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好像没看见我,当我是透明的。”青青爸爸也奋力摆脱店主冲出去,却连源泉的影子也没看见,“他可跑得真快。我也该回去了。不过,在回去之前得先到另一个地方看看。”
平安夜,大伙儿都在往家赶。西南地区的冬天除了温度低一点,风冷一点,是永远都不会下雪的。源泉把红舞鞋藏在自己的胸窝里急急忙忙赶回家,到家门口,看见青青的妈妈领着唱师班的成员在源泉家门口歌唱为泉妈妈祝福,连源泉的好朋友也一个没落下,听到优美的歌声,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源泉看在心里,感动地热泪盈眶,进到家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医生、护士、牧师、爸爸……正等着奇迹的发生。这时,青青爸爸到社区广场四下了无人烟扑了空,询问正在清理广场的大妈后才知道青青妈妈们都赶到源泉家了,他也匆匆赶到与青青妈妈会合,唱歌一起为源泉妈妈祈福,青青从拥挤的人群中看见自己的爸爸,由衷地快乐。拿回鞋的源泉慢慢走近床边,从胸口取出鞋子,还冒着热气,源泉妈妈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慈祥地看着源泉,很精神地抚摸着红舞鞋,笑着安详地离去。
“不可能,刚才不是好多了嘛。”源泉哭闹着,要自己的妈妈回来,“怎么可能?”
“冷静点,刚才只不过是回光返照。”源泉爸爸使劲儿抱住不受控制、情绪失常的源泉。
死神又带走了一个脆弱的生灵,源泉的朋友们也没有了笑容。
12月25日,凌晨1点,源泉妈妈坚持过了平安夜,给源泉最后一个吻后离去了。就在源泉妈妈眼睛闭上的那一刻,站在床边的源泉暗暗许诺以后一定做个成功的医生。许多人通宵达旦没有睡就是想在午夜12点听着神奇的钟声带着来年的心愿进入圣诞节,到了圣诞节,人人都在欢天喜地地张罗着圣诞独有的圣诞节目,可进藤源泉却要无奈地接受失去至亲的痛苦,而逸然他们却要参加最好朋友妈妈的葬礼,每个人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此时,他们已经忘却爆竹的喜悦,记起爆竹的悲凉,对于他们来说,真是个难熬的圣诞夜。
第九章 沃迪走失
时空随着空气的波动,又是一个四季的更替。12月25日是源泉妈妈的忌日,虽已事过境迁,但到了这天,源泉的脸上总是不自觉地带着淡淡的白色忧伤,正在操办圣诞节的街坊邻居对泉妈妈的病逝已经淡去,可对于家人则是无休的折磨。很早源泉就陪着爸爸到公墓祭奠已故的妈妈。从表面源泉装着很勇敢可谁都知道他妈妈的离去对他打击很大,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都有很大的影响。对机械小发明很感兴趣,也很见长的源泉也选当“医生”作为自己奋斗的目标。
学习在周而复始地用同样的周期运转着。高三简直就不是人过的生活,为了能顺利通过“黑色七月”,而且还不能让辛苦的父母失望,每天有四小时的休息时间也是一种奢望,学生的压力实在是无人能想象。在黑暗中煎熬,没人能使得上劲、帮得上忙,甚至有的人还被逼得精神失常,这都是屡见不鲜的事儿。经过数十次的小考、大考,逸然的成绩一次不如一次,倍受打击,信心也遭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创,甚至有时候逸然还怀疑自己的智商是否有问题,最后坚持不住终于动摇了,再加上老师对逸然的忽冷忽热、漠不关心的态度,逸然强烈的感觉到被忽略了,被老师放弃了,觉得自己不值得大家重视,就自暴自弃起来,肆意地放纵自己的行为。看到周围同学都在为高考忙碌不停,不好意思打扰,又受到无心向学的部分同学的影响,像中毒似的完全沉迷于漫画中,逸然甘愿受到诱惑和毒害也不愿自拔。被漫画中浪漫、刺激的故事情节所深深迷醉,《芭蕾娃娃》、《圣传》、《花冠安琪儿》、《乱马二分之一》、《金田一》、《天是红河岸》、《星座刑事》、《犬夜叉》、《头文字D》……几天挑灯野战一下子看完了几年才能看完的漫画,一九九八年正置四年一次的98法国世界杯,在男生们的影响下,逸然就不知不觉地被领进另一个世界,居然喜欢上足球比赛,可真是奇闻异事,因为这样逸然完全抛开了学习意识。最后一场决赛,逸然更是不能错过,即便第二天就是模拟考,逸然还是偷看不误。凌晨两点半,硬是坚持住看完决赛前的世界杯闭幕式,赛前余兴节目后,决赛:法国——巴西,比赛正式开始,本认为是毫无争议的决赛,大家都看好巴西赢,可受到命运的捉弄,到最后关头,出人意表,让人大跌眼镜,3:0的大比分输给法国队,跳着桑巴舞的巴西人并未继续蝉联冠军。
