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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滑到了她的额头上,“你别这样,让我想想……我在这里又逃不出去,你留在这里,我要同他一起。”
夏西泽还真的微张了嘴,亲吻她的额头,好似很亲昵:“好啊,你仅管想,在这山里可有的是时间。”
她有点抗拒地推开他,拉过於瑜往夏西泽指的那个房间去。进去之後马上将门关好,她眼睛转来转去,忽然扑到他怀里:“是我平时对不住你。”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加上她这豪放的动作,饶是於瑜脑袋再好用,突然受这麽样一个突击也要停摆几秒。
他的动作有点僵硬,手抚著她的头发:“妻主言重了。”
“我不该不听劝的,如今到了这地方,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还能再下去……听说山下集结了军队要攻上来,我们这样……”
她像个懦弱无比的女人,抱著本该依靠自己的男人撒娇求安全感。真的挺没用的,趴在外面看的人瞧不起她,知道这女人生不出多大的事情,便撤了,只叫了个小鬼到门外守著,不允许他们离开一步。
荣华只知道外面有人,但不知道那人走了,所以还在努力演戏,声音都有点抖,只有於瑜知道,这个蔫儿坏的家夥是在憋著笑呢。见她这样子,他总算安下心,“妻主放心,山下驻军听说已经驻了许久了,可还没有开战的动静,听那边回来的商人说,这边境怕是要不稳,这山头想来不会被波及。”
“可我还是害怕。”
“不要害怕,我会陪你。”
如果不是作戏的话,她真的会被他所说的话给打动了。荣华脑袋埋在人家怀里,声音低低的,偶尔冒出个音像撒娇的猫儿,实际上则是在解释:“若君说只有深入虎穴才会有所斩祸,我本不同意他的做法,谁料他用了这法子,不过你放心,在这山上的事情,回去我肯定不会对外说的。为了名声嘛。”
她自以为想得周到,没注意人家的突然黯然的眼眸。
“不要怕,这都没什麽。”
“我真怕他们会像传闻中一样──”虽然有夏西泽,可还是没什麽安全感。於瑜将她抱得更紧,宽阔的胸膛让她觉得安心。
“我会保护你的,妻主。”
他讲这句话的时间声音从高到低,妻主两个字犹如未出口一般,轻得让人几乎听不到。他也不需要其他人听到,只是说给自己听的。
事情解释完毕,她还是不肯去面对夏西泽那个自作主张将她吓得几乎得心脏病的家夥。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男人,也会是这个反应吧?她觉得自己没做错,於是一直到天黑,她都陪於瑜坐在房间里。其实也无聊,但就不想出去。
可套用现代最流行的语气,无论她想不想而论,无论她看,或不看,夏西泽总是在门外。她又不能真的一直不出去,里面可不方便上厕所。
所以她还是扭捏著踏出门去了,夏女王正仪态万千地坐在木板凳上等她,就像许久之前,他还是女王陛下,而她被他发现是个冒牌的夏王,两人面对面交流时的情况。
☆、(12鲜币)Ch78 山中不知岁月(2)
都说人生若只初相见,在这麽间简朴得有些简陋的木屋子里,荣华有些恍惚了,夏西泽他本来女王当得好好的,结果现在成了见不得光的人物,好像,承秋他们还给他下了什麽每月都得吃的药,像毒品一类,明知道有毒,却还是得吃下去。
也许不是她的那次失恋,一时兴起,答应那什麽七日穿越,他的位置还稳稳的。可现在,她是他那位置的候选人,就等著上面那个替身什麽时候“病亡”,然後接位,他就只能永远是自己的通房。
现在呢,他穿得有些单薄,比之从前清减了许多。
“在想什麽呢?”夏西泽看她出来半天,却还一直盯著他看,本来也不催她,可她那眼神,那种看上去他好像已经完蛋了的同情眼神,让他不怎麽舒服,不由得出声唤她。
她像是梦突然醒了一样,眼神从哀到怨,有些小脾气:“你到底在想些什麽,就这样请人把我掳上山,知道什麽是危险麽?”
