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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她的双眼,她眼里有自己,她有点紧张,也和自己一样,有点兴奋。
他笑道:“妻主动作能不能更快些,只是这样并不能,嗯──”
荣华听到他这不要脸的话,亏得屋内光线昏暗,她瞧不见这人,也干脆放大了胆子,手撑到他胸前,身体半趴著,屁股扭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她也觉得新奇,从来自己都是被压的那一个,这次难得压一个人,而且还是当过王的人,本来就小有成就感。而夏西泽同她不一样,舒服就会表现出来,他会说,会夸奖她,脸上也很露出那种舒爽的表情,於是就有种冲动,想著能不能让他这张脸也失控一回,让他也叫出声音,或者,让他也爽快地晕过去?
荣华的头发垂在他身上,随著两人的动作,有点刺刺的感觉,夏西泽的手扶到她的肩膀上,将她的头发拢起来,“妻主,留在这里也不错。”
“留在这里让你欺负吗?”她闷闷出声,手捏了捏他的乳头,心想著自己都已经这麽卖力了,他怎麽还不泄?
下面那张小嘴配合著尽情地挤压著他,吸吮著他,温热紧窒的逼著他檄械,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一直延到头皮,渐渐的,他觉得她的速度还是不够。
“嗯,此话怎讲,难道不是妻主正在欺负我吗,这麽一会快一会慢地折磨我,你是不是又打著什麽小主意?”
荣华心里一紧,恼怒道:“明明说好是让我在上面的,你哪里来那麽多意见,要是再嚷,我就,我就走了算了!”
让她对著承秋或者承碧,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种话的;可是此时对著夏西泽,不知道怎麽的,这话就脱口而出。说完了,又觉得自己太傻,他若是不放,她是无论如何都走不了的。
偏偏夏西泽苦笑著,语带宠溺:“哎,妻主随意,你能尽兴就好。”
他的手捏在她的酥胸上,轻轻的揉挤,自己半坐起来,好让荣华撑著他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抚著她的脸,“你认真的时候很好看。”
她觉得自己又要脸红了,有点高兴,听著他的语气,不知怎麽又有点心酸。坐在他身上不断起伏,这男人的呼吸声一下比一下重,还真的会叫出声音来,荣华低头,咬在他肩膀上,感觉自己越做下面越热,越做心越软。
“嗯啊啊──”
终於她也忍不住叫出声来,手掐住他的肩膀,抬了头,动作更快。
夏西泽凑过去,吻住她,将她的声音含在自己的嘴里,手环住她,两个人贴得紧紧的。
她自己……做到高潮了,荣华自觉脸蛋发烫,声音低低的,似情人间的抱怨:“你骗人。”
作家的话:
……留言版,不会弄,捂脸,待我去学习下,得过两天
☆、(10鲜币)Ch84 陈年旧案
她身体还有点儿发颤,脸上热气蒸腾,却有点怨又有些撒娇地控拆他,夏西泽手指刮过她的脸:“我哪里骗你了?”
荣华也是,这般亲密之後,胆子也肥了些,虽然还有点吞吞吐吐,但总算将意思表达出来了:“你,你根本不是……没经验的。”
“嗯,妻主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夏西泽喜欢她这种样子,手揪了揪她的乳尖,荣华身子动一动,他微眯著眼享受。
“你,你到现在都还没射!”
哪里有处男这样的,她都高潮了,他还是那样挺立著,坐著的姿势让他进入得很深,荣华有些不舒服的挪了挪,被他按在腰上重新坐好。夏西泽奇怪道:“难道我就该射了?”
听起来他好像是真的觉得奇怪,居然还拱了拱腰,荣华这时候身子正敏感,轻微一动都有感觉,轻哼出声,瞪了他一眼,当然什麽也看不清,“如果真是没经验,不是该马上就泄了,你居然撑到现在,可见是有过的。”
“我是觉得很舒服,也有些忍不住,可是妻主,我还觉得不够呢。”
“你,你那样忍著干什麽?”这不是变相地说她魅力值不足?荣华自尊受损,挣扎著要下去,夏西泽由著她扭来扭去,可就是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体。
“妻主一定要自己动,我也没有办法啊,不如妻主仁慈些,让我来?”
