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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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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前?月前您不是在跟太子抢明家孙女吗?这是明家孙女赠的?
  “陛下,您看,这是……”明妃娘娘捏着那香包,欲言又止。
  “爱妃直说无妨。”
  “这是前些日子蜀地进贡的月华锦,这月华锦工艺新成,宫中也只得了一匹,当日遵陛下的旨意,赏赐给了回朝的太子。”明妃娘娘掌着内宫事宜,自然了如指掌。
  兮禾开始头疼起来,遂想起那日跟太子怄气,便吩咐流苏裁了那月华锦做个香包,作为归还宁王衣物与丝怕的伴手礼,当时尚在病中,流苏做好拿来,她也不甚细看,便让给送了过去。哪料这月华锦仅此一匹!哪想这宁王拿这香包做文章!
  宁王却跪下了,那番说辞情真意切,眼里水光盈盈:“请父皇和母妃们明鉴,儿臣心仪的正是东宫的兮禾姑娘,选妃当日儿臣便甚是苦恼,思虑四弟……四弟的感受……但儿臣与兮禾姑娘情谊相通,今日借这麒麟心愿,望父皇和四弟成全。儿臣自当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众人刚从那神兽认主的惊险中缓过来,不想又卷入一个宫帏情事的漩涡中,怪不得有人见到过兮禾姑娘从宁王马车里下来,怪不得那日百花宴上宁王将玉如意先递给东宫女史。那些个小心脏如何承受得起,席间虽是极力克制,但窃窃私语,已成燎原之势。但听得宁王一通发自肺腑的说道下来,却又觉得这到处沾花惹草的主,竟用麒麟心愿求娶一小小女史,倒是痴情难得。
  对于皇子来说,屈尊追求一个非婢非妾的女史,那是风流韵事;对于凤兮禾,东宫里一个似婢似妾的女史,却跟宁王眉来眼去,那是私相授受,**宫帏。现在宁王不管不顾这些宫帏虚礼禁忌,求凤凰般求娶她,她还不知福吗?
  兮禾却觉得心在下沉,身子也瘫了,仿佛掉入一个流沙陷阱里,一点点往下陷,那些流沙压得心口都快无法呼吸了,却没有人来拉她一把。眼前那人也没有,那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无甚反应,兮禾却觉得那侧脸和背影寒气逼人,那手里的酒盏承受着隐藏的怒气,仿佛随时都会砰的一声碎掉。
  想要开口解释几句,却无从说起,说我那香包本是装了岩蔷薇和葫芦泻根进去,说的好听点那是婉绝之意,说得难得点那是打情骂俏,欲拒还迎!只消那月华锦,便是如山铁证!送了便是送了,再经宁王这么添油加醋,兮禾觉得自己瞬间取代明心颜,成了新任八卦第一女主角,且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了。
  “难得祈儿如此痴心,兮禾,你这孩子这么多年也甚是委屈,朕把你许给祈儿做侧妃,你可愿意?”高台上,皇帝和柳妃、明妃等商量了几句,便想起了问问这正主外侄女的意见。言下之意,你虽委屈了这么多年,现在抬举你做皇子侧妃,你还不谢恩?
  兮禾脑中混乱的厉害,她平日里本就不是个善言之人,玲珑心计都藏在心里,又善于揣摸着他人的心思想事做事,这会子本想要否认辩驳拒绝,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却见宁王起身走过来,一直走到她跟前,伸手来牵她,那只伸到她眼前的手掌上,赫然一小节风干的断指!
