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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涵越想越觉得韩棋也有不对,本来好好的干嘛忽然踢自己?以前亲他时也没这么大反应啊?
还有他说的话,什么叫自己对他非打即骂?除了这次说话难听了点,自己什么时候对他说过重话了?所谓未婚妻骂他,他不是第二天就去赵家交涉,逼他们把赵语馨送出国继续留学了吗?至于保姆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一共就见过李婶一次,还是在被自己抱着的情况下,前后不超过两分钟,李婶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又怎么可能骂他?还有送人,那简直是天荒夜谈,自己都没追到的何谈送人?再说自己是那种人吗?
周铭涵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他除了说了几句难听的话(还是因为他先踢了自己)根本什么错都没有,韩棋却莫名其妙冤枉他不说,还……用那样的话说自己,有那样说自己的吗?他不知道他听了会难受吗?
周铭涵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和韩棋当面对质,问他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结果打电话给他,一次不接两次不接,第三次直接关机了。
叶谨推门进来觉得自家老板全身都在冒黑气,不由咽了咽口水,小心说:“老板,会议时间到了,大家到齐了,你看……”
“不是说了推到明天吗?”周铭涵猛然抬头看过去,大声说道。
叶谨吓了一跳,为难的说:“那是因为你说下午有事不来,可……”
可现在不是来了么……
“明天!”周铭涵冷声说。
“老板,最近这么多事大家都挺忙的,我知道您心情不好,可各部门主管都已经在了……”
“我说了明天你听不懂吗?”周铭涵冷着脸朝他吼道。
叶谨的脸也难看起来,见他那个样子也不再说什么,只得点点头说:“好!”
说完一脸火气的往外走,周铭涵朝他吼完也觉得后悔了。叶谨跟了他十几年,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说是上下属但却更像是朋友,这么吼了他让周铭涵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叹了口气无力的说:“算了,去开会吧。”
说着站起身走了过去,经过叶谨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对不起,今天心情有点不好。”
叶谨本来被吼的有些生气,可看他这样子不由又有些担忧:“有没有事?要不先休息一下,也不必这么赶,我去让他们都回去。”
“算了,走吧。”
晚上韩棋做完家教,就顺便去胖老板那吃了晚饭,结果一进去就发现厨房放了一大捧玫瑰,不由黑线:“老板,哪个美女送你的?你就不怕回家老板娘罚你跪搓衣板?”
胖老板敲了他一下脑袋,道:“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这花是送给小陈的,他本来要扔了的,我看扔了怪可惜的,就放这了。”
正好陈凡路也进来了,听了他的话脸立刻就红了。韩棋狐疑的问:“他送的?”
陈凡路尴尬的点点头,韩棋无语了,卫宇霆这么公然给李维深戴绿帽子真的没事么?他就不怕李维深发现?
如果真被发现了到时倒霉的肯定不止卫宇霆,陈凡路估计也得跟着,韩棋想了想便将他拉到一边问:“你……还喜欢他?”
陈凡路一听慌忙摇头,韩棋放下心,又说:“那你还是少跟他来往吧,他……现在有情人,要是被他情人发现就不好了,而且他情人挺厉害的,你肯定讨不了好!”
“我知道。”
“嗯?哦,知道就好。你要是还放不下他的话可以等他们分手……呃?总之现在不要招惹他们。”韩棋纠结的劝道。
“我知道。”陈凡路低着头小声说,“我知道那不是他情人,是他金主。”
“???”韩棋震惊了。
陈凡路看了他一眼腼腆的笑了笑,有些苦涩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我跟他从小就认识,初三时他跟我告白我们就在一起了。高考时我想报医科大的,可他成绩没我好只能上C大,我就陪他一起上C大了……”
“可医科大和C大隔得又不远?”韩棋奇怪的问,“等等,你是C大的?那你怎么……呃,对,对不起。”
韩棋刚想问他怎么回混成这样,忽然又觉得的太伤人,于是连忙止住,尴尬的道歉。
陈凡路不在意的笑笑,说:“没什么,一开始是接受不了,想开了觉得也没什么了。不过他那时希望我们能上一所学校,所以就一起了……”
是考的没你好自尊上受不了吧!韩棋有些恶意的想,他对卫宇霆实在提不起好感。
“后来李先生到C大演讲,不知怎么的就缠上他了……一开始他也说不会分手,只喜欢我的……”说到这他底下了头。
后来肯定就痛快的分手了,韩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结果,真是,跟周铭涵、李维深一个德性。
“那你怎么没实习,你跟他一届吧?应该大四了啊?”
