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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早就想过了,对不对?”他越是那麽说,荣华越是知道他肯定有办法,抢过他手里的筷子,给他递了片苹果,“说嘛──”
“陛下也该自己想想,先拿个主意,再来听听我的建议?”夏西泽拉住她的手腕,微张了嘴,“啊──”
荣华撅著嘴,显然有点不乐意,但还是递到他嘴里,“好嘛,我自己想就自己想,哼,到时候我要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我可是陛下呢!”
“好的,我的陛下。”
夏西泽笑盈盈看著她拿笔在纸上写著自己根本不认得的字。比起夏朝的字来说,她现在写的要好看得多,只是写写涂涂,显然是她拿不定主意。
“唉──”她长长地叹气,转头看向他,“我有没有什麽情报部门?我想要知道些情况,比如说家门八卦啊,哪些大臣比较惧内啊,哪些大臣有什麽特殊喜好啊,这样我才能有机会下手啊。”
“如果不是知道你在烦心什麽,我还真会以为你无聊到要对大臣的家室下手了。”夏西泽躲过荣华的一拳,“有的,但是我想现在他们被重云殿所掌握。”
“也就是说,我还是得去找他啊……”荣华顺势抱住他的手臂,“我不想同他为敌,如果他真的要对我……我要让他看看我的决心,看到我的努力。”
“需要我陪你去吗?”
“我觉得他好像更欣赏我有勇气的一面。”她想了想,站起来,“我……孤,孤要去重云殿。”
她移动了几步,转过头,“不然你陪我一起去,万一有什麽,你也能帮到我?”
“好。”虽然表情没什麽变化,语气也很正常,可她听了就是有点想打人。
荣华陛下摆驾重云殿,真的是摆驾,她还真没亲自走几步路,大约是偷懒偷得太过明显,到的时候,月华公子就笑著看她,“现在当了陛下,真是越来越懒,以前还会走几步呢。”
“我觉得肚子有点重,”她说得理直气壮,“而且王父的宫殿太远了……”
“是太远了,”他点头,瞥向她那目前还颇为平坦的肚子,“你最近几天都不愿意来。”
……
“我太忙了,”荣华连忙找理由,也顺利地找到了可以提到那方面去的话题,“父君,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
“什麽事,值得你这麽大老远地‘摆驾’来此?”
“嗯……”月华公子居然小心眼,她会记得每天来这里拜见的,“父君,我……想实行新政。”
月华公子似乎颇为意外,“寡君听说你还没有让那些大臣真正服你,现在便要行新政?”
他果然什麽都知道,荣华觉得自己来对了,听他的语气,目前应该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王父是拿他们有办法的,是不是?”
她欣喜地快步走到月华公子身边,轻轻地拉著他的手,“王父能为我指点迷津麽?”
“你还真是……”月华公子低头看她绕著自己的手臂,亲昵无比又信任无比的样子,有点儿无奈,“寡君可以给你提醒,只是,你总得先说说,自己要做些什麽吧?”
重头戏来了,荣华笑得有些腼腆又有点骄傲,“我原本是想做成了,再同王父讲的,可是现在……”
“做成了寡君也就知道了,你还是现在就说吧。”
她的脸皱成一团,好像自尊被伤到一样,他点了点她的鼻子,将她带到自己的书房去。
作家的话:
嗯,荣华开始了勾引(误)月华公子之路,上吧!XD
☆、(12鲜币)CH111 维系众人的纽带
“呼哈--”荣华揉了揉眼睛,“把灯挂得更高点,多点几盏。”
“再亮你也是困了……”寄德拿过她桌子上那一堆资料,“都是陈年旧事,亏你还看得津津有味。”
“最恨的不是它旧,而是最关键的下册都在重云殿,他摆明著要我天天去他那里,要走好久啊承碧。”
“少装可怜了,一步都不肯走,一直赖在抬轿上面的陛下,亏得那个重礼仪的人没因此治你。”寄德根本不为她可怜的声音所动,“你这次是说服了他什麽,居然把这个拿来给你?”