夏西泽笑著看她:“我保证你平安。”
“你怎麽保证,看你现在那瘦得随时能被风吹走的样子,要真的打起来,我……”她从没当过人质,也没有和匪类相处过的经历,想起上早被劫,後怕不已,她拿什麽去躲?早知道就该早些拉骆明月学武的,一招两招也好啊。
这女人一副要倒血霉的咬牙切齿样子,夏西泽知道她怕,谁知道会怕成这样?笑:“若真到那种时候,我自然是要先顾自己的。”
这是在捉弄她,但荣华电视剧小说新闻看得多了,知道危机关头人人都会先想到自己,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更怒得想咬他:“我知道你肯定先顾著自己,我就知道你个混蛋,这次拉我上山肯定还有别的意图,你他妈的混蛋!”
好了,荣华被逼到一定程度暴了粗口,夏西泽还偏偏喜欢她这又怒又恼的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得对,我还真的别有意图。”
荣华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的得意表情,不过几秒时间,得意变得惊讶,然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当然没料到夏西泽会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别有意图”,一只手搂著她的腰,将她半提起来,一只手拉著她的头发,让她的脑袋向後仰去,眼神被迫直直地同他对著,他的眼神有些闪乎,像是在说话,只是贴得近了之後,他狭长的凤眼眯起来,像是在看她,又像没在看她,莫名地一股子媚意。
她那几个男人中,咳,其实也就两个,承秋一股贵公子的大气,也有些霸气;承碧也许也是这样,但是他的长相实在太精致,倒有些偏媚了;夏西泽倒底同承碧是兄弟,只是平时都被女王的气势给遮了,只见威严而不见妖媚。
现在,他同她贴得那麽近,几乎没有缝隙,呼吸有些热,手抱她抱得有些紧,微凉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半天,荣华从惊讶到气恼再到後来的恍然大悟:这家夥似乎不会吻。刚来的时候他也是做了这个动作,之前她一直以为他没有进一步是因为於瑜阻止了她,现在想来,应该是不会。
这样强迫的姿态,这样惑人的眼神,偏偏这样青涩的动作!你能想象一个有明显用强意图的人不知道要怎麽强时的情景吗?荣华之前没法想象,现在遇上了,嘴唇动了动,她是想笑。
然而笑当然不只是用动作来表达的,她的神态早就说明了这点,夏西泽也知道自己丢人了,羞恼,但是他还好强,嘴唇一张,一口好牙咬在荣华软软的唇上。
这人属狗的!
她吃痛,五指握拳砸在他肩膀上,可夏西泽没退後半分,该咬的还是在咬,直到感觉到唇齿间有腥味,才松开了。
“流血了。”
他有几分得意地看著荣华带著怒意的眼,伸唇舔了舔她的唇,再舔了舔,动作轻了许多,像小兽对著陌生的食物,舔舔,放开,但是觉得味道不错,又舔舔,再放开,过了一会儿,身体没出问题,这食物干净,於是扑上去张大了嘴咬。
荣华估摸著自己的嘴唇现在能肿得像香肠,被夏小兽这样啃啊咬啊吸啊的,她猜他这是在做戏,可是这要做多久,外面的人还等著吗,等著干什麽,难道夏小兽还能在这里演活春宫不成?
她不学武,耳目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准,外面风吹草动一概不知,怎麽可能知道,夏西泽这可不是在做戏给谁看,他就是被她的语言,她的表情,她的眼神给激得要做这件事。
她的拳头又松开,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是适可而止吧。
夏西泽眼睛微微上挑,道:“现在想要抽身也太晚,我早说过,你已经入局了。”
“你们的事情同我没什麽关系!”她还是那句话。
“你的反应总比人家慢上许多,等你发现有关系,肯定已经晚了。”夏西泽有些著迷地看著她还在流血的唇,所谓红唇,这个颜色才漂亮。手指移上来,用麽指一遍一遍地摩挲。
荣华拿手拍开,倒吸了一口气:“疼死我了!”
“没有办法,你的男人太多,总得有些特点才能让你分辨出是谁在抱著你,”夏西泽看著被她拍下的手,“你若真觉得自己同我们的事情没关系,就乖乖的,别闹出什麽事,我还是那句话,肯定保你安全。”
“哼,你不是想借著他们的力量复国吧?”
夏西泽笑她用词不当:“国还未灭,何须复?只是夺回我的东西而已。”
“你就不怕身份被泄露?”
