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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她不要再看了,可眼睛就是离不开。理智告诉她不能咬,后果很严重,可一种强烈到极致的念想将她的理智一扫而空。
如花忽的张嘴,对着东方月离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一股清冽淡香充斥着她的口鼻,牙齿没入了他的肉中,瞬间,有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如花猛然惊醒,慌忙放开,唇上嗜血妖娆,她惊恐的看着东方月离,却是瞧见东方月离寒潭水一般的黑眸倒映出自己如妖精一般红唇。
东方月离面无表情,如花心惊肉跳,咧嘴灿烂一笑,语气里却是夹杂着些许慌乱“你……你不介意的吧??”
☆、血引魔珠(二
东方月离面无表情,如花心惊肉跳,咧嘴灿烂一笑,语气里却是夹杂着些许慌乱“你……你不介意的吧??”
他看着如花,眼底冷冽,唇畔溢出一抹温柔浅笑,伸手捏了捏如花的脸颊,语气依旧是宠溺到极致“你说呢?”
如花被吓得身子一僵,浑身神经紧绷,望着东方月离,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余光看着他优美的脖子上那一道刺目的齿痕,有鲜红的血液溢出。
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开口去咬他??
如花打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出于本能去咬他,发生这种情况的机率完全为零,怎么可能去咬他?躲他都还来不及呢。
如花心底狐疑,再次对上东方月离那双寒潭水一般的眸,这次却并没有陷入的感觉,如花倏然醒悟,一双眸子霍的就染上了些许怒意。
坑爹呢,玩我啊?
东方月离似笑非笑,俯身,在如花耳畔轻声低语“小花花,生气了?”
如花怒视东方月离
东方月离含笑温柔低语“那爹爹咬你一口,扯平,好不好?”
如花被吓到,猝然后仰,隔开与他的距离。
如花看着东方月离欲哭无泪,这句话太雷人了,这咬来咬去的,最后不是变成那个什么伦了吗??
恶寒,如花翻了翻白眼,和变态相处,大风大浪见惯了,寒着寒着就习惯了。
只是袖中的软剑不知何时早已缠绕上了她娇柔的手臂。
忽然,有怪异的声音响起,如花一愣,转头,却是瞧见一颗圆润通透的白珠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动着,闪现着诡异而柔和的光晕。
此时,雪地里的人早已被僵尸或伤或杀,死伤过半,倏然间这圆润的珠子飞出,在空中兀自旋转,光芒逐渐放大,有人登时被吓得面如死灰,只是傻傻的盯着这诡异的珠子。
这是一颗嗜血魔珠,血煞门的至宝,见血则噬,不吸得精干决不罢休。方才即便是被噬心啃骨叶非尘也迟迟不肯用,是因为这珠子对早已死去的僵尸没有半点用处,当看到东方月离脖子处被如花一口咬破后,他强忍痛苦,从怀中掏出了这嗜血魔珠。
嗜血珠在空中兀自旋转,忽然,仿若活了一般,妖异之光乍然闪现,愈演愈烈,竟是有些刺目。
只听得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彻雪原。
紧接着如红绸缎一般的血液喷向了半空中的嗜血魔珠,只要受伤之人,血液仿若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伤口吸出。瞬间血流如注,一遇白珠,瞬间消逝,被吸入了那通体雪白的圆润白珠。
只看得,有人霍然倒地,瞬间干瘪,双目圆睁,浑身被吸了个精干。
这一刻,白珠变红,通透的珠内,红光血气,散发妖娆血红。
如花被惊呆了,愣愣的看着,如此的一幕,过于残忍,未死之人皆是面如死灰,颤抖不已。
如花忽然想到了东方月离脖子上被她咬破的伤口,想也不想,慌忙伸手捂住了他脖子上的伤口。
好歹是亲爹,这个时候举手之劳。
东方月离微微一怔,低头看向如花。正在此时,那嗜血珠好似嗅到了血气,朝着东方月离的脖子袭来。
东方月离的手倏然探入如花的袖中,如花一惊,忽然就感觉到了他寒凉的指触到了她手臂上的娇嫩肌肤,冰寒的触觉让如花浑身一抖,猝然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大惊,还未缓过神来,一把软剑从她袖中出来,白光乍闪。
“这是我的剑!!!”如花不满的对他大喊。
