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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我对你失礼的行为感到抱歉,但是我只是出于一个警卫人员应当所履行的义务负责,事实上,是你先出手殴打我身边的穆尔先生,不是吗?”雷蒙强作镇定,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没错,是我动的手,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动手吗?”李书豪凑近雷蒙的脸,紧紧盯着他,他想看清楚雷蒙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难道没有一点警务人员的愧疚吗?
雷蒙被问住了,眼神也虚了起来。
李书豪笑了笑,走到托马斯面前:“我之所以对穆尔动手是因为我的女友凯瑟琳因为撞坏他的眼睛可是他却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当一个男人站在你的女人面前做出不合理的举动,我想作为一个男人都会这样做,不是吗?市长先生?”
托马斯阴着脸,他并不知道是穆尔起了色心调戏凯瑟琳这一茬事儿,可是李书豪说的合情合理,即使他故意打人又怎么样,上了法庭他可以为自己辩解,法官也会同情他,最后的出发不过就是赔礼道歉,穆尔赚不了一点便宜。
至于雷蒙,他知不是一个权利下的牺牲品,这次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必须有一个人背黑锅。李书豪是不可能,别人是军方的人。穆尔?那就有待考虑,毕竟别人黑手党在巴黎的势力不是三两句能够说清楚,最合适的莫过于雷蒙了,托马斯只能心底同情雷蒙,谁叫他时运不佳,惹上这样的人物。
穆尔早就回道塔利斯身边,一直低着头,塔利斯也阴着脸,毕竟自己儿子调戏别人女友被人打了这种丑闻让他很尴尬,但是又不得不出面道歉:“李先生,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们有教导好儿子,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我再次对你说一声,对不起,还请李先生见谅。”
塔利斯的确是一个人精,一番话没有提及黑手党半个字,即使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但是在这种正式场合内的确不适合说出来,而且军方已经抓了黑手党一伙人,他会承认自己是黑手党吗?那不是送上去给别人抓。他的话里将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从一个父亲的位置出发,合情合理,在场的人也不会揭破他黑手党这层关系,从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将这场闹剧和平处理,这样很符合他的利益。
塔利斯的算盘打得很精,可是他用计谋的对象没有找对人。
李书豪抿着嘴不语,将塔利斯冷在哪里。
托马斯也只是尴尬的看着这个场面,塔利斯低着头心里盘算,然后转过头道:“穆尔!你给我过来!”
穆尔畏畏缩缩,现在他才知道这次他踢上一张大大的铁板了,现在只能奢求这件事情快点过去。一听父亲叫他,穆尔走上前去,额头冒着冷汗。
啪………………
一耳光直接扇在穆尔脸上,穆尔懵了,整个大厅的人都懵了。
塔利斯的手还半抬在空中,眼神冷冽,似乎打的不是他儿子,而是一只畜生。一耳光在穆尔白皙的脸上留下五条清晰可见的指痕,能够想象塔利斯下手没有一点留力。
没过一会,穆尔的脸渐渐的肿起来,穆尔捂着脸,半咬着唇,低着头不敢做声。
“给李先生还有这几位女士道歉。”
穆尔一听,猛地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塔利斯。
“还不快点!”塔利斯盯着他,心里也急,刚刚那一巴掌他也打得心疼,毕竟是自己儿子,谁不心疼啊,可是没办法,来人是军方的人,虽然他估摸不准李书豪的来头,不过却不敢懈怠。一个连少将都要礼貌而待的人这个来头还不够大吗?恩瑞家族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要和平解决闹剧就要狠一点,塔利斯已经下定决心即使丢点脸面也没关系,毕竟家族为大。
穆尔死死咬着唇角,盯着一直很慈爱的父亲,可是现在在塔利斯眼中看不出一点疼爱,只有严厉,这是他从未见过的。
“对。。。对不起,李先生、凯瑟琳小姐。。。我。。。我对我粗鲁的行为。。感。。感到十分抱歉。。。”
穆尔声音低沉,这是屈辱的道歉,这整件事情受伤害的都是他,而面前的小子打了他,又打了警察局局长,最后和警察公然对抗,可是最后还是他道歉,这是为什么呢?权利!他心里死死的记住这两个字,第一次体会到权利是如此的重要。
塔利斯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真害怕自己这个儿子犯傻,看不清眼前的状况。
道了歉,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和解,塔利斯深深吸了一口气,歉意道:“李先生不知道现在满意了吗?”