陈凡路听了眼神立刻暗了下来,韩棋心底一惊,忽然觉得这么问不好,忙说:“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随口问的。”
“我也不知道。”陈凡路语气有些黯然,“那天李先生忽然找我,说不希望阿霆再看见我,然后我回去就被学校开除了……”
韩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种有权势的人想要整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甚至不用亲自出手就有人为他办好。想想前世自己不也是这样任人宰割吗。
他有些难过的说:“对不起啊,让你想起这些。”
“没什么。”陈凡路笑笑,“其实说出来感觉好多了,不再压着难受了。现在也挺好,你跟老板都很好,真的。”
韩棋看着他也笑了,说:“那好,我们都要好好的。”
“嗯。”
☆、50第四十七章
最后韩棋等老板关了门才和陈凡路一起离开;陈凡路租的地方比较远;韩棋送他到了地铁站才离开。
初春的夜晚还很冷;医科大的北门离地铁站不过几百米,韩棋将双手插进上衣口袋里,低着头数地上的地砖;每隔三块就跨一步。
正跨在兴头上,忽然旁边的树影里伸出一只手把他猛地拉了进去。
“啊——”韩棋大叫一声,但立刻就被人搂在怀里捂住了嘴,韩棋不由吓得两腿发抖。耳边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别怕,是我。”
周铭涵?韩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不由气的要死,有这么吓人的吗?
他一把推开他;抬头就想骂:你神经病啊!
可目光相接的时候他忽然被周铭涵的眼神震住了,深沉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和执着,还有一种他说不出的感情。韩棋动了动唇,最终什么都也没说,转身就走。
周铭涵一把就将他拉了回来,韩棋怒瞪他。周铭涵看着他想说什么,可忽然又不知道说什么。下午的会议一直开到七点多,他累得不行可还是一出公司就来了这里。他来之前模拟了很多遍要说的话,他想要先道歉,然后再问他今天中午的话是什么意思,可真一看到人他又全忘了。
见他沉默了半天也不说话韩棋也有些不耐,挣了一下被抓着的胳膊,但周铭涵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的抓着,这让他觉得手臂有些隐隐作痛。
韩棋挣了一会儿没挣开,于是认命般的垂下胳膊,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有什么事?”
“刚才那个人是谁?你干嘛送他?”周铭涵想自己是来道歉的,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浓浓的质问,和道歉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一想起刚才韩棋和那个男生并排走着,还一路说说笑笑的场景他就嫉妒的发狂,韩棋一天对自己笑的次数还没有这一路笑的多。
韩棋本来就因为中午的事对他心存芥蒂,现在听了他的话就更不爽了,昂着头冷笑道:“我送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
“你!”周铭涵被他的语气和表情气的瞬间就抬起了手,韩棋死死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嘲笑,仿佛就等着他打下去似的。
周铭涵心底蓦然一痛,仿佛这一幕曾经发生过很多次一样。最后手轻轻的拍在了韩棋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带进了怀里。
韩棋整张脸都被迫埋进他的胸前,脸和西装硬质的布料紧紧相贴,沉稳的心跳透过衣服上的寒气有节奏的传到他的耳边,使得韩棋有一瞬间的恍然和安心。
周铭涵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中午的事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该气我,不然我也不会说那种话……”
“够了!”韩棋瞬间清醒,大喊一声。前世就是这样,打完他骂完他强丨奸了他就抱着他道歉,千篇一律的都是“对不起,可你不该气我……”、“对不起,可你不该不听我的话……”、“对不起,可你不该……”,总而言之都是自己有错在先,总而言之他错了道个歉就没事了,道歉真那么管用还要警察干嘛?当然了,人家周总权大势大,就算警察也无可奈何嘛!