他语气像是在征求意见,可身体已经动开来了,双手扶在她的腰上,托著她配合著自己的频率,速度自然比荣华快得多。
荣华一开始还咬著牙,也不肯出声,然而快感来的时候,忍也忍不住,紧紧地附著他,带著浓浓媚意的声音就在他耳畔发出,夏西泽身体紧绷著,动作起来越快,也发出声音来。
等床板终於不再咿咿作响,两人也只是喘著气抱在一起的时候,夏西泽仰躺在床上,拍了拍荣华的屁股,“很痛快,我有些失控了。”
荣华呜咽一声,不想理他,快感褪下去之後,腰上被他抓住的那两个地方疼起来了,他手上真是没什麽轻重,可她现在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地很想睡觉。
“累了?”
夏西泽抚著她的背,要他失控并不容易,从小便学著控制自身的情绪反应,练习自制力,所以刚才她说的那套并不适用於他,只有自制力不强,才会一进去处射了。可若真这样了,哪里还能享受到刚才那种令人发疯的快感?
初尝情事的夏西泽还想再试一次,可荣华已经趴著不想动了,他想了想,从刚才脱下的衣服里摸索出一个小瓷瓶,打开了,手指伸进去,抹了些药膏出来,又探到荣华花径里面,将药膏全数抹了进去。亲了亲她的脸,再次抹了些进去,手指有些恋恋不舍地在花蒂处刮了几下,惹得她哼哼几声。他笑出声来,将衣服盖到她身上,自己套了外衣,又将她打横抱起来,踢开另外一扇门,换了个表情,走了进去。
这房间是刚才於瑜呆的房间,他此时坐在窗边,瞧著他进来,有些诧异。
“公子听得可爽快?”
虽然在同他说话,可夏西泽低著脑袋,根本没看他一眼,全副心神都在怀里这个迷糊的女人身上。她现在睡得安稳多了,甚至还愿意在不舒服的时候蹭蹭他的胸膛,不知道醒来以後,会用什麽神情对他?
“你是小姐房里的,怎麽会做出这种事情?”很显然,这位厨子的听力要比荣华好得多了。
“永福二十九年,当朝一品将军曹柏受箭伤死於军中,其夫孟羽领军印,率军出征,硬生生将来势汹汹的南靖国二十万大军给打得後退一百里,啃下地南靖北疆一大片土地,也可谓攻勋卓越。班师回朝後圣颜大悦,封为安西候,连带曹柏之子也享有子爵之位。然而好景不长,西境一稳,朝中便有人流言蜚语……孟羽将军原本在战场上便落了伤,居然没熬过两年便去了。永福三十二年,军中有人密报,道是安西候杀其妻,夺军权,密谋造反。”
“公子好端端说这些事情干什麽?”於瑜很是奇怪。
“於公子,我都说到这里了,你再装可就不像话了,哦,当年安西候家两个子爵不知现在何处?”
“我本是一介草民,哪里知晓朝中要事?”
“也不过是个逃亡的官犯,算不得要事,我记得安西候身後留的两个儿子,原本是该处斩的,但是念在他生前军功显赫,也便去了民籍,充了官妓;事隔多年,朝中百姓也渐忘此事,若我未记错,也该有十年之久了。”
“不知公子何故扯些陈年旧案?”
“於公子也便不用再装了,该调查的事情我可都清楚著,不要以为有军中那几个老家夥帮忙,你那件事便会干干净净。凡事,做过必有痕迹……何况以你的能耐,怎麽会屈身跟著荣华东奔西走,直至宫廷之内?”
“草民得遇夏王,也只是巧合。”
“自然是巧合,只是跟著来,便不是巧合了。什麽香囊蝴蝶,这边境只产一种香,民间唤做驱虫草,没有什麽虫子会跟著来,”夏西泽将荣华抬高了,亲亲她的脸,“你跟著她,自然是有目的,我且暂时将她放在你这里,这时间你可要好好把握。”说著,将她放到於瑜这房间里的床上,动作轻柔地为她盖上被子。
“公子这般说,是折辱了夏王。”
“你若想沈冤得雪,也只有这麽一条路,更何况,据我观察,她还是喜欢你的……如今军中骆氏一门独大,想来公子看著也不会高兴才对。”
“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麽?”
