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荣华一愣,然後使劲回想,脸突然就红了,说话也结结巴巴:“他,他不会真的,真的找你们说……那些事情了吧?”
上午的时候他说下午要找他们说话,没料到真把这事情说了。荣华觉得羞恼,咬著唇就想找月华公子理论去。
见她终於想起事情始末了,承秋才开口问罪:“你连这种事情也要同那一位汇报?”
“我才没有,是他一定要问,还请医官来把脉……”
承碧一只手握住她的,眉头皱了起来,“果然有冷汗,身体确实是虚了,南靖之事……”
承秋见他这表情,也伸了只手过来,他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因为承碧每回碰到荣华,都会把小事当大事;这麽一碰,他也皱眉了,“前天晚上身子还挺暖的,怎麽今天就冷冰冰的,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这话说得也挺有技巧,前天晚上还暖呢,今天变冷,那自然同他们无关。谢小公子更加委屈了,他可真的是什麽好处也没得,想做的事情除了塞了两颗春药让荣华哭著独自燃烧了一晚上之外,可什麽也没得逞。
荣华这鸵鸟遇上背黑锅倒也没躲,只是低著声音,有些扭捏地将自己的生理期再次解释了一遍,又怕他们不放心,抖出袖子里那张大补药方扔给他们看:“我也不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还特意上街去开了方子养呢,而且还找了老师习武强身。”听听,她是多麽发奋图强啊。
承秋接过她手中那张纸,扫了一眼:“你哪里来的面子,居然找著这麽位老药师看诊?”并不是说夏王没面子,而是荣华初来乍到,怎麽可能知道藏得那麽深的老药师呢?
“你怎麽知道是他,上面又没写著名字?”她还疑惑。
“这位老药师的字也是出了名的,光是他写过的这张纸,就值得不少银子。”承碧也接过来看了眼。
“是骆明月带我去的,他还答应教我武术呢。”荣华美滋滋,觉得骆明月果然没有辜负她的信任,找医官就找得这种大家。
“骆明月,这次平乱,骆府居然让他出面?”承秋也算是对他知根知底,“看来这次,我是一定要跟著你去才行了。”
“为什麽?”原本就说好要去的,这回他的语气那麽肯定,好像是和谁憋著劲一样。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没心眼的?”承秋笑著她将搂在怀里,叫宫侍将御医叫来。
谢斯人眼睛亮晶晶地听著,看著这几个人的互动,随即问道:“那麽我也去?”
他本来就是个闲得无聊的小公子,不然怎麽可能与夏王较劲跟著她从阙城到兰陵这样来回得跑?
荣华摇头:“太危险了。”
“怎麽会危险,大军之中,若是还有危险,岂不是笑话?”谢斯人还列举了带他去的好处,“兴许本公子一去军中,见军士们驻守边疆太过辛苦,就会自动地赠些棉衣粮食犒劳军心呢?”
好吧,这个死有钱人。说实话,经过那麽一个晚上,荣华对著小公子实在是没什麽姐姐架子可端了,只是瞪著他半天,最後还是气馁,可怜见地讨饶,“你也知道我没什麽武力值,若是真遇上什麽事情,别怪我一个人撒丫子逃跑。”
她都不顾形象地抹黑自己了,谁料小公子根本不给面子:“我知道你身体不好,若真轮到你保护我的时候,我们肯定一个也跑不掉。”
……
好了,到此为止,一个严肃重要的军事镀金之旅,因为这几个男人的搀和,气氛一变,倒像是一大群人出去旅游一样了。荣华觉著既然带了那麽多人,那麽於瑜那个院子也去问问,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接下来也就是些准备工作,她的几位侧君能力太强,没她的发挥余地,还是承碧扶了她回床上躺著休息,又给喂了些保养的药物,劝著她先睡了。
荣华侧著身子,摸了摸藏在衣襟里的避孕药方,大大松了口气,还好,没露馅。
作家的话:
後宫……该出场的都出场了。
人数嘛,视我的抽风程度而定==b
我总觉得荣华过得好憋屈。。。。
☆、(11鲜币)Ch72 出行
深秋的时候天还没亮就被人从床上挖起来,穿上长长的薄款华服外加相当拉风的猩红色大氅,然後快步走上几千米,荣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摊倒在地了。
“怎麽又缩成一团?”月华公子对她的仪态总是不满,也想到她是身体不舒服,手握住她的,递给她一个暖烘烘的东西。荣华低头一看,手里这圆溜溜的东西包得扎扎实实,外面裹著所为皇家专用的布料,不过这个看起来好像挺像棉布的,回去问问是什麽材料。
这东西暂且称为暖炉,荣华一握到,马上抱到怀里去了,露出个笑脸:“父君实在是太……”
太什麽呢,她想不出形容词了,反正就是令她感受到了父爱。
她这小脸看上去还有些红润,月华公子手指碰触了一下,“跑得那麽急,若是出汗了又可以喝药了,此去也将江医官带上。”
“唔。”
“好了,可有吃过东西了?”