李书豪盯着他没有说话,反倒是后面的库伦劝解:“李先生,塔利斯先生一起代表穆尔道歉了,这件事情既然只是一个误会,过去就过去算了吧。”
塔利斯感激的看了一眼库伦,没想到现在反倒是库伦为他说话。其实库伦是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托马斯市长在这里,李书豪也是自己女儿的朋友,相当于就是他这边的人,李书豪不给他们托马斯、塔利斯面子,就是他不给两人面子。如果他不站出来和解谁会出来给李书豪台阶下呢?托马斯肯定不会拉下老脸来求李书豪,他就是一个最佳的人选。
李书豪想了一番,指着地上的黑手党:“既然这件事情只是一个误会那么就过去了,不过这些黑帮成员我要带走,几位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几个黑手党已经成为弃子,塔利斯也不会保他们。
“应该的。”托马斯适时候答了一句。
李书豪不在理会两人,朝后面的中年少将道谢:“多谢将军,最后还要麻烦你把这几个黑帮成员带回去按法处理,麻烦你了。”
中年少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点了点头,带着一群军人立马拉着走了,当然带走的还有一群悲催的黑手党成员。
最后塔利斯也没脸留下来找了一个借口带着穆尔离开了,托马斯只是跟李书豪寒暄两句就走了。
艾华德站在一边怨毒的看着李书豪,这件事情一李书豪大获全胜而结局,他心里隐隐有一丝不甘,可是更多的是忌惮,最后也不得不离开酒店,立马会纽约,他发誓以后看到李书豪转身就走,李书豪是他的克星,他心里也只有这样想,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雷蒙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一股绝望油然而生,他只不过只一个权利下的牺牲品,一个可笑的可怜虫。
第二百八十八章 婚礼
“阿诺德,你看到李他们三个了吗?”
一大清早凯莉就吵吵嚷嚷的冲向酒店卧室。
阿诺德还在双眼半睁,疑惑道:“现在还只早上八点,没有有你这么好的精神,他们应该还在睡觉。”
“不会啊,我刚刚才敲了门,里面没人。”凯莉掀开被子,把阿诺德拽起来。
“应该是昨天劳累多度睡的很死吧。”
阿诺德反将凯莉拉上床,一把抱住她,一边拿李书豪几个开玩笑,一边还上下其手,骚扰凯莉。
“你。。。。”凯莉羞愤死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阿诺德,脸颊通红,抓住阿诺德骚动的手,碧蓝的眼睛如同大大的蓝宝石,凝视着他,很认真道,”父亲叫我好好照看他们,现在他们不见了,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阿诺德想了想,松开凯莉,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们有没有去餐厅,有可能吃早餐去了也说不定。”
凯莉一边拿衣服给他,一百年摇头,忧心道:“我去餐厅看过了,他们没起来。”
经凯莉这样一说,阿诺德也有点担心,李书豪他们在巴黎没熟人,而且要出去也会跟他们说一声,现在无缘无故失踪,也值得人推敲。
阿诺德穿好衣服,随意整理一下就更凯莉出去了。
来到李书豪的卧室,阿诺德重重的敲了敲门。
“没人吧,我早上敲过了。”凯莉忧心忡忡,生怕李书豪几人除了什么事情。
阿诺德摇了摇头,有重重的敲了一声。
“等等!”
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声音,阿诺德和凯莉一听,也松了一口气,原来里面有人。
门打开了,阿诺德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面?”阿诺德蹙着眉问道。
房间里面是一个年轻男人,连带笑容,看到阿诺德,连忙点了点头:“你好,我是酒店的侍者,李先生离开的时候叫我帮他打扫一下卫生。”
“他们走了?”凯莉尖叫,神情慌张,“他们什么时候走的,猥琐了不跟我们说一声呢?”
