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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原来也会为我伤心的啊。。。
我颤悠悠的捡起祭坛里的剑鞘,将埋在土里的半截剑拔出来放了进去。
毕竟我还有任务不是么?
水前辈和香音阁主将另半截剑拔出来,扔在地上,香音阁主用自己的手在地上挖起洞来,半饷水前辈也过去帮忙。
我突然明白了,她们想做什么。。。
将地上的沾着万千楼血迹的剑放进剑鞘。
我的任务完成了。。。
可是心中却伤感,自责的无以复加。。。
如果不是我做那么多多余的事,也不会是如此伤感的结局吧。。。
黑衣人全部都下山搜寻宗雪了。。
香音阁主和水前辈埋好了万千楼,两人一起离去了。
整个峰顶,只剩下我。
在祭坛中央,我躺了下来。
累死了。。。让我睡一下吧。。。。
相认
好像陷入了一个长长的梦境,梦境里是很久很久不曾想起的前世
可以看见父母亲熟悉的脸
饱含着笑意的眼
“苏夫人,你家润润真是个聪明孩子!将来一定能考上好大学!你可真有福气啊!”一个看不清脸的阿姨蹲着身子拍拍我的头。
“哪里,她不过就有仗着有点小聪明,做事都不用脑子的!”
“苏夫人太客气了”
后面的对话完全听不清楚,场景也渐渐模糊
“润润,你今天在学校里做什么了?”爸爸冷着脸,语带严厉。
做什么了?
完全没有印象就看见自己小嘴巴动啊动,却完全听不到说了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错的多离谱?你害的同学”
爸爸当是说了些什么?就看见爸爸的嘴在动,却什么也听不到。
大声点!我想喊,却只是动动嘴巴,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到底做了什么?
不知为什么只有眼泪静静的流下
轻轻的张开眼,眼泪让视线变的模糊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子,确切的说是一间茅草屋,我记得我不是躺在藏锋山的峰顶么?怎么会在这里?
我张嘴想出声,喉咙却像着了火一般。
好想喝水
头有些疼,全身无力,手指头都无法弯曲,脱力了
想起和万千楼的那场恶战,我忍不住扯动嘴角,真是自做聪明
如果我当初不救万千楼,就让她那样死去,对她而言肯定更幸福
为什么我不先去找香音呢?
可能是一开始便认定了对方不是好人吧
我果然还是老样子,和前世的苏润一样,自做聪明,自以为是!
章满福啊章满福,你一点也没有成长,还是那个做错了也倔强的认为自己没错的小孩儿
止不住的眼泪就这么从眼角流了下来
喉咙呜咽着发不出声音,连咬紧牙齿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心里充满对自己的怨恨和没有穷尽的后悔
一个人影出现在朦胧的眼帘。
是言哥。
他看着我,脸色苍白,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药包。
“她死了么”他冲到我面前。
“你哭的意思是她真的死了么”他就这看着我,泪落如珠
是说我么?我想说没有,可是发不出声音,想摇头,可是头重的像灌了铅
无可奈何的我眼泪掉的更汹
他看着我这个样子,泪掉的更厉害,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我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只能看着他努力的眨被泪水糊掉的眼睛
“咚。”他晕倒在床角,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看着,心如针扎
我努力想提起内力,可丹田空空如也
一个黑影自房顶落下,将言哥抱起,放在外屋的桌上,我总算松了口气,
看着黑影为他把脉,我安下心来
看衣着不像是暗门暗卫,应该是明门的吧
哎虽然讨厌被监视,但有时候暗卫还是很有用的。
黑衣人做的很周全。
找来了大夫不说还为我煎药。
喝过苦的让人想吐的药,我不由的想起宗雪来,不知她找没找到我们放在地道的水袋?虽然剩的不多,但治她的内伤应该不是问题
老天保佑,让她一切平安
我半倚在床头,站在面前的黑衣女子喂我吞下最后一口药。
“公子他,有身孕了”
我猛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
心里又惊又喜,像炸开的烟花
女子沉静的眼光让我慢慢冷静下来。
“小福”我嘴里呢喃着模糊的字句,眼泪又落了下来,这次是欣喜的泪水
我必须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然后带着言哥离开
我受够了,这个复杂的世界!
接下来是艰苦的复健生崖
言哥住在另一个屋子,我一个月偶尔能见他几次,看的次数最多的便是黑衣人忙里忙外抓药煎药的身影,有些失落,但我必须咬紧牙,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内力也恢复了
那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半年后蒙郝发生了大事
女皇驾崩了!
据说是死在某君的床上,睡后再也没醒
跟我说的人是黑衣女子,她看着我,神态平静。
现在蒙都大乱,她必须走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和小福是姐妹,人我一定会照顾周全的。”我心中对这个消息有些了然,没想到我这个小白鼠是为女皇那么大的人物准备的
连自己的娘都杀
实在理解不了
现在正是和言哥一起离开的最佳时机;所有人忙着利益争夺的时候;我们便不再是重要的人物。。。
走进言哥住的茅屋,看着床上半倚着的言哥,我的心隐隐作痛。
不清楚别人家怀孕的男人这个时候该是什么样子,但是总觉得言哥太瘦了,整个人就剩下个肚子。。。
走过去,我抹抹脸上的疤,要把它撕下来么。。。
看着床上的人,我很想就这么扑上去,抱着他大哭一场。。。
“言哥?”我轻轻的唤。
“小福?”迷迷糊糊的言哥,睁开了眼。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我的隐瞒,虽然我一开始是想告诉他的,可是让他一个人怀着孩子,忍受失去妻子的痛苦,想必十分不容易。。。
都是我的错。。。
“宗小姐?”言哥自床上坐起来,人清醒了许多。
“言哥,我是小福。。。”还是直接的说出来了。。。
“小福?”言哥歪着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我狠狠的扯下那块绿色的疤,胡乱的用袖子使劲的抹我的脸。。。
“言哥,是我。。。”
我冲了过去,抱着他,声音有些呜咽。。。
“小福?”他捧起我的脸,仔细的看。
“真的是你?”