荣华点头,“出门前就喝了过粥了。”
“寡人不需要去送行,你自己记著,别一个人跑得没影就是。”
为什麽要这麽说,她有那麽傻麽?荣华鼓著脸,点了点头。
“殿下,时间差不多了。”重云殿的宫侍长进来催促。
荣华心里一缩,知道自己又得出远门了,有点可怜兮兮地拉著月华公子的手:“父君,我先走了。”
月华公子难得地,表情变得很柔和:“寡人等你回来。”
……
“真累。”好容易阅完兵,她爬到马车上找了个软枕就想躺下去,却硬是被承碧给扶住。
“先别急著,再吃点东西,你早上起来除了一碗粥汤,其他的什麽都没吃下去。”
“唔,我会被你喂成猪的。”她把手里一直抱著的暖炉给放下,捧过承碧递过来的碗,打开了小口小口地啜,车厢里好安静,她突然意识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吃东西,马上客气:“你们都吃过了吗,要不也尝点?”
咳,这是面子话了,她这碗可是承碧带来一直热到现在的,仅此一碗。其余几个人都摇头,这位殿下有时候还真是天真没心眼。
承碧笑著看她,“你最近手脚总是发凉,现在又在外面站了那麽长时间,若不吃些东西,过会又要喊冷了。”
荣华脸一红,觉得承碧体贴过了头,於是干脆低著头,呼呼地吃东西。吃得差不多了,擦了擦嘴,“这个东西是什麽料子的,我看著挺像棉,摸著真舒服。”
她将月华公子给她的那个暖炉拿出来。
承碧握在手里,自然是觉得有些惊讶,虽说月华公子对待女皇与夏王都还不错,可似乎没听说关怀备至到这程度,“是棉的。”
“嗯,原本宫里也有棉,我还以为只有那些绫罗绸缎呢。”
“这种密织的棉布,宫里是不多的。”骆明月知道她的底细,给这经常不自觉露底的家夥解释了下。
不多其实还是委婉了的,宫里人谁像她一样喜欢棉布?
荣华这平民听不出言外之意,宝贝无比地将这暖炉抱回来,放到肚子上暖著,“我要早知道有这东西,肯定天天早朝的时候都抱著。”
於追也没什麽样子地靠在车厢壁上,“殿下手上那个长得别致,我都没瞧出是个手炉,若是放炭烧的话,外面哪里还能包得那麽结实,连个出气的地方都没有。”
荣华不知道这时候的人是拿什麽取暖的,自己那时候有电的,可不会用炭烧吧?那不得烫死人?她不知道这东西的构造,承碧他们还会不知道,一时间也觉得奇怪,可这好歹也算是“御赐”,总不好叫荣华贡献出来让他们拆了研究研究。
承碧的手按在她的手上,“既然是那一位赐的,自然是好东西,你且收好了。”
吃得饱了,身体暖暖的,她又回到初衷──躺著睡觉。她的座驾是六匹马拉的大马车,车子很大,装了那麽多个男人也没觉得拥挤,她还非常奢侈了占了一张单人床的位置,正好给她睡觉用。
承秋就是那种两面派,表面上也像个非常尽职的侧君,给她把床铺好,还不知道用了什麽,反正躺进去的时候,被窝是暖的,这还不算,也不知道车里怎麽装的帘子,她坐到那个位置後,他将帘子拉上了,示意她脱了衣服睡,免得出去的时候著凉。
唔,她还犹豫著要不要脱呢,承秋的脸色就阴下来了,这两面派的手放在她胸口,意思很明显:是要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荣华委委屈屈地顺著他的意思脱了衣服,只穿著棉布的里衣躺了下去。又将月华公子给的暖炉抱住,这下温暖无比,她蹭了蹭软枕,斜斜地看承秋,他居然低下头来吻她。只隔著一道帘子,荣华连反抗都不太敢,生怕让其他人知道了。自然方便了承秋,他吻完了,舔了舔她的唇,心满意足地转到外面去了。
她一张脸通红通红,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最近特别爱吻她。