“我只是告诉他我要做些什麽啊,其实我是希望他能够帮我解决的,没想到他和那谁一样,问了我的想法之後,把我需要的东西给我了,却不肯告诉我更容易的方法,他明明一直憋著笑,肯定是觉得我的办法太傻了。”想起那个一笑起来就把自己笑得面红耳赤的月华公子,荣华觉得自己又跑上门丢尽脸了。
“是挺傻。”承秋给出很公允的评价,“从来没人这麽打算过。”
“你们支持我一下会死麽?”荣华抱怨著。
“我支持陛下,”几乎被人忽略的谢斯人突然说话,“家中也有几个能在那里说得上话的,若是联系一下,予以一定的好处,虽然说不一定会赞成,但至少不会反对。”
“好吧,若是能成功那是再好不过的,谢斯人,这可就交给你了。”荣华没多想,只觉得他提议虽然有些突然,可她要做的事也是为了他们,能帮忙是应该的。
谢斯人倒严肃地像是得了圣旨一样,“是的,陛下。”
“何必行大礼?”荣华抬眼,带著诧异,“难道需要回家一趟?”
“不,不用。”谢斯人低下脑袋,“只要陛下允许我的那些家属亲戚进宫里来就好了。”
“别太招摇就是,记得要低调些,至少不要一齐请进来。”荣华给了指示,末了,“你是不是有些不高兴?”
谢斯人本来是挺直接无所顾忌的一个孩子,感觉进了宫之後除了成婚那晚,其余时间都不像他了。
“没有,陛下体谅我,我是高兴的。”
……
“笨蛋,他哪里是高兴,这明显是有怨气,就你这个笨蛋没有听出来,”寄德这只小色狼照例靠在她胸前,抱著她的腰,“体谅……他到你这里来那麽久,你是不是还没有碰过他,这事若说出去,那得多丢脸?”
“可是……我都和他说清楚了,明明是他还小啊。”荣华将怀里这个推开了点,“你不要总是就这方面发表评论,谢斯人本来多单纯多任性,到了这里委曲求全地我都觉得可怜,但偏偏就是有种‘除了爱情我能给他一切’的想法。”
“真酸。”寄德蹭了蹭,荣华的衣服有些散开,他居然还伸舌舔了舔,“放心,我又不会真的对你做什麽,至少不是现在。”
“都这样了还不会做些什麽?你未免也太没有下限了吧?”
“这算什麽,你身後那个对你做过什麽?”寄德被她推了一下,也没再舔下去。
“你是在表达自己已经错失了做什麽的机会吗?”荣华身後那个,长长的凤眼带点妩媚,将她的脑袋转过来轻咬住她的唇,到她呼吸有点急促的时候才放开她。
“你刚刚指的是我做了这个?”夏西泽脑袋倚在荣华肩膀上,手摸入她刚刚被寄德拉落的衣襟里面,“还是说,我做了这个?”
“你给我放手!”她将他的手拉出来,“就不能说点正事麽?谢斯人那麽做,真的会有效果吗?”
“除了那天晚上,你没有留宿在他房间,或者让他来你这里侍候的记录;在这里,所有的尊重都来自於你的倾向,你冷落他,他自然不会好过。他这样做,只会暴露谢家在朝廷中的势力,可是若不这样做,你会拿正眼瞧他麽?”夏西泽的手放到她肚子上慢慢摸著,“好像比之前要圆润了。”
“没点正经!”荣华啐他,“可是我……真的要我去他房里留宿?我现在有孕,他应该不会对我做什麽吧?”
寄德的手也放到她肚子上,“确实鼓了点,为了子嗣的安全,即使是你想要,前三个月都不可以。”
“别像变态一样在我肚子上摸啊混蛋,放手放手,我今天就去他那里留宿!”荣华赌气了。
“若是像他这样做事就能让你留宿,我也很愿意帮忙的,”夏西泽笑著安抚她的情绪,“让我一个人陪你三个晚上,我去让门下的几个官员同意?”
“不是说中书提议,门下审议麽?”
“为了更加有效率,通常中书门下是一起办事的,那个地方叫政事堂。如何,同意麽?”
“也就是说,提议能通过与否,也是以人多人少为数?”
“勉强算是,品阶不一样,说话的份量也不一样,中书令同仆射的份量自然就不一样。”
“若是能你的就寝地点为奖励的话,我也可以让几个人听话的。”
“说了不要那麽不正经,”荣华有点怒,“你们说的‘几个人’不会是同样的几个人吧?”