东方月离竟也用剑,他剑尖气流涌动,内力透过剑身散发而出,风驰电掣间刺向嗜血珠。
嗜血珠灵活自如,东方月离的剑还未刺到它,这珠子便向右一偏,却不料,那散发着寒意的剑蓦然一停,血珠飞来,它剑身凌厉一拍。
‘哐当’一声
一道寒气从东方月离的手上出来,自剑柄传至软剑全身,所到之处,冰封凝固,寒气四溢。
嗜血珠就在眨眼间被冰封,倏然间凝固停滞,珠内血气流动,却动弹不得。
东方月离将剑收回,寒凉的指将与剑身凝固在一起的嗜血珠取下来,捏在他的指尖随意玩弄,唇畔一抹笑意,声音却是如玉石般冰冷“叶门主这礼物也太厚重了,天域宫还真不知道回赠些什么。”
“你——”
如此变故,叶非尘眼底怒意一涌而出,手捏成拳,关节处‘咯吱咯吱’左响。
却又在下一刻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尸虫在体内四处啃咬,即便在如此的寒凉之地,叶非尘依旧是痛得满头大汗。
血煞门在魔教有着极高的地位和不可抗拒的威严,其原因便是血煞门拥有这令人闻风丧胆骇人至极的嗜血魔珠。
如今嗜血珠被抢,叶非尘自是气极,可腹中之痛却又让他生不如死,连与东方月离打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东方月离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随手扔给了叶非尘,叶非尘抬手便接住了。
东方月离笑得柔美至极“一颗杀虫丸,可抵得了叶门主这厚礼??”
如花一听杀虫丸这三个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向叶非尘,笑声银铃般清脆。
☆、都是疯子
叶非尘看向如花,尸虫依旧在他体内啃咬,他银面下的黑眸倾泻而出的是入了骨髓的痛,盯着如花的眼睛痛苦之中划过一丝诧异。
手中拿着东方月离扔过来的那颗药丸,片刻,手蓦地紧握成拳,寒风抚过,有粉末从拳头缝里飘落而下。
他笑得轻蔑“东方月离,这怕是一颗绝命丸吧???”
东方月离浅笑,寒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如花的面颊“你倒是了解我”
如花一惊,随即鄙夷,就知道变态没这么好心。
体内尸虫钻入了他的胃,肆意的啃咬,痛苦到不能自已。寒风猎猎,尸积如山,血染纯白的雪原上,叶非尘仰头一声嘶吼,如受了伤的兽。
如花看着,心底不忍,凄厉的声音揪得人心一阵又一阵的抽dong。
忽然,叶非尘狂笑,响彻天霄。如花心底赞叹:果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
哪知叶非尘的手就在下一刻毫不留情的朝着自己的胃部扎去,如花的眼眸霍然大睁。被吓得条件反射的抓住了东方月离的雪白狐裘,这人……。也太不把自己当人看了吧?
叶非尘的手凌厉扎入了自己的胃,手在胃中摸索,如花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叶非尘在胃中摸索的手整个人呆了。血液不断从叶非尘的伤口溢出,染湿了衣裳,一朵妖娆的血色梅花在他的衣服上缓缓形成。
如花浑身发寒,半响回不过神来,震惊!!
叶非尘的手猛然抽出,血淋淋的手指上夹着两只被血液浸染的尸虫。
身体上那血肉模糊的地方可以清晰地看到被扎破的胃。
如花真想此时晕过去算了,魔教都是群疯子。
东方月离唇畔笑意更浓,缓缓吐出两个字“精彩”
一群非人类!!!浓郁的血腥味袭来,如花几乎晕倒,她抓着东方月离狐裘的手霍然收紧。
东方月离抱着如花,缓缓走向叶非尘,一袭雪白的男子抱着七岁女童,缓步行来,寒风中飞洒芳华竟如同修罗索命。
叶非尘眼底冷冽一片,手捂住伤口之处,有血液不断溢出,净白的手上被血液随意划出了一条又一条凌乱的血色痕迹。
东方月离轻笑“呵——”
看着叶非尘,凑近他,叶非尘的杀气腾地一下溢出,抬手便要去袭击东方月离。
洁白柔顺的狐裘毛因叶非尘的杀气袭来凌乱了,东方月离却是不躲也不反击,倒是把如花吓了个魂飞魄散,东方月离抱着她,叶非尘袭击他,自然也会伤到她。
就在叶非尘的手快要挨到东方月离时,东方月离轻语道:“你女儿在我手中”
叶非尘的手一抖就在那一刻,停滞在了空气里。
东方月离在他耳畔依旧是极轻极轻的声音笑道:“可惜——她不认得你”
这话让叶非尘浑身一僵,整个人仿若被冻住一般。
东方月离回身,依旧笑如春阳“叶门主,若是对本座有气,现在动手也无妨。”
叶非尘一双眸子怒火四溢,手颤抖,想杀却又极力隐忍。
东方月离见他迟迟不动手,倏然眸色一转,面色寒凉,冷声笑道:“杀了你,岂非便宜了你??”