这趟出来,能来的都来了,可怜寄德被一个人留在宫里,作为宫中联络人与後备力量。他自然是有怨言的,尤其是想到承碧将事情全都交托给他时所说的话:“这一趟去的几位,除了她指定的那两个人,其他的可都是她院子里的,你作为她的弟弟,自然需要在宫里为她分忧。”
呸,他姐姐早几个月就没了,只不过长得像而已,谁是她弟弟?寄德呕得要吐血,可是没办法,身份在那里摆著呢。何况他只是对她有点在意而已,远远比不上对姐姐的心思,因此根本不需要为这点在意去做些什麽出格的事情,太不值得。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左胸膛,最近想到那女人时,这里总会疼痛,也许是该找个时间看看医官去。他走在福园里面,转来转去觉得空荡荡,无聊之余把这里所有人都叫来训话,可是这看来看去,觉得少了一个。
“那个叫若君的呢?”
按说那麽多人明著暗著看著,不可能让他跑得没影的,寄德皱著眉,这段时间出宫人数多些的也就那麽一次,不会是趁著这机会一起跑出去吧?他不是她院子里的人,那个不是更加不是麽?
寄德沈著脸原地转了几个圈,招人放信鸽。
作家的话:
网络停了好多天。。。
我真想写陆玖
☆、(12鲜币)Ch73 兵营
大夏同南靖接壤之处的那个三不管地带,丛山环绕。因为四季温度皆宜,山上植被常青,青山白云,倒也是一派好风景。山里人早就因为两派对峙而选择了方向,愿意随山的,则是直接当了草寇,不愿意的,自然早就迁居到镇上。唯一的好处就是打起来的话,不会有伤到己方平民的顾虑。
“去派个人,将从山上迁下来的人家找来,本王有话要问。”
荣华坐在帐子里,这几日的行程让她脸色依旧苍白,即使承碧承秋怎麽哄怎麽逼,补药是灌下不少,身体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与传闻中的体弱夏王分毫不差。荣华呢,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病蔫蔫的状态的,这样他们就算想要那什麽,也不会做出太过份的事情,往往擦枪走火到最後一步,都会因为她喊不舒服而停下来。
“是。”
荣华作为钦差大臣,拿著鸡毛令箭,决定不听片面之辞,多叫些人来总有不一样的说法。
军中的效率就是高,感觉上连半小时都没过,就有军士领了几十个人来等著殿下问话。荣华瞥了眼站在自己左边的承秋,又瞟了瞟坐在右手边端著茶杯给她递水的承碧,最後眉毛动了动,看向在旁边低头各自做事情的众人,心道算了,招手:“将他们领进来,本王要一个一个问。“
这几个男人就不知道什麽叫回避麽?大夏的军营里可都是女人,别管人家长什麽样,突然间有那麽多女人盯著,特别是刚入军营时那惨无人道的围观,换作她都会觉得不舒服,可是这几个人好像什麽都没感觉到,不动如山。她自己经常宣扬男女平等,自然不好因为这种理由叫他们躲到自己身後去。
可道理明白,真要实行起来也有点难……比如说眼前这个少妇(?)说著说著眼睛就往她右边瞟,那眼神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山上那些男人可真是造反了,偏生不知道什麽是廉耻,有时候就会下山抢些文弱女子上去,可从来没见那些女人再下来的,草民那时还住在山上,总会在砍柴的时候听到女子的呻吟,听著声音,像是大白天地在做那等事情……”
这位大姐,在讲到“这等事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再往承碧那里看了?荣华扶额,“承秋,你将这些事情记下来,日後翻出来也好列些罪状。”
“殿下安好,虽然草民也是男人,可是绝不愿意同山上那夥人同那个什麽污,好好的男人,在家里呆著也好,即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