“不大可能。”夏西泽手指抚著她的脸,“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怎麽会是同样几个人,我和他从来不是一个派系的。”寄德点著她的脑袋,“总是这麽傻乎乎的,谢家的势力也不一样,你还能去问问承秋,何必看什麽情报大集,偏偏眼巴巴天天跑到重云殿去,听说你今天看著月华公子看呆了?”
“谁,谁看人看呆了?”荣华脸上微红,“好哇,你们一个个都有能力,却偏偏看著我一个人在那里伤脑筋是不是?这可明摆著是为你们谋福利!”
“我们个人自然不能成事,否则那制度早就问世了,也就是说,即使是重云殿那位,想要通过正当的途径将这条法令作为圣旨放出去,也是做不到的。”夏西泽放低了声音,“现在有你在,大家愿意为了你,各使手段达成目标,兴许真的能实现吧。”
荣华捧著脸自我感动,可是对上寄德带著笑的脸,觉得不对劲又放下:“虽然听著挺感动,可是仔细一想,我就是将你们连在一起的那根系绳啊……”
“不然呢,你还以为自己有多伟大?”寄德可喜欢她这种被打击到的表情,欣喜地再度刺激了她一番,在她柔软的胸前蹭来蹭去,这是他近来培养出来的睡前动作。
“不是什麽人都能像你一样能让我们共同行动的。”夏西泽的声音低低的,挺好听。
荣华咬牙切齿:“不要以为你憋著笑我就听不出来!”
早说嘛,事情原来可以这样解决,她伸手半抱住寄德,轻轻地拍了拍,原本伸展的手掌握起来,揪住他的衣服,谢斯人的事,又要怎麽解决呢?她好像,真的让那孩子很为难,很难过吧?
作家的话:
於瑜留在齐思身边锻炼啊。。於追也留在那里了。。
☆、(10鲜币)CH112 谢小公子的伤痛
“若只是出於同情,或者是怜悯,陛下完全可以无视我的。”
出乎意料,可又在意料之中,谢斯人对於荣华的到来并没有多少感动的表情,只是有些冷淡地表示了自己的立场。
“因为那些都不是我要的。”
这才是最开始认识的谢斯人,荣华的表情因此而松动下来的时候,谢斯人身边的一个侍从却拉了拉他的衣角,“公子,这是陛下。”
称他为公子,那就是谢斯人家里带来的人,但是谢斯人并没有提起过这个人,而且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怎麽喜欢这人。荣华抬手:“无妨,孤要在这里留宿,你去将床铺整理好。”
“是,陛下。”
这人恭敬万分,迈著步子倒退离开。
“说起来,我倒从来没问过你,在这里过得如何。”荣华看到那个身影确实退下了,才轻声地开口。
谢斯人低著头根本不接话。
“确实是我的不是,”荣华慢慢走到他身边,“大约是因为我一次只能思考一个问题的缘故吧,总会忽略掉某些重要的事情。”
她停在他身旁,并没有去牵他的手,或者更为应景地将这个有点儿瘦弱的孩子搂到怀里安慰一番,她若真的这样做,那肯定是因为母爱泛滥,而谢斯人肯定不愿意要这样的感情。
“陛下身处高位,自然当注重国家大事。”谢斯人的声音有点发颤,可他站得很直,“若只是因为一时心软,而让我有不该有的妄想那就不好了。”
“早几日我还以为你真的如同自己所说的,没什麽不高兴。现在听起来,果然很有怨气啊。”她果然,还是喜欢同直接的人打交道,荣华暗想。
“有怨气是自然的。”
“陛下,公子,已经准备好了。”刚才的那名侍从又出现了。
谢斯人因为生气而抬起来的脑袋又低了下去,好像气焰没了。荣华皱眉,知道现在不能问,又吩咐了,“在外房再准备一张床,给孤的贴身侍卫住,晚上这房间里就不用安排其他人了,孤喜欢清净,有两个人在就够了。”
侍从行礼,“遵命,陛下。”
荣华拉著他往里面走去,走到内室了,再看他,笑出声来,“你又长高了些,即使是低著头,我也是能看到你的脸的。”
谢斯人有些窘迫,终於正视她:“陛下何必捉弄我?”
“你若是不直接了,可就不是我记得的那个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