比赛、漫画是看够了,看爽了,逸然却错过了复习的最佳时期,自然后果严重,高考落榜。别人都在为考上大学喜极而泣,逸然心中却充满难以复加的落寞,一阵阵的郁闷,只是想静静独自呆着,不愿意自己的忧伤带给身边的朋友,要他们也感到不快。仔细想想以后应该怎么办,因为想得太入迷,没注意不知不觉走到曾经常常来的湖边,傻傻呆呆地坐在黄黄的小木屋旁,望着湖边山色,太阳在远边降下,天色已晚,逸然还是没回家,身体感觉有些沉句走进小木屋,点燃蜡烛,看着晃来晃去的烛光,逸然也迷迷糊糊睡着了,蜡烛也不知什么时候燃尽,火心曼延到木桌内,很快就到了木头的着火点,火势毫不留情地顺着木桌蔓延开来,昏糊糊的逸然并不知道着火了就又被浓烟呛晕了。小木屋的火光点燃了湖边天空,正在大街小巷搜寻逸然踪影的青青他们也注意到了,无数人都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听说里面好像还有人在。”
青青他们听到这话着急地拔腿就跑,张豪犹为紧张,扑天达地地冲到现场,二话不说,不晓得从哪里乱抓起一条破毯子,闷进湖里,沾满水后就奋不顾身冲进火海,幸亏小木屋的房间不够多,空间也不够大,张豪快速地将奄奄一息的逸然抱出来,可惜逸然他们的童年记忆——小木屋化为灰烬。
逸然满脸黑呼呼的,仍昏睡不醒,赶紧送往医院,经医生确诊无生命危险后青青他们才放心地坐下,不过,逸然还是在发高烧。第二天,逸然清醒了,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围攻上来,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青青说,“你差点葬身火海。”
“还有这种事。”逸然不以为然地笑着。
“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高考下次还有机会嘛。”张豪说,“为什么这么轻生?”
“你们不会以为我想不开,寻短见吧。”逸然看着周围紧张的气氛说。
“不是吗?”严谨问。
“你们也太不了解我了吧。当然不是,我又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我的确有些不开心,可也不至于寻死觅活的吧。”
“那…究竟发生什么事。”源泉也凑上来,“为何小木屋会着火呢?”
“只是一个人想静静,忽然觉得头挺沉,就进到小木屋,点上蜡烛,觉得头晕就躺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就躺在这里了,然后就是你们的严刑逼问。”逸然说。
逸然被迫在医院留院观察两天,回到家就和沃迪腻在一起。
一天,天还灰蒙蒙,太阳公公正抓紧时间享受这天最后的休息时,街区的住户大多都穿街串巷去了,整条街也显得冷冷清清。逸然却被一场噩梦惊醒,难得的一次提早起床,没见清醒的逸然痴痴呆呆地在房子里徘徊,没见沃迪也没在意,直到中午该是沃迪吃饭时间,迟迟没看见沃迪庞大的身躯,逸然放心在房门口唤了几声,就到饭厅吃妈妈事先煮好的饭菜,吃过午饭后,逸然还在客厅里看了一会报,小睡片刻,被敲钟声轰醒,时间不早了,都下午两点了,逸然仍是没看见沃迪在房子里晃动,逸然开始有鞋担心了,把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顶朝天,还是没有沃迪的影子,紧接着又拿起听筒,拨通电话向好友们求救,青青的姥姥告诉逸然青青和她爸爸妈妈去旅行了,而源泉和严谨家的电话始终没人接,时间就在无意间耗费掉了,张豪就是逸然最后的希望,听见隔壁邻居家的钢琴声响了,逸然什么也没做就奔到张豪家寻求帮助,按下门铃,是张豪的妈妈开的门。
“请问,张豪在家吗?”逸然很焦急地询问。
“我就是。”张豪停止手指,从门后钻出来。张豪妈妈也进去做其他的事情。
“出什么事了?”张豪看出逸然不妙,着急寻问。
“我家沃迪不见了。”逸然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我已经在附近找几个圈了,可还是没看见,怎么办呢?”