  那是段小五那只本来就只剩了半截的小指,兮禾认得,段天涯并不如他说的那般排行老五,他家世代单传,他爹就他一跟独苗。他子承父业,承了朱雀使者之时,断半截左手小五指以明志,“段小五”是他依此给自己起的诨名罢了。这杀千刀的宁王,先前挖了个陷阱,让她掉进去,现在又拿段小五要挟,不许她爬上来。
  兮禾心乱如麻,本能地想抓住那根救命稻草:
  “兮禾听凭太子殿下做主。”承轩那般知我护我,他不会同意的,心中隐隐有这样的期待。
  谁知这最后一根稻草也崩塌了,只听得承轩一字一字地说,说的咬牙切齿,听得挖心刻骨:
  “既然他俩你情我愿,儿臣听凭父皇做主便是。”
   

第十八章 今年流行苦肉计
更新时间2015…4…19 20:59:59  字数:2476

 就这样,一桩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宫帏秘情,在麒麟神兽的见证下,变成了郎情妾意的风流佳话,同时还彰显了天家里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遂大起歌舞,以昭这番喜乐康泰,清平祥瑞气象。那不是瑶光吗,金狐遮面,束身上装,骑服短裙,镶玉马靴,手执长剑,健步舞上来,众人顿觉这狐面舞少了几分坊间舞娘的浪荡风韵,多了几分的天家娇女的华丽贵气。
  兮禾盯着席间歌舞,却无暇欣赏,虽不知道宁王那香囊是如何引来麒麟的,但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死的很惨。但说来也怪,当接受惨状,放弃挣扎之时,脑子中反而清晰了,先前那般心水自己的人,转眼间将她送人,她也不恼了,他那般骄傲的性子,最是经不起激将。莫非宁王吃准了他这性子,故意要激怒他?先前不是要将他绊在山涧那头吗?会不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没准宁王刚才更乐意看到他的四弟像上次百花宴那般拍案而起,或者拂袖而去,那么他现在稳坐在这里,说不定是好事。凤兮禾就是这点可爱的毛病,永远都先站在承轩的角度想问题,而且……永远都太过于有自知之明,不把自己当回事,丝毫没有想过宁王如此这番大费周章逼她就范,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真情所在。
  这姑娘继续死脑筋地思索着,为什么要激怒承轩,要他离开宴席?让他一怒之下做出什么冲动之举?让他在某个关键时刻不在场?让他不能及时救圣驾,让他对指向自己的诬陷愤然?接下来发生的意外,证明有时候死脑筋……也是对的,虽然对的方向有点偏,这姑娘处理的方式也有点拧。
  这个意外发生之时,瑶光公主领着一群舞姬正在旋转飞舞,转得众人有点眼花,皇帝正在指着瑶光,侧身跟明妃娘娘说话;太子正斟了酒往嘴里送;宁王掉头跟他的侍女在交代什么。兮禾却看到那个瑶光公主,在一个旋舞转身之间,飞身而起,举剑刺来,刺向的是……宁王殿下!
  电光火闪之间,兮禾扑了过去,宁王的席位紧邻着太子左侧,她又坐在太子的左边,此刻,她是离宁王最近的人,那瞬间她其实什么也来不及想,却又觉得脑子里有根线被串了起来:宁王夺爱,夺了又夺,太子忍无可忍,刺杀兄长。不能让宁王奸计得逞,苦肉计也不成,不能让承轩受了这诬陷和委屈。
  为安全考虑,众舞姬皆执木剑而舞,只瑶光公主执真剑,执的是那把从太子哥哥处借来的承影剑,公主觉得那剑影寒光,方显狐面威严。此刻,凤兮禾扑在宁王的怀里,等待着这柄传世名剑刺入腰背的感觉,却听到身后一声闷哼,承轩扑在了她身上,那剑,刺入的是承轩的腰背,又瞬间抽回,似乎听得那剑在骨肉中穿梭的声音,那人却喊着:“二哥,小心!”
  明朗最先蹿了过来,一剑挑开,迎战起来。
  “护驾,有刺客!”高公公一声招呼,侍卫们迅速反应起来,殿前高台上冒出一群护圣驾的,下方场中围拢一群擒拿刺客的,可这不是瑶光公主吗,众人又不敢下手太狠,便在场中僵持着。
  兮禾凌乱了,感觉到承轩疼得**着,从她身上滑落下去,便想转身去扶,面前这宁王却不放手,往紧里箍了她,悠悠地说来:“你这般投怀送抱,舍身救情郎,让本王好生感动。”
  “放开!”兮禾挣扎了起身,转过去看趴在地上的承轩,那腰背处被戳出个窟窿,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渗。
  “小福子,快叫太医来。”兮禾又慌忙着想找东西去堵那血窟窿。
  此时,明小将军将刺客反手擒下,揭了金狐面,那是一陌生女人脸,哪里是瑶光公主。那瑶光公主本尊哪里去了?侍卫们又赶快领命寻公主。
  太医赶过来了,替太子止住了血,包扎好了伤口,众人又七手八脚将太子移到房间里歇着。熙帝也来到跟前看这个为了救兄长而受伤的儿子,众人没有看清凤兮禾是如何扑到宁王身上的,却看清了太子殿下是如何扑过去替兄长受了那一剑的,那高呼的一句“二哥,小心”便是证明。所以说,你做了什么,一定要喊出来,别人才会知道。
