂的人一般都是死在床上。
刚开始的发作是在男女交欢的高潮,晕死过去,然后昏死的时间会越来越长,直到再也无法醒过来。
难怪小福那一段时间那么的反常,离开蒙都之前从来没有那样过啊。。。
乱魂会让人离不开男女之欢,离不开每夜的高潮。
离开的时间太长,便会发狂致死。
可是乱魂这种毒早在几百年前便绝迹了,现在很少人知道这种秘药。
蓝衣男子心中冰冷。
没有说任何话,男子转身进屋。
几个黑衣女子互相望了望,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过了很长的时间,男子走了出来。
不过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衣。
眼眶红肿,一看便知痛哭过。
手里拿着一个白布包。
在几个黑衣人面前掀开白布,里面正是小福送给他做聘礼的一对耳环。
“这个,你们带走吧。”
黑衣女子恭敬地收下。
“那流虹,你们也带走,这个人留下即可。”白衣的男子指着白色衣服的女子。
“还有把这个女子抬进屋子。”
“是。”
“公子可需要留下暗卫保护?”
“统统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是。”温和的公子突然发脾气,大家都可以理解,毕竟是丧妻之痛。。。。
所有的暗卫带着担架上的尸体,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望着屋子里的女子,白衣男子突然有种虚脱的感觉,小福她应该没事的吧,按照原来的计划平安无事的吧?
不管如何,先把宗雪救醒,问问看吧。。。
男子心中充满了不确定,世事毕竟不能总是如人所愿,但愿小福现在平安无事。
可是,小福怎么会中了乱魂,莫非其中真的有变?
通透
离开言哥,和宗雪进如藏锋山的第二天,我开始感觉到身体的反常。
那天晚上在梦里惊醒,嘴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
我为自己把脉,脉象非常的不规律,不由的想起前一阵子身体的反常,我心中渐渐明了,没猜错,我是中毒了
可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怪的毒?
脑子里搜索老师讲过的毒,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更让我感觉到害怕的是连老师的脸在我脑海中都有些模糊
一身冷汗之后,脑中只浮现了四个字:神经毒素。
我的大脑的记忆系统正在慢慢的被某种神秘的药物腐蚀掉
我摸了摸怀中的小盒子,心情慢慢镇定下来。
不会有事的
第二天清晨宗雪看到我身上的血迹时,眉头皱了皱,什么也没说。
穿过层层密林,隐约能看见藏锋山的主峰。
我们必须快我最近吐血的频率越来越大,连宗雪看我的眼光都越来越担心。
这样下去,就不是去救人或是找剑而是自己去送死
越接近藏锋山的主峰,各种机关陷阱就越多,很像是为猎杀野兽而设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看来这藏锋山有戏
我可不想死在半山腰
好歹也要看到流虹长啥样啊
不过我的身体似乎有意见
在主峰的最后一关是一座悬空的天桥,走到半空,我嘴里涌上一阵血气,有些甜腥
拉住绳索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身体来回摇晃,灵魂刹那有离开身体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这么熟悉啊
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大,灵魂好像有自己的呼吸,有自己的想法,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滴答,滴答
滴水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头好痛
能感觉到我的大脑飞速的转动,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的尖叫
那是一片美丽的粉红,传湘?
然后一切都开始如同电影一样播放
从玉家开始到南疆,从南疆到蒙都,从蒙都到藏锋
每个人,每件事,如同翻书一般经过
翻到最后一页,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我怎么这么迟钝,现在才了解?
忍不住扯开嘴角,我一向自以为聪明,却做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