夏西泽步步紧逼,於瑜默认自己的身份,目光凌厉起来。
“我所求不多,只是想要提前拉个阵营罢了,而且我朝同南靖战事已近,盂羽将军去时,你也该有十岁左右,应该有学到些东西才是。”夏西泽拢了拢自己的衣服,“话已经点到这里,无须我再多说了吧,我还得出去走上一遭,你可要好好待她。”
夏西泽再次刮了刮她的脸,神色有点变化,然而还是走出了这个房间,并且细心地关上了门。
作家的话:
这人不但毒舌,还有点无情哟
☆、(11鲜币)Ch85 所谓春思
房间里光线越来越暗,直到外面天黑了,里面也什麽都看不见,於瑜一直未点灯,只是依旧保持著夏西泽走时的姿势,坐了很久。当然,他不是什麽多愁善感之人,并没有因为夏西泽提及旧事而感怀,只是眉头紧锁,他在想夏西泽这个人到底是谁。
以他内侍的身份,应该是同这位小姐一起长大的小侍,可没有道理他知道这事,而这位小姐不知道。以荣华平日行事,真真切切并无伪装之处,也即是说,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刚才那个叫若君的男人,他早觉得面善,还以为是幼年之时在宫中行走见过,可他知道的事情很多,而且一个内侍是绝无可能将自己的妻主扔到别的男人的床上的。
那他到底是谁,自己又是在什麽时候见过他?而且这个人,为什麽平白无故的,将这麽一桩好事送上?以如今骆家在军中的名望,南靖战事即便开始,夏朝也不会吃亏。那麽他到底为的什麽?
这一个个问题连起来,能搭上边的,只有床上的那位小姐。
於瑜侧过头去,听到床上有呻吟,站了起来,点了灯,走过去。
“唔,口渴。”
她这几个月被伺候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现在眼睛都没睁开就讨水喝,一点危机感也没有。
於瑜叹气,从袖子里取出水袋,凑到她嘴边,这女人撅起嘴,等著他将水袋的吸口送到她嘴里,眼珠子在眼皮下面滚来滚去,看得出来是挣扎著要不要睁眼。她就著水袋大口大口地喝水,於瑜开始以为她是被不久前的情事给累的,毕竟那时候她的声音一直没停过;可她喝了半天都没停,居然大有将水袋里的水全部喝完的趋势。
他觉得有些不妙,拍拍她的脸:“小姐,小姐?“
她嗯了几声,看似在回答他,实际上是根本没有意识。
“荣华,荣华?“
他终究没舍得一巴掌拍下去,只是拧了拧她的脸,将脸皮向外扯了扯,这回她是有反应了,直接拉过他的手,脸侧靠在上面,蹭了蹭,小嘴扎巴几下,好像是舒服些了。她的睡相,还真是不好。於瑜俯下身,声音放轻:“荣华,动动脑袋,你压到我的手了。“
一般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听到那样的声音,总会不自觉地照做。荣华也是,她脑袋还真的动了几下,於瑜差点就要将手拿回来了,又被她抓了回去:“凉快。“
这一路上,他也知道她身体不好,畏冷,吃东西都喜欢挑热性的吃。现在居然说自己的手凉快,莫不是著了凉发烧了?她的脸的确是有些烫,红通通的像新鲜的水果,问题是额头不烫啊。
於瑜毕竟也久在风月之地,稍一想,也知道她这不停地蹭著自己的手,而且大有拉自己上床的意向是怎麽回事了。
那人,居然担心他什麽事都不做,走之前居然还给她下了春药?夏西泽怎麽想的,大概只有他本人知道,现在荣华是怎麽想的,於瑜倒是知道一些。
她攀著自己的手,往她身上抚,可她又没什麽力气,软成一团,嘤嘤地哭著。这姑娘一路来胆子小,脸皮薄,但凡还有一丝神智,是绝对不会这麽主动的,便是刚刚,也是被逼著无奈。若是他现在对她做些什麽,待她醒来,肯定又会躲著自己。
刚刚那男人所说的,想要平反当年的案子,他目前只剩下夏王这条路子。她若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以她的性子,是会查的。这也是阿追死活要跟著她北上的原因。
借著女人的路子,他实在是不愿意。
於瑜的手无意识地抚著她红肿的唇,毅然抽出手,拿了块布,用水袋里的水浸湿了,去擦她的脸。清凉感沁入皮肤,荣华总算有点清醒,眼睛眨啊眨啊地睁开了,茫茫然地看著於瑜的脸,一时间居然没认出来,又过了一会,才像是真的清醒了,张口就问:“我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