阿诺德也一脸茫然,没想到李书豪和两女竟然清晨就离开了酒店,他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侍者见两人,又想起什么,连忙问道:“两位是不是阿诺德先生和凯莉女士?”
“嗯。”
阿诺德点了点头。
“李先生临走的时候叫我将这份纸条交给两位。”说完侍者从房间的桌上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条。
阿诺德接过纸条,凯莉的脑袋也凑过来。
“因为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和莫妮卡、凯瑟琳一起先出去了,没能通知两位很抱歉,不过不用担心,我们都很好,请勿挂念,李。”
短短的几句话打消了阿诺德和凯莉的忧心,他们还以为李书豪几个人不辞而别走了。
侍者笑了笑,走进房间,继续打扫卫生。阿诺德拿着纸条,奇怪道:“他们呢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神秘兮兮的。”
“不知道。。。。。。。”
。。。。。。。。。。
清晨,位于巴黎郊区的一所小教堂。
陆陆续续有的人前来做祈祷,大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
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父在默念着圣经。
神父面色忧愁,昏暗的灯光也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疲惫。
这所教堂是他的唯一容身之处,可惜由于年久失修变得破败不堪,没有大教堂的圣洁和光鲜,前来朝拜的人越来越少,甚至当地政府都有心思将教堂拆了,改建办公大楼。
神父正在乞求上帝能够征求一下这所为他膜拜几十年的教堂,也顺便拯救一下为他祈祷数十年的虔诚教徒。
做完早祷告,教堂里面的人慢慢的走了,直至剩下老神父一个人。
外面出起了大太阳,管线很足,从屋顶射进来的阳光让老旧的教堂变得么明亮起来。
老神父微微感叹一声,拿起扫帚慢慢的清理地面上本没有多少的灰尘。
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一件事情,为了上帝也为了自己,他必须保持教堂的整洁。
教堂外面,一辆黑色的轿车,停留了下来。
在老旧树下,黑色轿车显得比较神秘。
老神父浑浊的眼睛往外面望了望,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一男两女,穿着礼服和婚纱,没有人知道在这所教堂还有人会在这里举行婚礼,而且这三个人也显得神秘。
老神父停下的动作,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格外雪白。
“神父,早上好。”男人首先向老神父点头敬礼,语气很平淡,但又很亲近。
“早上好,愿主保佑。”老神父点了点头。
两个女人也相继点头示意,老神父视线停留在两个女人身上,在白色的婚纱下,两个女人的笑容如同圣母玛利亚的微笑,带着圣洁醇美。
男人微笑起来如沐春风,挽着两个女人,来到神父面前:“今天来到这个神圣的教堂是麻烦神父为我们举行一场婚礼。”
老神父一愣,没想到男人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他都不记得上一对为新郎新娘举行婚礼是什么时候去了。随着教堂的破败,越来越多的人都直接去巴黎的大教堂举行婚礼,可是现在又有一对佳人要在这里举行婚礼,老神父心中蔓起一种心酸但又很欣慰,能够在教堂快消亡的时候还能为一对新人祝福,这也算是对他几十年来祷告的回报。
“不可以吗?神父。”男人又问道。
“可以。”老神父嘴角挂着一阵和煦的笑意,如同教堂的圣洁。老神父问道:“可以说一下哪天举行婚礼吗?”
教堂婚礼需要预定,老神父也不得不按照礼节来。
男人没有犹豫:“就今天?”
“对。”
老神父看了看空旷的教堂,没有亲人陪同,没有朋友嘱咐,就只有新郎新娘,还有一个孤零零的伴娘,这也是在太简陋了。
“不行吗?”男人又追问道。
老神父低着头,略微感叹,看了眼前男女期盼的眼神,在看看老旧的教堂,这是他最后一次为一对新人祝福,就当做给教堂的一次告别吧。
“可以。”老神父松开扫帚,慢慢的走向神像面前,男人和两个女人一起上前来。
站在神像面前,老神父回过头,浑浊的老眼一下明亮起来,即使老旧的道袍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很有精神。
“这位先生请你上来。”老神父让男人站在他的身边,又看了看两个女人,道:“请新娘也站过来。”
他分不清那位是新娘,因为两个女人都太漂亮了,如圣母的光辉,光彩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