  熙帝看着侧伏在榻上,脸色嘴唇煞白,一副虚弱可怜模样的儿子,不禁坐到一侧,伸手来抚他,承轩便伸手来抓住父亲的手,那样子有点委屈,又有点像撒娇:
  “父皇不必担忧牵挂,孩儿在西疆之时,刀砍剑伤也是常事,这伤未及要害,孩儿身体康健,休养几日便无恙。只是有些话,孩儿憋在心里难受,想向着父皇说来。”一口一个孩儿,说的熙帝不禁动容,想着他西北历练定是吃了不少苦,便慈爱地说道:“你只管道来。”
  “孩儿本来心仪明家那姑娘,却不想二哥选她做了王妃;兮禾姐姐跟孩儿这么多年,如今也想要跟了二哥去;今日刺客行刺二哥,指不定是哪些宵小暗地里挑拨孩儿和二哥的兄弟情谊。孩儿本来也想捉了麒麟,在父皇这里换个心愿,却没想到追到山涧那头,就被人砍了那十余丈的索桥,逼得孩儿硬生生骑了马跳过来,才赶上父皇的寿辰宴……”说着,将脸埋进榻间,似在平息情绪。谁说太子殿下不善言了,很多时候,小爷只是不屑罢了。
  “你有什么心愿,跟朕直说便是,哪用麒麟来换。”皇帝的慈父状态被彻底激发了。
  “母后早薨,父皇忙于国事,孩儿有时甚觉孤苦。西北两年,明朗和狐面军兵士与孩儿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情谊,孩儿斗胆,请明朗为率卫统领,狐面男儿入我东府率卫。”狐面军本属天门关守军,曦朝本就有边疆兵力与京畿防务的流动交换惯例,防止领军大将势力过盛,八月太子回朝,明老爷子便将狐面军整编入京畿大营了。
  “依你吧。”太子拥兵,这本是天子忌讳,但熙帝念及太子十二岁便开东府,又无母族靠山,且这皇后和凤家的往事里,皇帝还存些愧疚心思。这狐面军本就是太子之功,入了率卫,也算是让太子在与众兄弟的相持相处之间,有所依仗吧。
  此时,高公公来外间通传,瑶光公主找到了,原来是被打晕藏在了舞姬们更衣的房间斗厨里,熙帝听得大怒。
  太子便挣扎着起身下榻跪下:
  “请父皇允许儿臣彻查此事,还瑶光妹妹和二哥一个说道。”
  “高大全,着翰林拟旨,秋夷行宫行刺之事由太子一责查办,刑部、御史台、大理寺同审,曦京府协理,还有,狐面军入东府率卫……”皇帝说完,又吩咐了太子几句,便起身去看给装在斗厨里委屈了大半天的爱女去了。
  兮禾进来时,见到太子爷一脸的笑,只是,笑得有些伤心罢了。
  “殿下……”
  “凤兮禾,你又送香包,又投怀送抱的,就这么想跟了我二哥吗?”
  “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父皇金口玉言,都许你作宁王侧妃了!”
  “我不想做他的妃,你听我说……”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二哥用麒麟换你,我刚才用你,跟父皇换了率卫。”
  ……
   

第十九章 拼得玉碎,也不瓦全
更新时间2015…4…19 21:07:13  字数:2833

 原来我在他心里,也是可以用来交换的!兮禾倚坐在廊边,心里泛着酸苦,又听着屋子里太子的大呼小叫,以及出气筒小福子唯唯诺诺的呼应。这小子,刚才才被戳了一剑,中气还这么足!这两兄弟,苦肉计行得一个比一个绝,刺客欲刺宁王,谁会想得到这是宁王自己杀自己?太子挡剑,谁还会去想是不是他要杀了二哥?占了先机的不一定笑到最后,抢得后手的说不定能翻盘致胜。原来太子爷一直想要的是明朗和狐面军,从明心颜开始,便是虚晃一枪的饵,太子爷也吃准了他二哥自小便是个什么都要抢的主,我什么都让他,连剑都替他挨了,末了想要一丁点儿我的心愿,不为过吧。而且,最关键的后手是,谁抢得行刺一案的查办权,谁便掌控了事态的发展,以及最终的定论!看来太子爷把太傅大人的教诲活学活用得很好。
  只是,我岂是你们送来送去的物品?是你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让我做侧妃我就侧妃?赶我出东宫我就出?这位一根筋姑娘还有一些异于南曦平常女孩儿家的好品质,那就是永远看得清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还有,脸皮比曦京城的城墙还厚,虽然看起来肤色白皙,一说话就脸红的样子。
  “姑娘,夜深了,回房吧。”是流苏过来唤她。
  “流苏,听玲珑说你今日找到逐麟草了,给我瞧瞧是什么模样?”
  “那妮子尽瞎说,那是宜男草,我采了些给姑娘备着,姑娘前些日子不是说想去看梅娘娘吗?”
  是了,宁王殿下,不若我也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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