韩棋气愤的想着,拼命的想要挣脱。可他越挣扎周铭涵抓的越紧,韩棋气的大吼:“你那么用力干吗?疼不疼啊?”
周铭涵吓得瞬间就松开了手,韩棋一挣脱就走。周铭涵忙追上拉着他的手腕,韩棋才挣了一下就立刻被攥紧。
韩棋不由回头瞪他,周铭涵连忙松了松,可还是攥着。韩棋无奈的垂下头,认命的说:“你是想跟我一起在这站一晚上?”
“刚才抓疼你了?我看看。”说着周铭涵就要去撸他的衣袖。
韩棋一把拍开他的手说:“你有病啊?冷不冷?”
周铭涵听了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可看见韩棋梗着脖子的倔强样不由又忍了下来。但声音却不由自主的冷了下来:“你中午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韩棋皱着眉不耐的问。
“就是说我对你非打即骂的那些话?你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什么时候对你非打即骂了?”周铭涵被他的态度和语气气到了,不由就吼了起来。敢情他就随口说说,自己却纠结了一下午!
“你自己做的事说的话你自己都不记得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韩棋也火了,那些事明明就是他做的,可他却可以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可以一脸无辜的说自己不领情!他上辈子都那么对他了,他凭什么领情啊!凭什么他在自己面前扮深情,还非要自己被感动啊?偏偏自己竟然真的差一点就动心了,凭什么?韩棋恨周铭涵,更恨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他口不择言就说了那样的话。
周铭涵听了他的话就愣住了,他忽然想起了那些梦,他拿椅子摔他的,强丨暴他的,把他推到碎玻璃上的,他以为这都是因为得不到韩棋而产生的占有欲,才会在梦里对韩棋,做那些事,他甚至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也建议他要克制自己。
所以每次韩棋惹他生气的时候他都会想起梦中的场景,然后警告自己要克制。可韩棋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真的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就像梦里那样?哈!这怎么可能?
周铭涵瞬间觉得浑身发冷,双手不由颤抖:“你,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我……”
他说的艰难,想问又不敢问,期待答案却也害怕答案。如果是真的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把韩棋留在身边?他怎么有脸把韩棋留在身边?不!不可能的!韩棋才多大,他才来A市多长时间,这怎么可能嘛?自己又没有失忆,如果真做过怎么可能不记得?
韩棋被他问的猛然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然又沉浸在了前世的痛苦中。他看着周铭涵瞪大的眼,里面满是迷茫和不解。
韩棋忽然觉得不应该把那些他这一世并没做过的事加诸在他身上,这一世他确实没做过,能怎么办呢?何况自己也不想再陷进前世的阴影里了,算了,本来就打算不管前世那些事只活好今生。
他垂下眼睑,低声说:“没什么,随口瞎说的,你还当真了?就是想骂骂你找了个借口而已。”
周铭涵松了口气,可还是觉得那里怪异,他忽略了这一点摸摸韩棋的头哑声说:“以后别说这些气我。”
韩棋别扭的扭开了头,周铭涵又补充说:“骂别的没事,但别说这个。当然,骂人不好,还是不要骂的好!”
“你有病!”韩棋像看神经病似看着他,又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不能说那些?”
难道他也记得?想到着韩棋心中一凛。
“没什么,最近做了些噩梦。”
韩棋放下心来,又忍不住挖苦他:“肯定是亏心事做多了。”
“嗯,你说是就是。”周铭涵宠溺的朝他笑笑。
韩棋噎了一下,想了想又挖苦他:“干嘛?你又准备跟在我后面装孙子了?”
周铭涵也被噎住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于是狠狠的在他头上蹂仺躏了两下,说:“是啊,以后周氏总经理天天都跟在你身后装孙子,你看你,多有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