东方月离从来不会轻易放过背叛或者企图伤害他的人,杀掉一个人,恰恰是他最为仁慈的做法。
如花看得发寒,美人爹爹这情绪一日n变,没个准,一会儿一个样,反复无常的情绪还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东方月离见如花看他,忽的寒凉的指抚上她的面颊,温柔笑道:“小花花,你说是吗?”
他的目光忽然转移到自己身上,如花被吓了一跳,此时他笑得温柔反问她,脑子倏然一片空白,他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如花不知道东方月离刚刚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点头迎合,这个时候点头总没错的。
东方月离宠溺的轻捏她小巧玲珑的鼻子“真是个乖女儿”
紧接着在她耳畔亲昵道:“这么乖的小猫,爹爹还真舍不得放你走了。”
如花只觉一阵寒意从头凉到脚,有种眼前一黑的错觉。
这句话太让人绝望了,如花吞了吞口水,有些崩溃,还让不让人活啊?
“爹爹,我——”她哆哆嗦嗦,吞吞吐吐,语气不稳
“我——我还要做个好媳妇呢”
东方月离仿若倏然醒悟,轻轻‘啊’了一声“原来公公比爹爹还重要啊?”
如花颇有些心力交瘁,应付这变态太费神了,她干笑两声,讨好道:“哪能啊?爹爹在如花心里的位置无人能替”太变态了,这世间能与之相比者怕是绝种了,她心中顶级变态的位置除了东方月离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可以坐上去的了。
“哦?是吗?”东方月离悠然反问,寒凉的掌就在下一刻抚上了如花的胸口,如花豁然间面上划过一抹尴尬的红色,虽然胸前没有傲然挺立,但作为一个成熟女性,被一个男人的手忽然放在了胸口上,她还是会尴尬,条件反射想要…。。揍他。
“我是爹爹,脸红什么?”东方月离语气无谓,说得自然而然。
东方月离不提这爹爹二字,如花还只是尴尬,这一提爹爹两个字如花倏然就有种犯罪的自责感。
这变态对女儿所做的动作已经完全构成性骚扰了。
如花面上红一阵黑一阵,看着东方月离有些欲哭无泪,爹啊,您就别传播不良思想,教坏小孩子了。
☆、东方月离的杀意
叶非尘眼底一抹桀骜之色,虚弱无力的手捂着伤口,怒视东方月离良久,才咬牙道:“我今日才知,情能迷眼,情能乱心,你东方月离最厉害的不是驭尸杀人,而是攻心!!”
“他日,我必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尝尝这心若刀绞的滋味!!”
如花只觉一道如刀子般的利光刺来,她看着叶非尘那阴冷的眸,心底倏然间咯噔一下,这叶非尘难不成还要把帐算到她身上???
如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
东方月离忽的笑了,风轻云淡“心不动,则情不动,心若动,则情难戒。”
如花诧异,美人爹爹竟也能说出如此一句话。
叶非尘笑得猖狂,跌跌撞撞转身便走,苍茫雪地,他踽踽独行,踉踉跄跄,雪白的发,乱舞。血,沿着他的足迹一路蔓延,在洁白的雪地里刺目,惊心。
如花仰头,见东方月离一双如寒潭水般的眸盯着叶非尘逐渐远去的背影,只听得东方月离似笑非笑,好似拉家常一般“原来小花花回来看爹爹就是这么看的啊”
如花仿若被刺了一般,倏然一惊,这变态开始找她算账了。
东方月离看向如花,本就冷然的眼底竟是阴鹜寒凉,把如花吓了一大跳。
他说这话不喜不怒,语气轻轻,震慑力却不减半分。
如花吓得身体紧绷,全身都僵直了一般,后背挺得直直的。
东方月离的掌抚上了她的腰间,语气温柔,笑道:“说啊”
如花大脑轰隆隆一片,半响理不清思绪,静了良久,也不和他绕弯子了,索性直直说