“我们再到街上四处找找吧。”张豪拉着逸然就往外跑,“别着急,一定会找到的,相信我。”逸然感到窝心了很多。
逸然和张豪到沃迪平常爱去的地方寻了几遍,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怎么办,怎么办,还是没见着沃迪。”逸然急得跳起来。
就在逸然一筹莫展之际,张豪也表现得不像以前那样漫不经心,而有些紧张,对逸然也是多了安慰之辞,少了酷酷的态度。
“别急,别急。我们一定能找到的。”张豪安慰逸然说,“今天找不着,明天还可以继续找啊。”
“如果今天找不着,我一定是吃不好,睡不着,寝室难安。”逸然急冲冲赶回家,背驮大包,手持电筒就向外奔,嘴里还不忘说着,“我一定要找到它,一定要找到。”
“冷静点,冷静点,别太冲动。”张豪死命拉住逸然说,“现在你出去找,也是于事无际,何况天就要暗下来了。”
“就是因为天暗下来了,我才更要出去找。一个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是谁也估测不了的,沃迪出事怎么办?”逸然气急地说着,“再说,沃迪不是你的,你当然不会着急。”
突然间逸然家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格外紧张,虽然没有激烈的争吵声,更是没有说话声,可抖动在空气里的呼吸声就足以让人害怕,大约僵持了数分钟,逸然冷静了一下。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逸然很不好意思地道歉,还暗暗想,“居然自己也做出这么不理性的事情,简直就是气糊涂了。”
“没关系,我能理解。”张豪特别体谅逸然的失态,“不过,刚刚你原神出壳,不像我认识的逸然了。”
“是嘛,把你给吓着了吧。”逸然说,“不管你同不同意,我还是坚持出去找沃迪。呆在这里什么也不做,简直比等死还难受。”
“等等,我陪你去。”张豪截住打算破门而出的逸然说,“你看看,天色已经沉下来,也得等我回去准备准备,还要给家里人定定心,免得不必要的担心。”
“我就知道好心的张豪不会撇下我不管的。”逸然看上去得到胜利似的开心。
“好了,好了。别再拍我马屁了。”张豪说,“我得赶紧回去了,十分钟后在家门口等我,你可别先溜了,不见不散。”
“对了。”逸然似乎疏忽了什么,顺手就在记事簿扯下一张纸,在饭桌上给妈妈留了字条。
字条:我有事到朋友家去了,今晚不回来,放心、勿念。(逸然留)
还不到十分钟,张豪拎着一背包就站到逸然家门口,拿出社区地图,边走边商量对策。他俩好不甘心又到沃迪常去的地方转了几圈,还是没任何消息。
“逸然,你再想想,沃迪还有什么可去的地方,又是你还没想到的。”张豪问。
“没有了,我通常不会带沃迪出远门的,最多只在附近遛遛。”逸然斩钉截铁地回答,可回头想想后又说,“对了,除了一次和我们五人一同去爬日山。”
“只去过一次就能到那儿的机率几乎为0。”逸然说,“根本就不可能啦。”
“这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走吧。”张豪说,“那,它会不会真的去那儿了?”
“我认为还是不会,如果没人领,沃迪是不会单独到那么远的地方的。”逸然仍很坚持。
逸然也想不出什么招儿,只是盲目地踏着张豪的足迹走着。
“我们得扩大搜寻范围,扩张寻找面积,才有更大机会找到沃迪。”张豪抬头看看天,“天黑得越来越快了,虽说夏天的月光会起较大的作用,可也比不上白天的优势。”
张豪和逸然拖着乏力的两腿离家越来越远,可还是没发现沃迪的踪影。
“该死,这么远,居然没看见一个人影。”依然有些焦躁,“这些人都跑到哪儿去了?”
“你也不用那么大反映,现在是暑假,当然是都出门度假了。”张豪故作镇定。
“难道,今天…我们就没有希望找到沃迪了吗?机会当真就那么渺茫?”逸然着急说。
“你也不用那么失望。”张豪安慰逸然说,“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