“嗯,嗯。”我哭着努力的点头。
“你还活着,太好了。。。”他紧紧的抱着我,可是毕竟有了孩子的人,我体贴的和他保持距离,抱的太紧会挤到孩子的吧。。。
前世一般在街上看到孕妇的时候,我都像看到炸药包似的,绕道走。。。
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大大的肚子就会爆炸,让我胆战心惊的。。。
我和言哥躺在床上,搂着彼此。。。
空气中有一份淡淡的 喜悦之意,让彼此的心微微打颤。
“怎么回事?”言哥问道。
我便将在藏锋山上发生的一切非常详细的讲了一遍。
水前辈,香音阁主还有万千楼之间的恩怨让言哥听了唏嘘不已。
当我讲到水前辈和香音阁主将万千楼埋了的时候,不知为何言哥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埋了?那暗卫抬着的尸首是谁的?”
“你是说她们抬着尸体下来的?”
言哥点点头。
如果那是万千楼的尸体,那为什么?
不是万千楼的会是谁的?
我看着言哥,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言哥,你说暗门为什么让我找流虹呢?那明明不是一把好剑。”现在的自己想的多了,总觉得暗门的任务都不是随便布置的。。。
“如果她们带走的是万千楼的尸体,那她们一开始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呢?”流虹极有可能只是个幌子而已。。。
言哥如平常一般,手轻轻的摸着我的发,一下,一下。。。
“在流虹和万千楼的尸体之间肯定是有某种联系的吧,暗门必然是想找到那份联系,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言哥,你知道蒙郝女皇驾崩的事情么?”
“对了,你不是中了乱魂么?”言哥突然岔开话题。
“是啊。”
“那你没事么?”
“上次的那片叶子,我留下了一些。”
“你啊。。。”言哥轻弹我的额头。
“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怎么又那么糊涂呢?”
“言哥,我们说说蒙郝的事么。”我拉着他的手,撒娇。
“是乱魂么?”
“九成错不了。”言哥点头。
“那是,三皇女?”我小心的看着言哥的脸色。
“嗯。”言哥点点头。
“她是要做女皇么?”
言哥点点头。
“惠王呢?”
“你说呢?”
“九成的帮凶。”
“你明明很清楚么。。。”
“言哥我们走吧。”
“嗯。”
“太复杂了,我不喜欢,我们找个简单的地方把孩子养大,过简单的生活好不好?”我搂着他。
“好。”
“嗯。”
“你要好好养好身体,我们再出发。”
“嗯。”
后来
一个月后,东蒙和传湘边界的奇洛江。
江上飘着一叶扁舟,两岸是风景如画的重重青山。
扁舟上,少女在一头摇着桨,另一头坐着一个大肚孕夫。
这两人正是我和言哥,我们相认后的第二天便决定启程。。。
在路上慢悠悠的走了半个月,到了南疆。
看到了宗雪挂在客栈的暗号,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一切平安,我在她的暗号旁边留下了我的暗语。
我和言哥商量了一下,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去把大哥的孩子接过来。
商量的结果是,两个人决定是东蒙。
东蒙现在是比较稳定的国家,而且东蒙多山山水水,找起人来比较有难度。
几天前我们到达奇洛江,准备渡江的时候,在岸边听到了蒙都的传闻。
三皇女登机为帝,号鑫年。
章氏之子入主后宫为正君,长女封太女。
前长皇女被废,被新帝囚在枫凄门。
皇六女封钦惠王,封地在蒙郝之西,一个有几分荒凉的地方——据说是她自己要求的。
这个老乡虽然不是让我很喜欢,可是不可否认——她还是有几分智慧的。
不过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尤其是涉及到皇帝的事情——我有些同情起我的小老乡来,要是换成我,未必会比她好多少。
过了奇洛江便是东蒙。
东蒙,据说是个像前世的江南一样的地方。
我看着船头的言哥,他也对着我微微一笑,我们要找一个宁静的地方,过平静的生活。
等一切安顿下来,去把大哥的孩子接回来,然后还可以去看看爹娘,大姐还有二哥——离开这么久不知道她们过的如何?
还有小七和小妹,她们应该从水前辈那里知道我‘死掉’的事情,不知道伤心成什么样子。
等过个几年,我和言哥被暗门和明门遗忘的时候,再说吧。
东蒙的小机山。
小机山是个由很多并不高大的群山组成,我和言哥在小机山下的一个人口不多的小镇安居。
小镇民风淳朴,我和言哥在小镇的中心买了一套挺大的房子。
四个月后,言哥生下了我们唯一的孩子—小诺,一个女孩儿。
小诺满月那天,我在镇里开了一个小面馆。
前世,我最擅长的便是下方便面——可是我那贤妻良母的老妈却是个煮面的高手,炸酱面,打卤面。方片面。。。我看着我妈煮面看的多了,也明白了其中的很多窍门。
想了很久,我和言哥商量之后决定开面馆。
以前我刚遇到小风的时候,也是在面馆。
不过那面实在是太简单了,面条加上几个菜叶。。。当时还好面条煮的有劲道,我才吃的下去。
我挑了几样浇头做起来不难的,在小店里做了菜谱。
每天早上八点左右开业,晚上天已黑变关门。
我在厨房忙活,言哥在柜台记账,还请了个镇上的无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