“他们要做的,也不过是让男人走上朝堂,只要让我坐回那个位置,这件事不过是一道旨,容易得很。”
“那麽容易你怎麽不早下?”
“人若不经历些事情,是不愿意做改变的。”
“你拿这些当法码?”荣华明白了,但不看好他,“你的王权正统性建立在‘嫡长女’这个事实上,一旦让人知道你是男的,政权便稳不下来,何况那些军人可都是女的,真出事,你拿什麽去斗?”
“分析得好,那你觉得我就该这样坐以待毙?”
两个人贴得很近,动作很暧昧,男的搂著女的,女的一只手还搭在男人的肩膀,讨论的却是这种无关风花雪月的事情,偏偏还争锋相对。
荣华瞅他:“但凡变革,都需要有社会基础,群众基础,还要有钱,有权,你现在有什麽?”
夏西泽勾起唇:“我现在有你。”
……这人,怎麽说著说著又不正经了?荣华皱起眉,是真的不耐烦再同他讲下去了。
“你目前不了解情势,对我们来讲,宫里那位站在哪一边才是最重要的。我自小生长在他身边,对他的性情想法虽不敢说是了若指掌,猜到六七分倒是不难的。他坐在宫中,却是什麽事情都知道的,只怕他连你不是真的都知道。你以为我怎麽能在宫里来去自如?你以为我是怎麽跟著你们出来的?我们做的一切,他都在里头看著呢。”
☆、(11鲜币)Ch79 山中不知月岁(3)
这是第一次有人正面地向她提起月华公子,自从到了宫里之後,确是迷茫著步步惊心,然而月华公子对她很是不错,以至让她忘记,这位一手导演换嫡大计的月华公子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物。
荣华吃惊是吃惊,可是声音还是放得很轻,态度更加慎重了:“你这话是什麽意思,真正拿权的是那一位,但同我有什麽关系,他也只是同你们一样,留著我有用罢了。可是有用的棋子不还是棋子吗?”
到这时候,她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如他们所说的,入局了,但入了又如何,她还是能随时走人的。
夏西泽一只手按在她屁股上,将她同自己贴得更紧,“想必你也发现了,他待你有些不同。”
“那是对夏王……”
“他对本尊的态度,不及对你的十分之一。”夏西泽说著,似乎也有些奇怪,“你可是对他说了什麽,或者做了什麽?”
荣华脑袋向後仰了退开些,还是不习惯贴得那麽近,“我胆子怎麽可能那麽大?”
她觉得自己越向後躲,夏西泽就靠得越近,眉头越皱越紧,夏西泽笑她:“皱著眉干什麽,要不是外面有人,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般接近?”
荣华觉得别扭,眼前这个毕竟是身量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即使他说对自己没什麽想法,可是靠那麽近,还是挺有压迫感的。
“到床上去。”
夏西泽贴著她的耳朵说话,嘴唇几乎就碰到了,荣华耳朵红了一遍,推他。
“妻主喜欢被推麽?”
夏西泽的力气突然增大,将她一把推倒,荣华本能伸手要抓住他,避免自己摔倒,才见他也顺著这姿势一起扑到了她身上,没摔到地上,只是摔在床上。
“外面的人那麽变态吗,要看到什麽时候?”她声音很小的抱怨,可反抗的力道没放心,既是做戏也是本能。
夏西泽笑著同她贴近,“放下来就好些了,可是动作还是要有的。”
果然看他将被子盖到身上,将两个人都遮了。
“那一位对本尊,也只是每日请安问好,除此之外,也不过是像其他皇家子弟一般,送入太学,将一应事情交予外臣管理。如今对你,先是要你去朝堂听著,现在则是要你每日去那里一趟,一整个上午都在那里,还要陪著一起吃午饭,那麽长时间,你说他都对你做了什麽?”
他的声音渐大,动作也变得粗鲁,一只手拉开了她的衣服,露出浅绿色的底衣。若从外面看,光听这几句话,也知道这是个吃了醋的妒夫,没什麽不对。可被压在他身下的荣华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这扯衣服,扯衣服……
“你撕了我以後穿什麽,山上那麽冷,你是想要冻死我吗?”
“妻主多虑了,只是将这盘扣扯掉罢了,等……之後,再缝回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